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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复仇郡主:两世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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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他的权势,地位,他想要的一切都在这期间一点点耗尽。”
  莫无恒不语。
  西楼笑了笑,“是不是开始觉得女人狠起来,很难缠?”
  他仍旧不语。
  西楼又道:“他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尚且没有摸清他对我的想法与有多少真心,或许这一切只是他的另一番计划。也许他想得到孟诤的支持,因为他恨夏洛。所以就算最后他失去我,难受也并非仅仅是感情上的缘故。任何事情都一样,你费尽心机,无论是什么目的,最后一旦没有得手,哪怕没有多少感情,一样会痛疾。因为人都有不服输,不甘心。何况是他!”
  她忽然叹了口气,“或许最后,唯一因感情使他痛恨的,是因为悦心。”
  莫无恒终于说话,“我会照做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毒?”西楼给自己倒了杯茶,苦涩在舌尖荡开。就像她的心。虽然她有一种满足感,仿佛那一天已经不远,似乎能看到他生不如死的一刻。
  仇恨像会燃烧,让人心有种宣泄的感觉。但既是燃烧,烧到了别人,也让自己遍体鳞伤。
  “我并非善良之辈,我们只是方式不同。”他只留下这一句,飘然出了窗子。

  戏里戏外(6)

  一个茶馆内,雅座的两个人四目相对。
  一双眼睛是无奈,另一双也是无奈。只是有一双的无奈中,透着淡淡的愧疚。
  “孟诤为什么这样做?”他微低头,问道。
  西楼侧过头,却不答。
  “我不会放弃,你可与我共同进退?”他突然抓住西楼的手。
  西楼慢慢的将手拿出,叹了口气。
  夏陌失望的闭了闭眼睛,“你妥协了?还是你根本就对我无意?那又为何……”
  西楼突然抽手摔了桌上的茶杯,静静看着他,眼中却带着怒意。
  夏陌一惊,“你……”
  雅座外的人听到响动,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恭声说:“客官是否需要小人……”
  夏陌往外抛出一锭银子,“没你的事。”
  西楼突然冷冷嗤笑一声,面色却仍绷得紧紧的,“既然这样说,那么你自然希望我如此,也免了你继续费心。”
  他疲惫的叹了气,“何苦如此。我虽为郡王,却办不成什么事。”
  “可是你要相信我,”他缓缓说,“会有办法的。”
  西楼也渐渐收了刚才无意的情绪,“有么?”
  “他有没有条件?”
  西楼低低苦笑,“其实都想得出来,他是嗜权如命的人,我是他的孙女,又怎会不是他的一枚棋子。自古婚姻不由自己做主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连我的父母都做不了主。”
  他也苦笑,“是啊,我只是个闲散的郡王。”
  他突然又抬起头,“西楼,如果我让你等我,你会么?”
  “你要我保证什么?”西楼反问。
  夏陌只说:“给我时间。”
  西楼沉默。
  “悦心已经进宫了。”他说。
  西楼心里有些不悦,如此一来,便有些麻烦了。面色却是不变,“不是说初冬,宫里才召舞姬?”
  “就算我是个闲散郡王,平日不搭理宫里的事,难道宫里就没有我的人?送一个人入宫又非什么难事。”
  西楼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戏里戏外(7)

