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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糟糠之夫不下堂-第97章

小说: 糟糠之夫不下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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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埋入土。

尘埃落定。

渐渐地,孙夫人的话题,在京城百姓的口中,落下了一个无味的句号。人们只知,这位夫人生性好妒,膝下无子,故死后不得葬入慕家祖坟,却不知这背后,埋藏了多少女子的血泪。

转眼到了秋狩时间,风皇对狩猎已经失了兴趣,此次虽然移驾前来,却是坐在行宫里,闭目小憩。四殿下携带家眷和五殿下随侍在侧,同时随侍的还有左相公子孙儒才,右相公子廖还君,护国将军慕若霖及其妻云天公主,骠骑将军刘波,二王妃孙墨玉,还有一干宫女侍卫人等。

此次,弯月跟着杨大夫,也随侍在了陛□边,粮医苏明也在此次随侍中。由于上次的试毒事件,苏明看向弯月的眼中,多了几分感激,但碍于杨大夫的缘故,他始终低着头,不敢多言。

风皇此次,因着身体缘故,歇息在了行宫里。而四皇子、五皇子则带着人驰骋而去,刘波将军,廖公子和护国将军策马在侧,一行人有说有笑。

弯月无聊的坐在行宫里,望着远处的青翠山峦,感觉异常熟悉。记忆退回了两年前那个下着雪的午后,青灯古刹中,那个绝色男子。

后山,恰好是苍云寺。不知经历了重重浩劫的静悟法师,可安好?

远处,一行女子的笑声传来:“早就听闻西山菊花艳丽无比,今日一见,方知此言非虚。”

菊花,艳丽?这女子的用词,未免不切实际了些。弯月如是想。

然而,后面的附和声却响起:“公主所言极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生在这儿的人,真是好福气呢。”

公主?弯月挑了挑眉,能在这里的,只有慕大公子的妻子云天公主了。

随后,有女子笑起来,清脆的声音宛如铃铛:“菊,花中隐士者也。百花皆有品性,菊花的盛开之地,哪里还有比这山野更适合的呢。”

一阵“喏喏”的附和声响起:“四王妃菩萨心肠,真是个知花之人。”

只是,刚才那四王妃的话,怎么听着有些火药味道呢。

弯月摇了摇头,这些王侯将相的后院,真不是一般的难懂,是非常难懂。

她站起身,远离了仍在喧嚣的后院。脑海中一片空白,满目,尽是飘在山野间的野菊花。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弯月轻轻地坐在了群花之中,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了很远,远的不见了琉璃瓦,围绕在身边的,只有金黄色的菊花,随风摇曳。

解衣倒下,任由菊花的雅香氤氲在自己的鼻海,暖暖的阳光晒在自己的身上。愿时光停滞,美人静好。

忽然间,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狂乱的马蹄践踏在了花上,一时间,花瓣纷飞。

是谁,如此摧花?弯月睁开眼睛,却看到一脸怒气的贺狐狸骑在马上,瞪着眼鼓鼓的看着自己。

“狐狸,我偷了你们家的鸡?”弯月坐起身来,打趣道。

狐狸的腮帮鼓鼓的,他从马上跳下,一言不发的坐在她身边,活像一个受气的孩子。

弯月见他这个样子,当他是在别人那里受了气,心里正寻思如何安慰这个老小孩时,忽然间,一个熊抱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狐狸低声喃道。

然而,弯月一愣,忙推开他:“狐狸,别闹,到底怎么了。”

贺狐狸被弯月冷不防地推开,愣神间,他冷下脸:“跟我回去。”

这只狐狸,没事儿跑到自己这里抽什么疯。然而,下一刻,她就被人横空抱起,扔到了马上。

“狐狸,你做什么?”她正想坐起身抗议,忽然间,狐狸脖间的一丝异色引起了她的注意。淡淡的红,还沾着女儿家的清香,敢情这只狐狸,刚才偷腥去了?

