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风华河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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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琳不甘示弱地回视,说得好冠冕堂皇,伪君子。犹豫了一下也把手举起。
“朱琳回答。”
“关于小说家的解释,首先我同意朱莫翰的观点。我直接说选择这门课程的原因吧。我对奇闻轶事很感兴趣,有志于将这些奇闻轶事传播开来,以丰富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娱乐大众生活,同时想要甄选一些有特殊价值的奇闻轶事流传后世。总而言之,我的目的纯属娱乐自己,娱乐大众。”
说完,还不忘挑衅地冲莫翰挑眉。
语毕,周围一片吸气声,再看周夫子,眼神变得有点复杂。停了片刻,才示意朱琳坐下。
然后周夫子进行信息采集、综合、选择和进行民情风俗考察方法的讲授。
一位老师两个学生,这绝对是开小灶。三人完全忽视周围的旁听学生,边上课边讨论,跟周夫子探讨的不亦乐乎。
在讲到有一则民间传说如下:昔者熠襄王与宋宇游于云梦之台,望高唐之观,其上独有云气,崪兮直上,忽兮改容,须臾之间,变化无穷。王问玉曰:“此何气也?”玉对曰:“所谓朝云者也。”王曰:“何谓朝云?”宇曰:“昔者先王尝游高唐,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曰:‘妾,巫山之女也。为高唐之客。闻君游高唐,愿荐枕席。’王因幸之。去而辞曰:‘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旦朝视之,如言。故为立庙,号曰‘朝云’。”
周夫子:你们从这个民间传说中,获得了那些信息?
莫翰:所谓“闻君游高唐,愿荐枕席”。这是一片赤裸裸的原始激情和欲望的自然流露,是未曾受到任何封建礼教和伦理道德束缚的人性的直接张扬,是原始初人民爱情生活的真实反映,是对于原始时代“自由”婚姻的朦胧回忆。
旁听众人脸皆变色。
朱琳:这充分说明熠襄王是一位美男子,连巫山神女都忍不住投怀送抱。不知道有没有熠襄王的画像,我真的很想看看究竟美成什么样子,连神女都被迷惑了。是不是俊雅绝伦,雍容清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旁听众人嘴角抽搐。
周夫子:不错,都有自己的独特看法,孺子可教也。
旁听众人几欲绝倒。
最后这次课程以三人同呼“妙”字结束,自此小说家课堂上旁听者云集。
☆、第十八章 上熠风华录
“你说我们是不是为新闻业的发展做出了贡献?”朱琳温习着白天武学课上所学招式。
“也许吧。但是受众面积太小,大家也不过把它当做闲谈来听。”莫翰显然没有朱琳那么乐观。
“也对,我们能不能做出点实际的东西出来呢?比如说报纸、杂志之类的。”朱琳提议道。
“最好上面的文章都是一些帅哥美女的奇闻轶事,对不对?”莫翰射出箭筒中的最后一支箭,略带鄙夷地补充道。
“长得帅也是错吗?你这纯属羡慕嫉妒恨。”朱琳一掌劈向身边的一棵老树,那股狠劲仿佛是打在莫翰身上。
“我嫉妒?小妹你看清楚点,我也是帅哥好不好。”莫翰使出一套连环腿,只听嗖嗖风声,“不过这样也好,不会与政治有大瓜葛。如果踏踏实实做新闻的话,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而现在这个社会制度完全不适合,做个制度里的牺牲品,价值不大没什么意思。而娱乐新闻则可以避免以上情况,况且某人还可以尽情花痴。”莫翰斜视朱琳,尽是恨铁不成钢之意。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朱琳一招落花掌下去,树叶哗啦啦落了一片,“不得不说,熠国男子独特风味,有貌有才,让人不倾心也很难嘛。”
