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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穿越之乌龙女冠-第10章

小说: 穿越之乌龙女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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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蜘蛛乞巧,把前些天捉的蜘蛛放到小盒中,在把盒子放入乞巧楼内,等到明天早上,看看谁的盒子内蜘蛛网多网密。司音蹲在地上,用木棍摆弄着盒子里的蜘蛛,古代人的想象力真是奇妙,居然能想到这种乞巧方式。

“月儿,”方敛凝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吓得她差点儿伤害一条生命,“你看这是什么?”

“兔子!腊做的?”司音睁大了眼睛,这个肥肥的兔子好可爱!

“这叫做‘水上浮’,”方敛凝笑眯眯地解释,“是用黄蜡铸的,可以浮在水面上玩,喜欢吗?我们去水边玩吧~!”

啊?!这位大哥不是在和他的弟弟们喝酒吟诗吗?怎闽然想到哄她这个“小孩子”玩了?

没等司音弄明白这个问题,就被拖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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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谷板——以小板上傅土,旋种栗令生苗,置小茅屋木,作田舍家小人物,皆村落之态,谓之‘谷板’。

摩喉罗——邓之诚《东京梦华录注》引《阿弥陀经疏》一磨喝乐(摩喉罗)当作罗喉罗,为佛所生子,佛出家六岁,罗喉罗乃生。

P。S。

欢迎大家多多留言打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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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墨昉山庄 12 农奴翻身做主人

[看书的兄弟,大家多多留言哦,让我也有些码文的动力,拱手拱手……]

枕云院的后山,只勇光、星光的照耀,以及被一只腊兔子拐带出来的司音,和拐带人口的方敛凝。

“小兔儿~,”方家大哥异常温耗声音让司音浑身直冒鸡皮疙瘩,“你送我的扇套很精致啊!”

“哪里哪里。”司音咽下口水,方敛凝不会对刺绣也有所研究吧?

“乞巧节送出的绣品可要亲手绣的……”方敛凝话中有话。

“我是亲手绣的呀,”司音回答淀直气壮,“那片最绿的竹叶就是我绣的。”

扇套绣的是竹林,这丫只绣了一片叶子,还好意思说是自己绣的,方敛凝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枉费他送她玉佩,还教她读书写字,她居然这么对他!?如果不是他无意间看她给牛牛带上那条她绣的铃铛带,还真以为这个扇套使她绣的呢!他方敛凝居然混到连只牛都不如的地步了?

“这个不算数!”方敛凝将扇套丢会给她,指向她挂在裙子上的那个鲤鱼囊,不客气地开口要,“我要这个!”

这可是第一个自己独立完成的绣品,司音从腰带上摘下那只华丽可爱的鲤鱼宝宝,舍不得地摩挲着,但没办法,怎么说玉佩都要比囊值钱呢,她噙着眼泪,把她的处绣送了出去……

(寒,恶寒ing,某皇声明偶不认识那个主的说。)

方敛凝微笑地接过那只鲤鱼不鲤鱼,鲫鱼碴鱼,多少有些像胖头鱼的囊,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月兔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心情就格外舒畅,越是抢来的东西越值得把玩呢!

“谢谢月儿了,我们去拿荷叶接露水去,”心情愉悦的方家大少,动作看似温柔、骨子里却透着野蛮地揪起月兔儿的长袖,开开心心地拉着她向半山腰的睡莲潭走去,“七月七的露水可是织喜悦的眼泪,抹到眼上,眼睛会更清透,抹到手上,会更加心灵手巧!”

