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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66章

小说: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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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去了,过了没半晌,小安子亲自迎了出来。

“奴才给瑞王妃请安,王妃娘娘吉祥。”

窦雅采脸上带了一丝笑意:“小安子公公不必多礼,怎么劳烦公公亲自出来了呢?”

外头还下着雨,风大雨大的,即便站在门廊下,也免不了身上微湿,其实有个小太监出来就够了,小安子亲自出来迎她,她心中多少有些疑惑,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小安子却是一笑,站起来将把窦雅采往殿中请,一行走一行低声道:“王妃娘娘不知道,听说你今儿要来诊脉,皇上和太后娘娘都来了,皇上下了早朝就过来了,已经在这儿吼了小半个时辰了,太后娘娘是听到你进宫之后才过来了,才到没一会儿,都在屋里头等着您呢,娘娘的排场这么大,奴才不亲自出来接怎么行呢?”

“皇上和太后已经来了?”

窦雅采一愣,脚步一顿,停在外殿没再走了,见小安子诧异望着她,忙抿唇道,“公公,我是想问问,越太医可在?”

“越太医今儿不在,听说您要来给太子爷诊治,越太医就在宫外照顾皇太孙没有赶回来,他派人递了话儿回来,说是他的医案都在太医院里,如若王妃娘娘想看,去调过来就是了。”

窦雅采敛眉,越子耀不在,看看他的医案也好,总是要知道他在皇上太后跟前说了什么才好,毕竟他也是知道上官泰并非是病而是中毒的,他不想淌这浑水,一样是要撒谎的,她或许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娘娘,您不知道,前些天,连奴才都被赶出来了,皇上和太后,对着越太医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151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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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离开

他要离开     窦雅采原本都想好了,一听小安子这话又是一愣,转头道:“怎么回事?”

小安子凑过来,低声道:“奴才守在门外,听的不算很真,好像是模糊说起太子爷的病,好像是越太医说了什么话,皇上和太后就不高兴了,狠狠的对着越太医发了一通脾气,奴才后来悄悄的去问了在太后身边侍候的冬梅姐姐,冬梅姐姐说事关太子爷的病情,她也不能告诉奴才,但是说太后听了越太医的话,当场很生气,但是回去之后跟皇后娘娘哭了一场,皇上来陪着用了晚膳,脸色也不是很好,奴才就猜啊,大概越太医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惹怒了皇上和太后的。”

窦雅采抿唇,敛眉半晌,却把手腕上的金镯子褪下来,看着四下无人,便塞到了小安子手中:“公公,看在你我相交一场的份上,能说的还请公公明示,当初若非公公帮忙,我也不能平安出宫,这一次,还请公公有话直说。”

她知道宫里头的这些宫女太监们,消息最是灵通,主子们之间的事情,最是这些跟前服侍的贴身丫鬟公公知道了,小安子与她说这些,也就是想试试她的心思,她若是不表示一下,怎么能让小安子放心的把实话告诉她呢?

小安子起初不肯接这金镯子,推搡半晌,又实在怕人看见,只得塞入衣袖之中,拉着窦雅采到无人处低声道:“王妃娘娘是个通透的人,也是这宫里难得的明白人,上次的事情其实也不关奴才的事儿,全是娘娘自个儿聪明才能解困出去的,奴才是知道娘娘与越太医是至交好友,太子爷闲时,也总是让越太医说说您和他从前的往事解闷,越太医说了些幼时趣事给太子爷听了,奴才自然也是知道的,心里也明白娘娘跟越太医并无私情,这才斗胆把那天的实情告诉娘娘,但娘娘听了切勿冲动,只能搁在心里,可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呀!”

