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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悍卒-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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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问的一愣,忙答道:“什麽单良?我没听说过呀”。

这下帐中人全呆住了,只见他们对视了几眼后朱大爷道:“难道他是李元吉派来的奸细?可是看着不像啊,多好的小伙子”。

王天赐盯着面前的马鞍道:“不管他是不是奸细我们也不能留着他,一但被抓住什麽把柄李元吉就能派兵来缴营,但此人的武功极高,要想个法子才行”。

柳先生也道:“再过一阵子他就该领着人从城里回来了,咱们在他的吃喝中下毒,但要小心别毒到其他人”。

一直在我床前坐着的小文辉道:“良哥哥是好人啊,他还教我武功呢”。

我被他们说的话吓的直冒汗,赶忙问道:“究竟是怎麽没回事呀?”。

王天赐苦笑道:“这个单良是我们大营出事后自己来投军的,当时他说跟你很熟,是特意寻你来的,后来营中连饭都吃不上了,他就进到城中去干体力活帮着赚钱,宋老生攻北平时城内拆了好多房屋,这小子倒也精明,带着一些伤好了的兄弟开始贩砖运木帮百姓盖新房子,也着实的帮着咱们赚了些银钱”。

柳先生接着道:“这人看上去很不错,但却来路不明,他说只认识你,但那时你又不知道下落,我们就先将他留下了,如今既是你不认识这人,那就留他不得”。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个单良是谁,他们那边已经在商量用什麽毒药好了,见此情形我忙道:“先别急着下手,一会他回来时先让我看看他再说”。

刚说到这,就听辕门处一阵乱响,接着就有好多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传来,没过一会只见帐帘一挑,10几个被淋成水鸡一样的人闯了进来。

为首的一人麻杆身材大驴脸,身上穿着一件粗布麻服,我仔细一看这衣服竟是我在唐海县买的那件,居然是他,是那偷卷了我钱跑掉的病鬼。

那病鬼也看见我了,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后笑道:“你可算回来了,怎麽弄成这样?”。

我苦笑道:“你就是单良?怎麽跑到这来了?”。

王天赐道:“你真认识他?”。

我点头道:“对,就是不知道他叫什麽名”。

后进来的兄弟也看见我了,都围过来跟我说话,我边答对着他们边向那病鬼道:“你什麽时候离开我那的?”。

那病鬼道:“伤好后就走了,你临走时不是说让我把马送回来吗,恩公有话还不赶快办呀”。

我笑骂道:“少他妈扯蛋,我的钱呢?”。

那病鬼嘿嘿一笑道:“临走时我都埋在你家院中那棵大树底下了,要不要捐出来?如今咱们这就缺钱,没您的话我不敢自己做主”。

我苦笑道:“想藏被你说完也藏不住了,明天你就去都拿来吧,应该够咱们吃一个多月的”。

那单良道:“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去拿不好,再说明天还要干活呢”。

我答道:“还是你去吧,我明天就要走了”。

一旁的柳先生问道:“你还要走?这回去哪?”。

我叹了口气道:“咱们粮饷断了,本该来的各地消息也断了吧?二殿下两个月前以经出征安南这事大家恐怕全不知道吧”。

我话一出口帐中刹那间死寂一片,过了一会文六先生才哑着嗓子道:“不好,上官大人危险了”。

柳先生静默了一阵后道:“要赶快给二殿下送信,还要去京城想法子托人保住上官将军,我们这里也要做长远打算了,到了这个时候龙组的那些人还是不见踪影,真是……”。

我缓缓道:“龙组的人一定也在忙着,但咱们不能光靠他们,我明天就去安南,去京城的人手你们定吧”。

王天赐边忙着手中的活计边道:“柳先生,你去取两张空白的路引勘合来,然后填上是北平城发往京城和安南的急件信差”。

柳先生皱眉道:“北平城?我们也没有北平节度使府的印信呀?”。

王天赐笑道:“您只管去,朱大哥,你再帮我取个萝卜来”。

第二卷 征战天下 第二章 远走安南

这大萝卜刻的印章还真像,至少我是没看出破绽来,大家都散去休息了,那小文辉却没随着柳先生一起走,我俩边嚼着朱大爷给的包子边说着闲话,这小东西看来在这里住的还蛮习惯的,我试着口风的问道:“半年多前我临走时你出来送我啦?”。

