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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之爱断今生-第6章

小说: 穿越之爱断今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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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把自己小命给丢了。 
第二天,我再次搬出了琼瑶阿姨,给大家讲了《雪珂》。王府的格格雪珂与奴妇的孩子顾亚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门第身份差距悬殊,却挡不住两人真挚的感情。两人渐渐长大,郎才女貌,一对壁人,而他们的恋情不被世俗所容,王爷将女儿许配给了一门当户对的人家。于是二人在一破庙中天为证、地为媒结为夫妻,永志不渝。雪珂和亚蒙在私奔途中,被王爷抓了回来,彼时雪珂已有了身孕。亚蒙被发配边疆做苦役,临走时对雪珂说:“雪中之玉,必能耐寒”。 
几个月后,雪珂生下一个孩子,只看了一眼就被送走。一个月后出嫁,却在新婚之夜向新郎坦白已有丈夫,并自断一指以明心志。后来雪珂在夫家过着悲惨的生活,丈夫折磨她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几年后,雪珂的女儿小雨点进了王府做丫鬟,在母亲的眼皮下受尽欺凌,雪珂心痛不已。再后来受尽苦难的亚蒙回来了,开了一家卖玉石的店铺名为“寒玉楼”,他要寻回自己的妻女,不想雪珂现在的丈夫却不肯放人,因为他终于发现这么多年来,他深爱着雪珂却一直不敢承认。最后,为了避免争斗,雪珂用匕首刺进自己的胸膛,握着亚蒙和小雨点的手含笑而终。 
我的故事深深打动了所有的人,再一次证明了琼瑶阿姨的魅力无穷。没有人在听完后鄙薄雪珂和亚蒙,没有人说他们死不足惜,只是哀叹雪珂这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对感情的坚贞不渝,感叹一对有情人最终却不能在一起,还有小雨点儿,那样一个可人疼的孩子,小小年纪却生活坎坷。一连几天大家都泪眼朦胧。 
我并不是一个布道者,也不奢望一个故事可以改变世俗的偏见。我只是想通过这个哀婉的故事让大家对美好的爱情多一分憧憬和宽容,毕竟,无论古今,人们对爱情的向往从未改变。 
  




