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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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笑,望着她轻声道。
“什么秘密?”
她好奇起来,心里头很是期待他的秘密,他的秘密这么多,不知道会说哪一个?
夏侯懿抿唇轻笑,眸光发亮,身子发热,一翻身压了她滚进床榻里侧,在她耳边低笑出了声:“实在是……还想要你。”12Sg7。
话音犹未落,已然将她按压在身下,又是一番温柔火热的缠绵……
雅采事激到。追郎节后,骊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年节过去,日子还是那样过,不过原本再过些日子就要开春了,但骊城还是冷得很,每日太阳也是淡淡的,照在身上没有暖和的感觉。
上官麟每日忙于公事,有时候还会带着夏侯懿去公堂府衙转一圈,所以时常留窦雅采一人在四王府中,追郎那夜夏侯懿折腾她折腾的厉害了些,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两日才能够起来,所以也就不在意夏侯懿不在身边,甚至巴不得他跟着上官麟出去转转,否则又在身边厮磨她怕受不住。
二月二十,这日窦雅采起的早,外头的阳光是她来骊城这些日子最灿烂的一次,宝钏服侍她洗漱完了,又用过了早点,她走出廊檐,在庭前大大的伸展了一下身子,然后对着太阳的方向闭着眼睛站着,感受着那温暖的抚触肌肤的感觉,只觉得神清气爽,清闲最是幸福。
正自悠闲的晒太阳,忽而听到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她倏然睁眼望去,便见夏侯懿凝重了脸色踏着一地的阳光走了进来,到了她面前来,她心里头奇怪,眸中微微露出一丝诧异,他也不等她说话,便沉声道:“雅儿,沅儿出事了。”
她心口一跳,手心都出汗了:“沅儿出了什么事?”
夏侯懿把手中才刚收到的信笺递给她,紧抿薄唇道:“不知道。”
窦雅采见他说的含糊其辞不清不楚的,心里头越发的慌乱,当即皱眉从他手里拿过信笺,展开来细看,只见信笺上只写了几个字——‘小王爷出事,请王爷速归’。
不由得有些焦灼:“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出事,出了什么事?怎么也不写清楚?”
夏侯懿沉着眉眼,眸底隐有寒意:“雅儿,我回来之前已与四王爷说了,四王爷也准了,我们即刻收拾了东西回京去,不管沅儿出什么事,咱们早一刻到京总是好的,但是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我的人都日夜守着沅儿,何况京中还有岳丈,府中还有来福,不会有大事的。”
窦雅采凛了眉眼,应了一声,捏着那信笺转身就进屋收拾随身的东西去了,这骊城虽好,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但是到底不是自个儿的家,如今挥一挥手,也可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
“这是本王的人传的私信,实在是怕被不相干的人截了去,也不能让人知道咱们两个现在在骊城,所以尽量写的很简短,想来沅儿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从骊城回京城去,最快三四天就到了,很快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夏侯懿翻身上马,大手一捞就将她带到了马背上,覆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安慰她,然后一扬马鞭,呼喝几声,便牵着缰绳打马离开了骊城。
两个人一路赶路,虽说心中都牵挂夏侯沅,但是路过邺城的时候,还是按照之前所说的,给张氏捎了个信儿,让她准备收拾行装去骊城,三四日之后,他二人总算是风尘仆仆回了京城。
他们这次是秘密回来的,谁也不知道,只有夏侯懿一同带去骊城的几个护卫提前到了京城,给瑞王府报了信儿,然后得了夏侯懿回来的消息,王府特地派了人在城门口等着他们回来。
夏侯懿策马到了城门口,一眼瞧见京墨站在那里,忙一翻身又就下了马,然后将与他同乘一骑的窦雅采也扶了下来,京墨也早已看见了他,忙迎了上来,大街上不便行大礼,只是躬了身子行了礼,然后拱手道:“王爷,王妃。”
夏侯懿点点头,窦雅采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沅儿怎么样了?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京墨忙沉声答道:“回王妃的话,小王爷是出痘了,皇太孙也是,六天前皇太孙出痘,避痘离宫去了太子爷的别院休养,太后着越太医去照料皇太孙的身子,谁知第二日,小王爷也跟着出痘,太后本宣了太医院的太医来府中替小王爷诊治,但是小王爷不肯诊治,太医也无法,只得粗粗的瞧了瞧,开了方子缓解病势,只等着王妃回来,小王爷才肯医治。”
“沅儿怎能这般胡闹?出痘岂能拖延?你们也太由着他的性子了!”
