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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再续龙凤缘-第43章

小说: 再续龙凤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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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宸旭耳语了几句,宸旭便沉目望着我,恢复了他的冷静和威然,告诉我:“你能愿意认罪,甚好!你放心吧,朕不会让你丢了性命的!”

    看样子昨夜只是醉了,清醒之后,他依然是这般可恨。好,我会认罪,但你不知道,我认罪之后,许会发生一件让你不快活的事。

    我心中自有打算,表面上却恬静不语。他以为我默认了,便舒展着筋骨站了起来,正要走,忽尔又想起什么,看着我道:“对了,入牢待审之前,你穿上素素的衣裳让朕瞧瞧吧!那天,也是在这殿中,朕本想让素素穿上过去的衣裳给朕瞧瞧的,她却匆匆的去了!”

    说起素素,他又陷入了沉沉的悲痛,目光黯然得令人跟着眼酸。我心中一软,便点了头。

    晨光皎好,蝶裙翩美,交织摇曳在殿阁里。

    在一甘宫女的服侍下,我很快换了模样。头上绾了贵妃髻,插了以前姜素素用的发饰;身上穿了件以前很喜http://。欢穿的雪底彩羽霓裳,饰以各种奇珍异宝,美不可言。

    我没想到,以前我用过的东西,宸旭一直命人好好存管着。每一件每一件,都是他赖以抚慰自己的记忆。

    当我以一身盛装,沐着晨光,在宫女的陪同下走上弯虹一般的石桥,他便站在桥的拱心,缓缓向我伸出手掌,旭暖的笑容,似从前一模一样。

    旭日的光晕在他明朗的眼中深情斑斓,直映人的心底,令我的心产生一丝颤动。然而我却知道,这丝颤动是属于记忆深处的,是姜素素为旭郎的,而不是现在的我。现在我是阮品嫣,我为之心动的人是宸岚,他此时正在路上,疯狂的追寻我的踪迹。




第十二章 步步为营惩妖后 (…

恭敬的一福,我似没见着宸旭的手,只依礼道:“给皇上请早!”

    他饶是败兴,沮丧道:“平身!你下去吧!”

    听他允我离开了,我便快步向桥那端走,一排金甲侍卫正列在桥下,等着抓我。虹霓似的裙边堪堪掠过宸旭明黄的龙靴,突然胳膊被他用力一扯,我脚下失稳,跌在他的怀中。

    万没料到,昨天一夜,孤男寡女相守在寂静阁殿都能相安无事,这会儿,他却当着众人的面,不顾帝王风范,肆意非礼于我。那双着火的唇,霸道的将我的樱唇食尽,同时双手又箍住我的身体,令我挣扎无门。

    我突然如此憎恨自己是个女流,如此身软无力!心急之下,万般无策,竟在他舌尖咬了一口。他一疼松了我。我正想跑下桥去,却又瞥见葱葱郁郁的桃树尖上,烟云般飞来一道身影。他脚点溪水跳上桥身,一身俊美功夫,令晨光也跟着精神抖擞起来。

    我的心却是狠狠、狠狠一震,宸岚来了!

    又是宸旭导演的好戏!我含泪瞪着他,他却是不以为然的睨着我,将我纤腰揽进臂弯,嘴唇附于我的耳边,道:“你不是说他有似海胸襟,会包容你吗?”

    我顿觉耳根如此厌恶的刺痛,脸颊亦灼烫欲裂。

    宸岚上桥后,就在几步远的地方望着我们,见宸旭与我耳鬓厮磨,脸色越显苍白,唇亦苍白如霜。痛苦的拧了一下眉宇,他竟一句话也没同我说,毅然转身而去,大步下桥。

    “宸岚!”

