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宠--极品丑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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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若兰水眸神色复杂,为何要在十六岁?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太后拿出一块白脂玉佩,交到南若兰手上。南若兰接过冰凉的玉佩,上面雕刻着玉兰花。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心突然激动起来了。好像是拿回了失去已久的东西,她握住玉佩的小手微微颤抖。
她小手摸上了颈项项链上的那颗玉珠,才发现,这两样东西的质地是一样的!
太后又拿出一幅画卷,交到她手上。
南若兰又打开画卷,一幅浴火凤凰图显露眼前。
南若兰被震撼了!这副画……好壮观!凤凰栩栩如生,恍如真的从火中涅磐。
“为什么?”她愣愣的看着太后,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你父母交给我的。他们说,总有一天,你要接受这一切。”太后明显也是不知道他们的用意。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是吗?”南若兰唇角一勾,不在追问了。什么都顺其自然吧,看透了一些事情,不知道也无所谓。小心的将画卷和玉佩收好。
太后又道,“当初我答应了南肆,绝不会让你在宫中受委屈,可……”太后有些愧疚。
“母后,我很好。”南若兰不忍心看她自责。
“好就行了,我也算是对的住你九泉之下的父母了。”太后有点哽咽,眼眶也红了。
她抚上画卷,看着那栩栩如生的美貌女子,又看向另一张画像,情惜……
此时,南若兰才发现,她娘画像的旁边,也是一幅画,里面的人居然是太后!
一模一样的样貌,只不过是看起来比太后略微年轻些,可总有些不对劲。
韵味,就是那股韵味和气质,不像太后。太后并不显老,看起来依旧年轻,和画中人几乎一模一样。可她感觉,太后不是这个人。
看出南若兰的疑惑,太后解释,“这是皇帝生母,也是我的双生子妹妹。”
南若兰有些惊讶,原来太后不是墨离生母……
“你该叫她姨母,当年我们和你母亲结为姐妹。那时你母亲抱着你哥,情惜抱着刚满周岁的墨离,你娘说,‘要是再生一个女儿,我就让她嫁给墨离。’如今倒是成真了。”太后无奈一笑,回味着过去的往事,心里却更是酸楚。
南若兰嘴角一抽,仔细看了看画像,这女子真的美,和她母亲不相上下,甚至还比她母亲要多一份气质,那种气质,高贵优雅,淡漠疏远,给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总感觉有点奇怪,很熟悉。
“这副画你也拿去吧,省的我看了又想她。”太后摆了摆手,眼睛干干的,心里全是酸楚。琏澄,她和情惜的好友,至珍贵的好友。可是,最后她们都走了。
时光荏苒,情惜走了,琏澄走了,南肆走了,就连那个男人也走了,该走的人走了,不该走的也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不知什么时候,她也走了……
“母后……”南若兰心里也很是酸楚,她对太后是尊敬的,甚至已经把太后当做至亲了,看着太后此时的模样,她心里不舒服。
“你母后最对不起的人,有五个,一个是情惜,一个是你母亲,一个是你父亲,还有你和墨离。我答应了你的父母,好好照顾你,可总是让你一次次受伤。”太后眼角滑下一滴热泪,满脸都是内疚。
“母后,不关你的事,是我以前太懦弱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人伤我半分。”
“其实,我最对不起的,是情惜。我明明知道,她不想墨离进宫,还是让你父亲把他带了回来,母后很自私,为了这墨国,把墨离带了回来,让他受尽束缚和痛苦。”太后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多少年的愧疚,多少年的压抑,每次下来,看着她们的画像,她的心何尝好受?
南若兰鼻子一酸,可没有哭,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眼泪这回事跟她很少接触,特别是在云仪的训练下,泪腺确实是不怎么发达,一向对感情比较陌生的她也不懂怎么才能安慰人。
她知道,太后今天对她说的话,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太后发泄完了,也平静了,把南若兰带了出去,已经快到晚膳的时间了。
太后留着她用膳,张嬷嬷意外的发现太后眉眼间的郁色少了许多,感激的看了一眼南若兰。
回到映兰阁,南若兰把琏澄的画像挂在了卧室,将玉佩好好的带在身上,将凤凰图收好。虽然不知道父母的意思,但是她还是收好了。
也许是因为……南若兰自嘲一笑,是她多想了。
沐浴过后,珠儿自觉的退下了,南若兰将脸上的药水擦掉,露出了原来的容颜。
不知道那人来不来,她做好准备总是对的。
为什么呢?南若兰突然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么见他就一定要露真容呢?为什么她开始在意这些肤浅的东西了?
她不喜欢他来找她,特别是在这宫殿,她不想他知道她的身份,已为人妇……
她甚至害怕珠儿知道他的存在,给他带来危险。为了他,她居然连珠儿也瞒了。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嘴角也上扬了,可却是苦笑。
不知不觉,一抹熟悉的白影闪过,坐落身旁。
南若兰闻到那熟悉的竹香,不自觉的唇角微勾。看着他,淡淡道,“看来你是对夜探宫闱上瘾了。”
云轩难得对她冷脸了,这女人,真的没良心,他昨晚陪了她一晚,第二日就赶人走了,他有那么不见得人吗?
南若兰嘴角抽了抽,有些怒了,“你到底在气什么?”
云轩眸光一黯,收敛了身上骇人的寒气,对她颇为无奈,他知道,他对她还没有真正的重要到她可以付出更多的东西。毕竟……他们还不是对方的谁。
“去赏月去不去?”他淡淡问。
南若兰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对于他忽然转变的态度有点不解,这人怎么一时一个样?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怎么觉得这人的心比女人还深?都不知道他到底想些什么!
