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1-5册-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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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自是逃窜,东躲西闪,且频频劝酒,只要对方醉倒,一切自可摆平,应付得甚是辛苦。
她亦不断向蔡攸表示时辰已晚,应可收场了。
蔡攸见赵佶意兴正浓,私下和高俅商量,随即有了结果,淡笑开来,道:“李姑娘可要担待了,赵公子今夜可能要宿此不归。”
李师师诧愣:“官爷该知妾身卖艺不卖身。”
蔡攸道:“总有例外,且这人你万万得罪不起。”
李师师瞧得赵佶一脸色玻Р',敢是登徒子之流,冷道:“他又是谁?得罪不起?难道是当今皇上?”
蔡攸道:“正是。”
李师师如被抽一鞭:“他是当今皇上?”
高俅道:“否则怎动得我们作陪?”
李师师自嘲一笑:“我原以为是王爷之流,没想到竟是皇上……他怎会来此地方?”
蔡攸道:“慕名而来,皇上临幸是你的光荣。”
李师师纵使再高贵,又怎敌得上当今天子,暗暗一叹,道:“待要我如何?”
蔡攸神秘笑道:“当然是侍候皇上了,全看你了。”
李师师无奈苦笑,放缓脚步,已被赵佶抱个满怀。赵佶呵呵黠笑:“逮到你了!朕今晚要让你欲死欲仙!”
李师师苦笑不已。
蔡攸、高俅两人立即识相退去。找来李媚娘,说明赵佶身分,吓得她既惊且喜,直唤李师师好好招待。心头却想着这下可好了,皇上都已上门,芙蓉坊日后光芒万丈,终吐气扬眉。
她且找来翠云、迎香两女陪侍蔡攸、高俅,四人双双住进左右厕厢房,明为保护天子,暗则顺便寻欢,一举双得。
芙蓉芳坊春色无边。苏小凤见及此状,气得牙痒痒,双手捏紧:“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宋两利道:“话可别乱说,不是骂了你爹!”
苏小凤斥道:“要你管得了!”
宋两利闭嘴,不敢再言。
苏小凤喝道:“我是说赵佶这混蛋,只顾吃喝玩乐,迟早会断送江山,可恶可恶!”
激动处,手中利刀又杀往宋两利,似将他当成赵佶修理。
宋两利怕她失手划破脸面,赶忙伸手指向腰际,道:“刀子应该在这里,不威胁我?
那我走了!”
苏小凤但觉失态,呃地一声,利刀赶忙抵往腰际,脸面稍稍窘热,但自动平衡,喝道:“敢走,宰了你!”
宋两利指向芙蓉坊,道:“妖精打架,还要看么?”
此时赵佶、李师师已裸身纠缠,演得激情火辣。
苏小凤怒瞧几眼,实也看不下去,喝道:“走,教训你这小神棍!”
利刀一挥,押着宋两利往暗处遁去。
纵使有护卫暗哨,然那苏小凤武功不低,加上宋两利晃晃走走,护卫皆以为自家人,并未上前阻拦。
苏小凤押得宋两利离开花街柳巷,进入一间古宅院之厢房,这才嘘喘大气,喝着:
“敢乱动,阉了你!”
利刀往桌上一砸,砰出响声,尾巴抖颤不已,她方往左侧书桌行去,赶忙拿来毛笔,写下今夜所纪录。
宋两利皱起眉头,此人并无杀己之心,甚至亦无暗算万岁爷之意,干啥要偷摸盗录,难道是……忽而呵呵笑起:“你在写色情小说?”
苏小凤乍闻,突兀谑极而笑,又觉失态,捺下笑意,斥道:“为你个头!”捏得纸团丢来:“毛头小子也敢胡扯八道!”
宋两利缩身闪去,暗笑不断。
苏小凤忽觉今夜所录,不是色情章节是什么?已自暗嘲怎沦落此种地步。喝道:
“你敢说出去,割你舌头!”
宋两利道:“我铁定不会说!呵呵,主角是皇上,谁敢说……”
苏小凤道:“谅你也不敢!”乘机赶忙录写妥毕,小心翼翼装入信封,方始完成大任的嘘气,直道要命。
宋两利道:“你是皇上姨太太,还是姘头?”以下“不然怎勤于抓奸”未说出口。
苏小凤登时飙怒:“胡说八道!你敢说我是他姨太太加姘头,阉了你!”怒气冲冲奔来,拔起利刀便往男人捅去。吓得宋两利赶忙跳开,一时闪躲失着,脑袋撞及墙角,疼得呃呃闷叫。
苏小凤恐吓得手,冷斥道:“下次便要你头破血流!”