    我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宸旭怀里挣脱的,也不知自己的步子如何能变得这样快,在他身后,如飞蝶般没命的追随。

    宸岚当真对我失望了。

    不管我在后面如何追喊,他依然是大步如飞,衣袂翻甩,绝然离去,仿佛要甩掉一个纠缠着他的无耻噩梦。

    我穿着厚重而盛美的霓裳奋力追他,步子饶是磕绊不便,纵然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终究离他越来越远了。视线渐渐模糊,随着脚下一绊,我失重扑向前方,摔进了溪水之中,随即便开始狼狈的咳嗽。

    刚才跑得激烈,加上有溪水呛入喉咙,此时咳起来,当真是昏天黑地,肺腑碎断。此时我多想,宸岚能听到我的咳声,再来关心我一次,然而,那绿幽幽的桃林,唯有青涩的果实,在随风摇晃。

    看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如果宸岚不是在此时恰好来到,撞见宸旭强吻于我,也不至于恼成这样。现在,亲眼见了这一幕,他必会以为,我背弃了诺言,又回来对宸旭投怀送抱了。

    他可是堂堂王爷,素来洁身自好,能够为我不计生死,抛名弃誉,甚至不惜被千夫所指,公然将我带出皇宫,付出了那么多,我却在伤好后,一声不响的离开,再来乞求他皇兄的宠爱,他如何能够接受?




第十二章 步步为营惩妖后 (…

我想追上他,就是要告诉他,我回来,只是为了让案子大白天下;告诉他,我真的真的不会再与宸旭有什么暧昧。

    然而,他不给我机会了。

    看着林间空旷的阳光,我的心好似被挖空了,很疼,疼出了泪水。

    其实这些天来,我一直有种侥幸的期盼,那就是,案子大白天下以后,我还活着,纵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嫁给宸岚,也可以做他的红颜知己,花前月下,与他相守一生。

    却只能在梦中相守了。

    天空飞过双燕,我噙泪目送它们远去,像株枯死的树,怔怔站在水中。两个羽林军奉命将我扶出溪水,带到宸旭面前。

    他负手看着我,沉声奚落道:“这就是你说的似海胸襟?”

    我以泪眼睇着他,心中的恨意翻江倒海,良久,才强压着怒火和痛楚,轻声道:“让皇上见笑了!”

    他黯然扯了扯嘴角,“呵呵,竟然如此平静!朕本以为,你会扑在朕的身上痛哭呢?”

    我突然觉得他是如此讽刺,令人全身发冷,心底暴出含恨的讥笑。

    衣服一直在哗哗沥水,我抱着袖子轻咳了两声。

    他向笛清吩咐:“就让她住在桃花宫吧,她这个样子,怕也住不得天牢了,你去安排一下!”

    笛清恭敬应了一声,又向我道:“品嫣小姐,还不谢恩哪?”

    我擦干脸上的水和泪,走到宸旭面前,淡然道:“皇上,请恕民女大胆直言!既然我回来认罪了,那么就该像个罪人的样子,还是住天牢合适。否则的话,那些人必会在背后非议,有损皇上圣誉。”既然不想从他,住天牢,倒比这春宫安逸。

    他微微一怔,有些犹豫。

    我则依旧摆出顾全大局的样子,道:“还有,民女想,此次案件如此重大,堂审也势必严格。倘若民女一个说不好,那么又要引人猜疑,疑心我是不是真凶。若有人揪着疑点牵来扯去,扯到了坤音殿,别说皇后不得安宁,就连皇上,也难以有个清静。不如,让民女见见主审官,和他商议一下那个审议的程序怎么说怎么做,以求万全!”

    我的意思他应该明白,这案子关系重大,关心的人也多,届时在堂上,我若说错了什么,不免会引起议论和麻烦。不管怎么说,千婉长公主也是死在了坤音殿的,镇国候未必没怀疑皇后。

    我正是抓住了宸旭最心虚的地方,故意提醒他。他想了想,对笛清道:“一切就依她说的吧,你去安排!”

    我悄然轻轻欢呼了一声。

    太好了,事件又照我想的迈进了一步,张媛尤的死期就要到了!

    说起来,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进行得这么顺利,宸旭居然这么轻松就答应了我的提议。也许,他的智慧正沉浸在,打击了我和宸岚的胜利中吧!