窦雅采抿唇:“好,公公直说便可,此事从你口出,到我这里也算完了,我绝不会透露给别人知道的。”

“唉,这事儿迟早也会让人知道,奴才不过是提前让娘娘心里有底罢了,”

小安子叹了一声,才道,“等过了一两天,这事儿淡了下去,奴才又悄悄去找了一次冬梅姐姐,她这才跟奴才说了实话,原来是皇上和太后问越太医太子爷的病能不能好起来,越太医说了实话,说太子爷的病非但不能好,还会越来越严重,治是治不好的,只能暂且这么不好不坏的拖着,主要是病的太久,都是沉疴痼疾了,皇上当时听了便大怒,说难道朕的太子活不长久了吗?越太医只说了四个字,难以根治,其实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其实宫里头的人心里都明白,皇上和太后心里只怕早就有了准备,只是没人敢说出来,这两个人也就装作不知罢了,多少还是寄托了希望的,可越太医这话是彻底惹怒了皇上和太后,这话从没人敢当着面在皇上和太后面前说出来,可如今越太医说了,娘娘,你说,这皇上和太后能不生气么?能不狠狠的骂了他一顿么?”

窦雅采皱眉:“可是,我恍惚听见说,太子爷的病治不好没关系,可是皇太孙的出痘治不好,越太医就要提头来见啊!如今怎么又大骂了一场呢?”

她没有料到,她始终难以启齿的话被越子耀提前在皇上太后面前说了,自然免不了一场大怒,她实在有些担心,她没能进宫来,越子耀在宫里宫外两头奔忙,还要如此受气,治病本是人为,命数乃是天意,偏偏他遇到了两个病人,都是被人陷害,他反倒受了牵累,虽说谋害上官恪的人还不知是谁,但是越子耀此番被骂,多少因为夏侯懿,她心里总是有些歉疚的,所以很怕越子耀因此会受到牵连,甚至,甚至丢了性命。

“是呀,皇上和太后瞧着太子爷这个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明白,冬梅说,只是当时那一下气急攻心罢了,所以才只狠狠的骂了越太医一顿,嘱咐他不要将此事与任何人说,就当做从没有发生过罢了,而说皇太孙的出痘好不了,让越太医提头来见的话,也不过是皇上的气话罢了,皇太孙可怜的很,如今事已成定局,越太医是最辛苦的人,怎么能要了他的性命呢?只是得等,等皇上和太后从伤心里头缓过来,就没事儿了,越太医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皇上仁义为君,绝不会为了这个迁怒越太医的,奴才跟娘娘您说这些,就是希望娘娘一会儿跟皇上还有太后说话时和软些,别又像越太医那样,若是那样的话,只怕又有一场气生呢!”雅都雅说糊。

小安子说起这些,心里头也伤心,红了眼眶,却仍旧说的条理清晰,他是上官泰的心腹,那地位就跟太后身边的冬梅一个样,他这话也算是在提点窦雅采了,他说这些,句句在理。151JI。

“嗯,我明白了,多谢公公提点,只是,”15974654

窦雅采顿了半晌,还是又问道,“公公可知道,如若皇太孙真的出事儿了,越太医会如何呢?”

皇上不会杀越子耀,这是真的吗?

帝王一怒,若当真迁怒起来,那些东宫的奶娘嬷嬷们自不必说,太后明知道金氏也是被人陷害的,还不是一样取了金氏的性命,如若皇太孙真的死了,太后难道不会撺掇着皇上把越子耀也给杀了吗?

到时候,只要随便找一个由头,说越子耀照顾皇太孙不尽心,那罪责就足以杀头了,这样的事,单凭一个太监猜测,怎么算数?

