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总裁强欢:前妻请回房 >

第216章

总裁强欢:前妻请回房-第216章

小说: 总裁强欢:前妻请回房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泽西的眼睛的瞬间,梅夫人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安泽西的目光在经过一个晚上以后还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看来你精神不错,那就好办,我给你看看我带来了什么人。”梅夫人伸手指指那个血迹刚刚干涸没有多久的地方,手下的人就将唐放歌丢在了那里。

安泽西咬着牙没有说话,他的一双眼睛都盯着地面上的人,。唐放歌的头上有纱布,显然是受了伤,那些伤真的如同梅夫人所说的,就是她的血迹。她自己撞在了墙上,这一夜他都没有睡觉,一直一直都是看着那一滩的血迹,没有想到真的会是她的血迹。他的心痛难以自制。原来真的是她的,放歌她还活着吗?

“我还以为你没有多余的表情,不过现在的表情很不错,不过等一会我就会叫你们更加的绝望。”梅夫人从一边的手下的手中接过一桶水,直接泼在了唐放歌的头上。

冰冷的水令唐放歌一时间有点昏昏沉沉的,不过她还是醒了过来。头痛的厉害,如同是炸雷一样,她的脸因为那种痛苍白的有点吓人。

“放歌……”安泽西的声音不大,只是那股痛在他的心间蔓延。他看着她幽幽地睁开了眼睛,不过脸色更加的苍白没有血色。如果是那么重的伤,至少要叫她休息一下,而不是拖到这样的地方来。心中的愤怒如同是一把巨斧将安泽西的心都要劈成了两半,这次他又要叫她受伤了吗?

安泽西的声音是压抑的,是悲痛的,唐放歌睁开眼睛的瞬间是有点模糊的,当她的脑袋痛的不再那么的厉害以后,她才看清楚安泽西。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神情有点恍惚,过了好一会,她才看清楚对面的人不是别人,真的是安泽西。他就那样被困在铁链中,那双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是那么的沉痛,痛的她都要不能呼吸了。她说过要他快乐点,可是这次他又要伤心难过了吗?

“放歌……”安泽西的声音忍不住增大了一点,他似乎怕唐放歌没有听见。她的眼神显然是有点迷离的,甚至是有点看不清的。都说头部受伤会有点后遗症之类的,这个是安泽西最不想要见的,所以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唐放歌。

唐放歌迷迷糊糊的,似乎听见了安泽西的叫声,她低低的回了一声,“我在……”这声音是微弱的,甚至是虚弱的,几乎要听不见。即使是这样,唐放歌还是回答了一句。记得以前的时候,安泽西总是喜欢看着她睡觉,他说总是怕她的呼吸忽然的停止了。这样的时候有嘛?唐放歌自己不知道,只是知道他当时似乎是很焦急的,甚至是有点害怕的,所以有些时候,她能够感觉到他半夜都在看着她的脸孔。就算是现在,有时候也是。她怕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会着急,会难受,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回答一句,叫他安心。

听到声音,安泽西的心似乎平静了一下,只是看着她的伤令他的眼神有一种想要杀了眼前的女人的冲动。

“呵呵,怎么,想要杀了我吗?”一旁的梅夫人是嫉妒的,甚至是痛恨的。为何他们还有那样幸福的时刻,而她的幸福就是被他们两人一手摧毁的。不管是唐放歌,还是安泽西,他们都不能活着出去,她对他们的痛恨永远都不会消失,除非他们死。

282章:抉择生命(3)

安泽西的眼睛闪烁着魑魅魍魉的幽光,他看着梅夫人,唇边有了一丝笑容。

“你在笑什么?”梅夫人见安泽西对着自己笑,那笑容似乎是怜悯的,甚至是可悲的,还有一种讽刺,或者是一种轻视。那样的目光深深地刺痛了梅夫人的心,她一直都是这样如同浮游一样的麻木活着。可是她有仇恨作为支柱,但是安泽西的目光令她觉得无比的厌恶。她是主宰他们生死的人,而不是任由她嘲笑的人。

