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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糟糠之夫不下堂-第89章

小说: 糟糠之夫不下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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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家父出使西域时,带回来的宝贝。”大夫人露出浅浅一笑:“也好,今日让你尝尝鲜。”

男子的头在此时抬起,他啐道:“呸。你们这两个狠毒的女人,捞不到男人的心,就去嫉妒其他的女人。想要撬开我的嘴,天王老子也不可能。”

在他抬头的刹那,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脸,眸子骤然缩紧。有些人,无论怎样改变,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莫长风……

“是吗?”大夫人无谓的笑了笑:“绿琴,替我张开他的嘴。”

绿琴得令,立马冲了上去,掰开了莫长风的嘴,配合着大夫人将断魂草塞到他的嘴里。

“吃了断魂草,你坚持不了多久。”大夫人冷笑:“一会儿,你就会对我们和盘托出。不过,你放心,这药绝对要不了你的性命,呵呵。绿琴,我们走吧。”

我忙躲起,直到那两个女人,消失在黑暗中。

里面,莫长风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化,大夫人喂他的断魂草,已经使他出现了幻觉。

“还记得我吗?”我走近他,匕首顶住他的喉咙。

“王上。”他瞪起浑浊的眼睛,如是叫道。

我皱眉,断魂草的药性,竟然上的这么快。

“还记得被你手刃的三王爷吗?”我的匕首刺入他的脖子,红血从刀刃上流下。

“当初,你砍掉了他的头颅。想起了吗?”我的刀刃,又进了一分,心中的魔鬼,此时闻到血腥,愈发兴奋起来。

“王上,长风骗了你。”莫长风的脸色逐渐苍白,而他的眸子却清明了起来:“小主子,三王爷,是自尽而亡的。夫人死了,他生无可恋,在交代了后事后,为了不连累身后的兄弟,就让我带着他的首级去见王上,以此换取兄弟们的性命。王上,也是不愿意要三王爷的命的,他身边的妖姬,才是害了夫人和王爷的元凶……”

“小主子,害死你父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如姬。为了让她的儿子荣登大宝,她什么人都害。小主子,你要小心……”莫长风忽然在此刻向前倾倒,他的喉咙,正好穿过了我的匕首:“王爷,夫人,罪臣来了。”

他的身子轰然倒下,碧血流了一地。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说的那番话可是真的,如姬,才是害死父王和娘亲的元凶?我迷蒙了,为什么?

眼前似乎升起了一片迷雾,想不通,也走不出。

我点起了火把,几经周折,终于走出了这片地下城。想不到,慕府底下竟然有这么复杂的工程,只是,这些密道,最终通向哪里?可是整座皇城?

我软软的躺在草地上,看着眼前的星空,只觉混乱不已。刚才经历的一切,宛如一场梦境,神秘的冷夫人,残酷的大夫人,还有癫狂的莫长风,终是无法看透。

“堂主。”手下人飘然而至:“这是主人给您的信笺。”

我接过信笺,扫了一眼,下一刻,信笺化作白色雪花,纷纷扬扬撒了一地。

“我知道了。你去准备吧。”我站起身,看向远处灯火依旧的慕府,眉头皱起。主子要将我安插在那里,在这个时候?未免太巧了些。

想要进慕府,并不是难事。一个简单的布局,受人追杀的我,被慕府大少若霖所救,从此开始了我在慕府的侍卫生涯。               

作者有话要说:期待霸王票,期待被霸王……

本章交代了清遥在慕府的原因,还有哑姑的身份。咳咳,更多精彩,敬请锁定《糟糠之夫不下堂》,哈哈。

感谢八刺的地雷,偶自即日起至春节期间每日更新,11号有课不定期更新,哈哈。

祝大家春节快乐哦……

☆、一剑斩落故人心

夜里;一个瘦小的人影摸入了清遥的房间;待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后;她怔怔的望着躺在床上安睡的男子;眼泪不自觉地滚落。

