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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山河血-第205章

小说: 山河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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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即然现在你负责这一块,我希望你和那里能做到……我们无处不在!”

一句话,在给出这所机构属于它的信条时,管明棠拿起酒瓶,盯视着曾澈那双此时完全被前所未有使命感所笼罩的双眼说道。

“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烧烤架上,作料的香味与羊肉串的香味混和在一起,曾澈的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此时他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天地,与过去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将会在公司的全力支持下大展拳脚,当然,准确的来说,是在董事长的支持下。

信任!

这可以说是无以伦比的信任,没有多少考验,便直接将这样的一个机构交到他的手中。

“董事长,请你放心,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在向老板表示着决心的同时,曾澈看到老板递来了一张照片,在接过那张照片的时候,他整个人却又是一愣,因为照片并非像他所想的,是一个人的照片,而是一副画的彩照,而且这副画看起来,似乎真不怎么样。

“老板,这……”

“这副画在日本横滨,照片后面有它的地址,清泉,”抬起头,管明棠的脸上露出笑容来。

“我知道,你手下人才济济,怎么样,帮我个忙,把这副画给我弄回来!”

画是梵高的《向日葵》,既然它未来的命运将是毁于战火,那不如把这副画弄过来,在另一个时空中,也许可以卖到一个天价。

弄回来,不用细说,曾澈也知道这个弄回来的是什么意思!

将照片收入口袋中,曾澈已经取出手帕擦起了手和嘴唇上的作料,他知道,这场“野餐”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尽快吧!”

吐出三个字,管明棠又特意强调一声。

“包括你的工作,我都希望,尽快能步入正轨……”

在曾澈离开的时候,看着那个背影,管明棠视线在这一瞬间,显得有些呆滞,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或许,只有时间才能回答这一切吧!

(未完待续。如果

第二百六十七章暗潮动

第267章暗潮动

民国22年5月,东北平奉铁路。

“嘟……”

平奉铁路上一列客车在行驶。在列车的二等车厢软卧中坐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个年青人一身西服革履,倒是显得气宇轩昂,默默地注视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笃笃!”

突然,外边传来粗暴的敲门声。年轻人把门打开,两个气势汹汹的日本宪兵闯了进来,命令他拿出证件。年轻人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谨慎的取出“护照”,说来可笑,明明所谓的满洲国是中国的国土,可是“满洲国”的人要进关,必须要持有护照,满洲国的护照。

“你的,建筑工程师的干活?”

拿着护照比对着护照上的照片,这时宪兵才注意到,这护照不仅是满洲国公务护照,同时还有关东军司令部的特别许可,而护照上的这个“满洲人”的职业则是——“建筑工程师”。

“嗨!”

正被检查的青年用流利的日语回答道。

“我是建筑工程师,此次进入中国是为了采购长春建设所需要的优质大理石……”

有了司令部的特别许可,自然的日本宪兵并没有刁难他,甚至对于这一个包厢里的人也客气了许多,众所周知,现在这些建筑工程师经常接触到关东军司令部的高层,谁知道,他背后会不会有一个什么大人物,在他们客气的退出去时,甚至轻轻的关上车厢房间。

而车厢里的其它乘客瞧着这个青年,神情却显得很是复杂,在这个车厢里坐着的虽说都是来关东做生意的商人,可他们依然还有自己的底线——他们是中国人,而眼前的这位先前让他们感觉不错的年青人却是——该死的汉奸或者满洲狗。

在接下来的一路上,建筑师总是受到有意无意的排斥,而在到达天津后,这位被排斥了一路的建筑师,并没有按照要求,前往天津日租界的饭店以原身份登记住宿,而是直接前往华界的一家饭店,然后他打了一个电话,一个求职电话

“你为什么要离开东北?”

林子强看着眼前的孙吉问道,不可否认眼前这个孙吉绝对是一个一流的建筑师,至少从他的履历来看,东京帝国大学建筑工程博士,“新京建设案”满洲国方面督造,不过,他并不是满洲人,而是一名台湾人,这到也不令人觉得有什么意外的地方,毕竟现在那个什么满洲国使用了许多台湾人

“我是中国人。”

迎着林子强的视线,孙吉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过去我从没有这么觉得,可在满洲……哦,是东北,呆的时间越长,和同胞们接触的越多,越觉得自己是中国人

点了点头,林子强倒没有说什么,他的建筑行需要建筑师,需要很多一流的建筑师,自然的,他不会拒绝这位“爱国的台湾建筑师”。

“一个月250元工资,不包括奖金,孙先生,你什么时候可以投入工作?”

“随时都可以!”

“好吧,这样,今天晚上正好有一趟列车去邯郸,你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邯郸,那里肯定有你这位监造的用武之地,未来的一两年内,估计咱们事务所的工作重点都在那!

随着汽笛长鸣,傍晚时分,一列开往汉口方向的列车驶出了北平火车站。而在火车的一间车厢里,一个穿着身表面长衫打扮正在车厢里与友人在那里谈笑风生。

望着车窗外的华北大地,魏长远整个人都显得兴致勃勃的,他一边欣赏窗外的春景,一边对身边的朋友说道。

“这坐车,和旅行差不多,路上正好还能看些风景!”

朋友的话,让张佐民嘿嘿一笑:

“想不到,你还有这份雅兴,怎么样,这次去邯郸,有什么想法没有?”

“想法当然有!”

