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嫌太早-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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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很快就给了明确的答复。愿意把书稿归还。”
萧暮怀疑地看着他:“A大就这么简单就同意了?”
姬月恒轻描淡写地说:“他们只是提出了要些保管费。当然,人家这么多年费心费力地保管,又建楼又开学术研讨会的,也所费不赀不是?不就是点儿保管费吗,也是应该的。我就捐了一幢楼,咱就是干这个的,盖楼最拿手。”
他没说,他捐的是什么楼。那是一整幢附带全套实验仪器的高分子物理实验楼。里头的每一台精密仪器的价格都是以十万美元为单位起步的。不过他对花这笔钱倒是毫不心痛。毕竟,捐资助学也是一件善事。更何况,他把人家视为心头宝的书都给夺了过来,又怎能不付出些代价?
他想到A大那些人的嘴脸,眼睛不由地眯了眯。这帮子衣冠楚楚的大学校长、教授们,竟然还大言不惭、不顾一点良知地说什么:她一个独身女人,生活条件还不好,哪里有条件保管好这些稀世古籍?还是放在A大专门的保管室里妥当。
哈哈,真是好笑,他们也知道她的生活条件不好,以为勒索她出一笔高额的保管费,她必然是拿不出来的,这样就可以达到他们永久侵占这批书籍的目的。他们就是明目张胆地欺负她是一个没有权势的孤女!什么叫巧取豪夺、衣冠禽兽,这些人就是!
但是,他姬月恒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这些利欲熏心的人,还配教书育人吗?让这些人污染纯净的校园,不知道若干年以后,又会随之出现多少伪君子、假道学?这些书拿了回来,这班人也该可以滚出大学校园了。想必,这个时候他搜集的一些材料已经让检察机关进驻A大了吧。
只是,这些就没有必要让萧暮知道了。
但是萧暮也不是不经风雨的无知稚子了,她看着姬月恒,这里头绝不会如他所说的那么轻易。想到前些时候听到齐愈说了一嘴:他二哥最近老是往北欧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他去找赵老校长,那个老头儿萧暮知道,那里是他所说的那么好说话?他不知道该求了多少情、费了多少心思才换来的那份声明的吧。还有那座捐的楼,只怕绝对简单不了,A大的人口气岂能会小得了?
只是他不想让她知道,她也就只能装作不知道。她会把外公的手稿收下,其余的,就放在这儿吧。是他讨回来的,这些书就是他的了。
萧暮不想欠人太多,哪怕是他。
萧暮心里计较已定,就抬头冲他绽开一个笑颜:“姬先生,我对您的这份礼物感到非 常(炫…书…网)感动,可是,我可没有哭啊!所以,我不用改姓了吧?”
姬月恒咬着牙狞笑着掀开那本《幼学琼林》,准确无误地翻开,上面那滴泪珠的痕迹宛然在目:“这是什么?萧小姐,您不会说这是您滴上的口水吧?”
证据在前,萧暮只好乖乖低头:“真是瞒不过您的法眼如炬啊!那好,我正想改姓呢,我从小就不愿意姓这个“萧”,只是妈妈只记得我叫“萧暮”,我改了名字她就不记得我了。现在她走了,我正好把姓改过来。好了,从今以后我就叫顾暮了,好不好?”
姬月恒恨不得把这个狡猾的女人给掐死。他故作思考状想了一想:“不太好吧,‘顾暮’、‘顾暮’,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叫‘古墓’呢!这多奇 怪{炫;书;网}啊,不如,你改姓‘姬’?”
萧暮瞪他一眼:“我凭什么要姓你的姓?!”
姬月恒委屈地抽抽鼻子:“不姓就不姓呗,你别发火啊。我给你拉了这么多的书回来,你也不说奖赏一下?”
萧暮看着他的贼眼灼灼地看着她,分明不怀好意。她故作惊讶地看了看表:“哎呀!小海该放学了,我得快点儿回去!”