小文辉想了一阵,才点着头道:“是呀,我让轻姐姐领我去的”。

我又问道:“轻姐姐待你好不好?”。

小辉笑道:“她对我可好了”。

我接着问道:“那她干嘛去了你知道吗?”。

小文辉道:“这个我不知道,柳爷爷也不知道,但我告诉你一个密秘,轻姐姐会说话的,声音可好听了,不过她只和我一个人说”。

我偷笑着怀了极大的希望又问道:“那她跟你说起过我没有?”。

小文辉道:“说过呀,还说过好几回呢”。

我忙又问道:“是吗?那跟我说说都说我什麽了?”。

小文辉瞄了我一眼道:“不行,轻姐姐说不让我告诉任何人,我也答应她了”。

我见他不说又绕着圈套了一阵,但这小兔崽子的嘴真紧,除了说柳姑娘说话慢外就再没一点有用的了,最后我没办法只好哄他睡觉,同时心里也一直在想这件事,在柳先生面前是一句都不能多说的,不然这老东西还会下跪求我,她究竟在哪里呢?离开那座我要了好久饭的县城时我就觉得她还没走,但我不走却不行,也不知下次见面会是哪一天。

小文辉睡着了,我却如同翻烧饼一样折腾了好一阵,眼前的事,今后的事,件件都让我心里堵的慌,没回来前想回来,可回来后却更难受,兄弟们死了一大半,我是强压着才没哭出声来的,可哭又有什麽用?既然自己还有口气在,怎麽也不能让这大营败落到解散的境况。

也不知翻腾了多久可算睡着了,再睁眼睛时都日上三杆了,我翻身起来看了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一大碗面,不过因为放久了都粘在一起成了一个陀,看到这里我不禁摇头苦笑了起来,当乞丐时间长了再回来当兵还真不太习惯,至少这睡觉不一定什麽时候醒是非改不可了。

端起那碗面刚要吃去发现下面还有张纸,看笔体是柳先生写的,大意是马匹就在外面,军服就在床边,让我快点上路。

我又苦笑看了看那套乱丢在床边的军服,闷着头开始吃面,面吃完后走过去就要换衣服,刚拿起军服却发现下面还有张纸,是那小文辉写的,上面写着'不知道你又要走了,我早上要去学堂不能送你了,就把昨晚你要问的事情告诉你吧,但你不准和轻姐姐说'。

看到这我心中大乐,这小东西真好,下次要买点好东西贿赂贿赂他,当下赶忙将眼一闭心中定了定,然后又接着看那信,只见上面写道'轻姐姐跟我说过好多次你,但却只有一句话,她说你傻,特别特别的傻'。

这下我蒙了,我有点傻我知道,但特别特别的傻却打死我也不承认,这算什麽?别是这小子拿我穷开心呢吧?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能,这小东西应该没还这麽坏呢,虽然心中疑惑重重,但我还是将这张纸精心的收进了怀中,出帐后有心去看看受伤的兄弟们,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先把要办的事办好比什麽都强,当下上马出营就向南方跑了下去。

我算计过路程,最少要好几千里路,没一个月跟本别想到,还好怀中有那封假冒的路引勘合,有了它这一路上的吃睡换马问题就都解决了,按规定每150里地就固定有一所军驿站,我的打算是跑足两天睡一次觉,这样一天最少能赶出200里路,就这样连着跑了近30天,终于进了安南境内。

