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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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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燕绥敢肯定,像织锦阁这样的干股,滕王不仅仅只送给了他一人。
  两人相处多年。滕王相信,有朝一日,或许杜燕绥能出手相助。
  大概袁天罡的名头太响,滕王仍记得那句批命。
  岑三娘有什么能耐?但恰巧就嫁给了杜燕绥。滕王怕是心里想着,那道批命最终是落在了杜燕绥身上。
  就算滕王不示好不送重礼。杜燕绥想,他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至于冯忠去了吐蕃。这个消息让杜燕绥警觉起来。
  大唐西边的吐蕃,西北的回鹘,北边的突厥。无一不对大唐虎视耽耽。如今休养生息着,没准儿哪天就野性大发,纵马入侵。
  冯忠若没有野心,只是想逃出大唐。他大可以去南面风景秀丽,民风淳朴的南诏国,或者远走海外。偏偏他却去了吐蕃。
  杜燕绥翻阅着祖父留下的笔记,在心里默默的思索着大唐的兵力格局。
  更夫敲着竹梆,有锣声隐隐传来。
  二更天了。
  他晒然一笑。真要打仗,大唐国力正强,有的是带兵大将,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他还是先过好自家的小日子再说吧。冯忠再恨自己,那也得有本事带兵破了长安城攻进大明宫。
  杜燕绥放下笔记,想着织锦阁一成干股每年能有几千两银子入帐,武昭仪未必会狠心对滕王下手,皇帝也不好意思明着除掉滕王,越发觉得和滕王的这笔买卖划得来。又想着岑三娘终于来了葵水,愉快的吹熄了烛火上床歇了。
  早晨不用去请安,岑三娘饱饱的睡了个懒觉。
  等她收拾梳洗完,阿秋都吩咐外院的小厮去把宣纸买回来了。
  宣纸雪白,抚摸着厚实而柔软。
  岑三娘恨不得马上裁来用掉。
  “二小姐一早出门去了,姑爷留了话,说出门一趟回来用午饭。方妈妈去了外院。杜总管叫人来传说,牙婆带了人来瞧。少夫人还没醒,方妈妈就作主先去了。”阿秋脆生生的汇报着情况。
  岑三娘觉得这种事就得放权,什么事都要她去过问,还不被烦死。
  她想了想道:“阿秋,你去看看逢春和暖冬跟了方妈妈去没?若留了个守院门,就打发去告诉方妈妈一声。她和杜总管选定了人,先领去请老夫人掌掌眼,让正气堂先挑。”
  阿秋应了。
  岑三娘就问夏初:“隔壁厢房一间做了库房,另一间我让收拾出来做我的书房,收拾好了吗?”
  “好了。少夫人要不要现在去瞧瞧?”夏初伸手扶她。
  岑三娘起了身,去了正堂左侧的第一间厢房。
  两间打通成一间,显得极为宽敞。
  南窗下摆着张楠木大书桌,放了文房四宝。靠西墙是一溜同色楠木打造的书架。
  这些都是岑三娘的嫁妆。书架也是她设计的。不是博古架的样式,极简单的横格。下方造成了一排柜子,方便放置东西。
  中间有张圆形的束腰桌子,四周是圆鼓凳。上面摆了个细腰的青瓷花瓶,插着她剪下的那枝玉楼点翠。
  她剪下来的时候还是半开着的。养了两日,花全开了,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北窗下是一排宽敞的坑,正中摆了张方桌。铺着垫子和引枕,上方糊着雪白的窗纸,光线明亮。
  她想,在上面歪着看书肯定极舒服。冬天烧了炕,还能带着两个丫头窝在上面做活。
  这样一来,杜燕绥如果想在卧室休息,丫头们出入就不会受影响。
  岑三娘瞧着就夸了夏初:“布置得不错。”
  夏初笑道:“夫人喜欢就好。”
  岑三娘又道:“去把宣纸抱来。还有针线筐,找匹细绵布来。”