“你就花痴吧,无可救药。”莫翰一腿扫过去,落叶呼拉拉地又飞起来了。
“你觉得我做个上熠风华录》怎样?”朱琳打完最后一个招式,“鉴于你是我大哥的份上,可以把你也算上。”
“搞得我像开后门似的,根据实力一对一的PK,我也不会落下。”莫翰收式。
“那可不一定,先不说其他的,就在阳曲学院里海选,你也不一定进得了前五。”朱琳快速地收拾物件。
“你这是灭自家志气,长他人威风。”莫翰将东西扛在肩上,说着便往回走。
“我这是实事求是,毛爷爷教育过的,懂不?”朱琳嚣张地晃晃拳头,示威似的说。
话还未完,莫翰蓦地停住,神色警惕。
“噗通”朱琳揉着被撞得生疼的额头,怒道,“你没事干嘛乱停,你是故意的。”
片刻也没见莫翰有什么动静,朱琳诧异道:“莫翰,你没吃错药吧。”
莫翰缓缓转身,揉了揉朱琳的脑袋:“没有。走喽,小弟。”
朱琳一把打下那只爪子,走到了前头。
莫翰看向黑黢黢的树林尽头,那里悄无声息,黑暗掩尽了一切。莫翰眼睛微眯,眸中浮起危险的光芒,还真是阴魂不散。
“又被发现了呢。”一位老者身着青色底纹上绣神秘花纹的锦衣,白发在周围的阴暗中很是显眼,长长的白胡子,如果除却双眸中诡异的红光,倒是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此刻他手持一块方形温润白玉,中间嵌着圆形的黑色物什,那白玉只有巴掌般大小,那团黑色显得更加小巧。
老者轻轻地摩挲着那团黑色,眷恋之情显露无疑,犹如抚摸爱人的脸颊。“多少年,多少年了。”他喃喃道,神色痛楚,“我究竟,究竟……”声音渐低,让人无法听清。
☆、第十九章 某业来袭
朱琳的上熠风华录》在第二天便流产了,因为学院里来了一位故人,让她着实“激动”地顾不上其他的事情。
这位故人就是陈王韩业。
韩业来时,身边有院长陪着,气势非常像国家领导人视察,呃,其实还真是国家领导人,毕竟人家现在是陈王。朱琳、莫翰和元康正在武学课间,非常有创意地爬到树上乘凉。朱琳在一番苦练后,现在上树像猴子一样,“蹭蹭蹭”地就爬上去了。自我感觉非常良好,时不时就会使用这项技能,反正除了耗点体力外也没什么损失。
莫翰站在一根粗树枝上,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什么新闻材料。突然,他的视线停住,直直盯着慢慢走近的人群,面露狐疑:“阿琳,那个人是不是你说……”
“哈,是陈王。”元康朗声打断莫翰的话,满是兴奋之意。
“啊?”朱琳急忙转头,成功地看见对方也正往她的方向看来。“啊——”她心中一慌,脚下不留神从树上直直摔下来。
“阿琳——”耳边是莫翰和元康万分焦急的呼喊。
“点背不能怨社会。”她自由落体时,脑子里忽然闪过这样一句话。
一道白影闪过,听得一声闷哼,显然有人接住了自己,只是,周围安静地似乎有些不正常,大概很惊险吧。
自己这些日子在书院天天锻炼,估计挺重的了,还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对方一定接的很吃力。不知道是莫翰还是元康,欠了个人情,看来今天又要替他写作业了。某琳有点郁闷地想。
话说她都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怎么对方还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呢。莫不是被自己砸傻了?