夏侯懿一听便皱了眉,有些不悦,他虽没有出过痘,但是知道小孩儿出痘最是凶险,别说是耽搁几天,就是耽搁一个时辰那也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因此听了京墨的话,忍不住含了怒意指责道。
京墨一脸自责:“王爷说的是,只是属下等苦劝,小王爷都不肯听,小王爷还把自己锁起来不肯见人,属下实在是没了办法。”
他是什么法子都用尽了,若不是王妃身边的艾叶姑娘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窦雅采这会儿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在路上心简直没有一刻静下来,生怕太后迁怒夏侯沅,如今听闻是出痘,倒也没有先前那么担心了,又见夏侯懿只顾着训斥京墨,便瞧了夏侯懿一眼,赶在他前头说话,压了他的火气。
“懿,你别怪他,他也是没有办法,沅儿脾气一上来,他们怎么劝得住?何况沅儿的性子,我最是了解,出痘确实凶险,但也并非无药可治,沅儿自幼熟读医书,他自己应知道怎么医治的,只是他现今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们也还是不知,咱们先回府看看他再说。”
夏侯沅再是老成,他也还是个几岁的孩子,自个儿病了伤了痛了,肯定是有些害怕的,爹娘都不在身边,他一个人心里如何好过?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是了解,窦雅采记得三年前她大病一场,好了之后,夏侯沅足足黏了她三个月,每日寸步不离的,虽然夏侯沅什么也不肯说,但是她心里头知道,那孩子是害怕她离开,所以才守着她,如今他自己病了,旁人再好也是外人,哪里及得上自己的亲爹娘呢?
只怕他是想念他们夫妇二人,并非是不肯医治,说不定自个儿早就悄悄扎/针了。
这出痘在外人眼中凶险无比,可她窦家是医家,自然不怕这些,夏侯沅承袭她的医术十之有三,应该是能够应付的了的。
夏侯懿见窦雅采说的在理,便抬抬手让京墨起来,三个人一齐回瑞王府去了。
亲爹执意要镇宅
亲爹执意要镇宅 窦雅采到了府门前,一眼便看见艾叶焦灼的府门口走来走去的身影,见他们回来,艾叶忙迎了上来,眼圈通红,望着窦雅采半晌,倒是没哭忍住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这几天可把她给急死了……
窦雅采面色倒是沉静的很,上了台阶,直接进了门:“你怎么不在房中伺候,跑出来做什么?”
