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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妾本余孽-第23章

小说: 妾本余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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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妙菡噗嗤一笑:“分明就是一副邪火憋着没泻出来的模样,和姐姐这就不必装了,大婚前头一晚那么囫囵吞枣一下子,我才不信你个黄毛丫头能懂其中趣味呢,怎么滴,要不要姐姐我教你些乐趣?”

    我义正言辞的拿出鄙视的表情,冷冷拒绝:“滚你的,本公主天纵英才还需要你教?你那低级趣味能教好么?”

    薛妙菡越发笑得花枝乱颤:“哎哟喂,姑奶奶,总算看你正常了,自打你迷上你们家驸马爷,可算是把妹妹的胃酸都给膈应出来了,我说,你在宇文府上不会也成日装腔作势吧?宇文岚知道你这野蛮样么?”

    为了符合宇文岚世家大族媳妇的要求,我是千方百计收集了这方面的只言片语,诚如薛妙菡所言,我最近大半时间都在装名门贵妇,也不和她胡混的玩,不知被她刺了几回假正经了。

    提到宇文岚,我立刻又记起她说的话来,一皱眉:“你说宇文岚也在这?”

    嗯啊,薛妙菡打了个酒嗝,指了指五楼:“你那宝贝驸马在上头美人入怀呢,要不要,姑奶奶帮你去闹腾一回?”

    我一仰头:“本公主的事,本公主自己解决,用不着你帮!”说罢,撩起袍子昂着头颅就往五楼冲去。

    这洞天之地,那京城第一洞府,有不少世家帮衬着,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闯的,我气势汹汹往上走,有人就出来阻拦,五楼楼道口盘桓着数名钢刀劲装的汉子,非一般武士,拦着不让上去,我被薛妙菡气出一肚子火气想要硬闯,却被紧跟着上来的薛妙菡一把按住:“小姑奶奶,这,可不是撒泼的地,来来来,看我的!”

    她将身上大红五福披帛一甩,旋开一缕红云,右脚在栏杆上一搭,仰着半敞的雪白脖子俾睨着几个大汉,面容似笑非笑:“这几位大侠,可知道今日是谁来你们这地方么?可知道姑奶奶是谁?”

    大汉们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抱拳:“秦国夫人安好!”

    薛妙菡咯咯一笑:“还算没瞎了狗眼,那姑奶奶就告诉你们,别说是这洞天,就是整个大兴城,这位小公子爷要是不高心,也能让它翻个个,今儿个要是顺了她的意思么,你们就当没瞧见让开,要是不顺着,那,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小心脖子上脑袋!”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犹豫了下,薛妙菡往我身边挽起我的手:“各位不放心,本夫人陪着她一起,里头的规矩我替她把着,如何?”

    思慕洞天五重小楼能入的,都是大有来头,世家大族甚至并不把皇族放在眼里,我通常也从来不去贴他们的冷屁股,我裴如意斗鸡走马,大街上横冲直撞不假,这地方,却是不来的,当初连父皇都难得讨要得到名帖,可见其中的清高。

    但是这不代表我不够资格,也不代表这些人可以肆无忌惮,薛妙菡是这京城一霸,在思慕洞天,更是比我名头响,她这么软硬兼施,几个大汉再不好阻拦,往两旁一闪:“二位请!”

    薛妙菡得意的拉着我就往里头走,这五楼玄妙之处,在于内进。过驾驭在半空中的天桥,进入内洞天,那里正聚集着世族名流,老远便可听见丝竹钟磬之声。

    薛妙菡两指头提溜着个小瓷瓶往口中倒一口酒,不屑道:“一群道貌岸然的妖魔鬼怪,斯文败类罢了,却在这里头滥竽充数,自诩天下文风仲裁,姑奶奶瞧着全他妈是虚的,还不如我下头喝我那洞天瓶敲锣打鼓的痛快。”

    我没听她叽咕,远远隔着回廊瞧里头大厅上座无虚席里的人影。

    薛妙菡道:“你家那位可火着呢,主位上头那个不是?”

