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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复仇郡主:两世殇-第14章

小说: 复仇郡主:两世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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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雁,你今日且跟着西楼吧。”皇后对身边的宫女道。
  宫女恭敬答道:“奴婢遵命。”
  “那么本宫便先回去了。”皇后淡淡道。
  西楼忙道:“姑姑走好。”
  王昭容随着皇后一起离开。西楼看了看许婕妤,福了福身,“西楼告辞。”
  许婕妤笑着点头。
  西楼便带着雪雁相相反的方向走去。
  方才走远一些,只见一队人向正欲离开的许婕妤来,最前头的人一身明黄,正是当今皇帝夏洛,“阿歆,怎么在这里?”
  许婕妤微笑答道:“刚刚碰到了皇后娘娘,王昭容,和孟府的西楼小姐。”
  “孟诤的孙女?”
  她点头,指着西楼离去的方向,还能看到西楼的背影。
  夏洛有些无神的眼睛望着那个淡红色的身影,隐约觉得有些熟悉。怔了刹那,却未多想,只对许婕妤道:“走吧。”
  西楼问雪雁:“许婕妤到现在还深受圣宠么?”
  雪雁叹了叹气,“可不是,但也非独宠。皇后娘娘的身子若好一些,想来也不至如此。但愿早日有名医能除得病根。”
  西楼无意的回头一看,只见许婕妤也已走得有些远了,只是身边却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细看去,好像是当今皇上。
  待到望月楼前,只见顶上六角翘起,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楼共五层,楼前有一个较大的台子,想是所谓作法之处。
  此处人烟甚少,只有偶尔巡视的侍卫。
  “雪雁,”西楼唤道,“这里能进去么?”
  雪雁眼睛睁大了一些,“这……这望天楼里是国师啊。”
  西楼笑了笑,“是么,那就更想去看看了。”
  “可国师平日并不见客。”雪雁有些为难,暗思,她若是为这事找皇后娘娘,恐怕不妥。皇后与皇上的关系并不很好,如此一来,岂不雪上加霜?
  西楼颇不在意,“那且问问,看国师肯不肯见我,若不肯,便算了。”
  雪雁松了口气,“既然小姐执意如此,也无妨。”

  中秋月凉(5)

  两人向望天楼走去,一队侍卫见此,喝道:“什么人?“
  急行而来,见到两人,领头一人笑道:“原来皇后身边的雪雁姑娘,这一位是……”
  雪雁道:“皇后娘娘的侄女,孟西楼孟小姐。”
  那人一惊,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小姐见谅。只是不知来望天楼有何事?燕国师素不见客,皇上也曾下诏,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楼。两位请勿为难小人。”
  西楼见他恪守职责,便道:“那便请通传一声,看国师愿不愿见我。”
  那人面露难色,“只是……只是望天楼的一个小童今日获准回家,无人通传。”
  “你也不能?”
  “小人不敢。”
  西楼径自绕过他,“那我就直接问问国师。”
  “不可……不可!”
  那人正欲拦下他,只见西楼未走到门前,门已自动打开。
  西楼一愣,忽然停下了脚步。
  那人也因此不敢阻拦,看到西楼同样怔住的表情,知道她也不知情,只有壮着胆子道:“国师大人,是否允许孟小姐入楼?”
  说话时,不禁有些微微颤颤,自从国师进入望天楼以来,他是第一个对此大喊的人。
  “进来吧,既然有缘,那便见上一面也无妨。”声音有些苍老低沉,却让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人退后几步,“小姐请入楼。”
  西楼未看雪雁及众人的震惊,只缓步入楼。心里开始有些懊恼,早知如此,也就不必这样高调了。不知出去又要作何解释。
  如上次一般,西楼直径上了四楼。窗子关得紧紧的,楼内安静而昏暗。
  燕行柯拿着一卷书,与上次相见,微有一些不同。只是当眼睛看到角落里零散堆砌的几个空酒壶,西楼才有了些笑。
  “多谢国师。”
  燕行柯缕了缕稀薄的胡须,眉宇间成川字形,“上次我既然说过,你有事还可到此一问,即便过去了半年多,我必然不会食言。只是孟小姐此来,必有要事吧!请坐。”
  西楼在桌前坐下,一时有些沉默,片刻后,“燕国师说过有故人相逢,西楼想求证一下。”
  燕行柯目光登时亮了一瞬,“你找到了?”
  西楼若有所思点头,“如若一定有这么个人,那么应当是他了。”
  “你打算如何对付他?”

  中秋月凉(6)

  西楼突然一笑,与方才表情一变,有些意味的望着他,“燕国师,你早就知道那人是谁吧。你在怕我找他报仇?因为……你与先皇的关系!”话尾有些凌厉。
  他沉默着,叹了口气,“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往后事事难料,不过是希望他能留下血脉罢了。”
  “西楼还有件事情不明白,请国师解惑。你既然想保护他,为何要在上元灯节那天告诉我那些话,让我得知还有人与我一样生在这里。你若不说,我不会知道。”
  “因为知道那一天,终究会到来。想预先提醒你,怕你一时冲动。姑娘,你莫认为我是啰嗦,我也极少劝过世人。人生在世,就像皮影戏一样,皮影自然不知自己的命运,其实早已定好了。只是你若一意孤行,我自是拦不得你,但只怕你日后,却要后悔此时的决定。”燕行柯缓缓道。
  西楼低眉,“多谢国师的关心,也许有些事情,就是用来后悔的。”
  如此大仇,怎能忘却!倘若以后真会后悔,也要在后悔前报复他,错过此时,更待何日!
  燕行柯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西楼道:“国师也不必如此烦闷,我一介小女子能做什么呢,也或许我往后的后悔便是因为我输了,他夏陌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留下血脉也不算难事,虽说当今皇上也至今无出,想必有爷爷的原因。”
  夏陌……尚郡王……他念及此处,迅速将西楼的话在脑子里重放一次。
  燕行柯飞快的瞟了她一眼,然后对她道:“我再无可说的,孟小姐今日请回吧。日后也可再来此处找我。”
  西楼却不起身,“还有两件事想请教国师。”
  “请说。”
  “国师可知凤熙山的人?”西楼问道。
  燕行柯疑惑点头,西楼又道:“不知凤熙山的人,能查出我多少事?”
  他笑答:“我只知凤熙山的玄真道长,多年前接触过。我尚且只知这些,他应当不会更多。”
  西楼暗忖,原来悦心口中的玄真,指的是玄真道长,那么也是韩霜背后的人了。
  “国师可知去尘散?”这也是西楼今日来此的要事,既然莫无恒帮她这么多,只怕光凝魂珠不够。若打探出去尘散的消息,她所掌握的筹码也更多。
  他疑道:“你怎知去尘散此物?”

