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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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读书人,谈论这些粗鄙之事做什么!才能是否出色都是细枝末节,如果没有好的品格,才能越出色越是大汉的祸害!”卫仲道代替那蓝衣儒生走上前道。
陈登不禁在心头一笑,他怎么觉得这话就是在说他们自己呢!
陈登朝卫仲道拱手一礼,说道;“卫公子大名在下久仰。不知卫公子认为一个人应当据有什么样的品格才算是好品格呢?”
卫仲道拱手回了一礼,然后回答道;“人生在世,首先须有忠诚之心,这就是立身之本。”
陈登点了点头,卫仲道的这种说法他是赞成的。其他人也都频频点头,显然这一点得到了所有人的共识(书本上的东西古代人都是认同的,而不会去反驳)。
看到众人的反应,卫仲道很满意,随即继续说道:“光有忠诚之心还不够,一个人特别是身处高位之人还须拥有仁爱怜悯之心,只有这样天下才能安宁,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卫仲道这番话又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赞同。不过陈登却不完全赞成,他认为,一个人的品格固然重要,但要维系天下安定,只有依靠法律,只有依靠公平严谨的法律才能使天下安定,这也是其根本的保证。
虽然陈登不完全赞成卫仲道所言,但他并没有去反驳。他觉得在这里说律法的重要性根本就是对牛弹琴毫无用处。卫仲道的兴致越来越高,不过说到后面,他又将话题转移到了左傲冉的身上。
“征北将军左傲冉虽身处高位,却不修德行仗势欺人,麾下将士横行霸道,此事想必诸位都有所耳闻。但诸位可能还不知道左傲冉率领麾下大军在各地的做为!”说到这里,卫仲道突然露出一副伤心的神情,这副样子看的陈登莫名其妙。
当陈登一听到卫仲道又将话题测到征北将军左傲冉身上,不禁在心头升起了厌恶之感。他就不明白了,这些士族才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老跟征北将军左傲冉过不去?
对于左家军横行霸道一事,陈登有所耳闻,但流传的版本分为两大类,其中对左傲冉麾下左家军的说法分为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一个是左家军大肆缉拿黄巾贼军余孽,而另一个是左家军横行霸道,四处危害百姓,对此,陈登不想做任何评价。
而卫仲道又提到了左傲冉麾下左家军在各地的所作所为,这不禁引起了陈登的注意,据他所知,左家军在各地作战,只与黄巾军大战过数十场之多,这可是大功一件!难道这些士族才子还要在这件事情上说事不成?!
卫仲道装模作样一番后,那蓝衣儒生适时的问道:“左家军在各地做了何事让仲道兄如此的伤心?”
卫仲道叹了口气,露出一脸愤慨之色,说道:“此事着实让人气愤!左家军在各地屠戮黄巾降兵如屠鸡狗,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许多百姓的村镇化为废墟,那地狱般的景象真是让人想都不敢想啊!”
蓝衣儒生露出一脸震惊的神情,愤愤道:“怎会有此事?能做出这种事那还是人吗?”
周围众人闻言,几乎所有人都露出震惊与气愤的神情,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大骂左傲冉猪狗不如,嗜血成性,与屠夫无异了。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附和卫仲道和那个蓝衣儒生。
陈登和另一个寒门才子紧皱着眉头,他们看向众人的目光充满了不屑,那寒门才子忍不住走上前便要开口反驳。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一个豪迈的声音突然传来:“放屁!!”其声音很洪亮,而且充满了怒气。
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着黑色便装的俊朗年轻人大步走进了后院。跟在那年轻人左右两旁的分别是一个身形魁梧,披挂重甲,而且相貌极其凶恶的大汉(也可以说相貌丑陋),另一个是身长八尺五寸有余,一张黄脸,虎背熊腰的大汉。另外还有美丽的蔡文姬和他的父亲蔡邕。
第1卷:叱咤三国第40章:思想与理论
第40章:思想与理论
难怪在刚才那么激烈的争论中居然不见蔡文姬和蔡邕,原来他俩是在门口迎接这位客人。
一看到这阵势,几乎所有的人都猜到了来人的身份。除了太子太傅、征北将军、镇殿大将军、建功侯左傲冉外,谁能够让蔡邕与蔡文姬二人亲自到门口迎接。
刚才那句粗话就出自左傲冉之口,左傲冉一走进后院,便听到一帮子狗屁才子们在大放厥词,于是就忍不住骂了一句。
一旁的蔡文姬突然听到左傲冉骂出这么一句粗口,居然并不感觉到如何的刺耳,她只觉得这一句粗话好像使左傲冉独特的气质更加的显明化了。
左傲冉气势汹汹地来到众才子中间,目光凌厉地看着卫仲道,质问道:“刚才那番话是阁下所说吧?”
卫仲道看了不远处的蔡文姬一眼,随即毫不退让地与左傲冉对视着,语气强顶着强硬地道:“是我说的,怎么地!难道将军大人恼羞成怒想杀我不成!”
左傲冉看了周围的人一眼,他发现几乎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是一种憎恶的眼神。他明白这是什么原因,心头顿时升起一股怒火。他并不是为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而恼火,凭他前世的经历,他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而发火,他恼怒的是这些读书人的心态,以这种自命清高不论实际想当然的心态处事,难怪在我国历史上,受这种思想左右的王朝会做出许多荒唐事,即便是强盛无比的汉、唐都毫不例外。
比如说一个胡人小部落在边疆残杀了无数的汉人,奸淫了无数的妇女,焚烧了许多的村镇,对于这样的邻居,中原王朝在绝大多数时候竟然都表现出无比宽容的态度,即便皇帝想要出兵,但阻力却大得难以想象,而且论调非常的可笑,竟然说什么中原王朝泱泱大国不能仗势欺人去欺负别人一个小部落,说这话时,他们把边界受苦的同胞置于何地?