她纳闷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泛着冷光的银色面具,鼻子以上的部位严实地遮住,一双眼眸清冷无波,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带着似混不在乎的随意,云淡风轻的超然,还有一丝笃定。
笃定?笃定什么?难道他认出了自己不成?想及此,某琳心中大骇。他应该不会跟自己计较吧。
这些日子,有莫翰这位百事通,自己对熠国的情况大致了解。
韩业是当今帝王的第五子,本来与前丞相齐明正的小女儿齐宛然定有婚约,但是不久前齐明正以通敌卖国罪诛,虽然齐宛然逃脱了死罪,但与陈王的婚约只能作废。皇上为了弥补这位儿子,将京城第一才女,当朝御史大夫的女儿白俞清指给他,并亲自为他挑选吉日成亲。
韩业性格冷淡,银色面具让他又多出了几分神秘。有的人说陈王面貌凶恶丑陋,只好以面具掩饰,有的人说陈王煞气过重,需要用银色面具来约束,否则会克死身边的人,还有的人竟猜测,这面具是陈王一生下来就有的等等。几乎没有人见过陈王韩业的真面目,不过从这些众说纷纭中到有一个共同点,陈王是个不吉之人。
有好事人,竟然不顾性命,试图夜探陈王府。他们觉得陈王晚上睡觉时,总会把面具摘下来吧。如果没有摘下来的话,他们可以用迷香将他迷倒,然后就可以一探真假。朱琳听到时,差点笑出声来,没想到好奇和八卦精神在每个时代都不缺。
陈王与其他皇子向来不甚来往,只与十三皇子韩源走得近些,因为是同一个母亲所生,比其他人亲密也是必然的。不过,令人不解的是,府上的另一位常客却是熠国大富商令狐啸天之子令狐燕。这位令狐公子以挥金如土和终日流连花丛出名,行为放荡不羁,简直是纨绔子弟们的榜样。一向孤傲冷漠的陈王与这位榜样青年相交,让众人踏踏实实地大跌眼镜。
两人有今天这样一段八卦,多归功于那位榜样青年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带着名酒美女每天往陈王府跑,每次都被赶出来,但却绝不灰心,第二天又尾随而来。众人一致认为,令狐燕榜样小青年一定是某天脑袋被驴踢了,从而有了断袖之癖。最后终于有一天,韩业同学崩溃了,只把名酒美女送了出去,令狐燕留了下来。也有人认为,那天发生了一些意外,令狐燕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舍命救君子,感动了韩业同学。正当众人认为两人要喜结连理时,令狐燕同学又开始流连花丛,让那些八卦民众当即一口老血喷出。
怎么办,怎么办?某琳思维开始短路,从以上传闻可以看出,韩业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半路拉来替白俞清出嫁,会不会就此放过自己?可是万一他更加愤怒坚决不放过自己怎么办?自己的小命现在可是脆弱堪比蚂蚁。
而此时的场景对众人而言则是,被救人某琳和救人者某业四目相视,久久不移,一往情深……
“谢陈王相救,”莫翰喘着气,点头哈腰地向某业致谢,不着痕迹地将某琳拎出,“有冒犯陈王之处还请见谅。”
韩业看了一眼莫翰,淡淡地说:“无妨。”
莫翰表情沉痛,一脸小弟有了错,做哥哥的难辞其咎的悔恨。博得众人的同情后,不由分说将某琳拖走。
“朱琳?”韩业低声重复道,清冷的眼眸中依旧看不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众人心里却是各异,有的人在为朱琳担心,对方虽然现在表示的极为淡定,但是刚才朱琳的表现真是大不敬。有的人从两人的对视中推理出个一二三来,莫非是陈王对朱琳有意思,众所周知陈王性情清冷,为人疏离,那刻奋不顾身冲上去的身姿令在场之人为之动容。再说,之前不是还有令狐燕那档子事吗?世传陈王有短袖之癖,难道竟是真的?不过,朱琳那小子长得真不咋样,要真的是第二种猜想,陈王绝对亏了。大家总结性地评论。
某琳苦着脸:“怎么办,莫翰?”
某翰深吸一口气,恨铁不成钢:“什么怎么办,你现在可是易了容的,只要你自己保持淡定,告诉自己从不认识这人就行了,就像你对韩源那样。”
某琳忧心忡忡:“可他不是韩源啊。我在陈王府的时候,因为不会讲这里的言语,和他可是每天用眼神交流。我虽然易了容,但眼睛会露出马脚。”
某翰一口气卡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