色狐狸,荒郊野外的还……等等,此处已经实行了山禁,除了行宫里的女眷,方圆十里内绝不会有女人,狐狸脖子上的吻痕,又是从哪里来的?

看到弯月眼中的异色,狐狸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忙拉了拉衣领,掩住了脖子上的一抹风流。

“色狐狸,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停下马,我要下去。”弯月拍打起狐狸,要他勒马。场面在外人看来,像极了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别闹了,别闹了。”狐狸一脸黑线的和马上这个女人过招,心里暗暗寻思,女人似老虎,此话果然不假。

就在此时,一阵咳嗽声在后面响起。当弯月和贺狐狸看向后面时,脸色登时黑了。四皇子和慕大公子,正坐在马上,一脸暧昧地看向他们,而刘二将军则抬头望天,一副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刚才那声咳嗽,正是他发出的。

弯月的脸,忽然间变得滚烫。光看四皇子和慕大公子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就恨不得立马钻到地缝里。这下子,自己断袖的流言,又要飞满天了。哎,原以为离开了慕府,摆脱了女色魔的名声,自己可以清净些。未料不论自己去了哪儿,都要背上个诨名。

“还君,这位是?”四皇子上下扫了弯月一眼,眼中魅色依旧,只是多了分阴冷。

“殿下,他是我的至交好友,江半夏。”贺狐狸紧紧抱住弯月,语定气闲的说道。

只是,狐狸的身子,怎么会这么抖,他在怕什么?还君?廖还君?右相之子?

弯月忽然感到一阵秋凉,清遥的身份成谜,狐狸的身世,又好到哪去。右相之子……

想到这里,弯月跳下马背,一言不发的朝行宫方向跑去。然而,一双手却在下一刻将她捞起,如猎物般扔到马背上,策马而去。

此举,再次震惊了所有人。四殿下眉头轻蹙,慕少将军目光深沉,刘波则扫了扫眼前的两个主子,心里暗自为贺狐狸捏了把汗。≮我们备用网址:。。net≯

这只狐狸,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有断袖之癖就算了,竟然还暴露在四殿下的面前,真是,真是……

该如何形容这只狐狸,真是头痛。

“你这个没有心肝的东西,这次别想再逃开。”一句凉凉的话,一个温热的吻,弯月的脑海里,忽然空白一片。

这只狐狸,竟然吻了她……

正在一取芳泽的狐狸,绝对不会想到,在这个意兴阑珊的时候,某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竟会出手打他。

一拳袭来,狐狸“唉哟”大叫一声,捂住眼睛,另一只手指着她颤抖道:“你,你这个没心肝的,又打我。”

样子,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看着贺狐狸那委屈的样子,弯月忽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风卷起,暗香盈袖,菊花正黄。

郎呀郎,巴不得下世你为女来我为男。

☆、阴招连连解运猫

踩着一路花香;两个别扭的人儿终于回到了行宫。行宫中;刚刚升起的灯火;默默地送走了过去的黄昏。行宫的院子里;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猎物,都是今天猎到的;血腥味犹存。

弯月蹙起眉头;自从学医之后,她就不忍杀生,万物皆有灵性,只是投入的轮回不同罢了。

惨遭杀戮;或因那供人饱腹的肉,或因点缀女子高贵的毛皮,更为了人类原始的征杀欲望。

“你们回来了?”一个宫装妇人,在两名女婢的搀扶下,迈着莲步,优雅的走了过来。

“见过四王妃。”狐狸不慌不忙地给她行了个礼,弯月见状,心知这位就是狐狸的妹妹,四殿下的正妃廖玉珠,也行了个礼。

“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呢。”四王妃扶起了狐狸,眼睛在弯月的身上扫了一圈儿:“这位,是江大夫么?”

