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血-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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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凤娇忙起身施了个礼来,没等她回过神,张玉棠却指着上二楼的梯边站着的几个人说道。
“娇姐儿,瞧,那边袁三爷想见见你!”
袁三爷!
对袁三爷,张凤娇自然人听人说过,一听袁三爷要见自己,心下顿时叫起苦来,携着丈夫一同来吃饭的她从未想到来紫竹林饭店吃饭,竟吃出了麻烦。并且现如今已经从良半年多了,并嫁了人,不打算见袁文会,可这那边的是“强龙”,这边的又是“地头蛇”,得罪不起,只好硬着头皮来到袁文会身边。
瞧见张凤娇摇着那诱人的身段走了过来,袁文会立即让身边的舞女走开,然后让张凤娇坐到身边,色眯眯的瞧着她。
“张小姐,你在紫竹林卖,我怎么不认识你?!”
早就从了良的张凤娇听着这话,虽说心里恼着,可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压着心下火气,强笑道:
“袁三爷您是大人物,我一芥草民,哪攀得上您……”
“哈哈……”
袁文会大笑起来,拿过“大炮台”香烟,抽了一口。
“张小姐既然这么说了,若是不给你个机会,岂不显得我袁三爷太不给张小姐面子了,今天晚上陪陪我,也算圆你个心愿不是。”
张凤娇心猛一沉,脸上的笑也收敛干净,她强颜欢笑道:
“袁三爷,张老板没跟您说吗?我早已从良嫁人了,那儿,我先生等我呢……”
被回绝了!
袁文会也收敛了笑容,他脸一沉,大眼珠子一瞪,软中有硬地说:
“张小姐,张老板没跟你介绍过我的毛病吗?我袁文会袁三爷看上的东西,即使不弄到手,哼!也得毁了它……”
瞧着袁文会这般模样,张凤娇嗫嚅着说道。
“虽说过去我是出来卖的,可现如今即然嫁了人,那也就得守着妇道,若是袁三爷逼着,少不得得以命护着这妇道……”
“哟荷,是个烈女!”
之所以喜欢“点菜”,就是因为喜欢来强的袁文会一瞧这张凤娇,想经护她的妇道,心下顿时乐开了花来。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袁三爷翻脸不认人了……来人呀,把张小姐带我房间里去……”
袁文会扔下这话甩袖回他房间去了。剩下的爪牙,生拉硬扯,连推带拽,欲将张凤娇拉到二楼袁文会包的客房。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强迫一个民女,张凤娇的丈夫自然不依不饶,一瞧见媳妇被人朝楼上拉去,便冲上前去欲救下自己媳妇。
“凤娇,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几个帮众按下一顿暴打。
“啊……你、你别、别过来……”
在包间内,面对一步步走来的袁文会,被扔到床上满面梨花带雨之状的张玉娇躲在床角苦苦哀求着。
“三爷,我、我都嫁人了,您、您就放了我吧……”
“怎么着,娇姐儿,是自个脱了,还是让三爷我……”
一边说,袁文会一边脱着衣服,很快便脱的一丝不挂满面淫笑的朝着床边走去,瞧着走到床边的袁文会,张玉娇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睛,脱起了衣服来,只盼着这一夜之后,能放自己。
“嘿嘿,早点识相的话,那用得着这么麻烦!”
淫笑着袁文会嘲弄着这姐儿的不识相,可就在这当口,突然在他身后却闪过一道黑影,不待他反应过来,脖颈处便是一痛。
“呒……”
双手捂着脖颈,袁文会却是发出不一丝声音,双手指缝间不停的向外喷涌着血,他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想看清杀手,却只看到窗边闪过一道黑影,人便已经消失了……
第七十章官门似海深无底
第70章官门似海深无底妖精惑人谁愿醒
清晨的空气最清新最恰人,清晨也是大地万物将醒未醒时最宁静的一刻。嘴边叼着一根香烟,在街头浪荡着,昨夜在绮红楼里窝了一夜的段云朋径直朝着一早点摊子走了过去,几根油果子、一碗油茶,坐在早点摊上,他的眼睛不时的朝着周围扫着,虽说昨个晚上,只不过是一刀,但对自己的身手极是自信的他,甚至都没等到袁文会断气,便径直去了绮红楼。
“号外!号外!津门袁三爷紫竹林饭店被杀……”
喝着油茶,听着报童的贩报声,段云鹏便喊了一嗓子。
“来张报纸!”
