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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穿越之爱断今生-第43章

小说: 穿越之爱断今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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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看这本书,翻了两页就放下了。二十岁的时候咬牙完整看完了,合上书只总结了二字评语“活该”,三个字就是“神经病”。三十岁时偶尔从书柜中翻出来,又看了一遍,看出了安娜的痛苦和无奈。。。。。。 
清清觉得恋爱中的女人是没有清醒和理智可言的,或者说,清醒理智的是旁观者,因为他们只是从现实、从得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如果人都这么想,就不会有罗密欧与朱丽叶,不会有梁山伯与祝英台了。 
清清不是说孩子不重要,可是当爱情和孩子是不可兼得的时候,矛盾和痛苦就会出现。清清觉得怎么选择都不能说是错,或是不负责任。只要能够对所做的决定不后悔,将思念和痛苦咬牙咽下,就不能说是错误的选择。 
 ——     




第八十七章  幽禁

 
日子似流水从指尖划过,莫漓呆在宫中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清晨醒来已不见了他的身影,直到夜里才会感觉到他蹑手蹑脚地躺到我身旁。他以为我已睡着了,只轻轻地揽着我,幽幽的叹息疲惫而倦怠,让我心疼不已。
虽然,我从未刻意打听,但是也隐隐有所耳闻,宫中的争斗日益激烈,皇上南宫元澈龙体染恙,虽经御医医治已痊愈,却由此念及身后之事,再次提及欲立其嫡子南宫兰兮为太子,并暗中授意礼部尚书,让其越众而出,上奏章恳请皇上早日立储。
朝堂之上,两派大臣据理力争。以礼部尚书为首的一派人声称,皇帝乃真龙天子,其子南宫兰兮理应继承大统。而以丞相王书简为首的一派则质问皇上为何不信守登帝时的诺言,百年后让先帝之子南宫兰若继承帝位。两派大臣唇枪舌战,各不相让,最后老丞相王书简以头触柱,血溅当场,满座哗然,才让南宫元澈挥手道:“立储之事稍后再议。”
立储之事又暂时搁浅,面上虽然一时风平浪静,然而各股暗流却在貌似平静的水面下波涛汹涌,倾轧相斗。老丞相王书简伤重,被抬回府中,却有朝臣在皇上跟前挑拨,说他以死相逼,胁迫皇上,实属大不敬,皇上盛怒下,着人封了丞相府邸,缺医少药下,老丞相已昏迷数日。又有数位老臣受到排挤倾轧,辞官的辞官,外调的外调,一时朝野间风云变幻,人人自危。而莫漓处在夺储之争的风口浪尖上,他的压力和重负,我即便知之不多也能感受得到。
莫漓从不对我说朝中的事,我知道他不想我担心。他不说,我也不问,看着他日益消瘦,眉头轻锁,我真的是爱莫能助,只能以默默的柔情关怀,来化解他的烦忧。
这一日,他回来的颇早,神色哀伤凄迷地坐在椅子上,身姿僵直。我将一杯以莲心冲泡的清茶递给他,希望苦涩的莲心可以冲淡他心头的愁扰。
他接过来,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在旁边的茶几上,肩背似乎松弛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将脸孔埋在手掌里。我从未见他如此无助,禁不住上前将他揽在怀中。他坐在那里,抱着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裙褶间,浑身轻颤着,半晌方哑声道:“老丞相伤重不治而逝,皇上在金殿上怒斥他以下犯上,以死相逼,胆大妄为,并下旨抄家,男丁流放,女眷收为官奴,几位老臣为他求情也受牵连,皇上消官夺爵,令他们闭门思过,其余人等再不敢多言,我……连为他的家人求情都不能够……”他的声音渐次低下去,已带了呜咽之音。
想到当日在南城门外迎接公子兰若回朝的那位须发皆白,刚直不阿的老丞相,我也是心中恻然,谁料他死得这等惨烈。他的家眷亲属们昨日还是锦衣玉食,高贵风光,一夜间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命运的颠覆将带给他们多少的血泪屈辱?
莫漓一拳砸在几案上,拳头砸出血来,他从我的怀中抬起头,眼中有抹雪亮的恨意决绝,“我南宫兰若发誓,老丞相不会白死,他的家人也不会永远为奴为婢,这笔账我早晚要跟他们讨还……”
我一时语塞,我想告诉他自古帝王最无情,通往权力的路上一路荆棘,血流成河,由人骨铺成;我想劝他就此罢手,不要在无休止的争斗倾轧中迷失了他的善良温和;我想哀求他与我离开这里,归隐山林,做一对不问世事的神仙爱侣……
可是,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拥着他。我知道这是一场你死我活,成王败寇的战役,而莫漓……不,应该说是南宫兰若,他从一出生,就注定没有选择,没有退路……
两个月后,皇上南宫元澈立其十四岁的嫡子南宫兰兮为太子,同时下了一道圣旨,“公子兰若结党营私,有忤逆之心,念其初犯,从轻发落,即日起禁闭于府中,非召不得出府,任何人未得圣意不得探望。”毕竟心亏,同时慑于太后和朝中老臣的余势,总算没有赶尽杀绝。
接到圣旨的那一日,正值寒冬,虽是南方不及北方朔风茂雪,然而阴冷潮湿,更让人觉得从骨头里沁出寒凉。
 