路上的的人已越来越多,全是给二殿下运送军需的车队,我边走边打听着,又走了两天,已来到了安南境内我军的最后一个驿站,此地名叫缳州府,再向前80里就是二殿下驻兵的罗伏州了,我在驿站内祭好了五脏庙刚要接着上路,却被一个驿站的老卒叫住了,只见他眯着眼看了我一会后道:“小娃子,你是不是现在要去前面的大营送信呀?”。

我忙笑道:“老伯说的对,我是要去送信的”。

那老卒呵呵笑道:“不行,现在去不得,你在等等吧,过几天就有大队的运粮人马到,你跟着他们一起走”。

我不解的问道:“老伯,那是为什麽?难道剩下这几十里路不太平?”。

老卒摇了摇头道:“你不知道,向前再有十里就是一个森林,你要去送信就必须从那里过,那里可危险的很啊,不但有安南叛军下的各种机关陷阱,林子里还有很多叛军在出没,他们遇到大队人马就撤,遇到咱们落单人少时就杀,所以你现在去不得,好在等个几天后面的运粮队就上来了,到那时几千人一块走才安全”。

我向这老卒道过谢后心里就盘算上了,等几天,我等的了吗?不就是个林子吗,闯一下看看,不行就逃呗,打定主意后先去外面不远的一个小镇子上晃了一阵,买了一套当地人的旧衣服一把斧子和一捆麻绳,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上后将军装路引等东西通通都挖了个坑一埋,又找了个河沟湿地打了通滚,等起来后对着河水一照,很好,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接近那座林子时又打了一大捆柴往后背一绑,这才慢吞吞的向林中走去。

林中有一条很宽的大车道,一看就是新开出来的,我不敢沿着这条路走,绕了个弯后才向大营的方向赶,这里真热,虽然头上不见阳光,但却闷,地上的潮气加上树叶落地腐烂的霉味熏的我头直疼,我仔细的观查着脚下,能看出有很多野兽的足迹,这下心里有底了,有兽迹就没有山岚瘴气,不然我还真不敢向前走,走了一个多时辰后我停下来擦了擦汗,刚想接着向前走,就听见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我混身一紧,赶忙找了个隐密地方趴下不动了。

过了一会,就见30几个人慢吞吞的走了过来,看穿着都是当地人的打扮,其中几个还在低低的说着话,但说的话我却一句都听不懂,围在外圈的是20几个手握刀枪的人,内圈却是7个垂头丧气的人,双手都向后绑着,我紧张的盯着他们,这些人已走过去了,我暗暗的吐了口气,没想到这口气还没吐干净呢,一只野鸡就从草丛中打着鸣飞了出来,其中一人见野鸡飞出抬手就是一箭,他射的还真准,这野鸡悲啼一声就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野鸡看来很壮实,落地后边叫边扎着膀子向我身边跑,有几个人追过来了,我恶毒的盯着这只野鸡,盼着它快点死,但那只野鸡却一气跑到我鼻子前两寸处不动了,膀子无力的扇动着,那呆滞的鸡眼也在盯着我,我现在脑袋嗡嗡直响,心里明白这下可坏了,跑不了啦,离的太近,就是跑也逃不过那人的一箭。

他们跑过来拎鸡了,不得已下我只好学那傻强装傻,不但要装傻,还要装成又聋又哑,这些人来了,我赶忙双手抱头缩在地上瑟瑟发抖,那些人应该发现我了,但没有急奔过来的,而是散成一个圈慢慢的向我而来,我抖的更利害了,没过一会感觉一只大脚重重的踩在我的屁股上,紧接着又伸过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往上一拎,同时腰间一轻,斧子已被他们拿走,紧接着,一个满脸都是胡子的大汉将我按在树旁狠狠的道:“你是什麽人?怎麽到这里来的?”。

他居然用汉话问我,不能答他,我茫然的盯着他,嘴里淌出的口水都流到他手背上了,那人厌恶的将手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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