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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凿通逸史-第174章

小说: 凿通逸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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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吃亏,定然要报复的!孔几近脸色灰暗,不停地流着汗。众人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却知道他一定在担忧,纷纷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们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都化险为夷了,接下来还会逢凶化吉的。”就连麻子也没有说刺激他的话。孔几近叹息一声,站起来说道:“谢谢各位了!我们就此别过。”

大伙也拱手,门先生问道:“你到了单于庭,是找人,还是有别的事?我们兄弟在这里比较熟,大家也都是汉天使的手下随从,不如你跟大伙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他也是好意,孔几近想了想,一笑:“我还是不麻烦各位了。我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还是随意溜达吧。”众人见他不领情。也不勉强。挥手告别。

孔几近看天色已晚,肚中饥饿,向着挂着酒袋的帐幕走了进去。他要了几样菜,一袋酒,闷头吃喝。自从别了长页屛,他在大鹏的背上,到过不少的地方,却一直没有唏女的影子。看看天气越来越冷。见下面一个巨大的人口密集的所在,才停下来大鹏,让它自己去找食吃,自己进了单于庭。仔细想想麻子所说的话,两个小孩子的事想清楚了,那就是他和唏女分别的时候,唏女已经又怀上了孩子,只不过自己大意,唏女糊里糊涂的,都没有在意。分开后。唏女生下来双胞胎两个孩子!她是怎么渡过的那个难关?他简直无法想象她的难处!越是这样想,他越是难过。胸口一阵一阵的疼。孔几近颓然叹息,他本是个洒脱的人,却在这个问题上看不开,想的头大。

一个声音突然说道:“这位兄台,怎么一个人喝闷酒?还自个叹气?”他抬头看去,一个瘦削的青年站在面前,这人脸色白净,眉眼俏丽,个子不高,却精干得很,一看就是在外面闯荡的人。孔几近微微一笑,“兄台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如何?”那人也不客气,坐在了他的对面,孔几近又要了一袋酒,两人各自喝着酒袋的酒。那人若不在意的看着孔几近,说道:“兄台是外地的人吧?”

孔几近一笑:“兄台眼光厉害至极,在下的确是从挹娄来的。”

“哦!挹娄?挹娄这几年可是出了不少了不起的人物!兄台和他们是不是都认识?”

“什么人?我可没听说有什么了不得的。挹娄僻居天下一隅,地瘠民贫,哪里像匈奴地方广大,人物众多。”

“塞梦圣、亨支渠、挹风元女王,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阁下竟然根本不放在眼里!看来阁下一定是一位大大了不起的英雄了!”

“哦,在下只是孤陋寡闻,却不是什么不放在心上!阁下挑错的能耐在下佩服之至。”他本不善与人斗嘴的,以往到了这时候就早早的认输了事。

不过对方却不愿轻易放过他:“这几个人就是放在匈奴、放在大汉也都可以算得上一等一的人物了。阁下竟然没有听说过他们?谁相信!”

“听说倒是听说过。”

“哦,那你说说挹风元女王吧。”他的眼睛里是炽热的光芒。

孔几近却不知从何说起了,他跟女王可以说亲密至极,如果不是他,女王可能早就死了,也就没有挹娄后来的那么多事了。只是,要说到女王,他孔几近就是个绕不过的话题,他咽了口唾沫,说:“女王是个极有智慧的女人,在挹娄深得人民爱戴。她在一次次的打击面前,没有颓丧,反而越来越坚强,战胜了许多的困难。”

“就这些?”对方失望至极,忽然笑道:“她美吗?”

“哦,这我还真是不清楚。她应该是美人吧,她主要是有一种特别的气质,高贵的气质,不同流俗。女王,你想,她原来是公主,怎么可能不美呢?”他奇怪,对方一个男子干嘛操心女王的美与丑?难不成他想要娶女王为妻的?就是娶,也是女王娶他的!