第八章  夫人

 
接下来,我的生活又忙碌起来,众人对我更加友好,我一下子拥有了一群铁杆粉丝。我的故事会一发不可收拾。每天中午和晚上,我都会在固定到吃饭的大屋里开讲,到了晚上也会有人聚集在我的小屋里,在昏暗的烛光中一边做针线,一边听我讲故事。平均两、三天讲完一个,有长篇的就可能讲一个星期。我的故事范围越来越广,但基本上都与爱情有关,女人不都喜(…提供下载)欢爱情故事吗!
把琼瑶阿姨的《梅花烙》、《一帘幽梦》、《烟锁重楼》等经典小说改朝换代胡讲一通后,我觉得意犹未尽,又搬出金庸和古龙的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绝代双骄》、《小李飞刀》……这些都是我耳熟能详的,记的住的地方我就详细讲,记不住的我就瞎编。
那些恩怨江湖、刀光剑影纠缠着缠绵悱恻、百转千回,让众人愈发沉醉。这个时代的人推崇的是忠贞报国,想来这里的男人多是正统而不苟言笑的(来了这些日子,还没见过成年的男人呢,只能是“想来”了!),况且在古代,有权有势的男人大多妻妾成群,连一向据称不好声色的江陵王也一下子带回来两房侍妾,可见真真是妻子如衣服。而故事中的男主人公,或洒脱、或淳厚、或放挡不羁,各不相同,但都是侠骨柔肠,为心爱的女人不惜一切乃至身家性命的痴情男子,如何不让众人心驰神往。
至此我在这里终于过上了吃穿不愁,快乐充实的日子。我终日与王府的这些下人打成一片,自在开心,都渐渐忘了王府中还有几位高高在上、实至名归的主子。我的生活与他们没有任何的交集,只是偶尔从丫鬟们的谈论中得知一、二,什么云夫人貌美却脾气很大,月夫人娇柔,弹得一手好琵琶之类的。我也不怎么上心,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一日,我正在大厨房里给自己开小灶,煮了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面,准备与海棠两个人喝。看见春好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厨房,摔摔打打小声嘟囔着:“连个侧妃也不是呢,还非要端出王妃的款来,也没见王爷去她们的倚云斋、傍月馆几次!咱们王爷心中只有心湖小姐呢!若心湖小姐在,哪有她们什么事!”
一语未尽,已被周大娘喝住:“凭她再怎样你也不能在背后诽谤主子,传到上面去,仔细你的皮。”
春好不敢再言,只得恨恨地倒了一碗凉水,一口气咕咚喝下去。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心湖的名字,却也好奇,难不成上官毅贵为王爷还有得不到的心上人之人?
春好气愤不已原来是因为云夫人的一件纱衣衣角处有很浅的污渍没有洗净,把春好叫去好一顿辱骂,月夫人正在旁边,跟着煽风点火,结果罚春好在太阳底下跪了两个时辰,还扣了春好半年的月钱。
按说,王府内没有正妃和侧妃,一应内务一直由内院大管事叶大娘处理。叶大娘我见过一、两次,五十来岁,很是慈眉善目。她原是王爷的乳母,王爷分府后跟了过来,一直操持至今,只是近年年岁大了,兼有头晕目眩的顽疾,所以也很少出屋。
云舞、月影二人只是侍妾,没有掌管家务的权力,也就是说即便要罚春好,也应回禀了叶大娘,由叶大娘出头。而如今二人明摆着没把叶大娘放在眼里,私自罚了春好,已是出格了,才惹得春好口出怨言。
我拿着药酒涂在春好红肿的膝盖上轻轻地揉,春好疼得眼泪噗噗地掉下来,我不禁也跟着咧嘴,看来这二位美人还真是带刺玫瑰,愈发对她们敬而远之。
谁知怕什么,还偏来什么。两日后的上午,我和海棠在园内散步,盛春时节,百花盛开,一片姹紫嫣红,我们贪看春光,不知不觉中走得远了,来到内院南面一处种满奇花异草的花园内,彼时大朵的牡丹正开得热闹,红的似火,白色似雪,粉的似霞,朵朵娇艳,引来蜜蜂彩蝶飞舞花间。花园边上是一片湖,岸边杨柳丝绦,随风轻摆,我倚着杨柳,看着水面波光与海棠闲谈。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正要回去,却听见一个高亢的女声,“你们两个过来,去我屋里将我的香囊拿来。”声音清脆,却毫无热度。
我很惊讶,在这里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人以命令的口吻跟我说话。我回头一看,见不远处的花丛前站着一绝色女子,穿茜红色锦衣,衣上遍绣繁花彩蝶,满头珠翠,一颗剔透的红宝石,自发髻中央垂到眉心,更显艳丽无双,令百花失色。我从未在府中见过衣着如此华贵的女子,略一思量已知道其身份,定是云舞云夫人了,人道其美艳绝伦,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见我迟迟不答,她已有了怒气,“这府中的丫鬟还真是不懂礼数,需得我个个调教。”
旁边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妇人见状忙道:“两个不懂礼的丫鬟,要打要骂的您慢慢调教,只是别气坏了身子。”
听那妇人称云夫人为小姐,衣饰也颇为矜贵,想来是云舞自家中带过来的有头脸的仆妇。那妇人身材高大,对着她小姐时毕恭毕敬,看向我时却是冷冷一扫,满是不屑。
“什么事耽搁了姐姐?”声音婉转如黄莺出谷,我听了都觉得浑身软酥酥的。花丛后又转出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浅桔色的纱裙,裙摆处绣着朵朵桃花,走动时如片片落花拂地,外罩香妃色的云锦外裳,纤腰可握,几步行来如弱柳扶风,我见尤怜。必是月夫人了。
海棠见状赶忙上前一步,躬身拜道,“海棠见过云夫人、月夫人。这是我家小姐,客住府中。”
听闻此言,几个人都定定地看着我,半晌月夫人眼波流转,“哦,原来是纪小姐,我们姐妹眼拙,一时没认出来呢!”说着只拿那清水妙目斜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
 