宋两利苦声道:“事情已了,放我走吧!”
苏小凤道:“没那么简单!”邪笑逼去,邪眼看人:“你这小骗子也敢四处撞骗,这倒也罢了,竟然连皇上都被你骗得团团转,这才可恶,不过我另有想法,你既然能让赵佶这混蛋相信,就要接受我的控制,也就是我控制你,你控制皇上,一切自可顺利进行。”
宋两利苦笑道:“我哪有办法控制皇上,你还是饶了我吧!”
苏小凤道:“这么说你承认你是骗子了?”
宋两利道:“我承认,你另请高明。”
苏小凤一愣,未想及对方出此答案,然又恼羞成怒:“你在耍我?”一把利刀终于杀出,心想未必要他命,但划他几刀也是应该。
宋两利怎知对方反复无常,眼看自己身在墙角,退无去路,那利刀又猛劲刺来,迫得他挣扎反击,虽未幻得老佛陀法相,但江南神丐所传之“天罡掌”自是用上,一掌击出,劲道虽不强却也不弱,正可打偏利刀,一个滚身想逃。
苏小凤诧异:“你会武功?”伸手一抓,没抓得人,却扯住宋两利绑在头上那条黄符带。
宋两利喝着再往前滚,符带叭地断裂,久未现形之龟鳖胎记已露。
苏小凤瞧及胎记,诧愣当场:“你的额头那只是乌龟?”欺前想瞧清楚。
宋两利但觉不妙,伸手掩去,喝道:“快把符带还我!”
苏小凤显得激动:“先让我看,那是天生胎记还是画上去的?”
宋两利眼看要不回来,哪顾得再索取,反正带子多的是,不要也罢,趁对方失神之际,猛地穿窗逃去。
苏小凤急忙追赶,然宋两利逃得甚快。她追至屋前,对方已剩背影。她怔然止步,喃喃说道:“当真会是他?”
瞧瞧符带,想到什么,立即闪身不见。
宋两利逃出怪女人掌握,直呼要命。
眼看胎记已现形,童年悲情涌现,自卑感使他亟欲掩饰,四下一瞧,还是回神霄宝殿为妥。
他立即取道,暗潜回殿。
急忙找来新符带绑去,又觉不妥,干脆找来狗皮膏药先贴住胎记,再绑上符带,如此纵使被扯下,也只见及膏药,且说长了水痘,亦无伤大雅。
他找来铜镜,将狗皮膏药修成桂元黑子般大小,瞧来顺眼许多,这才安下心情,自得一笑:“不相信连膏药都掉得了?”
他找向床铺,舒爽躺下。
想及今夜种种,精采有余,突兀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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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绿龟之秘
次日清晨。
相国寺妙佛禅师照着圣谕,前往神霄宝殿设坛祈拜。
和尚向道士祭拜,总引得一阵喧哗。
妙佛禅师早作说词:他乃替皇上祈福而拜,掩去不少尴尬。
然材灵素最恨对方说自己卑贱出身,刻意在殿前设置更高法坛,坛上并未供物,而是大蒲团。他则盘坐其中,宛若神仙,如此一来则似妙佛向其膜拜,地位霎时尊高许多。
妙佛禅师虽始料未及,然他已恢复冷静,仍旧禅拜下去,心想争千秋不争一时,山不转路转,迟早要回此帐。
纵使过客指指点点,他已老僧入定,不闻不问。
林灵素坐得无聊,干脆开坛讲课,把昨夜所读,现学现卖,倒哄得信众深深入迷,更为确认殿主神通广大。
宋两利则无暇分享师父喜悦神威。
他仍想知晓万岁爷一夜风流之结局,一大早即往宫中溜去。
方进宫中紫宸殿,小太监郝元已急忙追来,问得皇上去哪,怎未归来?
宋两利道:“你不是已知他到妓院?”
郝元道:“那是没错,可也该回来过夜啊,现在可好了,大学士张邦昌似知此事,故意早朝亲奏,不肯离去,总管郝公公和蔡丞相都说皇上昨夜风寒睡得晚,要劝他离去,他就是不肯,逼得大家十分难看,消息要是传开,皇上龙颜受损啊!”
