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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章

山河血-第650章

小说: 山河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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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越南国民党的一员,同样也是越南国民革命军的高级指挥官,他和许多人一样,都将希望寄托于中国的同志,而中国也确实给予了他们一定的援助,只不过,作调查部的特工,他知道,现在国内对这里的援助是有限的。但这不妨碍其它人将希望寄托于中国。

吉普车在雨林间的泥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已经进入了“第三军区”部队的防区。在一个小镇关卡的停了下来,在这里,唐德林看到拦住车的军人穿着于**相同的军装,他们的腰间挂着手榴弹,如果不是他们的帽徽不同,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中**队,但这却是越南军队——越南国民革命军。

“我是总参谋部孙明惠少校!”

孙明惠向他们出具了证件,还有一份司令部开出的证明。

“这位是从中国来的记者,根据司令的指示,我负责陪同他参观采访!”

在检查孙明惠证件以及的时候证明时,那个面目凶恶、满脸胡须的军官盯着唐德林看了半晌,然后突然抓住他的手,有些激动的说道。

“!”

“唐记者,他是的意思是他很惊讶……”惊讶?

“惊讶在这里能够见到外国记者!”

在孙明惠解释的时候,那个看起来模样凶恶的低级军官已经命令士兵给他们拿来几个椰子和食物,然后十分亲热地与唐德林攀谈起来,而这时孙明惠则只是充当翻译,十几分钟后,他们一行人才离开关卡,启程前往“第三军区”总部所在地。

“第三军区是我党建成的第一个游击区……”

在吉普车上,孙明惠向唐德林介绍着第三个军区还有军区的剑始人。

“第三军区司令吴子江也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他率领的部队第一次在正面战场上打败了法国殖民军,全歼了法国人一个营的部队,在整个越南都是赫赫有名的名将,当然也是法国人的恶梦,不过,唐记者,你应该知道,在法国人的眼中,他可是屠夫般的人物,不过,不要被那些法国人给欺骗了,那些法国人在指责将军的残暴时,他们却从没有想过,他们自己犯下的暴行,在中国,有一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在孙明惠的声音落下的时候,吉普车已经驶进了一座戒备森严的欧式庄园,在庄园内有一栋浅黄色的欧洲建筑,这里就是第三军区的司令部。

在这座豪华的欧式别墅内,唐德林见到了“第三军区”司令员吴子江将军,这是一个双颊凹陷,身材彪悍的军人一一在法国人的报纸上,是一个屠夫,屠杀战俘以虐待法国人的屠夫。

“……几乎每一个法国人,都说我是个屠夫,”

脸上带着微笑,坐在法式的单人沙发上,吸着烟的吴子江在提及“屠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这场谈话是用国语进行的,对于很长时间没有说国语的吴子江来说,现在仓促之下,他的国语甚至显得有些生硬,这反倒是更进一步证明了他是一个“越南人”。

“可是,他们从没有说过,他们自己在越南干了什么,他们屠杀我们的同胞,强奸我们的妇女,这就是他们干的事情!”

几乎是从谈话刚一开始,唐德林便从吴子江将军的的态度发现,他是一个强烈的民族主义者,具有不可遏制的排外情绪。对法国人有着非常极端的种族仇恨,主张“把他们彻底从越南铲除掉”。

“……命令工人在车间内修筑了一个地下室,四壁围以木板,地上铺席子,每当他要发泄兽欲的时候,便从女工中任意挑选一名带到这个地下室去强奸,而反抗者会遭到毒打以至解雇——因为那个法国工长知道这两种惩罚都是那些女工所惧怕的。有一次,他遇到了一名强烈反抗的、倔强的姑娘。在他的命令下,四个男矿工把她强行抬入地下室,并按住她的手脚使利比索发泄兽欲。之后,他先捆起那个女工的四肢,然后用粗绳勒在她的身上。第二天的下午,工人们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发现那个女工已经窒息而死。但是,工人们又能够怎么样呢?他们低着头,脸色阴沉地把那个女工的尸体抬了出去,车间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他们没有抵抗的精神,或者说,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些磨难……”

提及越南人遭受的苦难时,吴子江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突然,他的手朝着窗外一指。

“月初的时候,我们攻克了那座煤矿,解放了所有的煤矿工人,然后,我命令将所那些该死的,黑人监工_那些法国人从非洲带过来的人,尽管他们自己被矿主所歧视,但他们对于越南人却表现出极为强烈的优越感,将他们全部都吊死,人们的欢呼声可以说明一切,然后抵抗的精神,在每一个人的心底弥漫开来,在那座煤矿,我征召了一千名士兵……”

“那么,吴将军,对于法国人指责您将法国俘虏变成奴隶,又如何的解释呢?”

“奴隶?”

稍沉默片刻,吴子江却带着唐德林朝着室外走去,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这座庄园的后院,吴子江在总院的空地上,十几名带着脚镣的法国人赤着上身,正在挖一个方型的大坑,周围有几名荷枪实弹南士兵在树荫下监督。大滴的汗珠从那些法国人头上落到土里,他们脚上的铁镣发出叮当的响声。

“这些人都是俘虏,他们曾把千百万越南人变成奴隶,现在,他们在这里劳动,不过只是收取一点利息罢了!”说到这,吴子江又笑着说道。“至于他们是不是奴隶,那要看人们是如何理解的,让俘虏作点苦工就是奴隶的话,我想那不过只是那些法国殖民者的看法罢了,他们抓获了我们的同志,又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同志的呢?好了,唐记者,我想,对于这个问题你会给予公平的报道!”