 
云夫人亦点点头,全当打招呼,之后看向别处不再理我,并未对刚才错当我为丫鬟的事道歉。 
其实我对被误认为丫鬟并不介意。海棠却气不过,小脸通红,刚要张嘴,被我一把拉住。我的日子过得好好的,不愿惹是生非,于是脸上扯起无害的笑容,“纪柔一直病着没能去拜见云夫人和月夫人。是纪柔失礼了。” 
我本想赶快就走的,谁料月夫人款款向前走了几步,上上下下打量我,忽尔一笑,“纪姑娘客气了,只是姑娘若穿着这衣裳来到我姐妹的屋中,恐怕会再起误会呢!况且江陵王府向来为皇上所器重,姑娘寄住在府内却穿着如此朴素,知道的说姑娘品味超凡脱俗,与众不同;不知道的还以为府上苛待姑娘呢!” 
我一愣,下意识地低头看我自己,淡蓝色的衣裙,因为旧了,隐隐发灰,浑身上下更是除了头上的兰花玉簪外没有一件首饰,果真是连她身后的丫鬟也比我齐整多了。 
未及我回应,她又回头唤她的丫鬟,“静珍,回头拿我几件不穿的衣裳送给纪姑娘,”扭头又冲我粲然一笑,“纪姑娘别嫌弃,虽是旧了,但料子做工都是绝好的。 
我傻愣着,不知如何应对她的“好意”。我这个人最是外强中干,平日里闲聊起来口若悬河,真到了要紧时候,却象脑袋被塞住了一样,哑口无言,一句针锋相对的话也说不出来。往往事过之后愤愤不已,狠拍大腿,“哎,我当时就应该这样说”,于是在假想的回放中完成**,非(…提供下载…)常阿Q。 
此时旁边的海棠早已气的浑身发抖,小脸通红。我使劲攥着她一只手。她怒目看了月夫人一眼,恨恨转头,小匈部依旧快速地起伏着。 
我只淡然一笑,“好啊,有劳月夫人。”说罢,在月影的错愕中,牵了海棠离开。转身之际,听见云夫人和月夫人她们几个嗤之以鼻的嘲笑,“蓬门小女……”、“一身寒酸……”、“看她那个样子,上不得台面……” 
海棠猛地回头,目中似喷出火来,见我淡然处之,眼里已浮出盈盈泪光,“小姐,你这么好性,由得她们作践?” 
我笑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嘴长在别人身上呢。咱们只过自己的日子吧。” 
我的心里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好,况且不过是几个古人,本姑娘不跟她们一般见识。看,我又阿Q上身了。 
   




第九章  王爷

 
走到花园尽头的回廊处时,忽然看到一队人打远处长廊的拐角处走出来。为首的一人长身玉立,丰姿卓越。
早有云夫人和月夫人赶来盈盈拜倒。此刻云夫人早不是刚才对我的冰冷模样,嫣然一笑直令三春失色,月夫人也温柔得象一汪碧水,软言细语,听者陶然。
不用说也知道,这人定是江陵王上官毅了。我听闻他率兵万众,踏平贺拓的战绩,早在心目中勾画出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的威武大将军的形象。此刻见他虽身材颈长,宽肩窄腰,却略显清矍消瘦,并不是我想象中铁塔一样的男子。可见想象与实际是有差异的。
只见江陵王微一摆手,并没有停下脚步,将两位如花美人晾在身后。一抬头却与我打个照面。
我一直以为自己对美男很有抵抗力的,前世老公费明一表人才,青年才俊,更何况电视媒体中各色花样美男轮番轰炸,早让我有了审美疲劳。可此刻见到此人仍不禁吃惊于他有如此完美而刚毅的五官,眉如刀裁,眼若寒星,带着金戈铁马的仆仆风尘。只是面目清冷,目光深邃犀利。
他站在几丈之外,冷冷地打量着我,眼神如锥,似要将我刺出两个窟窿来,隔得虽远仍让我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从脚底侵上来一股寒凉。
我拉着海棠低头行了一礼,退到一边不再看他,心下感叹,“可惜了,这么副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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