“这几个人还不能算最了不起的人!”

“嗯,这几个如果算不上的话,还有什么人可以称得上英雄的?莫不是呼延季盟?”

“呼延季盟不过是个小丑!他算什么英雄!真正的大英雄却是另有其人的。”

“说来听听。”

“那个人算无遗策,胸罗万象,只是简单地几句话就把扶余王的奸谋给彻底打破;他助挹风元战胜了追杀她的勇士,胸怀宽厚,把那些罪人全部赦免了,收归女王手下;他骑着老虎进了挹娄,挹娄人把他当做天神一般看待。他就是东北夷人人交口称颂的大英雄孔几近!”

孔几近没想到他说了半天却说的是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在人们心中竟然是这样的形象。他看着那人,“阁下是?怎么称呼?”

“在下霁杯榕,来自黎幹。”

“哦,久仰,久仰。那这个什么孔几近,他在匈奴吗?”

霁杯榕神秘的一笑道:“当然!他已经到了单于庭了!”

孔几近大吃一惊,他只是今天才刚刚到的,就有人知道了他的行踪?

豪杰横行无寸兵,胸中热情混太清;都下多说孔几近,对面无人识真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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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几近决定跟她开个玩笑:“孔几近已经死了!很多人见到了他的残肢,我也见到了。他死的太惨了!浑身被人死成了碎片,骨头丢得到处都是眼睛还孤零零的挂在树上!呀!恐怖至极!”

霁杯榕冷笑道:“绝对是胡扯!没有人能够伤害得了他的!绝对没有!他武功绝顶,已入化境。那呼延季盟号称匈奴第一高手,在他跟前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他已经练就了刀枪不入金刚不坏之体,哼!谁又能撕碎了他的躯体!他胯下骑着的是猛虎,谁又能近的了他的身?”

孔几近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他是金刚不坏的躯体?金刚不坏、刀枪不入也不是就真的不死的。”

霁杯榕急了:“唉!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处处和我作对呀!他就是不会死,也不能死!怎么了?你怎么非要他死了不成?他和你有仇?”

孔几近赔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我希望他能够长命百岁,能够长生不老。不过我疑惑的是,他是个东北夷、挹娄的野人,你来自西极,他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哼,你真是个孤陋寡闻的家伙!现在的天下,哪里还分什么西极、东极,匈奴、大汉!哪一家都离不开对方,甚至是好几方。就拿挹娄的事情来说,那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挹娄有事,东北夷不安;东北夷不安。左贤王部就骚动了;左贤王骚动了。匈奴就麻烦了;匈奴麻烦了。大汉就要出兵了;大汉出兵匈奴,我们西极各部还能相安无事?啧,西极的人和马就都是战场上的亡魂了!”

孔几近没想到他能够把事情看的这么清楚,心中佩服,正要恭维几句,就听得一阵喧哗,里面夹杂着女人的哭声。霁杯榕脸上变色,站了起来。孔几近也跟着站起,望着声音的方向。只见一群人挤挤抗抗的过来,哭声更大了,还有人脚踢、鞭打的声响。孔几近看的清楚,是一个壮士,赤着上身,光着头,身上刺的狼活灵活现的在烛光中好像要扑出来;他左手拉着一个人,哭声就是拉着的人发出的,右手的鞭子不停地雨点般落在那人的身上。跟着的人也嘴里唠唠叨叨的。咒骂着。那女人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碎不堪了,每一鞭子下去。都有衣物碎片蝴蝶般飞起,女人的哭声渐渐地低落下去,孔几近不忍再看,却知道其中必有原因;霁杯榕却满面怒容,大声喊道:“你们干嘛欺辱一个女人?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实在恼人!快快放了她!”声音尖利,孔几近看着他激动的神情,心中奇怪。

那群人更是奇怪:“你这姑娘,管人家两夫妻的事干嘛!人家丈夫管教不守规矩的老婆,说什么欺负人?”一个好像头领的人说道。

孔几近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霁杯榕奇怪,她原来是个女子!她装扮成男人的模样,来和自己喝酒,是有意的呢,还是适逢其会呢?他决定继续看下去。

霁杯榕冷冷一笑:“说什么两夫妻的事!你们这些人既然说是人家自己的事,为什么一个个好像嗜血的苍蝇一般的嗡嗡叫?一个个好像恶狼一样的围着,又是什么好人?”

