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问情录-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影眼神中显露出疑问。
叶天狠狠挠了挠脑门,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开:“呵呵,这两天有些烦心事,所以。。。。呵呵,这次啊主要是告诉你,我马上要和阿申去蓬莱,所以可能有些时日不能和你见面啦。”
月影亦如往日般静静注视叶天。
叶天从背上取下君剑,自顾自地比划着:“此去蓬莱千万里,主要也是想和别家仙派切磋一下,学些本事,说不定就能将我身上的这个毛病去了。。。。。唉,我的仙术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这手扩苍剑法还是很不错的。。。。”
叶天信手将扩苍剑诀使将起来,虽然他刻意控制剑气纵横,可那斯斯锋锐之气依然随着君剑吞吐。月影的身前随即浮出一抹淡淡的光晕,轻松将这些剑气挡住。
“。。。。。我想,应该不会给阿申他们丢脸的,在蓬莱历练一番,回来再苦练一番,明年我好参加下院遴仙会呀。。。。。”
剑势如云。
“阿申说了,龙宫与蓬莱仙派交好,蓬莱仙派很可能会邀我们一游龙宫,他说龙宫之中奇珍无数,神州之上的那些个黑珍珠啦、神玉翡翠啦之类的珍宝在龙宫中就象我们人间的大白菜一样。。。。。呵呵,阿申的话可能有些过了,这些个天才地宝,怎么能和大白菜比呢。”
叶天驻剑,眼珠子叽里咕噜一阵乱转,笑嘻嘻的看向月影,道:“我的大美人啊,你整天都是这么简单的打扮,怎么可以呢,阿申说,世间女子都是喜欢在头上插一柄珍珠首饰的,若是有了中意的男子,就将这珍珠啦首饰啦一送。。。。嘿嘿我也想好啦,这次如果去龙宫,就为你讨一颗珍珠来,一来你戴上美丽,二来嘛,你以后若是有了中意的男子,怎么可以没有这些东西呢。”
月影仍然静静凝注叶天。
叶天想及月影有了心仪男子,就将他“给”的珍珠送之,虽然心中有些搞怪的乐趣,却也有些莫名的心情,淡淡的,有些酸。
嗯,也给她一颗罢,虽然她有些凶巴巴的,可怎么说,嘴巴也被我亲了,就算是给个补偿罢。叶天又想。
叶天欺月影聋哑,眉飞色舞地口花花说道:“当然,那个。。。。。你若是中意我,将它再给我,我也很乐意呀,嘿嘿嘿嘿。。。。”
第四十一章 四人一剑
日子过的飞快,总算是到了东赴蓬莱的日子了。天还未亮,叶天便被公子申拖拽着来到载厚之原上,此时,偌大的平原充斥着浓厚的土灵气息,令叶天感觉异常憋闷,精神也为之清醒很多。
晨曦下的载厚之原已立定数人,早已到场的公叔兄弟看见他俩,便欢喜的迎了上来。
“天歌啊,待会我去分说,你只管站着就是,这些家伙都是爷爷,你千万要将脾性忍住啊。”公子申轻声耳语,捏了捏叶天的手掌后,便一路小跑到那为首的道人面前,点头哈腰道:“师叔祖,我们土灵一脉就算是齐啦。。。。”
那道人相貌清瘦,身着青色剑服,袖口上是用银丝绣成的一座云雾飘渺的山峰,这正是昆仑五灵院中飘渺峰的标志,他那斜长双眸很是不屑瞟了眼载厚众人,冷哼道:“俗胎,就不知来早些吗,竟然让师门长辈等你,若非你我当年欠你师父一个人情,才懒得管你。。。。。”
师门长辈?叶天看着老道身后数人,三男两女,看模样与自己年龄相差无几,入眼的俱是神态倨傲、直拿鼻孔看人的主儿,其中他还发现了一个熟人:那站在最远处身着水蓝剑服的漂亮姑娘,不正是秦玲吗。秦玲恰也悄悄向这边看来,正撞上叶天亮晶晶的目光,她的心脏便没来由的狂跳数下,一片红云悄然爬上双颊。小色魔!她深吸口气,狠狠瞪叶天一下,将头转了过去。