看着身边的唐德林,心知这位唐记者即然能够得到家里的介绍,肯定能够给予“公平的报道”,于是吴子江又热情的说道。

“唐记者,今天上午,正好打了一只老虎,咱们今天就吃虎肉!这几天,你只管在第三军区,随便访问,请你放心,我绝不会给你设置任何障碍,中国有句俗话,叫公道自在人心,我想,只要你能公平公正的报道这里的一切,人们自然会了解这里的真相!”

第四百一十八章中南风云(下)

10月l8日的清晨,唐德林一行在二十名骑脚踏车的第三军区士兵的护送下,缓慢朝东南方向行进,在这种雨林道路中,即便是吉普车亦变得的极难通过,和其它人一样,唐德林同样也骑着脚踏车。此时,天下起了大雾,潮湿的空气吹来使人感到有些闷意。渐渐地,雾气在他们面前凝成了白色的屏障,公尺开外变成茫茫的一片,他们不得不停止行进,下车来到附近一个橡胶种植园休息,等待雾气散去。

在这家橡胶种植园中央的宅院处,除去越南国民党的旗帜外,唐德林还意外的看到了一面中国的国旗,这是一座属于华侨的橡胶园,庄园主的名字叫陈助,大约四十岁左右,穿着黑绸的宽大衣裤。

“唐记者,我的祖父经营的这块橡胶种植园一度被法国红土公司强行买去,而本应分五年付清的钱款被法国人单方面以一块贫脊的位于灰土地带的橡胶种植园顶替,可祖父被逼着在契约上签了字。那块灰土橡胶种植园的面积只有五十公顷,而且产胶量极低。当时祖父万般愤慨地联合了几家越南橡胶种植园主上诉到法院,均被轻易驳回。最后,祖父则含恨死去。”

坐宅前的走廊下的茶桌处,陈助有提及自己的遭遇时,脸上尽是一悲愤之色,

“一个月前,我随将军的部队打回这里,从法国人手里夺回了这块橡胶种植园。不过因为受了伤,所以,我只能从部队退役,现在我雇佣着140多名割胶工人。”

手指着橡胶林,陈助用流利的国语对唐德林说道。

“另外,我还购买了一辆卡车。这儿再也不是法国人的天堂了。”

说完,陈助哈哈笑了起来,同时还不断地用手传出口哨的声音,许多工人都放下工具向里跑去。

作为橡胶园的主人,陈助兴致勃勃地给这位来自祖国的记者讲述着他的橡胶种植园,还有这片橡胶园的故事。此时这里的雾气依然很大,站在走廊下,唐德林一行人只能望到胶林淡灰色的边缘。

“陈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带我去参观一下他的橡胶园和工人吃早饭的情形。”

唐德林礼貌的提出他的要求,或许这是一座华侨橡胶园,但对于他来说,这次采访的目的却是为了充分了解这里的一切。

陈助没有任何犹豫,就笑着答应了他的要求。

“瞧您说的,别人不行,您还不行吗?”

说罢,陈助便拉起七岁儿子陪唐德林、孙明惠朝橡胶林走去,然而还没有走到橡胶林的边缘,他的儿子忽然按着肚子大声哭了起来,陈助尴尬地笑了笑,

“唐记者,真不好意思,小孩患了痢疾,要不然,让阮监工陪你们一起去吧!”

吩咐监工陪同唐德林到橡胶林,陈助自己则背起他的儿子走了。

进入橡胶林约二百米左右,唐德林来到一座低矮的小木屋的前面,那是给工人做早饭的伙房。可是奇怪的是,工人们并没有坐在小屋前空工设置的板凳上吃早餐,而是聚集到小屋西面围观什么。

他们看样子很高兴,不停地叫喊着他根本听不懂南话。

“他们喊的是什么意思?”

唐德林问道。

记者的问题让监工的脸上暧昧的一笑,然后轻声说道。

“唐记者,他们的意思是女人的意思……”

临工脸上的笑容显得很是暧昧,而那暧昧的笑容,则让唐德林的心底更是疑惑了起来,更何况其中还有许多女工也在一起在旁边叫喊着。这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面带着暧昧笑容的临工故作不知的吱呒着回答道“或许,是工人们在玩一种什么游戏吧。”好奇地挤进人群,向里面望去。唐德林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只见那些工人们围在圈子中间,三个神色慌乱的白人妇女正在几名手持割胶刀南工人的逼迫下脱着衣服,其中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妇女脸上有一道刀痕,鲜血还在流淌。她们被工人的喊声吓坏了,惊恐的眼睛盯着他们手中的刀子,不住用颤抖的声音求饶。而工人显然不懂法语。听了之后反而哄笑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孙明惠同样有些奇怪地问道。

“长官,她们是部队刚捉来的俘虏。”

见是长官的问题,监工连忙回答道。

“一周以前,法**队被我们打到南方去了,将军就把抓回的法国士兵送去作苦工,把女人分给我们作仆人,这几个法国女人就是派到这儿给工人做饭的。工人都非常仇恨法国人,所以要拿她们取乐。一天前他们就要戏弄她们,被老板阻止了。看来,这次她们恐怕要遭殃了。”

就在这时,那个肥胖的法国中年妇女已经战战兢兢地脱下了她的裙子,许多越南人涌过去侮辱她,有人托起她巨大沉重的**或摸她的下身,还有人拿来绳子丈量她肚子的尺寸,一个越南女工嘻笑着挽起裤脚,比量起她那位可怜的、赤身**地站在那里被人当做稀奇的动物观赏的法国妇女的腿部。”忽然,持刀的工人揪住她的头发,使她向前弯下身子,然后从后面把手塞进她的下身让其他工人观看。工人们发出惊叹的喊声和笑声,又有十几个工人挤过去按同样的方法轮流在她的身上试验,甚至一个越南女工也把手伸了进去。那位法国妇女忍受不了痛苦,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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