    我自然瞧见了,也瞧见他身旁那个我见着一回窝火一回的殷傲霜。

    “这就叫金童玉女吧!”薛妙菡一旁不阴不阳道:“自从上回百花宴上一鸣惊人后,这二位可是这里的常客,亦是主客,人家花前月下可比你这个公主正妻都要风光呢,你这根本就是给人家做登天的台阶!”

    我瞧着里头那一对笑语嫣然的模样磨牙,却又脚底下生根没有动弹,薛妙菡道:“如意,你怎么越活越没劲了?拿点你公主气势出来么?”

    我默然,越看越觉着刺眼,可是与宇文岚相处这么些日子我充分认识到一个事实,所谓公主气势,在宇文岚面前,是不顶用的。

    薛妙菡把她那红脸蛋往我面前凑:“得,你要是觉着不敢上去,咱也不勉强,人生在世,得乐一回且乐一回,男人可以找自个喜(…提供下载)欢的乐子,女人也可以啊?这男人嘛,不是说是风,是海么,东边是风,西边也是风,此风彼风还不都是风,走,姐姐给你找几个,保管你乐不思宇文,如何?”

    薛妙菡一向是一个从不亏待自己的主,也是个极会玩儿的主,今日她在这一楼宴饮,名字叫做洞天瓶,此玩意的妙处乃是与饮酒有关。

    在房梁上头悬着用鹿肠做的酒囊,盛着美酒,十部乐舞穿梭其间,兴之所至,便取头顶美酒饮之,边舞边饮,随心而动,实在是一种率性畅快的游戏。

    与薛妙菡在一处,玩乐是不愁没趣味的。

    不过半日,我已经喝了不下十斤佳酿春雨霖,身边鼓乐钟磬,笑靥如花,美人穿花拂柳,只觉得天旋地转般不知身在何处。

    我捧着掐丝银花盏,有些个不甘心的拉着薛妙菡发牢骚:“妙菡,你说本公主哪点比不上那女人了?凭什么宇文岚都不肯碰我?”

    薛妙菡哈哈一笑:“裴如意,我告诉你,男人都是犯贱的,你再有钱,有势,那都是没用的,你能伺候着他舒坦了,那才叫本事,懂不?”

    我似懂非懂:“那些云雨之事,鱼水之欢,真那么好玩?”

    薛妙菡摸摸怀里一个小倌的脸蛋,香了口:“裴如意你总算是开窍了,走,姐姐带你去瞧瞧什么才叫极乐,你这好歹是公主,这些事都不懂那叫人笑话不是?一会我教你,保管比宫里那些老尚宫教导的要实在多。”

    “你怎么知道……”

    “嗨,你有几斤几两我能看不出来?就你那生涩样,啧啧,真是可怜,活那么大,这都没见过,我可怜的妹子!”薛妙菡趁着酒兴带我往三楼去:“这的小倌可是天下一绝,往日你都没见识过,那可是白活了……”

    这三楼,有个名头叫龙阳洞箫,一路经过,我瞧着一对对颇有些不得劲,分明过去的都是男子,以我的眼光瞧着,又分明是真阳不是假阳,这男女搂抱的也罢了,俩男的一路搂搂抱抱忒奇(…提供下载…)怪了些?

    “薛妙菡,这些人做什么呢这是?如今这大兴城,难道又有什么新鲜玩意了?”

    薛妙菡领着我熟门熟路在一间雅间里头落座,捞了窜葡萄往嘴里头丢:“你不懂了吧,瞧被你家驸马管得,现如今这男男之事,可是大兴城最热的馆子最火的生意,现在不懂这龙阳之趣的可是落伍了,龙阳十八式你懂不?”

    我茫然摇头,薛妙菡摇头:“可怜,瞧这无知的,一会清倌选秀,姐姐我给你弄个最中意的来,现场给你表演一番,保管你看着心摇神往!”

    一边说着,一边从袖袍里头拿出一副图谱来神秘兮兮指着给我:“来来,先看看图入个门,别跟个门外汉似的丢咱女人的脸!”