“我笑什么跟你没有关系,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还真是有几分好笑罢了。”目光冷幽,声音冰寒,安泽西是故意要激怒眼前的女人。看到唐放歌的样子,他心里就明白,她一定是受了很重的伤,至少现在是不能动。只是这个女人眼中的愤怒还有仇恨太过浓重,这样的眼睛只有仇恨。如果不将这样的仇恨引到他的身上来,他真的怕放歌会被这个女人折磨的撑不住。13014842

梅夫人有几分漂亮的脸蛋顿时变了,她一双眼睛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看着安泽西愤怒道:“我现在就叫你知道谁才是阶下囚。”

说完这句话,梅夫人转身出去了。铁门碰的一声关上了,泛着恶臭味道的寒潭里面只剩下安泽西和唐放歌。唐放歌幽幽地醒了过来,她至少已经能够看清楚安泽西就在那里,只是没有看见梅夫人。

“泽西,真的是你?”唐放歌迷迷糊糊的眼睛开始渐渐的清晰起来,只是头还是有点泛着痛,很是不舒服。即使这样,她还是努力地站起来,想要靠近过去。

安泽西看见唐放歌摇摇晃晃的,几乎要站不稳。

“站住,你给我就呆在那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过来。”这凌厉的,几乎是命令的话语令唐放歌退缩了一下,他忽然的变得好凶悍。

唐放歌见安泽西是被铁链子锁着的,心里很是难受,即使心中有点不舒服,甚至是因为他的怒吼感到难受,她还是勉强地站立好,想要往前靠近。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才是唐放歌最想要问的问题,她知道自己是因为贝诺被抓来的,但是她不明白安泽西为何也会在这里。特加尔应该只是对贝诺感兴趣,不会说忽然的对安泽西感兴趣了。刚才出去的女人是谁,模模糊糊的她总觉得有点眼熟,但是她只看清楚了一个背影。

“你不需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呆着那个地方不动就可以了。”安泽西是真的害怕了,他就怕唐放歌会靠近自己。等一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头上的纱布还有点血迹,如果那个女人看到他们两人感情越好,也许就越发的会生气。他真的不想看见唐放歌受苦,她的身上他不想再增加别的伤疤了。这次是他的错,他应该陪着她过去,要不然也不会叫她遇见那样的事情。

唐放歌的手抓住光滑的,甚至是有点冰冷的石壁,手指微微缩起。她不明白地看着安泽西,只是几天没有见面,他怎么又变了。为什么要凶她,现在的他才是比较危险的那个吧!

“泽西,我……,你怎么了?”唐放歌本来想要说自己,但是想想又没有说。她看着安泽西,只是不明所以地问着他。

“我没有什么事情,我好的很。你能不能乖乖地坐在那个地方不要动,可以吗?”安泽西几乎是无奈的,甚至是带着几分哀求了。他已经不想她受伤了,如今她绝对不能靠近自己。谁也不能肯定后面发生什么事情,而且现在比较危急。

唐放歌心里哽了一下,安泽西是怎么了,他的样子有点奇怪。他的眼中明明就是对她的担忧,但是话语中却透着几分生冷,甚至是压抑和疏离。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这样对她,真的很奇怪。

慢慢的,唐放歌一步步地靠近安泽西。即使她的脚步不大,但是也足以缓缓地蜗牛速度地靠近安泽西。她是真的担心他,甚至是心痛他。他的身上的铁链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冰冷,也是那么的无情残忍,她很是担忧他啊!