“清遥……”她艰难地开口道,手颤巍巍的就要覆上他的脸。

清遥的眼睛;却在此刻睁开;他坐起身来,挡开了弯月的手,冷喝道:“姑娘请自重。”

短短五个字,从清遥的口中说出来;陌生又带着几分鄙夷。

“清遥,你当真不认识我,还是不想认我?”弯月不甘心的走上前:“你可知,在得知你的死讯的时候,我是怎么都不肯相信的。静姝姐姐告诉我,我们还有千里之缘,所以,我守着这个祈望,祈望能再见你一面,和你一起退出这片乱世。”

“姑娘。”清遥打断了她的话:“我想你认错人了。在下姓罗,名遥。并非你口中的清遥。姑娘大半夜闯入我的房中,于礼数已经不合,如若不速速离去,就别怪在下无情。”

一声铮响,清遥的手中宝剑的寒光,在刹那间刺痛了弯月的眼睛。

“为什么。”弯月呢喃道,身形怔怔地立于原地。本来,她是打算好和贺狐狸一起离开的,可她终是放不下清遥。对此,贺狐狸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答了句:“我在外面帮你们守着,如果他想跟你走,就速速出来。”

然而,清遥却以冷剑示她,这又叫她情何以堪。

“清遥。”弯月不自信地看着清遥:“我不信,不信你忘记了。如果你有苦衷,就说出来,无论怎么苦,我都和你一起面对。”

清遥握着剑的手,在此刻略微颤抖起来。然而,外面纷乱的声响却让他不得不下定决心……

“何处小贼,竟敢跑到我房里行凶,看剑。”言毕,手中的宝剑已经向弯月刺去。

本来这一剑是虚张声势的,只要弯月转个身,就能躲过。可是,弯月这个笨丫头,在看到宝剑袭来的刹那,已经僵在了当场,哪里想着去躲。

当闪着寒光的宝剑刺入弯月胸膛时,她与清遥皆愣住。弯月看着他,眼里有说不出的悲;而清遥望着她,心里却有说不出的苦。

门在瞬间被人顶开,赵水儿带着手下急急闯入:“遥哥哥。”她扑向清遥,将他牢牢抱在怀里:“你没事吧。”一副关切样子。

剑,在此刻落地,发出“铿”的声响。

看着赵水儿依偎在清遥怀中的样子,弯月只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他们之间的多余。她的身子缓缓下坠,胸前的血,已经染红了她半个衣衫。

心中愈来愈痛,眼前的两人,轮廓越来越模糊。直到,外面忽然传来“轰隆”的声音,似是有什么庞然大物锵然倒下而发出的巨响。

“夫人不好了,城门,城门被攻破了。”外面有人惊慌的喊道。

赵水儿面色大惊,她狠狠地扫了眼身边人,最后目光狐疑地落到弯月面上:“去守,死也要把行馆守住。至于你,江大夫……”

一个眼色,赵合已经飞身而起,将弯月踢倒在地。弯月本来就有些腥味的嗓子,终于在此刻咳出一口血。

清遥的眉头,在此时揪起,正当他欲推开赵水儿奔向弯月时,一个黑影破门而入,他抱起了弯月,随即回头怒视了清遥一眼,两人随即消失在了这片混乱的夜晚中。

清遥迷蒙地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任凭赵水儿拉着,逃入了密道。然而,他的眼中,闪动的尽是那人离去前哀怨的眼神。当时,他并不是有意伤害弯月,他只是……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遥哥哥。”赵水儿依偎在他的怀里,小手凄凄的抓住他的衣襟:“水儿好怕。安阳已经陷落了,还好,有你陪在我身边。”

清遥闭上眼,他此刻,什么都听不见,也不想听。

原以为,在诈死后,就可以与她一起退出这片乱世,退出猫杀。可是,阴差阳错,自己却被这个女人救起,并且,被她施以摄魂术。

本来,他该前尘尽忘,跟眼前的女人欢好。然而,这些年的行走与研习,他掌握了控制摄魂术的方法,那就是,如果受术者的心志比施术者更为强大,那么,摄魂术对受术者,不会产生任何作用。他做到了,可就在离开时,却接到了猫杀的命令,那个人,想要安阳。

