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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00章

小说: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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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片,他的身影隐在昏暗之中,她站在廊檐下的纱灯下,逆光看着他,却瞧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觉得他的眸光很亮,那冷凝眸色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带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和暖意,比雪色温暖的多。

他站在雪里的模样,比那最淡雅的泼墨山水画儿还要好看,她一时便看的怔了,忽而一片雪花飘落在她的鼻尖上,融化之后的沁凉惊醒了她,就见他那纯黑锦袍上落满了白雪,她忙提裙下了廊檐,走到他面前去,将手里绣满银线墨莲的纯黑披风展开来,将他肩头的雪花拂去,然后给他披上披风,伸出玉葱般的手,替他系上了衣带,系好之后,刚要将手抽回来,却被他一把握住。

“谢谢你。”

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牵着她的手并肩走在雪中。

窦雅采感觉到他大手的紧握,自个儿垂了眼眸一笑:“干嘛这么客气啊,我是你的王妃,照顾你是应该的啊!”

“不,”夏侯懿微微一笑,侧眸凝视着她道,“不只是王妃,你还是本王的妻子,本王又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一生来就封王拜将的,当年,也只是百姓罢了,所以,你不是什么王妃,你是我的妻子。”

她被那坚定沉毅的眸光看的心头微动,听到他说的百姓二字,心里头不由得好奇起来,她知道夏侯懿二十岁由大将军直接册封为瑞王爷,是圣水国最年轻的异姓王,但是他十五岁之前的事情,却是没几个人知道的,可以说,瑞王夏侯懿十五岁之前发生的事情在圣水国里几乎没有流传,流传的最多的也是他参军之后异军突起,屡立战功,十八岁破格封为大将军,二十岁册封为瑞王,她对于他的家庭他的经历,可谓是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窦雅采忽然很想问问他的情况,但她刚要说话,身后却突兀响起了叫喊声。

“瑞王爷!瑞王妃!请留步!”

屋里头的小丫鬟跑出去,到了窦雅采他们身前,将手里的油纸伞递过来,“王爷,王妃,这会儿下着雪呢,撑着伞再出门吧!”

二人相视一笑,窦雅采仰头去看那满天雪花,夏侯懿不接那小丫鬟手中的伞,只淡声道:“不必了。”

他的眸光穿过雪幕落在身侧的女子脸上,幽眸中添了一丝笑意,她喜欢下雪,这么喜欢雪的人,怎么肯在雪里撑伞呢?

窦雅采兀自低眸一笑,不再理会那小丫头,牵着夏侯懿的手当先转了身,夏侯懿跟着转身时,那眉间的一抹笑落在那小丫鬟眼里,倒是让她看的怔了一怔,不由得红了脸颊,自家主子四王爷已经是够风华万千的了,没想到素来寡淡冷清的瑞王爷笑起来,那笑容肆意温柔的很,叫人看了只觉怦然心动的,寒眸中有情还似无情,这小丫鬟,心里头没来由的真是羡慕那瑞王妃这么好的福气跟瑞王爷在一起。

这小丫鬟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忽而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在这里乱想,忙摒尽了自己的心思,紧走几步,跟上他们的脚步,扬声道:“王爷说,瑞王爷和瑞王妃要想逛灯市的话,出了王府往右走便是了,今儿是十二,正巧是灯市的第一天,还有几天灯节就更好看了,两位可以去看看的,肯定喜欢!”

这小丫鬟说完,见那并肩而去的人早就走远了,压根就没回头,也不知那二人听到了没有,这小丫鬟失落了一会儿,想起还有事儿要做,又觉得自己站在雪里挨冻傻的很,忙转身进屋去了。

夏侯懿出了四王府大门,才冷声道:“真是多此一举。”

窦雅采不知何故,转头瞧着他:“什么意思?”

夏侯懿抬眉看了她一眼,转眸,眸光落在骊城的夜色里,有些悠远,淡淡的道:“你知道十年前,丙辰二十一年冬,圣水国跟西边的西凉打了一仗么?”