点点头,魏长远说道。

“我准备在那边先办了一所平民学校,专门招收贫困人家的子弟,然后教他们学文化,这也是咱们的老本行不是。

“你不准备直接进去吗?”

好友的回答,让张佐民忽然压低声音,然后小声地说道

“这样从外围进去,似乎困难了一些!”

而魏长远却是两眼盯着车窗外说道。

“咱们要先过去看看,那里差不多有将近三万失地农民,再加了几万从各地招募的工人,若是说集中,怕就是天津也无法与之相比,冒冒失失的进去,不定会惹出什么样的乱子,还是先在外围活动一下,然后看情况,再进去……”

显然,魏长远早就有了自己的计划,对此,张佐民自然不会说什么,毕竟,他们两个人,魏长远才是实际负责人。

“希望一切都顺利吧!”

“嘟”——

伴着长长的汽笛声,火车亮着雪亮的车灯在路基上奔驰,隆隆的列车震撼着宁静的夜空,沿着平汉铁路一路向南驶去。

第二天清晨,魏长远一行在邯郸站下了车,此时的邯郸火车站,看起来似乎和过去没有多少变化,如果非说要变化的话,恐怕就是在火车站出口处停着一辆客车,而那辆客车上写着“新区交通专用车”。

“你瞧,那车是新区的大资本家用来接待招聘来技术人员的……”

恰在这时,在车站的运货出口,一队队衣衫破烂的工人正惶惑的步走运货出口。

“而这些工人,他们需要步行几十里路,才能到达那里

很简单的两个对比,似乎彰显出了一切,对此,几乎没有人会去在意这种区别,不过在看着那些神情惶惑的工人时,魏长远的脸上却隐约透出些许兴奋之色,提着行李箱,他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属于他的天地。

上午,魏长远和张佐民两人来到了一所位于邯郸城内的小学,在这所小学里,有一位魏长远过去的同学,老同学到来,让吴开江热情地招待了他们,香烟、熟食、烧酒摆了一桌。魏长远和张佐民两人大概是饿坏了,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吴开江则在一旁傻笑着。

“瞧你们,像是饿死鬼似的,怎么火车上就没有吃的!

“太贵,火车上的饭菜太贵了,能省一个是一个!怎么样,你们校长同意,咱们用学校的教室,办平民识字班了吗

爽朗的笑声自魏长远的嗓间发出,同时他又问道自己最关心的事情,办学。

“校长那边是同意了,不过……”

看着魏长远和张佐民两人,吴开江说道。

“你们对这里的情况还不太了解,新区那边,和其它地方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太一样?”

“是这样的,这里的人固然很多,可是新区那边却把所有征用的土地都圈了起来,嗯,禁止外人进入,即便是洗衣工,也只能在新区外接衣,换句话来说,外人想进去,只有一个渠道,就是被公司招聘进去,否则很难进去,过去的办法,恐怕不太行!”

“那么大的地方,他们都圈了起来?”

魏长远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吴开江,怎么可能。

“不是圈了起来,而是……怎么说呢?”

思索片刻,吴开江说道。

“这么说吧,公司在新区那边实施的是半军事化的管理,对所有的工人都是如此,他们穿的衣服什么的,和外边的衣服,无论是款式还是做工都不一样,外人进去,很扎眼,这边一进去,那边就让人发现了……”

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一一道出后,吴开江最后又表着决定说道。

“现在你来这就好了,反正,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干。魏长远拍了拍吴开江的肩膀,

“开江,这几年辛苦你了,今后你还要多辛苦一下,你是本地人,地头上熟悉一些,咱们先按过去的法子来……”

话停了一会儿,魏长远又说道:

“我看让咱们可以先在新区附近设个联络点,先把那里头的情况摸清楚再说,那么大的地方,不能是个监狱吧,即便是监狱,咱们也能进去不是。(。)。”

又把视线投向张佐民,魏长远说道。

“佐民,我看这样,你看看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先进去,我呢,和开江在这里办平民识字班,先发展一些人。”

“我看也行!”

张佐民点头赞同道,在新区发展是在天津时,上级下达的一个任务,总要有人进去,与他们不同,张佐民上学的时候,学的就是工科,比这两位地方师范生,更容易混进去。吃完饭,魏长远从行李包中掏出了两个油纸包递给吴开江。

“开江,这是从天津带过来的,虽说不一定有用,可有总好过没有,东西先放在你这,没准,那天还能用上!”

“行。”

虽说心下想着最好别用上,但吴开江还是接过了那沉甸甸的油纸包。

“还有一件事,就是联络点的人,必须要可靠。”

魏长远最后又叮嘱一句。吴开江则点点头小声说道。“人选我早想好了,是我的一个学生,前两年辍学在家,不过,他很喜欢学习,人也可靠,思想上没问题……”

点着头,魏长远最后又问道。

“能打听出来,新区里的外地工人,那里的人最多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蹚匠

第268章蹚匠

“水旱蝗蹚,河南四荒!”

似乎从半个多世纪前开始,河南这地界,就不没有那一年消停过,水灾、旱灾、蝗灾,一年甚于一年,每逢灾荒,少则十数万、多则数十万灾民流离失所,从晚清到民国年间,在土匪活动最频繁的豫西南山区,常年流动着一支数量相当庞大的青年农民打工队伍,每到冬日的农闲季节,则应募从事梯田、沟渠等农田灌溉工程的修理、养护工作。这些人在当地被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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