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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悍卒-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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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头撞的他涕泪横流,我趁着他捂脸后倒之时右拳击他的小腹同时将脚一抬,他那庞大的身躯已被这一拳打得连退了10几步,然后一跤摔倒在地。

周围的人群瞬间安静,卢哨长此时嘿嘿笑着走过去扶起那姓盛的道:“我看的出来,老盛这是有意让着他呢,九朗还不过来给盛哨长赔个理?你是侥幸才赢的他”。

我忙跑过去也伸手去搀,那姓盛的到是条汉子,擦了把流出来的鼻血笑道:“什麽他妈幸不幸的,输了就是输了,你小子的功夫确实不错,我看的出来,只是拳脚还嫩了点,不然我撑不了几个照面的”。

我见他如此说话忙抱拳道:“盛哨长过奖了,我刚才是使诈才赢的您,其实是做不得数的”。

那姓盛的笑道:“行了行了,去试试你的马吧,莫让你那匹千里马等急了”。

我苦笑着看了眼那马道:“它算哪门子的千里马?好马我到也见过些,哪有像它这样杂毛的?”。

那姓盛的和卢哨长听完这话全愣了,直瞪了我好一会后两人才仰天大笑道:“你小子是真什麽也不懂啊,这匹马不好?你知道这是匹什麽马吗?这是名扬天下的青海骢中最名贵的一种,你看它身上的小白点讨厌是吗?此马叫雪夜追风,没点白毛能叫雪夜吗?能得着这匹马傻小子你就偷着乐去吧”。

他这些话可让我撤底兴奋上了,又盯着马看了一会才傻笑着道:“这可真没想到,真没想到,看来那铁连王子出手还蛮大方的嘛”。

此时那卢哨长将马缰绳递到我手里道:“别笑了,快去试试马吧,还有你更没想到的事呢,等骑一圈你就知道了”。

我听的有些糊涂,还有什麽事呀?但此时的心中是真盼着能骑在马上跑几圈,不及再问牵马出营后上马就放开全速绝尘而去。

这匹马跑的真快,我只觉得两耳边的风声呼呼做响,眼睛被风吹的都有些睁不开了,我心中大乐,真是好马呀,速度上绝对不比轻轻的那匹大宛马差,但为什麽青海骢的名气却远不如大宛马呢?这个疑问没多久我就解开了,原来我跨下这匹马……跑时向上蹿,轻轻的大宛马我骑过,坐在马背上奔跑的再快都不觉得颠,我那匹被箭射死的肥龙虽然跑的慢,但骑着也非常舒服,但这匹马不同,别的马是向前蹿,这匹马却如同兔子一样连前带上一起蹿,没骑多久我的屁股就被颠木了,再后来就是疼,跟挨了板子一样,最后我只好夹紧马腹踩着马蹬站着,手中的缰绳更是丝毫不敢松开,等跑回大营时,我都有点下不来马背了。

他们都没走,而是笑呵呵的再等着我,见我回来后卢哨长将我扶下来后笑道:“知道这马的利害了吧?”。

我哆嗦着两腿道:“知道了,可这是为什麽呀?我骑别的马时可不是这样”。

姓盛的笑道:“青海骢的奔跑方式很怪,这匹……又是其中跑的最怪的一种,你今后就能明白,其实只要习惯后就好,记住,身体要随着马上下动,这样屁股就不会疼了,而且还有一点,骑过青海骢的人再骑别的马都不愿意,太舒服了没劲”。

真如他说的那样,一但身体能随着马上下动后那打板子的酷刑就没了,我现在也越来越喜欢这匹雪夜追风驹,这马真聪明,至少比我那匹死肥龙聪明的多,只要我的身体在马上轻轻一动它就知道我想让它作什麽,到最后高兴之余又有些烦闷,如能骑着此马配上我那口暗夜霹雳上阵杀敌乃是何等的爽事,只可惜那刀不在手中了,轻轻,轻轻,你如今在哪里呀?