递过去几个铜角子,接过报纸,段云鹏便看起了上面的报道,正像他意料中的那样,那张凤娇也没瞧着凶手的样子,即便是瞧见了,她又岂会告诉警察自己的样子,再说自己不还蒙着面嘛。
“一千大洋!”
想着自己的报酬,段云鹏的脸上却没什么笑色,过去自己至多只是偷,而现如今却是要杀人,虽是为国家杀人,可……心里头总不是个味啊!
“一入官门深似海啊!”
心里念叨着,段云鹏隐约能猜出,为啥师父不愿入官门,虽说这官门里头没给他定什么规矩,可这官门里头的活,谁也猜不准到是什么活。
虽说心下颇有些不愿,但段云鹏倒是并不抵触昨天的活,毕竟,这是锄奸,这是……为国尽忠,对,就是这个道道。
心下如此寻思着,喝完最后一口油茶,丢下两个银角子,段云鹏便离开了早点摊,去北平,现在在天津犯下这个案子,得到北平躲上几日,虽说是为国锄奸,可他却知道,无论是北平站还是天津站,虽说能把他给洗白了,可这种“脏活”真的暴光了,没准会在南京的军事监狱给他挂上个号,毕竟,这国家还是有法度的,锄奸,本就是法律之外的事情。
拦下一辆人力车,坐到车上,段云鹏便丢下一句话来。
“去火车站!”
清晨的空气最清新最恰人,清晨也是大地万物将醒未醒时最宁静的一刻,一直以来,虽说过去时常熬夜,但管明棠却依然喜欢清晨,他从来都认为清晨是人脑袋最清楚的时候,在这个时候处理事情和判断,是最正确的。
所以自从在这个时代开设了自己的公司之后,尽管很少插手公司的事物,但他都是在清晨时,由家里出发然后前往公司去询查和处理公司的事情,尽管在大多数时候,管明棠都呆在公司中,但是每隔两天,他都会回到北平城内的“家中”,毕竟,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有自己极为正常的生理需求。
秋雨虽然下了两天,但管明棠却仍然没有间断自己清晨例行的工作,只不过今天起来稍晚一点罢了。
一睁开眼睛,那纯净而又自然的女人芬芳直扑鼻而来,转过脸来,却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儿这会正看着自己,不是李竹筠还是谁,或许在后世,对待女人管明棠都是小心翼翼的,可是在这个时代,在李竹筠的这里,管明棠却可以充分宣泄自己的**,尽管,明知道这个女人不过只是监视自己的女人,却并不妨碍他“将计就计”。
“小娇精,大清早的就引诱我!”
瞧着那媚的似要滴出水的双眼,在说话的同时管明棠却又强咽了口口水,想要控制内心升腾出来的**。
望着那双眼睛中流露出来的**,李竹筠的脸色微微一红,可心下却又轻叹一声,对这个年龄甚至小自己两岁的男人,李竹筠的情感极为复杂,尽管她是奉命监视他,可自从知道他是那首《起来》的作者之后,却对他生出些好感来,而现在慢慢的这种好感,却又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情感。而他呢?对自己或许更多的只是身体上的迷恋吧!