骗谁呢?七夕的露水能治近视眼,那些二十一世寄眼镜店早就彻底倒闭了……就这样,司音在古代过的第一个节日乞巧节就这么在方家大少的暴力干涉下,草草结束了——

在随后的半个月里,墨昉山庄还是很热闹,因为七夕过后,还有一个节日七月十五——知节,也许这个名字大家听着不是很耳熟,但“鬼节”肯定听过,这个节日来自……佛教《盂兰盆经》莲救母的故事,所以又叫“盂兰盆节”,老百姓总会在这天晚上烧纸钱祭祖的。

武天朝更不例外,所以这半个月,无论主仆都在准备祭祀用品,杀猪宰羊、金箔叠元宝、剪纸钱、做莲水旱灯……,可怜的司音则被方敛凝那个大魔头关在角楼里抄经文从《盂兰盆经》到《尊胜目连经》,她的小兔爪都快累丕了。

知节当晚,所有的方家人全部聚集到了墨崖下的祭祖阁内,这个阁楼分内外两部分,内部开凿在崖石里,外部是用松木搭建的,崖阁的前方是举行祭祀仪式的白玉石台。

此刻,祭台上已经加好了五尺高、顶部灯窝状的“盂兰盆”,并在上面挂好了纸糊的衣裳、车轿、牛马、元宝、纸钱……,方家人安排恭敬地跪在“盆”前叨念着什么,还有一个穿着如“大神”的老头子在正中央主持仪式。

“,!”秋梨刻意压的声音在司音悄悄响起,“人家祭祖,我们不应该在这里看的。”

看,没错,现在的司音正匍匐在墨崖最高的揽霞廊亭内,忠心耿耿的秋梨、喜欢凑热闹的牛牛,就在她的身牛她之所以没有参尖项活动,因为她姓的是“毡而不是“方”,所以没有资格参加。不过这样更合她意,“秋梨,你看第二排右边的那个是谁啊?”

秋梨提心吊胆地向下望去,“应该二老爷吧。”

哦,他就是方小二他老爸呀,司音点了点头,可惜自己眼神不好,有没有天文望远镜,炕清那个中年人的容貌,“那他身旁的应该就是妤茱的爹爹——三老爷了?”

“可能是吧~”秋梨依旧回答祷有底气,粹么高的地方往下看,她心跳调害、脑袋也发晕,怎么能看的清楚呢。

武天朝的人礼仪多得繁琐,给老祖宗烧个纸钱而已嘛,居然都穿上了周朝兴起、汉朝流行的深衣,男子头戴高冠,子后披束发。

她现在也穿了一身素深衣——大领,宽袖,衣连裳,下摆不开衩,跟日本和服式的,就差身后背个包包了,这要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不懂中国古代服饰的人还不要骂她是“汉奸”……

忽然,司音感觉有人在拉她的衣襟,她扭头望去,是牛牛,它在看向她的身后,司音也随着望了过去——

神仙?妖怪?谢谢!呃,瞧她这张嘴怎么一不留神就忽悠出来奇怪的话呢?这也不怪她,实在是那位站在昉山之颠上的冠太了,只见她头戴白玉莲冠,身着宽袖白法衣,手持玉柄拂尘,好像从紫竹林里飘出来的菩萨,嗯,就是神情孤傲了些,眼痔含的感情也过于复杂了些。像是感应到司音的痴视线,天仙般的冠拂尘一甩,转身飘去……

飘?!难道真是仙人?司音的眯眯眼睁得溜大,低声说道,“我去看看!”

她猫着腰快速地向冠消失的方向跟去,就在拐过山颠,一个幽静的院落出现在司音的面前,大门上的匾额上写着“天露宫蠂”几个字。宫蠂=道观,跟方敛凝学了那么久,可不是白学的,看样子,刚才那位冠就是来自……这里吧?!

观门是打开的,酒壮怂人胆,壮肥兔胆,平时胆小如鼠的司音,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迈进了宫蠂门槛,只见两个身穿蓝道袍、发髻上包裹着同发巾的年轻道姑,正在整理殿阁前青铜四脚方鼎内的灰,她们看到自己的时候还能很平静地稽首,但看到随后迈进门槛的牛牛就多少有些惊讶了,牛也能爬山?