  回到府里,正向月西楼行去,突然又被孟承昀叫住,“西楼,爹爹是不是找过你?”
  西楼一时不明,“我刚回来,四叔,你又怎么?”
  他淡淡笑了笑,却是与他一向的张狂有些不同,“想来还在考虑。”
  西楼疑惑望着他。
  “承茵病了。”他简短说道。
  西楼表情仍旧没变,“皇后身子一直很弱。”
  “最近病情愈发狠了些。”他低声说。
  西楼眉头一皱,看来她的命也不长久了。
  “可是,我又不是大夫,找我做什么?”
  孟承昀想了想,突然道:“你进宫好不好?我跟爹提过,我知道她过得不怎么好,我虽为兄长,也不能帮什么。我总觉得她的病是有人故意在拖,是后妃还是夏洛,尚且不知。”
  “四叔,真看不出来。这些年我一直以为你忘了你还有个妹妹。进宫一事,听凭爷爷的吩咐吧。”她颇有意味的望着他。
  这样一来也好,悦心也在宫中,可想法子激化夏陌与夏洛的矛盾。再者,见到燕行柯也要方便得多。
  只是面对那些后宫中的人,总有些想避开。后宫的硝烟,她并非没有见过。可正因为见过,所以知道那是一场永远没有结果的战场,她不愿卷入其中。
  罢了,凝魂珠与去尘散都在宫里,总归是要进宫的。
  又是夜间,又是浓云,又是莫无恒在西楼的闺房里。
  西楼轻笑着,“若有人进来,会不会当你是淫贼?采花大盗?”
  “我找过韩霜了,不过她并不认识悦心,但的确有些关联。她让你自己与她交涉。悦心的确不是人,是个道行过浅的精。”莫无恒不理会她的话,开门见山道。
  “什么是精?”
  他解释:“妖界的一种,道行低微,就算不在妖界,也被人所不屑。她说妖界里,分妖,精,鬼戾,魂戾。妖很难对付,道行很深,精可属于未成形的妖,基本只有自保的能力,对人造成不了什么伤害,让你放心。”
  西楼点头,她本对这些没有兴趣,只是听到魂戾这一说,想起第一次见燕行柯时,他说自己是魂戾的事,于是问了一句,“那么后面的呢?鬼戾与魂戾是什么?”
  “这个她并没有说得十分清楚,与人的死后相关,我姑且猜测,是人的魂魄。”他答道。
  西楼若有所思,想来也是如此了。

  戏里戏外(8)

  她不禁喃喃,“一个精在宫里,会做什么事呢……仅仅当个舞姬?”悦心此行,恐怕正是应了韩霜那边人的意。
  “悦心进宫了么?那么你的计划可是有影响。”
  西楼思虑着,“那到未必。本来是有些麻烦的,但上天终究眷顾我。你也该有些庆幸没有选错人了。”
  她笑看着莫无恒,“我要进宫了。”
  莫无恒眼光一顿,“你如何办到的?”
  “孟承昀与我提过,他怀疑皇后的病是有人故意为之,他似乎是有些担心皇后的病拖了这么久,只怕活不长了,想让我进宫查一查。没多久爷爷便直接找过我,也是这事,但是我当然知道我的爷爷绝非关心姑姑的性命。”她缓缓道。
  “那是为何?”
  她冷冷一笑,“姑姑当了五年的皇后,他就算在宫里有人,让所有的后妃都没有诞下子嗣,可却对于姑姑的一无所出也仍然束手无策,当然也想让我入宫,探个究竟。何况姑姑倘若死了,再册封一个孟家的皇后,就没有当初那般的容易。”
  莫无恒也是淡淡冷笑,这些朝臣,皇家的事,他向来不怎么明白,也不想明白。总归就是正面捅不了刀子背面捅。
  “你的打算呢?只怕你在宫里,我的行动便不是那般方便。”他道。
  “其实孟府也不是那么容易来去自如的,只是这里少有人来,你又通常是夜间出现,否则哪有这样安全。何况若非重韦一直不在,否则,我也难以保证你的安全。他被派出去这么久,也不知是做什么。”她皱眉细思,“或许,是去找你。”
  莫无恒点头,“应当是的。我撞破了孟诤的秘密,他怎会留我的活口。说起来,也真是奇怪,一幅画有何宝贵的!”
  西楼一凛,“是不是,一幅女子在梅树下抚琴的画?”
  莫无恒细想,“记得不大真切,好像是的。当时我只在注意有无凝魂珠,你也知那画?”
  西楼缓缓点头,“只是一直未猜透画与孟府的关系。”
  “我倒是听到孟诤无意的一句话,只不过当时听得不是很明白,也没有多想,过了这么久,也不记得了。”
  听到这句话,西楼忙站起身来,“你仔细想想,哪怕记得几个词也是好的。”
  “好像末句是什么流传,应验的,也大概与那些道士的卜卦有关吧。”
  西楼深思片刻,点头,“你先走吧,我在宫中兴许是住在姑姑那里,凤仪宫守备定是森严的,恐怕有爷爷的人。我再看能否换一个僻静的地方吧,到时再联络。”
  流传……应验……
  孟诤的画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在很久以前,已经有高人算到了这里?那么孟诤岂非很有可能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想起来,仿佛出了一身汗。窗外的风吹进来,背后冰冷!