“不去!”话音刚落,身子一轻,她又在空中了。
“如此好的月色,不好好赏赏,浪费了。”云轩横抱着她,速度飞快,在宫殿中穿梭自如。
“混蛋!”南若兰又是急又是气!这人根本就拒绝不了啊!那还问她做什么?
她怎么就惹上了这种麻烦?南若兰黑了脸了。
云轩速度一下子加快,南若兰吓了一跳,手臂不自觉的环住他的脖子。
云轩唇角微勾,南若兰瞧着他雪白如玉的脸上类似小人得志的笑容,心底一阵怒火滔天。
她怎么老是处于弱势,心底里各种不满,各种郁结。
不知穿过了几道宫墙,终于停了下来。周围很是静逸,周围是高耸的大树,密密的树叶在月下映出磷光,看了看眼前的高楼,“望月楼”,很有意境。
云轩扣住她的腰,足尖轻点,轻轻松松的就跃上了只有三层高的楼顶。
反手一放,南若兰稳稳的坐在了楼顶上,而他坐在她身旁。
南若兰懒得看他,抬头看月亮。
今日是十五,月亮特别圆。果然是未经化学物质的荼毒,古代的月亮比现代的要清明许多,很亮。
看着这满月,南若兰郁结的心情舒缓了些,看着这洁白的月色,思绪有些飘散了。
这短短的几个月,她经历了死亡,重生,有了新的身份,得到了很多,还认识了一个无赖。
“云轩,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在寻死吗?”她蜷缩着身子,小手撑着下巴,看着月亮,声音有些迷离。
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夜闯宫闱,冒着大逆不道,欺君罔上的罪名,值得吗?
云轩有些懒散的躺在她身旁,手微微支持着身子,看着她皎洁如月的脸,眸色深暗,淡淡回答:“不觉得。”
他从一开始的不清楚,到如今,他知道他想要些什么,他也看的出她想要什么,一份宁静罢了。
经历了太多的变故,他们最想要的,不过是一份宁静,却可望而不可及。
太过可笑了,他可以掌握天下之事,却给不了自己想要的那一份宁静。太多的牵绊,要不得。
“你该知道,我是兰妃……”南若兰突然一咽,好像说不下去了,可是,她总能做到对自己狠心些。“我是皇上的女人。”
既然不可以,那就狠一点,把一切说明了,也许就好了。云轩不是普通人,必定有他的作为,她只不过是他人生路上一个插曲,无论过程如何,她和他只能是平行线。
是她太过自私,她贪图这一份宁静。云轩,总会打破这份宁静的,她有预感。她只想,在她还有能力阻止之前,把它扼杀于摇篮。
她很清楚,无论云轩是朋友还是其他,他都是个危险。她怕危险,她不想再一次让自己掉入麻烦的地位,她只希望一片宁静。
云轩凝视着她,眸里情绪复杂,看着她平淡如风的小脸,心忍不住的抽痛。原来,她眼里,他只不过是一个异数。
不过他不怪她,这只能证明他在她心里还不够重要。
她不过是贪图这份宁静么?他终有一日可以给她的。终有一日。
“我不怕,无论你是谁。”淡淡的一句话,却很坚定。云轩似是保证般的又重复一句,“我都不怕。”
南若兰忍不住嗤笑一声,看着他欺霜赛雪的容颜,在月色下更是惑人。
“你真是个麻烦!”她冷冷道。
云轩勾唇一笑,凑近她耳旁,“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妖孽,离我远点。”南若兰没躲没闪,冷冷警告。
“妖孽?我可以当成夸赞吗?”
“厚脸皮。”南若兰白了他一眼,“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大麻烦。”
“恰好,我不怕麻烦。”他身子又贴近了些。
“可不怕你脑袋不保?”南若兰挪开身子。
“我的脑袋没人敢拿。”
“可是我怕小命不保。”南若兰身子又挪了挪,看着他,扯了扯嘴角。
“不怕,有我。”云轩一把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再远离,俯首,精美的薄唇贴上了她粉嫩的红唇。
南若兰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白茫茫,思绪全部空白。
他大手微微用劲,使她的身子与他更为贴近。他只是吻住她的唇,并没有深入,只是贴住她柔软的红唇。
须臾,南若兰脑子清明了几分,双手用力的推开他,可是他是云轩,怎么可能被推开呢!
云轩更加扣紧她的身子,抱住她,撬开她闭紧的粉唇,与她更深的接触,与她粉嫩的小舌纠缠。
南若兰水眸全是慌乱,双手不断的抗拒。
云轩温柔的安抚她,双手紧紧的揽住她,温凉的唇贴住她温热的红唇,不断深入,狂野的占领着她的唇舌,她只能依靠他渡过来的氧气呼吸。
她的唇是那么软,那么甜……
南若兰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双手紧紧的揪住他胸前的衣服,一动不动,心一下子慌乱了,可是她理智仍然存在。再次用力一推,云轩离开了她柔软的红唇,直接将她搂入怀中。
他的双眸迷离一片,看着眼前的女子,双颊绯红,水眸莹莹,粉唇鲜红,细声喘气。
两个人的心都跳的极快,渐渐融为一体,一个声音……
“兰儿……”他轻轻的唤了声,声音有些低哑。
南若兰理智渐渐恢复,可是心情却是很奇怪。她该生气的,可是没有。
“兰儿,不要这么轻易把我推开好吗?”云轩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不管怎么样,还有我。”
南若兰水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