他不知那个人为什么对安阳感兴趣,从前,那个人想要的,自己都会为他夺来,只为了报答他的救命及收留之恩。

然而,阴差阳错,竟然弄成了今天这一步……

蜿蜒的密道里,火把已经被点亮,尽管上方喊杀声震耳欲聋,可是下方的人,却置若罔闻。赵水儿依偎在清遥的怀里,嘴角挂着开心的笑容,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近。

“什么人。”侍卫忽然喊了一声,转眼间,一阵冷风吹过,刚才喊话的侍卫,已然倒在了血泊中。

赵水儿皱了皱眉头,她给了赵合一个眼色,示意他断后。

然而,一个声音却在此时响起:“你们,还想去哪里?”

一个俊朗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浑身氤氲着可怖的杀气。

“你是?”赵水儿眯起眼,看着这个少年,他的眉目,怎么这么熟悉?

“嫂子,才几年的功夫,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吗?”少年按住腰间的佩剑,带着凛冽的杀气走来。赵水儿在听到那声“嫂子”后,杏目圆瞪,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来,指着他道:“你,你……”

“嫂子,看来你已经想起了我。”西柏走到她的面前,拔出佩剑,顶在了她的肩膀上:“秦家一百的零五口,还在下面,等着嫂子呢。”

赵水儿的面色苍白,她摇了摇头,后退一步:“不是的,不是的三叔。当初,我是被迫的,我也不知道,二皇子会那么心狠手辣,编织罪名害死相公和公公,这些年来,我一直祭奠着他们,真的。”

她躲在了清遥的身后,手颤抖的拉住清遥的衣袖。当年,为了掩盖二皇子的丑事,二皇子密令其部下制造了秦家一众冤案,将秦家男子全部斩首,而女子则发配为妓。那么多年过去了,每当想起往事,她的心里,都好恨……

凭什么夫是天,而妻是地,凭什么自己活该被作践,还落个淫妇的名声。

“冬青,你做什么!”西柏一声低呼,自己砍向赵水儿的剑,竟然被清遥挡住。

“她好歹救过我一命,西柏,现在你不能杀她。”清遥推开了西柏的剑,如是说道。

“遥哥哥。”赵水儿一愣,眼中一片水泽。

“至于你。”清遥走到了赵合的身边,一掌击出,赵合的身子,瞬间飘到了地上,口中鲜血直流。

“你可以杀死赵昆,但你不该动手伤害她。”清遥的眼中杀气腾腾,那是他一心想要保护的女人啊,当她血溅自己面前时,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心痛。当她被贺子翔带走时,他心中的痛楚,更是无以复加。

惟愿猫杀的恩情了却,凤孤飞得解,从此与她执手天涯,再也不诉离殇。

赵水儿不置信地看着他,眼中的水泽渐渐化为虚无,终于,一声狂笑,散在了蜿蜒的石道之中。

世事无常,所有的事情,终是朝着事与愿违的方向发展。

崇安八年,五皇子率奇兵攻破安阳,活捉净水夫人。豫王赵恒仓皇逃回豫州,盘踞不出。数日后,一封密信送至豫王府,豫王阅之,大病。五皇子安插在豫州的内线趁机打开城门,迎大军入城。豫王得知,哀道:“天亦亡我。”遂饮鸩自尽,豫州重回帝手。

“张大夫,她怎么还不醒?”贺狐狸堵在床头,时不时的插嘴问道。

“小子,你这是怀疑老夫的医术吗?”张大夫白了贺狐狸一眼:“她已无大恙,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

俗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清遥那小子的剑,本欲无致命之心,自然伤了她分毫。然而,这丫头却是个性情中人,终是没有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啊。

张大夫摇了摇头,取出银针来,刺入弯月的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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