 
一群身着盔甲的禁卫军将府门关闭,从外面贴上了封条,并设重兵把守,任何人不得出入。 
莫漓端坐在屋里,面无表情,只有看向我的时候才露出落寞的愧意。 
“楚楚”他唤我,声音苍凉晦涩,“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苦,如果当时不是跟我来到南越……”他顿了一下,艰难道:“你现在依旧是风光无限的江陵王……”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挡住了他要出口的话。禁闭算什么?只要跟着他,刀山火海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倚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如暮鼓晨钟般的心跳一下一下震着我的耳膜,我闭上眼睛,轻声道:“与你在一起,即便竹篱草舍亦是楚楚的人间天堂。” 
他轻颤了一下,下颌抵着我的额角,将我紧紧抱在怀中。 
在我抵达南越不足一年后,我与莫漓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幽禁生活…… 
      




第八十八章  苦乐

 
三年后。
我倚坐在床上为莫漓缝一件月白色的寝衣,我的女红已日益精湛,缝出的针脚细密均匀成一条笔直的线。莫漓放下手里的书卷,走过来替我揉着微微酸胀的脖颈,柔声道:“别老低着头,当心头晕。”
我笑着倚在他怀中,他身上的莲香总是让我心神摇曳,薰然欲醉。我俯头将线尾咬断,比着那件衣服对他说:“很快就好了,试试合不合身。”
“我的衣服已经够穿了,不用再做。”他握着我的手,语气中满是心疼,“手这么凉!”
他扭头看看屋里仅有的一盆炭火,几块黑炭散着半死不活的热气,根本无法驱散屋里的寒凉。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拿起床上的一件棉衣轻轻搭在我肩上。
我敏感地捕捉到他的落寞和歉意,却只做不觉,依旧与他轻言笑语,硬逼着他将缝了大半的寝衣套在身上。他好脾气地由我摆弄,“楚楚就是缝个布袋让我套上,我都喜(…提供下载)欢。”
我佯装打他,嘴里嗔怪着,“哈,小窥我的女红!”
他抓住我的手,笑着告饶,“莫漓不敢。”
我的手已见粗糙,不复往昔的白滑柔嫩,平日的盥洗操劳加上天寒阴冷,让我的手掌生了冻疮,痒痛不止。我察觉到他摩挲着我的掌心,赶忙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来,环抱住他的腰,他无声地叹口气,抬手将我搂在怀中。
这几年我们过得及其清苦,府里的下人仆役遣走了大半,只留下几个人看着日益荒芜,杂草丛生的园子。
一应的食物日用,都由李烨磊每月初一亲自送到府里来。因只允许他一人进出,所以他再拼了命地肩扛手提,也拿不了许多,而每次放下东西,来不及说话,就被随着进来监视的禁卫军又监押了出去。
为了生计,我带着府里的几个人将园子里的花圃重新(炫书:。。)整 理,拔掉了那些名贵娇气的鲜花,栽豆种菜,又养了些鸡鸭,倒也自得齐乐。昔日清雅如画、雕梁画栋的公子府此刻倒更像个田园农庄。
即便生活上颇为艰辛,我却觉得这三年是我来到这个世上度过的最幸福的时光。我与莫漓耳鬓厮磨,如胶似漆,三年里,我们日日同坐同息,几乎从没有分开过。