  宫闱深深(1)

  凤仪宫内,珠光锦华,琉璃潋滟。燃的熏香清怡沁心,淡淡青烟,幽幽的徘徊。但见宫女鱼贯如列,顺次将桌上大部分未动筷的菜肴收走。
  待到宫人走尽,只有两个宫女留下,还有刚进宫不久的西楼。
  正座上,女子病容依旧,面色白中透着一丝淡淡的绯红。眉头轻蹙,偶尔会咳嗽,用手绢捂着,才一拿开,只见淡色的手绢上,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身边宫女大惊,却是不敢出声。朝着对面的雪雁挤眉弄眼。雪雁瞧了瞧,眼中噙着泪,“娘娘……这是第几天了,让太医来看看吧。”
  皇后将手绢递给雪雁,轻声说:“拿去烧了吧,别让人看见。”
  雪雁流着眼泪,跪了下来,“娘娘,咳了三天的血了,再拖下去可怎么治啊。”
  另一个宫女也跪下,“娘娘……”
  见皇后不回,又对着西楼,“孟小姐劝劝娘娘吧。”
  西楼叹了声,“姑姑何苦这样对自己的身子,即使用药的作用不大,可毕竟也强于现在。”
  皇后孱弱的笑中透着凉气,“只怕,没人希望本宫的病好。那些个药,谁知道是加了些什么,喝下去也不知是生是死!”
  两个宫女瞬间哑了,良久,雪雁有些惊颤,“娘娘,这如何得了,莫不是有人想害娘娘。”
  她淡淡冷语,“想害本宫的还少了么!”
  西楼看着皇后,眼睛带了一丝洞明,“姑姑有证据么?”
  “就算有证据,倘若有人希望我继续病下去,还能算得是证据?”她垂下眼帘,淡淡嘲讽。
  “雪雁,棻洁,你们先下去吧,我和姑姑聊会儿!”西楼淡淡扫过两个宫女。
  退去后,又道:“姑姑,刚才所言,可当真?”
  “你认为呢?一帖帖药的服下去,病情倒还愈发严重,只怕再喝下去,不知会怎么样了。只怕就这样死了倒还干净!”她唇色乌白,字字说得淡然却又带了些怨。
  西楼心下不以为然,也难怪她位居皇后之位,却感觉如此凄惨。不能说是可怜了,若一个人自己都要放弃自己,那么也不值得谁去救。既然甘作棋子,起码也要努力成为不被抛弃的棋子,倘若她这样的消极,倒真不如她自己所说的,死了倒还干净!
  可是这样想,但终归不能直说出来,“姑姑这样想,岂不是如了他人的意。”
  她疲惫的摇了摇头,还是韶华的年岁,空洞无神的眼睛,却像是苍老了几十岁,“如他人意又如何,我倒不在乎。只怕爹爹不快,入宫几年,却到底没有多少用。我也知道我很无能,不能像爹爹想的那样。若无爹爹暗地的照应,只怕那些难防的暗箭,早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似乎是说得有些累了,休息一会,又接着说:“西楼,你很聪明,也无怪于爹爹的喜爱。我到底是让他失望了罢!”
  西楼淡淡笑,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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