  中秋月凉(7)

  “听人说过。”
  “去尘散是一种法器,是否有人将死?”他问。
  西楼闻言一惊,“死?国师请详说。”
  “去尘散,加上凝魂珠,是道界的两样法器,有一个说法是有这两样法器能让人死而复生。但从实际上说,并非如此。人若断气,已不可救。只是说有这两样,任何人只要有哪怕半口气,魂魄都涣散了,也能救活。”他道。
  西楼【炫】恍【书】然【网】点头,“原来如此!”
  “你要救何人?”
  西楼愣过,方才回神,笑答:“没有,只是听人提到过,有些好奇罢了。因为那人自己也不知去尘散是何物,我想国师见识广博,所以随意问问。如此宝物,想来也难找了。”
  “哈……”燕行柯笑了一声,“也不算什么宝物,去尘散若不与其他法器合用,便是丝毫无用。我得到也两年有余了,一次都未用过。”
  西楼心里大惊,原来去尘散在这里。
  却是只有道:“那么西楼就不打搅国师了,告辞!”
  出了望天楼,只见那一队侍卫仍在。
  雪雁已从震惊中恢复,上前道:“孟小姐还要去哪里?”
  西楼淡笑,“随意吧。”
  西楼走后,侍卫才继续巡视别处。
  不远处的锦宁一直看着,有些奇怪的嘟了嘟嘴,本想去打个招呼,可想起师傅上次所说的少和她来往,于是将这个年头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她拎着一壶酒,悄悄的潜进望天楼。
  不远处一队正要过来的侍卫领头无奈的摇头,锦宁偷进望天楼他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了,只是皇上向来由着这个皇妹,而燕行柯也从不言说此事。即使他将这件事向上禀告,也或许结果只是锦宁能光明正大的进去,倒还得罪了一圈人。
  “何苦捅那娄子!”他轻语,继续装作没看见。
  锦宁拎着酒悠哉悠哉的上了楼,“天下最好的师傅殿下,我就说了逢年过节也只有徒儿我记得你。感动吧,今日宴会的酒,我把给皇兄的换了。”
  却见燕行柯一时有些失神,她感到有些奇怪,大步走进,将酒往他跟前重重一放。
  锦宁想着他肯定又是心疼的去接酒,生怕摔破了一点。
  可这一次,他只是淡淡说:“徒儿,你又来了!”
  她一挑眉,“什么叫做我‘又’来了,你很不想见到我?”
  燕行柯笑了笑,“徒儿,今日师傅有些事情,你先回去吧。”
  锦宁立刻乖乖坐到他身边,无比贴心道:“师傅有事,徒儿怎能不管!说吧,天大的事情有徒儿给你撑着。就算天真塌下来,先砸到的也是皇兄。”
  他颇有些无奈的摇头,轻声说,“你以为你皇兄真是无所不能么?能先顾着自己便不错了。”后面的话,却是没有说出来。就算他是皇上,就算燕行柯一直在皇宫呆下去,又能护得他多久!孟诤虽一直制着他,但也毕竟是活得安稳。只怕日后,波折更多了。
  “你先回去吧,为师今日也不想喝酒。今天起,半个月内,你不要进来。为师打算好好做个法事。”
  她眨着眼睛,“什么?”
  “算一件事。”他淡声答。
  锦宁忙点头,“是什么事?”
  “算一个人的前世。”
  她立刻撇撇嘴,“我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要用半个月的时间。”
  “你先去吧。”
  这已是他第三次让锦宁回去。
  锦宁也非不知轻重,只有乖乖出去。
  燕行柯苦苦一笑,西楼错以为那人是夏陌。他未点破,即便知道总有大白的一天,也希望晚一些到来。夏陌虽也是先皇的儿子,但若只能护得一个,那么只有以皇上为重了。
  只是这一个,也不知往后是如何。
  他开始庆幸自己做对了一件事,找回了他失去的一半魂魄,未必会任由西楼的报复。
  他喃喃自语:“一切看天数吧!”

  戏里戏外(1)

  飞泻的瀑布,打出白色的水花。落在鼎玄石上,叮咚作响。
  秋季,各色菊花盛绽,王府里不乏各种名品,或高洁,白玉如锦,或贵气,灿黄若金,或妖异,紫蓝似魅。
  两人已经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没有人打算先说话。
  “西楼,倘若不顾局势,可否告诉我,你心里是如何想的?”夏陌的脸上依然没有过多情绪摆弄,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眼神却透着坚定。
  西楼低着头,手撑在竹制小筑的外栏上,仍未答话。
  她没有去数这是他第几次问,每一次,只是沉默去面对。
  西楼从未正面回答过他什么,却也没有直接的拒绝,甚至在有些时候,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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