我将我的身世都告诉给他,我前世的父母,我的好友,我的大学生涯,我的工作,甚至费明和我那未及出世的孩子。对他,我没有什么可隐瞒,他静静地听着,在我笑的时候宠溺地看着我,在我哭的时候替我抹去脸上的眼泪……
我曾向他感叹,“莫漓,你说穿越这样离奇的事怎么会让我碰上?”
他看向我的眼神清朗一如霁月清风,“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与我相遇。”
他的语气轻柔而笃定,我望着他俊美无涛的容颜,心中充满温柔而澎湃的感动。是的,我穿过千年的岁月,跨过两世的生死,只因为他在这里等我到来……
海棠一直跟随着我,在幽禁之初,我曾劝告她去李烨磊将军的府邸居住,我相信,烨磊可以好好地照顾她。可是她却不肯离开,这几年来依旧陪伴着我,尽心竭力地帮**持府里的事物。
我看着她因营养不良和日夜操劳而苍白消瘦的小脸,不无愧疚地对她说:“海棠,早知今日,我不会让你离开东昌。”
她低头不语,我知道她的心结,也了然她对我的埋怨。这些年无论她如何对我冷言寡语,我始终拿她当妹妹,当亲人看待。也正因如此,我很怕很怕她会嘲讽我今日落魄的境遇,更怕她会可怜我,替我不值,那会让我非(…提供下载…)常难堪。
我试着让她明白我心中的欣喜和满足,又怕她会误会我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我挣扎一番,勉强开口,“海棠,我只是心疼你跟着我受苦,其实我自己对现在的生活……”
 
 
“我知道的,小姐。”她轻声打断我,抬头看我时,目光如清澈见底的清泉,“能跟自己喜(…提供下载)欢,又喜(…提供下载)欢自己的人在一起,再苦都是甜的。” 
我愕然看向她,不想她如此知我,懂我。心中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她始终是那个心地善良,视我如姐姐的海棠。 
唯一让我不安的是莫漓的萧瑟和隐忍,即便他在我面前刻意掩饰,我又怎会不知?他偶尔的凝眉,片刻的魂不守舍,夜深人静时的辗转叹息都让我牵肠挂肚。我知道他的失意不甘,他的责任抱负和他的旧恨新仇。我无法替他分担丝毫,甚至不知如何去劝慰他。我无可奈何地发现,再深入骨髓的爱恋也无法让两个人真正做到合二为一。我的思孺之痛和他的问鼎逐鹿就是我们互相遮掩,无法让对方触及的禁地。 
都说相爱的人要荣辱与共、悲喜同心。但正是因为爱,才要独尝苦果,才会将自己的愁苦悲凉深埋心间,面上仍做出云淡风轻的安然。因为了解,因为懂得,我越发只能假装不知,只微笑着与他过着清苦但诗情画意的日子。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当早春的阳光明媚地映蓝了天空时,宫中传来消息,皇上南宫元澈病重,太后巾帼不让须眉,在一干老臣的辅助下,以迅雷之势掌控了半个朝堂,一道懿旨解禁了公子兰若。 
尘封了三年的府门打开,李烨磊将军一身戎装,率领他的铁甲军进得府来,及到莫漓跟前单膝跪拜下去,只叫了一声,“公子”便哽咽难言。 
莫漓抬手扶起他,神色不见悲喜,却异常沉稳平静,只沉声问道:“都部署好了吗?” 
李烨磊坚定地点点头,“按照公子吩咐,属下确保万无一失。” 
我静默不语,原来他从没有放弃。我不知晓他被囚府中以何种方式操控时局,我只知道他卧薪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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