“引诱?真是个好主意。”
葱白修长的食指轻轻含在了嘴里吸允了起来,李竹筠的神态眼神之中充满了挑逗和魅惑,余光看着到台钟的时针不过指向七点,随即又将那刚从嘴中取出的手指头,从管明棠的额头,轻缓的滑下去:
“现在还早,要不那就再来一次好了。”
“再来一次……”
不等管明棠反应过来,却见李竹筠贝齿轻轻一咬,满面俏红的依趴在他的身体上。那双葱白玉润的冰凉小手儿,如灵蛇一般灵活的在管明棠的身体上游走着,若渐若离撩拨着他健壮的胸膛,甚至不愿意放过任何一处。
不知不觉间,管明棠的**也在这种挑逗之中被调动到了极致,对然而李竹筠却并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湿滑而柔嫩的香丁,不断在他身上游走着,时不时的趁他呻吟的几乎闭上眼睛时,贝齿调皮的咬上一口。惹得管明棠背靠在床头,喉咙深处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妖精,真……”
真他妈的是个妖精!不得不承认,尽管的明知道这个女人不过只是监视自己的工具,甚至她和自己上床也不过只是“奉命而为”,可她的热情却是管明棠从未曾在其它任何女人身体上体会过的,以至于几乎每一次,自己都会迷失在她火一般的热情之中。
看着心爱的男人如此享受自己火一般的热情,李竹筠的动作益发狂野起来。将丝制睡衣腰际系带轻轻一抽,丝质睡衣顿时顺着她柔嫩肌肤而滑落在地。所展露出来的,是一身蕾丝的性感内衣所包裹的完美娇体。
黑色的蕾丝内衣,天知道这内衣还是管明棠在后世,以网上购物的方式所购,内拢型的胸罩更是把李竹筠原本就完美至极的身材挤迫的更为诱人。
此时那几处私密之地,影影绰绰,反而比**的**更具诱惑性。几个充满诱惑的神情动作一摆,直让管明棠的喉结涌动,强咽了几口唾沫。
“明棠!”
呻吟着,李竹筠轻轻贴了上去,顺着管明棠身体厮磨扭动起来。贝齿更是不断轻咬着管明棠的身体。尤其是胸前的敏感部分,更是李竹筠光顾最频繁的两处。
“嗯……”
沉闷的哼声中透露出管明棠强抑的**,此时,他快要被折磨疯了,要忍耐,要有耐性,要……
“明棠……”
如桃花般娇媚的脸颊,玉齿轻轻咬着湿滑性感的嘴唇,勾人心魄的妖媚眼神充满了原始的**,那唇间的娇媚轻吟与粗重的呼吸,无不在诱惑着管明棠的心魂。
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管明棠猛睁开那原本半闭的双眸,望着眼前的女人迸发出了炽热而危险的光芒,看着她的神情仿佛一头饿了数天的猛虎盯着柔弱无助的羊羔一般,强健得让她无可反抗的手臂紧紧箍住了她的细腰。
“竹筠!”
什么正人君人,什么控制**,什么……奶奶的!
如恶狼般的盯着眼前的女人,那侵略性的眼神和刚硬的动作只让李竹筠的芳心一紧一荡,随即化作一阵快意的酥麻轻颤蔓延遍了全身,身体已经做好了随时任他享用的准备。下一瞬间,已经被他霸道而强力的抱在了怀中。
“啊!”
猛的一翻身,将原本抱在怀中,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压在身下,**斥脑的管明棠完全忘记了其它,只知道享受这丰盛的“早餐”。
一时间,这卧室内却是春光无限……
良久之后,李竹筠那具性感娇躯蜷缩在床上,已经没有一丝气力的她如温顺的小猫咪般,娇懒地倚靠在管明棠的左臂弯里。眼眸儿半睁半闭,面色潮红,似是在体味那强烈而愉悦的快感余韵,又或是在享受着这对她而言极为难得的静静温存。只是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却没有空闲下的意思,伸出食指轻轻揉着管明棠的胸膛轻轻抚摸着,那神情就像是恩爱的情人在激情之后品味着爱情的甜美一般。
“竹筠。”
管明棠半闭眼睛,边将手轻轻捋着李竹筠额头略微潮湿的秀发:
“今晚我就不回来了。”
李竹筠本来满是神采的眼睛,听到这话之后一下子黯淡了起来。心中虽然百般不愿,却还是理解的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