第二卷 征战天下 第十三章敦煌戎卒5

想了想后我又问道:“那你们首领说没说过有没有人来接应你们?”。

铁利木图道:“这个可没说过,我们首领精细的很,这种事是不会和我们说的”。

我本来已心急如焚,但听完他这话反而倒不急了,他们首领是个精细人?精细人能干出留了100多里地路的马蹄印的事来?到了这饿狼谷还留了三个看东西的人,除了那玉像和昆仑奴外其余的都留下了,他就想不到有人会顺着马蹄印跟来?有这样的精明人吗?恐怕是以为没活口了将这三个倒霉蛋和货物留下给我们交差的吧?

也不对呀,若真是个知道弃卒保帅的精明人那金册是不会给我们留下的,难道这首领是时傻时不傻的那种?还有,难道他从前劫的人都比他还傻?妈的,这个叫铁利木图的没跟我讲实话,他在故意骗我,想到这我冲到他面前上去就是一脚道:“你他妈又跟我动心眼,那我就先打断你的手脚再问”。

那铁利木图被我踢的满地乱滚,边滚边嚎着:“大人呐,小的没敢骗您呀,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停下脚来蹲在他面前微笑着道:“你还有一次机会,若在不说真话我就一刀宰了你再进去抓其他人来问”。说完举刀割下他一只耳朵道:“这一刀是因为你向我撒谎,再敢骗我我就直接砍了你脑袋”。

那铁利木图已疼的浑身乱颤,口里不住的说着:“大人饶命啊,小的不敢撒谎,不敢撒谎”。

我又重重的踢了他一脚道:“还他妈想骗我,看来你是真活够了”。

铁利木图这次不在地上打滚了,倒在地上苦着脸的道:“大人呐,您想听什麽能不能先给我提个醒啊”。

我听的肚中怒火又起,他怎麽还问出这个来了?难不成是我想听啥他就顺着说啥?刚想过去接着踢忽又觉得不对劲,这小子说的难道是真话?可这前后矛盾之处也太明显了呀,别是里面有隐情吧?那能是什麽隐情?

不管是什麽隐情,现在我要想好该怎麽办才行,这伙马贼是向弱水方向逃的,那弱水连绵近500里,我能找的到他们的渡河点吗?再说了,就是找到又如何?凭着自己能抢回这些东西吗?而且这里的地形我只是在地图上看过,真要有什麽事突发可怎麽办?

如今的办法只有两个,第一是进去把那两个留守的捉住后等援兵来,另一个就是马上追着跟上去,或许仗着我这匹杂毛马的速度能追的上,若真追上了就哨在后面跟着,也好替后面的援军通报下这群马贼的去向。

主意打定后对身边的三个兵道:“你们三个摸进去将那看守货物的人收拾了,是杀是抓随你们,这个人要你们要看住,万万不能让他跑掉,我这就去追那群马贼,援军到后你们就说我向弱水河方向去了”。

下令之后翻身上马刚要走,却发现那三个兵接令后站在那里连动都没动,我不禁皱眉道:“你们怎麽了?为何不按令而行?”。

只见其中一人道:“你这道令我们没法遵,现在敌情不明,我们又人单势孤的,再说现在天又全都黑了,这阴森森的谷口谁敢进啊”。

我被他的话气得双手乱抖,刚想喝骂又听一人低声道:“来这里当兵是为了拿高饷,若是跟着大队人马上阵我们认了,这样的情况逞什麽能啊,你家里没人了我家还有老子娘呢,谁想死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咱不拦着,但可别拖累别人”。

几个兔崽子居然有令不行,这可是杀头的罪名,我本来打算好好教训下他们几个的,但听完这二人的话后知道就是教训了也没用,他们几个压根就不是这块料,硬逼着上去不一定要丢多大人呢,想到这我长叹了一声道:“不去就不去吧,如今谷中只有两名马贼在了,你们用弓箭守住这山口总行吧?”。

那几人都低着头没说话,见此情景我又道:“守这个山口一点都不难,你们也不想想,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功劳啊,只要援兵一到还不是大功一件?”。