那头领大怒:“你是哪里的野丫头?敢跑到这里胡说八道!这是他们家的事,也是我们族里的事!难不成你和这浪娘们一样偷男人不成!才口出狂言。”话音刚落,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那人的脸上已经挨了一下,半个脸肿起了老高。正是霁杯榕出手伤人。

那人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怒吼一声扑向了霁杯榕,他的身形灵动,身上厚厚的皮袍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纵跃。霁杯榕出手打人之后就防着对方,一个箭步跃开了,脸上笑嘻嘻的,丝毫不以为意。那人见霁杯榕躲避,以为她怕了,更是放心大胆的向着她二次扑来。霁杯榕这一次没有再避开,而是突然手里多了一把鞭子,紫莹莹的,不知是什么制作的。挥开了,约莫一丈五六长,向着对方击出。对方的本领此时展现了出来,他的手中空空如也,却抬手迎上了霁杯榕的鞭子,鞭子的一头落入了对方的掌心!霁杯榕大惊失色,用劲后扯,怎奈对方的力气大得多,她拽了几下,鞭子纹丝不动。

孔几近看那人二十五六年纪,中等偏高的身材,脸上棱角分明,眼睛炽烈盯着霁杯榕,心中一动,这两人原来认识的!定下心来,看他们怎么玩闹。

霁杯榕拼力要夺回自己的鞭子,怎奈鞭子在那人的手中就好似生了根一般,她突然松开了手中的鞭杆,众人都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死劲争夺,都没想到她会突然丢手,那青年本想戏弄她一下,却给了她机会,一个把持不住,“噔噔噔”后退了几大步,身后的人想要扶住他,不想他的力大,几人竟然都被他撞倒于地上!霁杯榕撇嘴一乐,“谁叫你没事招惹我的!”上前不由分说把被丈夫抓住的女人拉了起来,那个男人居然不敢违抗,任由她把人拉走了。青年却已经止住了后退之势,脸上变色,把手中的鞭子扔掉了,二次上前:“霁杯榕!你个多管闲事的婆娘!今天我要教训教训你!”

霁杯榕冷笑道:“鹤钟,别人怕你,我可不怕!给你面子你不接着,却要自讨苦吃,我就成全了你。”“鹤钟!”孔几近思索好像听说过这么一个人,他应该是一个王子的,怎么和一个女子动了真怒?他更是放心了,看他们怎么收场。

两人就要动手,一个人站出来道:“王子殿下,这女子胡乱抢去了我的老婆。我跟她不共戴天!我要请王子让我跟她打。”

“好。不过动手的时候小心点。”王子退开了。那个精赤着上身的壮士摇摇晃晃走近了霁杯榕。不由分说双手摆开合拢来,要把她圈进怀里!霁杯榕大惊,她可不愿被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搂进怀里,急忙向后面跳出,手里多了一柄刀,二指来宽,三尺多长,精光闪烁。众人都吃了一惊。那人不敢上前,女人却哭喊起来:“不要!不要杀了我孩子他爹!”

鹤钟刚想过去,一个勇士已抢着过去,把那男子推开一旁,他的手中也有一把好刀,看着霁杯榕笑道:“你不是说过吗?谁要是打掉了你手里的刀,你就嫁给谁。哥哥今天和你玩玩,你的刀一定抓紧了。”说的话就有点不好听了,孔几近却看到鹤钟的脸色有点难看,这时双方已经交上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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