神气些什么,不就是其他四院的弟子嘛。叶天从他们的服饰辨认出是昆仑水、火、风、雷四院弟子,他久居昆仑,也知晓这四院弟子与载厚殿不同,不是面向世俗招揽弟子,而是由各院仙师自主下山招收,因此数量虽不多,可实力的确不俗,而且因为各各仙师的原因,辈分大都很高,所以这老道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与公子申同来的邋遢少年与他是同辈的,才会将这四院五人统统以师门长辈称呼。
“师叔说的极是,弟子谨记,谨记。。。。”公子申被那道人一通训斥,便不断打躬作揖,哈着的腰都快垂到地了。
土灵载厚殿这方,除了公子申,便是公叔兄弟了,公叔孙对叶天眨了眨眼,直接将那老道后续的训斥过滤了,以几不可闻的耳语悄声道:“这个呱噪的老道是飘渺峰的仙师,叫苍松,也是我们此行的唯一带队师长,娘的,飘渺峰的老道都是以飘逸出尘心性淡雅著称,可这老道的脾气比炎杀峰的那些老道还臭,我兄弟二人比你早到半个时辰,便硬是被他训了半个时辰。”
公叔盘用眼神示意苍松身后的五人,跟着耳语道:“娘的,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傲,也就玲公主还对我们说了几句话,其他都是人模狗样拿鼻孔看人,他们没告诉我们姓名,我们也懒得搭理他们,这个穿红衣的,是炎杀峰的人,我们就喊他火得了;那个穿青衣的,就是苍松的同门了,我们称他风,玲公主旁的那个小姑娘,我们称她水,至于那个白衣的。。。。”
“雷?”叶天下意识答道。
公叔盘点点头:“不错,承天峰下来的,奇哉怪也,承天弟子一般是不喜赶这热闹的,这次不知为什么也来了。”
“哼!”站在远处的雷轻声冷哼,叶天三人便感觉一股针麻之意忽然从脚底传来,直如百针齐扎,刺激的他们差点跳起来。再看那雷,眼神飘过,俊逸冰冷的面孔散过一丝不屑。
我日,我不惹你你却惹我!叶天跳脚,手都摸到君剑剑柄,差点就要暴走,硬是被公叔兄弟按住:“天哥,忍啊,一定要忍啊。。。”
苍松注意到了这边的不对,却只是瞟了眼远处的雷,并未作何表示,他对公子申挥了挥袖摆退下去,转向众人道:“此番出行,乃以御空为主,陆行为辅,尔等当谨尊吾命,好自为之。”
他从袖中取出四把亮晶晶的仙剑,这四柄剑脱离他的手后,便静静悬浮在空中,周围清晰可见有淡淡的青气缭绕。
仙剑!这些就是那些御空而行仙人们所用的仙剑吧!叶天看见这只在梦中才会出现的儿时憧憬,顿时安静下来,其他人也瞪大眼睛瞅着这四柄仙剑,唯独站在一旁的雷,仍然是一副高傲不屑的样子。
“我昆仑下院与蓬莱仙阁交流的人选,相约是十八岁以下的精英弟子,奈何我院近年人才难胜,十八岁以下竟稀有灵附阶,怎敢想独立御剑翔空,飞逾神州万里沃土,去那东海深处的瀛洲蓬莱了。”苍松说完深深看了眼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暖意,他又道:“我与众师兄苦熬三载,耗费仙元无数,方炼成这四柄仙剑,此四剑是我飘渺重宝,此番便暂借为尔等代步之用,尔等立于其上,只需以仙诀操纵,便可翱翔九天,尝尝那御剑逍遥的滋味。”
御剑逍遥,翱翔九天!叶天双眼瞬间放出万丈光芒,死死盯着那亮晶晶的仙剑,狂吞口水,孩提时代对仙人的幻想,遥望天空中疾掠而过的剑光时那无限憧憬,就如沸开水般在他脑海中翻腾,连对苍松的一丝不快也烟消云散,只觉这老道长的是如此好看,真恨不得跑上去狠狠吧唧几口。
苍松接触到叶天那几乎燃烧的目光,心跳竟然没来由的乱了数拍。奇怪奇怪,我这数百年修行的道行怎会被这少年盯的乱了?他急急默念清心仙诀,以他的修为瞬间便将心境平复,再观那少年,此刻正盯着仙剑,那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哪有方才奇特的感觉。定是这几日熬炼仙剑,伤了心神,此番事了,当好好将养一番。苍松莞尔一笑,就不再多想。