  夏初应着出了书房。过了一会儿和阿秋两人大包小包的揍了东西进来。
  岑三娘已经脱鞋上了炕。
  她穿了件蓝底碎花的绵麻家常窄袖襦衣,系着大红的裙子。只戴着对金耳钉,头上斜斜插了只长玉笄,手上连只镯子都没戴,简单之极。
  见夏初将抱着的宣纸放在桌上,就喊她:“先扯一张过来。”
  夏初依然拿了一张给她。
  岑三娘比划了下,让两人裁小了,叠成了长条。又做了几只细长的布袋,塞进去试了试,满意了。
  阿秋和夏初这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由得面面相觑。
  “少夫人,这样怕是不妥……”阿秋跟岑三娘时间久些,性子更活泼,忍着羞意,低声提醒她道,“……若被人知道,会说对读书人不敬。”
  “啊?”岑三娘大吃一惊。
  她心里暗暗咒骂这个古板的时代。可让她继续用什么香灰袋子,她实在受不了。
  她瞅着二婢慢吞吞的说道,“这里就咱们三人,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那眼神明明白白的在说,你俩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传了出去,我能落个骂名,你俩就死定了。
  两婢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和岑三娘是紧紧紧相连的,互看了一眼,竟发起誓来。
  岑三娘哭笑不得。
  有那么严重么?至于要赌咒发誓?
  可看两人的神情,她就蔫了。
  古代有文官说激动了敢当皇帝的面撞金銮殿的柱子。万一被人无意中知道了,口诛笔伐。她不死都会脱层皮。
  岑三娘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
  她动手将宣纸抽了出来,撇嘴道:“算了吧,当我没说过。把剩下的纸送姑爷书房去,就说我特意给他买的。”
  阿秋和夏初松了口气。
  阿秋欢天喜地的抱了纸出去。
  岑三娘想起那香灰袋子,气呼呼的想,不能用宣纸,就用丝绵好了。
  这时代还没有棉花,只有蚕吐丝制的丝绵。
  一个月那么几天用下来,少说也要一两匹布。一匹布五百文,一个月一两银子。这个,绝不能省。
  丝绵比宣纸贵,可不会被骂有辱斯文。
  这时,她看到了夏初穿的衣裳。
  夏初穿着丝绵麻的衣裙。
  岑三娘愣了愣,把新念头又咽回了肚子里。
  她心想,人家用来做衣裳,自己拿来过小日子。好像真有点不太地道。用草纸总没有人多嘴了吧?
  这个提议,马上就得到了夏初的肯定:“少夫人实在不想用香灰袋。我和阿秋就多揉些草纸出来。”
  大唐入厕用的纸偏硬,需要下人们一张张的揉过。这是大户人家才有的,普通老百姓舍不得买草纸的,用竹片的都有。
  总算解决了一桩人生大事,岑三娘长舒口气。
  “少夫人,这些纸怎么办?”夏初心疼的问道。
  裁成小块,折成长条的宣纸已堆了一桌子。府里也不需要将它展平了拿来写字。没有新用途就浪费了。
  岑三娘的目光落在了圆桌上的那枝牡丹上。
  “我曾和姑爷说能做出一模一样的绢花,用这些纸练手吧。”岑三娘打定主意后,就拿起剪子开工。
  女孩子都喜欢这些。
  见岑三娘不再纠结着做月事用的东西,夏初也兴奋起来。
  阿秋回来,两人就用心选了粗绵线拧成粗粗的花蕊。
  岑三娘一边瞧着牡丹,一边绞出各种大小的花瓣。
  刚开始还掌握不了花瓣的大小和数量。
  多试了试,岑三娘心里就有了底。
  过得半个时辰,就扎好一朵相似的牡丹。
  岑三娘调了绿色的颜料,细细在花心染上。放在那朵牡丹旁一比,得意的笑了。
  “真漂亮啊!”
  阿秋和夏初眼里露出欢喜来。
  阿秋笑道:“少夫人的手真巧。可惜只是宣纸做的。”
  岑三娘想了想问她们:“如果是绢做的呢?能卖多少银子啊?”