窦雅采想了一会儿,答道:“那年我才十一二岁,从不关心这些的,只是爹在宫里当差,恍惚听见他提起过的,好似因为此事,皇上急的病了,还是爹去瞧好的。”12q8E。

“那一年本王正好十六岁,本王十五岁投军从小卒开始做起,那一役之前,本王也不过是个千夫长,就因为那一仗,本王表现突出,斩敌数千,后来,在沐大将军的带领下,咱们圣水国赢了西凉,之后论功行赏,本王被封为先锋官,之后就被派到漠北来驻守,那年战后,正巧年节下,我便是在漠北过的新年,那时候,上官麟才十岁,只怕还没来过漠北吧?”

夏侯懿眸底噙着冷笑,“所以,本王说他是多此一举,本王又不是没来过骊城,对这里的一切不比他还要熟悉?何须他来提醒?”

“你说的也是,他年纪比你小了几岁,又养尊处优的,哪里知道你这些年经历过的事情呢?”

窦雅采抿唇,眸中带着几分亮色,他是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她喜欢的,就是他这份踏实沉稳持重,不过有时看着他幽光深潭一般的眼眸,总是不由得会想,他少年轻狂时是个什么样子?

越看眸色越是怔忡,夏侯沅跟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大概他年少时就跟沅儿一个样了……15353472

灯色里,她稍稍紧了紧握着他的手,繁华街市里,层层叠叠的灯笼挂满了整条街,她的眼里却只有他,不由得将心里话幽幽的问出了口:“懿,这些年,你过的其实不易吧?”

她冷不丁这话,惹的他一怔,旋即笑起来,伸出微凉的指尖摸摸她的脸颊,柔声道:“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眼神,好似我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再不好过,如今都好过了,过去了的事,何须多想呢?”

她还要说话,却被他微凉的指尖掩了唇,眉眼含着浅笑,牵着她慢慢的走,忽而脚步一顿,笑道:“不知不觉走到东街来了,这家柳记纱灯是这片街有名的纱灯呢,走,我带你买灯去!”

他便牵着她进了街边那卖纱灯的店铺,满街的人,手里都提着各式各样的灯笼,虽是下着大雪,却也热闹的很,窦雅采瞧着满眼各式各样的纱灯,不知道选哪个好,眸光一扫,忽而就看见那边挂着两个浅浅淡淡的纱灯,灯色晕黄,一个上头画着雪中飞檐楼阁,一个画着雪中少女裙裳飞舞,细看才见,那少女撑着伞静立雪中,寥寥几笔,倒是勾勒出了少女的灵动活泼,两个都是雪景,她两个都喜欢,就是拿不定主意选哪个。

夏侯懿在一旁早就瞧见了,撩着眼皮对那掌柜的道:“只拿那个雪中少女的纱灯就好。”

她一愣,转头问道:“为什么?”他说本外忙。

他们身上又不缺银子,为什么不能都买?

夏侯懿倾身靠过来,在她耳边轻笑道:“你看那画着少女纱灯的眼神,就跟看我时的眼神一个样,你只喜欢那纱灯,我又不是看不出来。”

他只要看见她的眼神,便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毕竟,他还住在那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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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嘴又喝玉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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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雅采听了这话,垂眸一笑,心里甜甜的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会他,只对着那店主道:“掌柜的,我就只要那画了少女的纱灯。”

付了银钱,她将那纱灯拿在手中看了许久,真是越看越喜欢,出了柳记纱灯,她提着那纱灯跟他并肩走在雪中,看着周遭人群来来往往,瞧着满街如梦如幻般的灯景,只觉得心情好的不得了,连带着步履轻扬,眉梢眼角也全是轻笑。

夏侯懿还是一脸的浅淡,步履沉沉的,拢着披风走在夜色里,那一身气势未敛,虽也未刻意怎样,但是街头百姓看见他拢着黑色披风踏步而来,一身贵气难以遮掩,即使街上人多,众人看见他来,还是都自觉让开了一条路,让二人过去,所以即便人多,二人走起来也丝毫不费劲,很是畅通无阻。