看着唐放歌的脚步一点点的靠近,安泽西的心中是一种想要将她拥入怀抱的渴望,但是另一方面却是恐惧,因为如果她靠近他,他会因为没有能力保护她而感到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过来……”安泽西急了,他对着唐放歌大声地吼了一句。他的双手紧紧地钻成拳头,整个人都显得那么的惊慌,甚至是无措。

唐放歌的脚步停住了,因为安泽西的声音是那么的脆弱。那样的声音刺痛了她的心,他什么时候也变得开始害怕,甚至是如此的无助了。她只是想要靠近他,难道就会令他这样的痛苦吗?她迟疑了,只是渴望地看着安泽西,想要看看他。就在她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他的容颜一直都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都说人在死的时候会回顾一生中最为珍惜的东西,那个时候她也明白了一点,他们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犹豫中,唐放歌站在距离安泽西三四米的地方不敢动。她想要上前去,但是又害怕。安泽西的样子很是奇怪,他拒绝她靠近,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懂,只是想要知道答案。当唐放歌的脚又出去一步的时候,安泽西直接吼了一声。

“唐放歌,要是你敢再走一步,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你。”安泽西眼睛凶狠如困兽,他是多么的想要看看她头上的伤口是不是还在流血。多想要碰触一下她,将她瘦弱的身体拥抱在自己的怀中,多么想要吻吻她的唇,告诉她一切都不用害怕,他一定不会叫她再受伤。只是这些话他不能说出口,这样的压抑,心口似乎有一股血涌了出来,口中竟然会有一种甘甜。这样的味道是什么,是苦涩,是心痛,是痛彻心扉吗?安泽西将那口血吞了下去,他这样对她凶悍,其实受伤的是他自己。即使他伤的自己体无完肤,只要她能够不受伤就好。

这一声吼,震得唐放歌的头越发的痛了。她很是无助地看着安泽西,为何他要这样说。他的眼中明明都是满满的伤痛,痛的貌似比她还要痛苦,可是他为何要叫她不能靠近一步。只要一步,他一生都不会原谅她。想到一生都不会原谅她,她的心中就是一股沉闷的,甚至是不舒服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是那么无助地看着安泽西,眼睛不知道何时竟然有了泪水。

“诶……”唐放歌伸手,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竟然已经泪湿了脸颊。她看看安泽西,想要不叫他那么担心。她想要给他一个笑容安慰一下他,但是没有想到那个笑容竟然比哭还要悲伤,“诶,这是怎么了……”

不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眼泪,唐放歌一次次地擦,但是怎么都擦不干净。眼睛中的泪水好像是一个汩汩的泉眼,无论她怎么擦拭都擦不干净。

安泽西见到唐放歌哭了,心里的痛就更加的重了。这样的痛苦,就好像是他自己在油锅中翻滚。那些眼泪灼伤了他的心,每一滴泪水都好像是火山岩掉落在他的心坎上。痛,如同是断肠草的痛,安泽西难受的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想要叫她不要哭,想要靠近她,将她脸上的泪水都一一的擦掉。可是他无法在这个时候软下心来对她太好,因为等一下,他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的痛苦,也不想要她承受那些痛和伤。

“放歌……”唐放歌的名字卡在安泽西的喉咙中,还没有翻滚出去,铁门就碰的一声被打开了。

梅夫人脸上挂着几分笑容,她看到唐放歌已经能够站起来以后,眼中有一抹狠毒。

“怎么,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没有想到就是那些东西吗?”看到梅夫人手中的一把刀,安泽西似乎完全觉得那些东西不是利器一样。他唇上有一抹笑容,无比地鄙视梅夫人。而另一方面,他的眼睛不敢看着唐放歌,他怕自己看了她一眼就会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梅夫人的脸渐渐地从唐放歌的脸上转开,她咬牙切齿地看着安泽西。

“看来你就这么想死,不过你越是想死,我就不会叫你那么快死,我要叫你尝尝什么叫做剜心的痛。”

“哈哈……”安泽西忽然笑了,他的笑容如同是一阵闷雷敲打在这个寒潭中。那笑容是极为的张狂,甚至是不屑的,这样的狂傲似乎什么都不会害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