口气凉凉的,看着弯月的眼神,如同在看一颗蔫了的白菜。

“回王妃,小的乃太医院的江半夏。”弯月敛了敛心神,回道。

“哥哥,许久未见了,以后再见恐怕更难。妹妹有些话,还是要跟哥哥说的。”她眼神示意了狐狸一番,然而,狐狸却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跟着她离开的意思。

四王妃的眼中,凉意更甚。

弯月瞧出了些端倪,她下意识地转过身,打算悄声离去。然而,还未走一步,自己的手,便被狐狸的爪子紧紧握住:“四王妃,天色已晚,恕臣先告退。”

“站住。”四王妃喝道,她沉着脸走了过来,一双利眼扫了扫兄长与那个男人交相握住的手,心中一阵厌恶:“哥哥,注意你的身份。”

“身份?”狐狸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不恭神情:“既然叫我一声哥哥,那就别忘记哥哥说的话,富贵如浮云,抽身须尽早。”

两声抽气声,从四王妃身旁的侍女口中发出,顾不得她们的眼色,狐狸拉起了弯月,拽着她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她真的是你妹妹?”弯月见二人走远了,不自然地抽出手,问道。

狐狸躺在草地上,一双眼冷冷的看着挂在天上的月亮,一言不发。

弯月见状,知道这只狐狸,又在耍性子了。院子里,已经有人在烧火做饭起来,肉香四散。

想到刚才在院子里见到的猎物,弯月就没有了去吃饭的心思。她索性坐在院子里,头望着天,神思不知飘去了哪里。

就在她愣神的当口,忽然,狐狸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压在了草坪上。

弯月惊骇地看着狐狸,这家伙,怎么憋着小眼看自己,难不成心里憋了坏水?正当她打算伸拳头的时候,一阵私语传来:“一切都妥当了?”

拳头放下,只听一个娘娘腔的声音传来:“自然是妥当了,只是,这次可别出什么闪失,不然赔上的,是洒家的身家性命。”

“公公哪里话,一旦殿下荣登大宝,将来少不了你的。”

“那洒家就等候殿下的登冕之日了,此地人多眼杂,洒家先去,你也速速离开吧。”

两人分道扬镳,而狐狸则示意弯月留在原地,自己悄悄地追踪起那个娘娘腔来。

可惜,两人的小动作终是没有逃过一双暗地里的眼睛,只听“嗖”的一声,一只羽箭从暗处射了出来,射到了弯月所在的草地前,若不是弯月耳疾手快地躲开,恐怕此时她已经成为靶子了。

何人要害她?弯月追过去,可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狐狸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忙折了回来,拉住弯月上下扫了一眼:“你没事吧。”

弯月摇了摇头,惊魂未定的看着插在地下的那把羽箭。狐狸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忽然脸色一变,他拔出羽箭,低声说道:“这件事儿,暂时不要对任何人提及。”

弯月见狐狸的面色不善,心中直觉这羽箭有蹊跷。要知道,羽箭上的羽毛,是一种很稀有的鹏鸟的羽毛,故而十分难得。能拥有这种羽箭的人,必然非富即贵。

想到这里,弯月的心,忽然间拨凉拨凉……

狐狸不知怎么处理了这件事儿,反正最后不了了之。但从那个娘娘腔的语气中,弯月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第二日,四殿下带着刘波和狐狸,跟五殿下马前马后的离开了行宫,进山狩猎,慕少将军紧随其后。

然而,那位站在慕少将军身后的贵妇,又是谁?为何她看向离去的一行人,眼中尽是幽怨?

弯月悄悄打量起那个妇人,只见她挽着云髻,上面插着一支玉搔头,面上略施粉黛,如三月桃花般风流,然而,粉黛却掩不住她眉间的愁色,觉察到弯月的目光,她回过头来,不着痕迹的看向弯月,眼中忽然闪出一番厉色。

“公主。”身旁的侍女为她披了一件披风,寒暄了两句,两人一起进了内屋。然而,她刚才的厉色仍映在弯月目中,这个女人,作何苦大仇深的看着自己。

云天公主?

听说,这位公主乃当今陛下的兄长,已故泸州王之女。半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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