宋两利道:“你意思是要我去找皇上回来?”
郝元道:“已派人去,但皇上可能不管,你会法术,给他一记,他自会清醒过来,快去快去。”
宋两利想想也对,便告退,暂溜出宫,复往金银巷芙蓉坊奔去。
清晨柳巷照样凄清落莫,不似昨夜繁华。一切皆变,宋两利差点寻错地方,幸得护卫指点,果然寻得芙蓉坊。
方进里头,高俅和蔡攸皆已整净完毕,静默立于雅阁外,等待赵佶醒来。
对于守卫之通报,两人根本不理,毕竟一个张邦昌算得了什么,还是守得皇上安稳最为重要。
宋两利赶来,说明此事,蔡攸仍不理,道:“圣上难得入睡,不得惊动。”
高俅暗笑,大概说明赵佶昨晚和李师师缠绵一夜未眠,高潮连连。
宋两利虽是小神童,但在两人眼中自无地位,说不得啥话。心念一转,只好运起灵功,以脑门感应赵佶,希望唤他醒来。
那赵佶一夜销魂,最是疲累,脑门正松。宋两利轻易可感觉他仍做着春梦连连,甚至昨夜和李师师裸袒大战,简直出神入化。
那李师师外表清纯灵秀,然脱光衣服却骚劲火辣,那非鱼景红之野性,而是闷骚腻情,只要黏上身,简直如入欲灵之境,尤其李师师半推半就,闷颤高潮之做爱方式,已搞得赵佶招架乏力,竟然连夜激情三次之后,而后倒在裸女胸脯,爱欲呼呼中睡。连睡梦都不放过李师师,实是要命。
宋两利感应得怦通直跳,这皇上倒是色狼一个,连做梦都想及那档事。
他突地幻想凶残的张邦昌正在吼他:“皇上你竟敢召妓陪宿,成何体统!”
这一吼出,猝见雅阁传来赵佶噩梦尖叫声:“我没有!”整个人已弹起。
宋两利暗愣,原来睡梦相通,感应已进入对方脑门,果然把他吓醒。看来自己通灵之术渐有进步。
赵佶被噩梦逼醒,这才发现仍在温柔乡,只见得裸女李师师奶在旁,温柔瞧着恩客,笑道:“皇上做噩梦了?”
赵佶已觉失态,干笑道:“是有一点,但见得你便治好了。”忍之不住又往裸女粉嫩乳头亲去。
李师师轻柔推开,笑道:“天亮了,该早朝啦。外头多人在等着呢。”
赵佶这才透过轻纱帘瞧得几人站立于外,直觉问道:“张邦昌可来了?”
蔡攸尚未回答,宋两利已抢答:“他已在紫辰殿站了一早上!”
“什么?”
赵佶如被抽鞭,登时跳起,唤着李师师:“快替朕穿衣服,那张邦昌最爱管闲事,要是告到太后那头,我可有苦头吃。”
李师师自知轻重,立即帮忙。瞧得皇上亦有窘急时,甚觉想笑。(全本小说下载整理)
两人穿穿著着,忙成一团。
蔡攸冷眼瞄来,似想斥宋两利多管闲事。
宋两利道:“师父灵神指点,有事找师父说去!”说完拜礼而去,显得够酷。
蔡攸怎敢得罪林灵素,只好忍下。
赵佶匆忙穿毕,依依不舍又吻李师师一记,欣声道:“朕忘不了你,下次再来!”
说完摸她一记脸蛋,含情退出雅阁。
蔡攸、高俅立即拥护赵佶匆忙而去。
芙蓉坊霎时走得清静。
李师师憨坐半晌,没事冒得皇上临幸,自己又怎能拒绝,然若被缠上又该如何?瞧他如此热情,是玩玩亦或当真?自己是残花败柳,恐怕无法再接受他人,尤其像赵佶这种为所欲为者。
千头万绪捣着她,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风尘之命又怎能选择。
中书侍郎兼翰林学士张邦昌静默等在紫宸殿前。
自从蔡京当政,消除以苏轼、程颐、范纯仁等旧党,以及王安石、司马光为首之新党党羽后,朝廷几乎已是蔡京、童贯天下,敢说真话已是不多,谏官更是少得可怜。张邦昌难得还受器重,且是前朝大臣,方敢谏言一二。蔡京虽对他颇有微词,然却觉对方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