这几人听完后有点动心了,我赶忙又趁热道:“对方只两人,就算出来也是一人看东西一人来查,你们三个人还怕什麽?见到踪迹只管放箭就是了”。

这时一人慢吞吞的道:“那到是行,但……但那些马贼要突然回来怎麽办?”。

我现在已经气的两眼发黑了,拼命压了压心头的怒火又道:“他们是不会回来的,若回来了你们可已找个地方躲起来,这样总行了吧”。

这三人笑着答应了,我一眼都不想在看他们,打马就走,这几个孬种,真难为他们活到今天,如果身边有我们玄甲营的弟兄们在该多好,不用多,有个三个五个的我就敢横着膀子追着那群马贼杀,老天不长眼啊,偏让我们遭这个难,想到这里时已觉得心如刀割一般的疼了,杂毛马已被我催至极速,扑面而来的劲风吹的我呼吸都有些困难,我伏在马背上咬牙切齿的想,老子是玄甲营里出来的兵,是名震天下的悍卒中的一员,岂是那几个没攮没气的废物能比的,就算只有自己一人也不能给我们玄甲营丢脸,不就是一群马贼吗,人多没什麽,老子只要搅的他们寸步难行就够了。

四天之后,居延海,海边有一座高大的山丘,我就藏身在那里,昨天早上遇见一户放牧的人家,就向他买了些吃食和当地牧人的衣服,这户人家好热情,坚持分文不要,最后我只得将银子藏进了他帐内的大皮褥下,在招待我吃饭时我仔细的问了下弱水付近的地形,当说到突厥人最常走的渡河点时那牧人向我讲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弱水连绵几百里,但真正能渡河之处只有两个,一个是500多里之外的伊吾郡,另一个就是前面百里之外的居延海,如不在这两处地点渡河,到了突厥境内就会被杀,听到这里时我有些奇怪,怕有敌方细作进来这个我懂,但这弱水连绵几百里他们突厥人看的住吗?等问了那牧人后才知道,突厥人在这两地设了关卡,入境之人没有他们发的腰牌者杀无赦。

现在居延海就在面前了,此处不算是海,只能算是个大湖,如今湖面上以结了厚厚的冰层,白茫茫的冰面上一个人都没有,我观查了好久,偶而会有几只鹿走过,后面有时也跟着几条狼,离对岸太远了,对面的情况跟本就看不见,不过这样也好,我看不见他们他们也肯定看不见我,我算过脚程,马贼们走的比我慢些,应该在今夜到这里,夜间渡河踏冰乃是大忌,所以他们一定会在这水边停留一晚的,那样我的机会就来了。

我盘算了一下,夜半之后混进他们的营地放火偷玉像,这两招一出他们非手忙脚乱不可,到时在故意留下些踪迹将他们向回引,等后面的接应一上来就好办了。

夜幕降临之前他们来了,是一只不算太长的队伍,队伍中间还有两挂大车,我见那后心中有些奇怪,早在三天前他们的足迹就不见了,但在那之前我可没见有车辄的痕迹留下过呀,这两挂大车他们是再哪弄的?一个车上装的是人,看上去装的满满的,我查了一下,好像是九个,天暗了有些看不清,另一辆车上却躺着一口大大的木箱,看到这我有点发傻,我才不信那昆仑奴死后会被配上棺材,难不成那箱中装的是玉像?这世间会有一人多高的玉像?要真是玉像,那我可怎麽拼命也偷不出来了呀。

此时多想也是无用,今夜非去看看不可,他们在扎营了,现在天已全黑,我只能靠耳朵听,他们在下帐篷,铁锤砸钉的脆响传的好远,不久忽有火光一闪,借着那明亮的火光我能看见他们在烤一只羊,看到这我使劲的吸了吸鼻子,离的太远连香味都闻不到,真想弄口热的吃,想到这我不禁叹了口气,从包着我换下的军服包中掏了一阵,摸出块又冷又硬的干粮后嘎嘣嘎嘣的啃了起来。

天交二更,我起来先活动了下手脚,然后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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