第十二章 步步为营惩妖后 (…

有得必有失呀。

    我牙根咬着痛恨,对他福身请辞。他扶了我一下,以旁人不察的音量道:“朕相信你是真心要替朕解忧,你也要信朕,不会让你伤及毫发!”

    又是一语双关,既安抚我又威胁我。倘若我不相信他,不真心认罪,那么,许就是个毫发无存的结果了。

    哼,他以为,我还在意自己的生死吗?

    冷眼别过绣龙金靴,我便穿着一身湿透的华服,去了天牢。

    天牢长期关着大门,阴暗潮湿,加上里面又有许多重病的犯人,空气污秽不堪。我在里面呆了一夜,便觉得身子不适,咳病也渐渐的重了。

    每每咳得胸痛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在翠雾山的时光。宸岚的关爱和心疼,就像那天窗投进来的一缕阳光,照着我心底残存的一丝生机,让我还能黯然失笑。

    午后,主审官来了天牢,乍一见面,我便意外得怔了半晌。进来的不是别人,竟是我前世的父亲,姜守道!

    自打回来这香宫,我一直疲于应付接踵而来的危机,都没腾出心思来打听一下关于前世家人的事,当然,也是因为我心中,对他们有着怨恨。前一世,我的生母是被父亲和继娘活活欺负死的,所以再回来,我告诉自己,我已经不是姜素素了,在这世,没有父亲,也没有亲人。

    然而现在,见了他了,心中仍免不了波澜起伏。原来,隔了千年回来,我还是会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

    没开口,泪便涌入眼眶了。

    他对我的表现有些愕然,尴尬的站了一会儿,才清清嗓子,一脸严肃道:“阮品嫣,本官乃是御史大夫姜守道,奉命主理你的案子,你就把你行凶的经过,先和本官讲一讲吧!”

    言罢,他使眼色,令一众狱卒都退了出去。昏暗的牢室唯剩我们二人。

    此时,我心境已然平复了不少,却又升起莫大的疑问。若按沅潮官制,主审此案的应该是大理寺的人啊,怎么会是他御史大夫呢?

    说起来,他也真行,原先只是个虚衔散官,而今竟混入三公之列了!

    如若他知道,现在站在面前的嫌犯便是他死去的女儿,不知会做何感想?

    “嗯。”

    “嗯?”

    在我叫了声父亲后,姜守道便是接连嗯了两声,一声平一声惊,接连发出,有趣得很。我含笑端站在他的面前,又淡淡的,唤了声:“父亲!”

    他前后左右看看,确定再无旁人,表情诧异得有些滑稽,指着我道:“你当真是疯了!阮风棠那老小子没来,你唤谁父亲?”

    我亦不急于解释,只问:“在这世上,唤你父亲之人是谁?”




第十二章 步步为营惩妖后 (…

他耸肩吸了口气,望着我,若有所思的问:“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本官来这里,是和你略谈一下堂审的流程,你不要另有什么打算!”

    他戒备心好重,当真是官场老鬼了。我拖着不适的步子,走到一张破木桌旁坐下,盯着面前油灯陷入回忆,道:“九岁那年,母亲大人着一身红衣投了井。被捞上来时,身体已涨如馒头,指间仍死死握着一缕相绾的青丝。那是她初嫁之日,夫君对她的诺言。”

    饶是我的语气淡定无波,他亦猛的一个激灵,怯然向后滑了步。

    我又道:“十岁那年,因妹妹诬陷我偷她的玲珑翡翠钗,继娘罚我长跪雨中,不得进食。父亲大人在三更半夜,偷偷溜出房门,塞给我一张甜饼。那是我命中,吃过最好吃的饼。”

    此一句言毕,他的袖子开始微微发抖。我又道:“十三岁那年,父亲生了重病,我于榻前日夜伺候。清夜无人时,父亲饮泪相告,他不是不疼我,只是太爱继娘。继娘不容我,他便不敢疼我,嘱我要多多体谅他,对继娘好些!”对他哑然一笑,我的泪已滑至香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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