“是小王爷让我出来接小姐的,小王爷得了消息,便让我出来接王爷和小姐,说是怕你们担心,又怕旁人说不清楚情况,便让我出来跟你们说说。”
艾叶如实答道。
窦雅采听了,只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夏侯沅倒是想的周到,他自己出痘,反而还要艾叶出来,不过这会儿已经回来了,悬了几日的心也可以稍稍放下了些,出痘她小时出过,也会医治,只是能不能好还在其次,总是要看这孩子命大不大,能不能压得住,能不能抗得过去。
一旁的夏侯懿忧心忡忡的道:“沅儿究竟是怎么得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本王细说。”
信笺里根本未提夏侯沅出痘,而方才在城门口人多,京墨也没有细说,虽说事情知道了,但是他听的还是有些模糊,艾叶是贴身跟着夏侯沅的人,自然比别人知道的更清楚些。
索性窦雅采和夏侯懿是悄悄回来的,除了来福和京墨还有府中亲卫,根本无人知晓,这会儿也就没有旁人来打扰,来福方才来跟夏侯懿请了安便去忙事情去了,这些日子王爷王妃不在,他要忙的事情多得很,还得先瞒着王爷回来的消息,总要腾出时间来诊治小王爷的病,所以这会儿几个人往络玉阁而去,府中仍是静静的,连个丫鬟也不见。
艾叶看了窦雅采一眼,答道:“小王爷被京侍卫从梅城带回来,二小姐便跟着回来在王府中住了两日,可小王爷进宫上书房去了,常常一去就是一整天,二小姐嫌府中憋闷,就,就嘱咐我好好照顾小王爷,然后她就走了,从前小王爷上书房,自有府中挑了小厮跟着去,但是这次小姐不在,我不放心,所以日日都是跟着小王爷去书房的,书房师傅也准我在旁边陪着小王爷,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二小姐走了才没几天,十八那日我跟着小王爷去书房,讲学的师傅还没来呢,就有人来了,说今儿的课不上了,我细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皇太孙出痘了,我赶紧就带着小王爷回来,听闻宫里已经供了痘疹娘娘,太后已经让皇太孙避痘离宫去别院休养了,另派了得力的人照顾他,还指派越太医照管皇太孙,只忙坏了越太医,又要照顾太子爷又要照顾皇太孙,两头忙的不得闲,不然我也能让越太医来瞧瞧小王爷呢!”
“皇太孙比沅儿大一岁,今年也该六岁了,确实是出痘的年纪,且看他这一劫能否捱得过去吧……”
窦雅采不由得叹息,上官恪才不足六岁,而夏侯懿给上官泰下毒十年之久,也就是说上官恪是在上官泰体内毒素沉积四年之后生下来的,自然上官恪也体虚的很,虽没有上官泰这般虚弱,但是这孩子必定身子不好,她也瞧过上官恪的模样,毒素也在他体内沉积了许久,孩子原本调理得当,是能够逃过痘疹这一劫的,可若是在上官恪这里,只怕就有些难了……
“你带着沅儿回来,没有彻底的给他清热毒吗?他寻常用的被褥枕头茶杯随身衣物,能烧的都要烧掉,能清洗的自然也是要清洗的呀!”
夏侯沅是上官恪的陪读,两个小孩儿日日在一起,上官恪出痘,夏侯沅也一定会染上,毕竟他也还没有出过,虽说做这些不一定有效,但是还是要做的,总是防患于未然,但是如今看来,倒也是枉然。12JbG。
艾叶抿唇:“怎么没做?小姐小时候出痘,小姐出完了便是我,那时节我便看着小姐做过这些事儿,二小姐足足有半年都不敢近我的身呢,所以那日从宫里一回来,我就拉着小王爷做了这些事儿,还洗了好几回呢,小王爷倒是无奈了,直说我做了也是无用,他没有出过痘,早出也是出,晚出也是出,什么是祸躲不过,他要出的话还是会出的,结果说了这话第二日,小王爷便发热起来,果真就是出痘了。”
艾叶想起前几日的忙乱,不由得又是一叹,“偏偏王爷和小姐都不在,我实在没了法子,就找了来管家,于是就一面派人通知王爷和小姐,一面请医调治,可小王爷谁也不肯要,就连老爷来都是无用,只肯隔着帘子跟老爷说几句话,但是不肯要老爷诊治,太后得知小王爷出痘了,说只怕是跟着皇太孙染上的,说是可怜见的,就让太医来瞧了两回,小王爷也不肯见太医,只肯把手拿出来给太医瞧了瞧,太医只得跟老爷一样,开了万用的缓解病势的方子给小王爷熬了汤药喝,喝了药小王爷倒是不发热了,就是身上的痘疹多得很,瞧着很吓人的样子。”
艾叶说的又急又快,话说的多了总要喘口气,歇了片刻,她又道,“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