苍松将四柄仙剑分发下来,并传授了操纵仙诀。果然是风火水土四院每灵院各一柄仙剑,风、火都是一人一柄,便喜滋滋接下了,水灵元泽的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占了那柄最大最宽的,所以也是笑嘻嘻的,唯独土灵四人最凄惨,四个壮硕少年紧巴巴挤在一柄最窄最小的长不过三尺的仙剑上,那郁闷就别提了。雷并未收到仙剑,他从腰间取下一柄宽大的仙剑,其色青黑,其上雷光滚滚,让人看得都觉得扎眼,显然比这四柄剑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他掐了个仙诀,仙剑如龙游般在他周身环绕了数圈后,方缓缓停在他脚边,他一跃而上,身法飘逸潇洒,那高傲的目光傲然打量众人一拳,只对水灵的两个姑娘,才显得温暖。
“呸!”叶天四人同仇敌忾,不约而同重重吐出口浓痰,顿时召来数道厌恶眼神。不过鄙视归鄙视,他们对雷的实力还是有了清晰认识,能够独立驾驭仙剑的,其仙阶至少是元附阶。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苍松取出自己的仙剑,他的剑薄如蝉翼,其上竟似有星辰闪烁,他一步踏上仙剑,冷冷道:“驾驭仙剑最忌三心二意,尤其是你们这些仙基薄弱的小家伙,在陆地之上还能折腾些个,可若是上了天,足下处处是万丈深渊,如是失足坠下,我想护得你们周全也是难。”
苍松说完,当先驾驭仙剑,咻地一声串的没影了,其余风火雷水等五人,看向挤在一柄剑上四位少年那狼狈模样,齐齐用眼神轻蔑嘲笑了一番,便驾驭仙剑跟了上去。
叶天所在的仙剑由公子申驾驭,他四人都是初哥,只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满手心满脑门的汗,哪在意风、火等人的嘲笑眼神,只见公子申紧张万分的操控仙诀,仙剑摇摇摆摆缓慢的升空。
“啊!啊!飞起来了,飞起来啦!”站在最末的叶天不能自已,兴奋地大吼。
公子申长吁口气,暗暗抹了把额头冷汗,嘿嘿笑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御剑九天,瞬息万里不过如此啊。”
“阿申阿申,你看着些路啊,跑反了,跑反啦!”公叔兄弟见脚下仙剑竟直直往后山撞去,吓得三魂出窍,急急指向正确方向,冷汗哗哗的往下淌。
“嘿嘿,大意而已,大意而已!”
这柄载着四个手舞足蹈少年的仙剑,摇摇摆摆的总算挪正了方向,咻地一声便如一只发qing公牛,轰轰烈烈冲入天际,空中,那夹杂着兴奋和惊惧的狂叫声寥寥不绝,惊起数只鸦雀,呱呱叫地盘旋数圈后,也一脑子扎入了茫茫天幕。
第四十二章 思乡时听见狗叫
公叔兄弟毕竟是修行多年,拥有一定仙基的人物,飞呀飞的也就安静下来了,唯独叶天,天空风中那呼啦啦的风,绕过公叔盘的后脑勺,在耳边发出雷鸣般巨响,眼瞅朵朵白云在自己脚下嗖嗖而过,万里河山尽收眼底,巍巍昆仑直变成了天地间一块硕大的碧玉,那个心情激动澎湃的无以复加,他的嘴巴刚开始还能发出例如“飞啦飞啦”之类词句,到了后来,这些词句似乎都显得多余被直接摒弃,那狂放的胸臆仿佛只为了狂吼而存在,至于吼叫的内容,他自己都不知道,别人怎么知道呢。
疯子!遥见那拥挤不堪的四人一剑向己方冲来,以及那站在末端狂舞的手臂,那一声声响彻天地的鬼叫,先行数人的脸一下子便垮了下来,不知谁发了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