说完,她拔腿就往外跑。
姬月恒恨的牙痒痒的。这个过河就拆桥的女人!他磨了磨牙,还是没奈何地拿起车钥匙,跟在萧暮后头出来。
第26章 风起
姬月恒绷着脸不说一句话只摆出一幅目不斜视的样子,显示着:我很生气!
萧暮笑眯眯地装作不知道,只是不时地赞叹车窗外的风景:“那片芦花多美啊,古人云: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这儿就差一只小船了。”
又说:“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这儿要是有位佳人就更应景儿了。”
这话当真是不能乱说,姬月恒的车子刚拐过弯儿,就见到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站在路旁。她看到姬月恒的车,扬手打招呼。
萧暮笑:“哎呀,真的是有位佳人,在水一方啊!”
但她随即看到姬月恒皱起的眉毛,就识趣地不说话了。那个女人风姿楚楚地来到车前,姬月恒打开车窗:“你怎么在这儿?!”
萧暮觉得那个女人有些面熟,但见到这两人之间明显地气氛不对,就不好一个劲儿地盯着人家看。她微微地把头侧开,避过那个女人打量她的视线。那个女人脸上露出一个哀婉的笑容来:“我正在前面收拾屋子,看到你的车进来,就想过来打个招呼。”她的眼光在萧暮的脸上转了转,柔柔地道:“月恒,这位小姐是?……”
姬月恒却明显没有给她们互相介绍的意思。他扫了一眼秦云说:“我们还等着有事,再见吧。”
汽车呼啸着从她身边开走,她的白衣和长发被刮起的风吹得凌乱,萧暮看到她哀婉的眼神,实在感到有些诡异。她偷眼看看姬月恒,这女人和他是什么关系?
姬月恒这时候正诅咒自己的愚蠢。他怎么就给了她一套锦园的房子了呢?看样子那个女人还是拎不清地想纠缠他,是不是他给她的印象是太好说话了?
他偷偷瞄了瞄萧暮一眼,见萧暮低着头在沉思什么,他更慌了,今天萧暮好容易才接受了他,再让那个女人一搅和,她要是再不理他了该怎么办?!
萧暮正在想那个女人是谁,“月恒”,叫得好亲热啊。突然间,她的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地一闪,想起了她是谁!这不就是市电视台的一枝花,秦云主播吗?
恰巧在这时,站在路边恨恨看着姬月恒的车子呼啸而去的秦云,也同时想起了坐在姬月恒旁边的那个女人是谁!
她就是X银行的那个会跳舞的女人!
秦云今天本来是来看她那套房子的装修情况的。恰好看到姬月恒的车进来,车上还影影绰绰地坐着个女人。
她顿时警觉起来,怪不得姬月恒要毫没缘由地跟她分手,原来是另有了新欢!强烈的嫉妒让她立刻跟着他们来到内湖。只是内湖附近的保安不让她再往里进,她只有等在内湖边上。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姬月恒竟然带她进了内湖?!那是姬月恒留给他家人的地方,那个女人凭什么可以进去?!
此刻她想起了萧暮的身份,更是愤恨了,姬月恒肯定是那天见到了那个女人跳的舞,就被勾走了魂魄。在她去欧洲考察的这两个月中和那个女人勾搭上的!
好啊,竟然敢抢她秦云的男人!
她的愤恨、不甘顿时强烈地翻涌上来。完全忘了她已经接受了姬月恒给的分手费和房子,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实。她紧紧握住拳头,她一定会让那个狐狸精好看!姬月恒是她的!她一定要把他给夺回来!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叔,你好!我是小云啊。是这样,我的一个朋友想认识一下你们行里的一个职工,就是那次在联欢会上跳傣族舞的那个人,哦,她叫萧暮?对对,当时我记得她是好像叫这个名字。叔,您是工会主席,我问您还不是问对人了。我想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挂上电话,秦云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鄙视的表情:只不过是个残废了才从部队退伍的小兵,没有学历、没有文化、没有钱、没有家族支撑,她凭什么跟她争姬月恒?!