  夏初答道:“我记得大夫人插戴过几枝宫里年节时赏下的绢花。尚宫局做的,在外面一枝要卖二十两银子呢。少夫人做的这枝不比宫制的差。”
  “发财了!”岑三娘大笑。
  “去拿一匹綀子来。”
  要做就做最好的。
  綀子是苎麻中的**,一匹布轻薄的能束成一束穿过铜钱中间的方孔,因而得名。
  岑三娘告诉两人:“就拿它来做头花。”
  二婢顿时惊了。
  岑三娘耐心的解释道:“普通的绢做的再巧,总会被人模仿了去。綀子珍贵,能舍得拿来做身衣裳的都少,更别提拿来做头花了。”
  阿秋反应过来,接口说道:“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聪明!”岑三娘赞了声,让去抱了匹綀子来。
  瞧着岑三娘拿起剪子对着綀子比来比去,夏初忍不住心疼:“少夫人,这可是十两金子一匹的綀子。老夫人怕是都舍不得拿来做衣裳。剪坏了怎么办?”
  岑三娘做别的不行,做手工小玩意儿是她的老本行。她把那枝牡丹看得熟了,心里有了谱,根本不怕。
  她毫不迟疑的裁下了一块,兴奋的说道:“如果开个店,做出来的头发一枝能卖二十两,一匹布能做二十枝,岂不是赚双倍了?”
  她先剪出了外层大的花瓣,又依次绞出了内层。再剪出更小的内层。用了上好的黄色丝线拧紧做成花蕊。
  又在自己妆匣子里找了枝长长的银簪子做底。
  一个时辰后,就做出了一朵玉楼点翠。
  她拍拍手,将做好的牡丹头花往花瓶里一插:“先插着,回头让姑爷瞧了,看他能分出真假不。”
  阿秋抿嘴笑了:“别说姑爷了,奴婢没走近细看,都分不出来。”
  “拿算盘来算算成本。”
  阿秋依然捧了算盘来,连银簪子在内一算,一会儿报出了数目:“银簪子一两银子打一根,綀子一匹一百两银子,少夫人用的大小有十两银子,加上丝线手工,成本要花十二银子呢。”
  夏初轻声说道:“十二两银子的成本,如果卖二十两一枝也能赚八两。少夫人,头花不比金银饰物,用些日子污了,又不能洗净再用,除了银簪子外,就没有用了。再说,少夫人一个时辰才做一枝,要开店,需要找很多人来做,长安城手巧的人很多……”
  言下之意是费时高,一枝才赚八两,还要请绣娘,请掌柜,租店铺,向朝廷纳税,还没多少技术含量……总之赚的不多。
  “唉。”岑三娘大受打击。
  她也不可能每天花几个时辰做几枝头花去卖。
  她叹了口气道:“我再研究研究。”
  她心想,如果能制成标准的模子,算好一朵花需要的花瓣。流水线作业,批量生产的话,成本会降低,数量会上去。那样才能开店。
  可是眼下手里一千多两银子,能撑到九月收粮。以后呢?靠地里出息过日子吗?靠天吃饭也太不踏实了。
  岑三娘望着窗外那盆怒放的玉楼点翠,恨不得把它迅速变成银子使。
  想着杜总管说能打理牡丹的好花农大都被豪门雇走了。就算请了来,要想把那十盆长野了的牡丹养好,也要花上好几年工夫。
  “做什么事情才能多赚银子呢?”岑三娘犯愁了。
  她突然想到昨晚杜燕绥说的,滕王送了一成织锦阁的干股。显然杜燕绥收下了,会有多少呢?她还没问清楚呢。
  “去瞧瞧,姑爷回来了没?顺便去看看方妈妈那边选的如何了。”岑三娘心急的吩咐道。
  阿秋便去了。
  夏初轻声劝她:“照奴婢看哪,少夫人还是先歇几日将养着。国公府家底薄,终究是国公府。”
  夏初说话一般都是点到为止。
  岑三娘经她这么一说,猛的反应过来,自己从起床到现在,风风火火的做这做哪。大概是生理反应,她显得烦躁心急。
  正如夏初所说,国公府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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