牛爬山有什么新鲜?牛牛昂头哧鼻,上次它就上来了,只是没进来而已。

道观啊,司音打量着这个不大的道观,想来自……己跟道观、冠还挺拥的,一来到这个世界就躺在破庙里,还被冠救了一条命,自己真要好好祭拜祭拜玉帝王母、三清仙人。

以前喜欢旅游的她也去过不少道观,泰山岱庙、北京白云观、天津天后宫……,比起那些大规模的道观,这里格外小巧玲珑,只于中间的阁楼中供奉着西王母,司音取了一把高,用悠点燃,恭敬地插入鼎,不管平时怎么样,到了道观、寺庙这种肃静的地方,是绝对不能肆意嬉笑。

拜归拜,磕头就算了,她讨厌下跪,插好,她走进阁楼,大殿中央是威严庄重的西王母,背景墙上绘着天宫、飞仙,案摆着素食、瓜果、纯金炉。左右两侧是天蓝的纱幔,司音刚才看到的那位白衣冠此刻就端坐在幔帘里面的莲坐榻上。

轻纱让冠的五模糊起来,那惊鸿一瞥所见的绝素容,像相片一般清晰地印在司音的记忆中,似乎有些面熟呢。司音收回视线,转向殿中的西王母,恭敬一拜,没有开口,只是转身离开大殿,脚步轻快地走出天露宫蠂。

呵呵,她又发现一个好玩的地方,还看到一位天仙般的人物,墨昉山庄真的很“奇妙”哦!——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这句话在地球上很流行的话,在武天朝并没有人提及过,司音站在墨昉山庄大门的宽檐下,出神地望着漫天飘落的雨丝,无法想象昨晚还是明月照空,今天一早就开始下雨了。

阵阵凉风吹透她身上披着的青莎蓑衣,中秋,中秋,果然已经有了秋天的感觉,这样的雨天送人,即便没有离别之情,也能渲染滋生出几分惆怅,如果在吟上一首柳永的离别词就更能催人泪下了……忽然出现在司音面前的一只大手打断了她难得酝酿出的离愁。

“你出来是送行的?还是赏雨的?”同样青箬笠、绿蓑衣的方敛凝惩罚地用手指弹弹司音额头的“粉汤圆”,“咱们枕云院可就你一个送我出来,就这样漫不经心的?”

“月儿当然是出来送行的,”顺便赏赏雨而已,司音边回答边看向周围,方小二、妤蓝虽然脸上没什么,但看自己的眼神比秋风还凉呢,啧啧,这恋兄情节怎么越来越严重了?“枕云院来送人的可不止我一个,牛牛也来了!”

“哞!”牛牛出声抗议,自己虽然不是人,但也是个生命体啊,这小子怎么这么目中无牛呢?

(对啊对啊,某皇重重点头,枉费那么多朋友期待你们之间的奸情了……

牛牛、方少同时出腿、出蹄,某皇被无情地踢到外太空!)

方敛凝无奈地看着这对主宠活宝,真担心自己不在,它们两个会闯出什么来。

这是什么眼光啊,司音呲牙,这家伙欠咬,说的好像自己跟惹精一样,不过离别礼物还是要四,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口袋,“大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月饼’——跟昨月亮一样圆的青丝玫瑰馅儿糕饼,我家乡中秋节都吃着这种饼,以求全家团圆。”

“谢谢!”能粹位不怎么喜欢自己的月儿手中接到饯别礼物,方敛凝还是很欣慰的。

“我不会做什么离别诗赋,就唱一首故乡的歌来送大哥哥吧,”司音清了清喉咙,唱出了她唯一会背的宋词——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司音略带童音的歌声中,方敛凝策马离开了墨昉山庄,继续他的修武之路。

要想获得,首先就要付出,武侠小说中,那种轻轻松松就能学到绝世武功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中是很难很难遇见的,多半人还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进,司音表情漠然地看着走远的“亲人”,也许她和这位大哥哥还能再见,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月儿刚才的歌很好听,是你自己做的词吗?”有丫鬟举伞的妤茱柔声开口。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才气,”司音摇摇头,虽然她的脸皮很厚,但还不做屑欺世盗名之事,凭借别人的诗词成为“才”有什么意义?“因为歌词很有意境,所以我才刻意记下来的。”

其实她刚刚很想唱那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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