她后悔为了那么一点钱贸然就同意跟姬月恒分手。这些天来,她不是没有接触过一些条件优异的男人。但他们跟姬月恒比,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或许他们都比姬月恒有钱、有权,但是他们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姬月恒的英俊。
她叹了口气,就是他了。挑来挑去,还是觉得姬月恒最对她的心思。他不是做房地产的吗,如今做房产的最主要的是要有关系。而这一块则是她的优势。既然认定了他,就把她的底牌亮出来。她相信,为了他事业的发展,他会审时度势的。
当他明白了,只有她才会是他身边的那个强有力的支撑时,他一定会回到她身边的。
姬月恒一边开车一边偷眼打量萧暮的神色,见萧暮只是微微低着头,并不看他。脸上神色也是淡淡的。他就越发地心虚了起来,只觉得手心里的汗把方向盘都染得滑腻腻的。
姬月恒咬了咬牙,决心对萧暮老实交代:“萧暮,嗯,刚才那个……人,她叫秦云,是市电视台的播音员。那个,那个……我跟她以前来往过一段时间。不过,我跟她已经分手了!我发誓!我现在绝对没有再跟她来往!”
萧暮又好笑又好气,刚才不还是信誓旦旦地吹自己是处男的吗?这就是报应!
她又好笑地瞥见姬月恒脸上的汗都下来了,看到他着急解释的模样,她心里的那丝不舒服突然间就烟消云散了。谁没有点儿过去的事儿?她自己也不是白纸一张,又凭什么要求他真的是处男?
她爱笑不笑地调侃他:“我怎么觉得我今天说的话都这么准呢?说到你的前女友,就立马儿过现地冒出来一个瞧瞧。姬月恒,你到底还有几个前女友、以及来往密切的女性朋友?赶明儿列个单子给我,遇见了我也好做个准备不是?”
姬月恒擦擦额上的汗:“没有了,没有了。这儿就这一个。”
话一说完,他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不是,不是,不止这儿,哪里、全国、全世界都……没有其他的了。”
萧暮似笑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拷问他。让他大大松了一口气:赶明儿还是早早下手,把那些跟他来往过的女人的嘴都给封上才好。这种事儿,再来一次萧暮非得跟他翻脸不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萧暮绝对会这么干。
这算不算是萧暮在吃醋?他有点儿窃喜,又有些不确定。
在萧暮家吃完晚饭和齐愈一起回来后,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跟齐六探讨起萧暮的反应问题。
旁边的齐六怜悯地看了患得患失的他一眼:这个人,没救了。萧暮已经完全把他捏扁搓圆了。
不过齐愈看到姬月恒幸福地这幅模样,心里头很是有些羡慕。原来那个可恶的丫头怎么就这么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呢?他转着眼珠,使劲儿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打动她那颗比大理石还要硬的心。
但是姬月恒实在是没有估计到女人的妒忌这幅毒药的杀伤力。他以为昨天的事情只不过是个小插曲,却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么惊心动魄。
早上萧暮刚送走小海,就接到马丽的电话,蓝小群昨天晚上拉肚子,她要送女儿去医院,让萧暮给她代一下班。萧暮连忙问清楚了小群的状况,还好不是很严重,她才放下心来。让马丽尽管放心,她这就去分理处。
萧暮到了班上打扫好卫生,就开始打印昨天的报表、对账,随着络绎不绝的客户上门,分理处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杜大姐笑眯眯地瞄了她一眼,偷个空儿悄悄地问她:“萧暮,老实交代,昨天干什么去了?那个开Q7的帅哥是谁?”
萧暮大吃一惊:“杜姐,你怎么知道?”
杜大姐洋洋得意:“我是谁啊?这分理处的事儿,哪一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