    我接过来瞅了瞅,貌似与我手里头的那本秘戏图差不离,只不过人物换成俩男子,瞧了会儿我似懂非懂:“如今流行这?”我足不出户两月,天可怜见如今倒流行起男人与男人滚床单了。

    我觉得我已经要被这前后俩册幅图给弄糊涂了,究竟这敦伦,是男男,还是男女?

    “薛妙菡,你确定没教错?”

    “不懂吧,别说姐姐我不教你,旁的人我还没那份耐心呢,女人么,第一回可要紧,碰上个不知趣的那可痛苦了,一辈子可就毁了,你要想明白圆房之乐,这里的小倌都是妈妈教导出来的上品,和他们学,可比瞧下面那些姑娘接的客人强多了。”

    “是么?”我半信半疑,薛妙菡却一挥手,推开窗头,外头视野甚好,正对着对面下方一处戏台,只听外头有人喊价:“灵官儿,一千两!”

    薛妙菡拉着我指着下头一溜排人道:“这些人可都是精通房中之术的绝品,你若是买上一俩个回去向他们学一学,管保你日后驾驭你家驸马手到擒来!”

 买小倌,遇故人

    我对此话有些怀疑:“真那么神?”

    薛妙菡打了个酒嗝:“我骗过你么?拿出你生猛的性子来,难道任由那娘们作威?”

    我略一沉吟,脑子里浮现出刚才那副令我窝火的场景,心中顿时燃起熊熊烈火。

    我突然一拍桌子伸脖子往外头大喊一声:“三万两,黄金,这一排的人本公子都包了!”

    这一声吼,不仅外头的人纷纷看过来,一旁的薛妙菡亦一口酒噗的喷了出来:“如意,过了过了,生猛的忒过了。”

    我瞅着她:“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薛妙菡瞧了眼外头:“就怕你这身子骨经不住,话说这种事,还是循序渐进的好,你若执意如此,我考虑要不要去宫里头帮你喊几个太医来侍候着?”

    我还没开口回应,外头这馆子的管事妈妈摇着肥硕的腰躯扭过来,未语先笑:“哎哟,这位贵客,不好意思,这一群小倌儿里头有人也看中了几个,托老身来问问,可否请公子割爱几个?妈妈我情愿少收您一成银两,如何?”

    我一向不喜旁人与我争,立马摇头,妈妈一脸为难:“公子您就算是行个好,那位公子来头颇大,您若肯给个面子妈妈这记着,下回您来,酒水免费,给您个雅间,如何?”

    薛妙菡一拍桌子站起来:“哪个不知好歹的敢和我们争?你让他来,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本夫人这太岁面前动土!”

    “哟,那位公子正想过来和俩位打个招呼,二位稍等。”妈妈喜滋滋出去招呼人,很快带着个人往回返。

    随着他走近,我瞄过去,一身白衣,个头不高不低,人有些圆胖,面容不熟悉,可是那眼神,却分外眼熟。

    淡淡一双琥珀,随着灯火波光莹莹,流淌熠熠神采。

    “公主?真的是你?”对方神情微动,略感惊诧,一只脚踏进了雅间。

    我与薛妙菡互相看了眼,她啧啧了一声打量我:“显见得是姐姐我眼拙了,原来你已经金屋藏娇了!”她与我倚在窗台上凑过脑袋与我悄悄道:“这厮虽然胖了些,好生调校,潜力不错呢!”

    我茫然的瞧着对方:“这人难道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和我装什么!”

    薛妙菡一摊手:“人家喊得是你,我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是我的宝贝?我薛妙菡还没老到连自己养的人都不认得的地步!”

    我端着狐疑再看,又瞧她,分外不信。

    那人面容抽了抽,走近我俩,拢袖鞠躬作揖:“令狐彦见过秦国夫人,见过公主!”

    妈妈一旁呵呵一笑:“几位认识?那敢情好,贵客慢慢商量,老身不打搅了!”

    我前一阵子是听说,令狐彦治好了痼疾停止了用药,五官轮廓终于清晰可辨,身子也再不是原先瞧不出脖子和腰的区别开始划分出起伏平缓来。

    如今瞧着,道还真有几分他那狐狸老爹的品貌,再不是原来一颗球瞧不出平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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