小安子见她问这个,抿了抿唇,只得又道:“哎,奴才不瞒娘娘,奴才是听越太医身边的小林子说的,这事儿越太医跟皇上说过了,只是皇上还未宣旨罢了,如今娘娘担心越太医的安危,奴才明白,奴才也只有说破了这一层道理,娘娘大概才能安心替太子爷诊病吧,那奴才就告诉娘娘了,免得娘娘心中忐忑难安。”

小安子顿了顿,才又低声道,“其实啊,小林子跟奴才说,前几日,越太医已经向皇上请过罪了,就是越太医来宫里跟皇上说皇太孙的痘疹只怕治不好了,皇上也知道金氏之事,也知道那个沾了珊瑚手钏突然出痘暴毙了的宫女的事情,所以也只是叹了一叹,没再多说什么,只吩咐宫里预备下了皇太孙的后事,越太医自知难逃罪责,自责不已,愧疚的很,就跟皇上请辞,说自己无能,不能担当太医院的院判了,请皇上另选贤能,他等给皇太孙守灵之后,自请去守皇陵,说是给那里守陵的兵士瞧病,再就是也能离皇太孙近些,他也能赎罪,小林子说,虽然不做太医院院判了,但是皇上本来还想留着越太医在京城的,但是越太医去意已决,非离开京城不可,皇上无法,只得依了他,当场就写了旨意给他,让他在皇太孙出灵之后自己择了日子前往皇陵即可。”

“自请去守皇陵?”

窦雅采心口一叹,想起越子耀之前来见她时的样子,好似就做了什么决定一样,那时候她不懂,还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逼问半晌,他却说没有,从小到大他都不曾骗过她,没想到他这次心里打的竟是这样的主意,还偏偏没有告诉她。

自请出了京城,自贬到了皇陵,那里没有宫廷纷争,日子苦是哭苦了一些,却能让他及早抽身而去,窦雅采虽一时不能接受,但是细细一想,总觉得也是个很好的法子,至少他不必再面对上官泰的死,更不必参与其中,左右为难了。

“是呀,”小安子不知窦雅采心中想法,叹道,“越太医年纪虽轻,却认真负责的很,听小林子说,他因为不能治好皇太孙和太子爷的病,自责的很,虽说是他自个儿自请去了皇陵,但是皇陵那种地方,荒僻人少,清静倒是清静,只是从京城来回少说也要七八日,越太医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了,到底是让人替他唏嘘呀!若是在京中闭门思过,等这件事儿过去,没准皇上回心转意,他还能重新再回到太医院呢!”

窦雅采沉吟不语,半晌都没回小安子的话,小安子看了她一眼,抿唇道:“娘娘,您说,奴才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窦雅采忙回了神,点点头道:“是啊,是,公公说自然是对的,我也是这个觉得的,只是越太医自小便是这样,性子执拗,他决定了的事儿,也难改呢,是个牛脾气!”

她随意赔笑说了几句话,心里却觉得越子耀这招以退为进实是很聪明的,让人误以为他是自责甚深才要去皇陵的,让人对他既同情又唏嘘可惜,还有些敬服,而他呢,正好抽身而退,远离一切宫中纷扰,更不必理会宫中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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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咱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小安子笑道:“娘娘自然是懂得越太医的,越太医有娘娘这样的红颜知己,也算是他的福气呢!”

小安子说完,便不再多言,重新引着窦雅采往内殿走去。

窦雅采听了这话却只能在心里苦笑,红颜知己?越子耀只怕不想要她这样的红颜知己吧……

也不知他在太子面前说了什么,让小安子这样以为,上官泰闲着没事问他和她的往事做什么,也不知上官泰有没有看出越子耀的私情来,她倒是没什么,也知道越子耀在宫里素来谨慎,她只是怕之前金氏造谣之事又被好事者再度掀起啊,这次或许她会没事,但是毕竟这个节骨眼上,旧事重提,对越子耀没有半分好处。

她心里一面想着,一面随着小安子走了进去,因为事先知道皇上和太后在这里,当她看到坐在那里的上官桀和太后时,并没有太大的异色,只是敛眉带着艾叶上前给上官桀还有太后请安,恭恭敬敬的行礼磕头。

杜氏正在喝茶,见她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抿了热茶将那茶盅搁在一旁案上,也不说话,上官桀瞧了杜氏一眼,微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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