只是众人瞧着二人过来,男的俊美沉毅,一袭黑衣黑袍神秘贵气,女的娇俏活泼,一袭浅紫裙裳温柔俏丽,不少人都看的怔了,与二人错身许久,还提着纱灯回头去看,夏侯懿本就不在意这些人的眼光,只当做没看见,脸上仍是寡淡冷漠的,只有眸光掠到身侧女子身上的时候,才会在那浅淡的眸光里添上几分笑意和暖意,她似乎高兴的很,步履飞扬轻快,还牵着他的手轻摇起来,就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般,夏侯懿见她容色鲜妍,倒也一点看不出二十多岁的模样。

窦雅采是头一次来漠北,看什么都觉得新鲜,虽说天底下热闹的街市都是一样的,但是街市上卖的东西却是不一样,京城里有的东西这里未必有,而这里有的东西京城也未必就有。

如今虽也有不少商队行游各地,将各地的特产带至别的地方,但是终究还是流通的慢些,所以很多吃的玩的,她都没有见过,如今也才算是相信了那络腮胡子的话,漠北的年节是真真的热闹,也确实要比京城的好,大概也确实是新鲜。

她的眼睛看这些新鲜玩意儿都看不过来了,自然更没工夫去在意别人的眼光了,漠北的夜比京城的还宽广自在的多,京城人多,摊贩林立,热闹的很,却总觉得逼仄的很,这会儿在骊城里,同样是大雪纷飞的夜,她却觉得很自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肺腑之间沁凉无比,空气新鲜的很,抬头看看广阔的天际,又瞧瞧远处的山峰,不由得想着,若是天晴朗日时,骊城里应该是很美的吧……

她复又深吸一口气,那凛冽清凉的空气之中忽而飘来一阵酒香,这与她素来闻过的酒香都不大一样,只觉得那酒香辛辣无比,偏偏甘醇醉人,越闻就越是有味道,不由得生了好奇,扯了扯他的手:“懿,你闻到了么,有酒香呢!”

夏侯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酒铺,抿唇一笑:“鼻子倒是很灵,这是骊城特有的玉髓酒,离了骊城再往北去,便是放牧的人了,那边不似这里能结群居住,那边比这里更加严寒,地势也更高些,所以喝的都是马奶酒,这儿的人喝惯了那样的味道,只是有些人嫌不够辛辣够味,便淬炼出了一种法子,将那马奶酒加了一味酒料进去,就成了这玉髓酒,这酒普通人只饮一杯也会有醉意,有些酒量浅的,闻着酒香便醉了。”

“这么烈性的酒,那谁要喝啊?”

窦雅采也早看见了那酒铺,酒香醇厚,辛辣冲鼻,偏偏不那么惹人厌,她倒是想多闻一下,甚至产生了想尝一下的念头,“懿,你喝过么?”

夏侯懿抿唇微微一笑:“漠北汉子豪爽不羁,自然都是爱喝这样的酒的,这酒在京城里没有,只有这漠北才有,这儿的人,还喝不惯京城里的酒呢,只觉得京城里的酒像水一样没有味道。”

“我自然是喝过的,每次出征之前,都要京墨寻了这玉髓酒来,与众将士同饮,唱一曲战歌,便出征去了。”

烈酒总能激起男儿豪情,男儿舍身保家卫国,厮杀疆场尸骨无数,若无半分血性,也算不得男子汉大丈夫了。

他顿了一下,眸底隐有一丝笑意,抿唇道,“只不过,我头一次喝到这玉髓酒的时候,醉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那种醉酒感觉,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后来喝惯了,就好了。”

窦雅采听他这般说,也跟着笑起来,又深深吸了一口气,酒香浓郁,她微微翕动鼻翼,又拧眉想了片刻,才道:“这酒中有苍术白叶,还加了少许的糯米,甜糜,难怪香气这般浓郁,这酒虽然烈性,但是酒醉之后并不伤身,喝醉了也是不怕的,只是到底是酒,饮多了才会伤身。”

她的酒量不好也不差,只是药酒不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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