在我们国家从古到今就总有那么一批人不切实际地唱高调讲仁义,甚至是为了体现“天朝”的风度面子而讲仁义。在装点这种不切实际并且非常可笑的面子时,他们完全将国家和民族的切身利益抛到了脑后,甚至有人提出这些问题时,他们还会嗤之以鼻,一副可恶的崇高模样。
这些人其实连一个浅显的道理都没弄明白,世界环境其实就是一座森林,在这座森林之中只有一个生存法则,那就是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有生存的资格,弱者只能成为强者的粮食(奴役),任何辉煌与荣耀都只能以弱者的血泪为基础。即便是现代社会,这条法则仍然没有改变,只不过披上了一件温情的外衣而已。
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上,汉武帝被历朝历代的文人普遍批判为穷兵黩武的皇帝,说他滥用民力残暴好战,不仅给汉族人民带来了沉重的灾难,也给周围的民族带去了沉重的灾难。这种论调根本就是放屁!好像在这些人的心中,别的民族强加给汉族的暴力就是合理的,而汉族发动的战争就是罪大恶极的!这些人无视五胡乱华、蒙古兵扫荡中原、清军在入主中原时对汉民族犯下的累累罪行,无视在异族铁蹄下的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却无耻地说这是伟大的民族大融合!扯远了,话归本题。
汉武帝虽然被少数“汉人”诋毁,但却被绝大多数汉人奉为英雄。他以强势铸造了中华民族不屈的脊梁,他给了我们民族傲立天地的自信,因此,在这片大地每个人的灵魂的灵魂深处都被烙上了一个永远的“汉”字。
汉武帝当年的征战虽然给当时的汉民族百姓造成了沉重的负担,但在之后,整个中原大地却迎来了长时间的和平安宁环境。汉武帝用一代人的牺牲与付出换来了汉民族百姓的长久幸福,难道这种牺牲和付出不值得吗!
反观宋朝,这个朝代应该是中国历史上最讲仁义的朝代。当时的对外政策有一个普遍的论调,就是说用军事力量去征伐异族是无效的并且又劳民伤财,主张用现今的文化和高尚的道德去感召那些虎视眈眈的异族,使他们臣服在天朝之下。在这种观点的影响之下,宋朝军队虽然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军事装备,但却无所作为,本来应该是开疆拓土的猛兽硬是被懦弱的宋庭和迂腐的文人给养成了看家狗。
最后,异族不仅没有在宋朝宋朝先进文化的感召下臣服,反而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侵略浪潮。宋庭先是丢掉开封,连当时的两个皇帝都做了异族的俘虏。而后丢掉黄河以北,再丢掉长江以北,最后在蒙古铁蹄的洪流中,宋朝的历史结束了。之后是长达一百多年被异族统治的黑暗时代,当然这在某些人的论调中叫做民族大融合。
宋朝将自古以来某些人高唱的和平仁义高调付诸实践,但结果是既可悲又可笑。汉民族差一点被灭族,汉民族在懦弱的宋庭和自以为是的仁义思想的统治之下差一点在残酷的世界森林中被淘汰。
仁义其实不过就是一件外衣而已,一件为自己攫取最大利益的外衣。在国与国之间的交往中,为了讲仁义而讲仁义是非常可笑的。仁义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讲的,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讲仁义。
我能够干掉你,但我却不干掉你,只须要你向我臣服,并将你的财产分一半给我,这种行为就叫仁义。而弱者对强者是没有讲仁义的资格的,弱者只有臣服的权利,或者假意臣服以待时机使自己成为强者。
那些不切实际的仁义高调对国家民族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它只会葬送掉国家民族的前途。要让国家强盛,要让人民不受欺辱,只有强悍的性格和政策。
左傲冉冷冷地扫视了周围儒生一眼,这一刻他颇有些当年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气概。
“不错,平灭黄巾贼寇之时有数十股不肯投降的黄巾贼寇被我全部歼灭,无一生还。”左傲冉这话一出口,现场顿时嘈杂起来,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左傲冉你还是人吗?身为朝廷大将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卫仲道以一副很愤慨的模样指着左傲冉喝问道。
周围的人大多数也都与卫仲道是一副神情,指责左傲冉之声与咒骂之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就连蔡文姬也是微皱秀眉,露出了一丝厌恶的神情。
指责的声浪越来越大,左傲冉完全被淹没在这一片讨伐的声浪之中。
第1卷:叱咤三国第41章:激烈辩论
第41章:激烈辩论
文丑见这些个瘦猴子竟敢对自家主公无礼,立刻上前一步大吼一声。所有人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一道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响,顿时被震得晕乎乎的,眼冒金星,不分东南西北。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许多人这才想起左傲冉的身份。看到站在左傲冉身前那个身形巨大而又恐怖的黑脸武将,很多人不禁在心头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不禁担心起左傲冉恼羞成怒之下对他们下杀手。
气氛显得有些紧张,颜良与文丑将拳头捏得咯咯直响,只等左傲冉一声令下,他们俩便要好好的修理这些瘦猴子一顿,让他们知道自家主公不是好欺负的。
不过事情并没有像大多数人想象的那样发展,左傲冉走上前按住跃跃欲试的文丑,也示意颜良不要乱来,怎么说,这里也是自己老师的家,不能过于放肆。
左傲冉扫视了一圈众人,冷笑道:“诸位倒是挺讲仁义啊!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只对这些叛逆的家属如此关心,却对受害的同胞与百姓不闻不问?难道各州受害的百姓遭受贼寇们屠戮就是理所当然的吗!”
众人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