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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越之爱断今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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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但我爹痛恨官场媚行,耻于与媚上之人同流合污,因此虽然政绩斐然,但十几年没有升迁,做到死都只是个知县。
自幼我家虽为一县的父母官,但一直清贫,家中事物常常是娘亲自操持。爹常常觉得让娘跟他吃苦了,可娘却不以为苦,说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安乐。
我爹娘成婚后一直恩爱,只可惜只得了我一个女儿,娘于心不安,觉得对不起爹,爹却不以为意,只说女儿一样好,不愿纳妾。娘在我十岁那年撒手人寰,爹悲痛万分,若不是顾念我年幼,直恨不得随我娘去了。安葬了我娘后他大病一场,自此郁郁不欢,终不肯续弦,只与我相依为命。
我渐渐长大,越长越象我娘,开始有人上门提亲,但我爹考察来考察去生怕委屈了我,结果一个也没看上。在这一点上,古往今来的父亲全都一样的。结果我一直待字闺中。在东昌国十七、八岁年纪的女子已经可以嫁人了,即便没有拜堂成亲,也都有了婆家。因此我爹渐渐着急起来。
此刻,听到这个消息我暗暗出了口气,幸好啊!如果穿过来还要跟个陌生的男人成亲,我铁定要逃婚的。
接下来,海棠神色一凛,脸上渐渐漫上悲戚之色,声音也哽咽起来。跳动的烛光映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小脸忽明忽暗。她用手里的帕子擦擦眼睛接着说道:“一年多前,正是隆冬时节,阿克勒旗下的第一猛将哈萨脱率领一万骑兵犹如天降攻打同东昌国,一路过来见东西就抢,见房就烧,见人就杀,连抱在母亲怀中的婴孩,亦一把夺过来仍在火里。方圆百里竟无一活人……”说到这里,她咬着帕子呜呜哭了起来。
在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我仿佛看到贺拓骑兵策马狂奔,手持大刀而来,毫不犹豫地向东昌百姓砍去。无数村庄火光冲天、血流成河,伏尸遍野。
后来哈萨脱一路长驱直入、势如破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到正阳府腹内的同泽城下。好在同泽城城墙高4丈有余,我大概算了一下合现在十几米。哈萨脱一时攻不下来,便下令围城,在城外安营扎寨。
守城武将千总姚大勇,闻风丧胆,未及率兵御敌,自己却在一队人马的护送下弃城而逃。这个姚大勇官位高我爹半级,平日里在我爹面前颐指气使、没少给我爹难堪,如今为了自己逃命,丢下一城的百姓,如此胆小鼠辈竟然叫“大勇”,也真是对不起他的名字。
下人劝我爹也逃走,我爹却没有。以文官之躯,担起武将之职。着一身七品知县官服,亲上城墙,指挥若定,同时在城内带领百姓备粮备战,誓与哈萨脱抗衡到底,直到援军到来。
 
 
那哈萨脱原想一日内将同泽城拿下,继续南下,不想这一攻城就攻了十余天,且损兵折将,决定孤注一掷发动最后总攻。恰此时九王爷上官毅亲带2万精兵日夜兼程赶到,将哈萨脱斩于马下,贺拓骑兵群龙无首,四处逃窜,大半被东昌士兵所杀,只余两千多人逃窜回贺拓草原。上官毅并未穷追,因为以往也发生过东昌军队一路追到草原,反被贺拓合围的全军尽灭的事情。 
回来后,上官毅立下血誓,要歼灭贺拓。于是历时半年,亲自训练了东昌两万骑兵,个个智勇双全,以一抵十。另精选了十万精兵训成虎狼之军。接下来就有了江陵王殿前请战,被御封为威武大将军,率兵出征贺拓的事。掐指算来已半年有余。听闻东昌大败贺拓,不日将班师回朝。 
只是可怜我爹,在最后战役中,身中流矢,为国尽忠了。皇上盛赞我爹忠贞为国,临危不惧,封我爹为“忠义公”,予以厚葬。说白了也就是给全国官员树立个标杆。弃城逃走的姚大勇因贪生怕死,擅离职守被判了斩立决。 
皇上听闻我爹尚有一女,零落世间,失父丧母,无亲无故,感叹我为忠良之后,本欲托孤兵部尚书江贺之,此时江陵王越众而出,声称感念我爹忠贞报国,愿照料我直至我出阁。江陵王既出此言,皇上如何不允。况且此事由皇家出头,更显天恩浩荡。于是一年前,我被接到江陵王府。 
海棠说到这里,小心地窥视了我一下。我听了亦无限感慨。心下对这个江陵王非(…提供下载…)常好奇。知道我最好奇的是什么吗?我苦笑一下,环顾陈设简陋的小屋,屋外还有一个水缸,我主仆二人每日需从百米外的水井里挑水度日。况且海棠每日从膳房端回的食物也很是粗鄙,多是馒头稀粥加两样普通的菜肴,只有掌管厨房的周大娘曾送过桂圆、红枣等补品。虽说我是死过一回人,对衣食住行并不挑剔,可是我横看竖看也看不出这个王爷有照料忠良之后的意思。就这样把我仍在王府最简陋的耳房里,与府内洗衣、扫地、做饭的粗使下人同住在王府一角,病的快死了也无人问津。 
对这一点我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贵为王爷,之前自然不会与我这个七品知县之女有什么瓜葛。若说是倾慕我的美貌,起了纳娶之心,那更不会将我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再者他是天皇贵渭,什么美女没见过,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如排骨的身体,自嘲地撇撇嘴笑了笑,他要是看上了我,还真是审美有问题。 
于是我问海棠:“来了王府也有一年了,可曾见过王爷?” 
海棠垂头,支唔着说:“王爷忙于军务,抽不出身,况且出征半年。自进府,还未曾见过王爷。”说道后来已声如蚊呐,明显有所隐瞒。 
我这人有一样好,从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别人不愿说,我就不再追问了,等她愿意说了自会告诉我。只是叹了口气,难道我要在这王府里隐没一辈子吗? 
几日下来,我将身世及时局了解了个大概。最值得庆幸的是在这里除了海棠没人了解我的过去,更不会有人关心。这样一来倒省了我的麻烦,不用刻意去记背以前的事。 
海棠时常问我诸如:“小姐,您怎么不弹琴,不写字了?”或者是“小姐您怎么不记得……了?”我一概推脱从仙岛回来全忘了。海棠单纯,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第四章  海棠

 
我身体渐渐好起来。每日不管海棠端回什么饭菜,都吃得香甜,我要尽快恢复体力呢。海棠笑不笼嘴:“从没见过小姐胃口这要好呢!把奴婢这份也给小姐吧!”。
我住了筷子,抬头嗔怪,“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小姐来奴婢去的。你我姐妹相称,或者直呼其名都可以。”我来到这个时空里,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她又对我这么好。我早把她当做亲人了。
“那怎么行?”海棠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奴婢八岁就跟着小姐了,小姐永远是奴婢的小姐呢!”
我起身,握住她的手,“现如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妹妹。”
她摇摇头,泪珠噗噗地甩落下来,“奴婢知道小姐对奴婢好,奴婢只愿一辈子服侍小姐。”
我冲天翻了个白眼,白费口舌了。这个小榆木脑袋还真是顽固不化。于是我只好故技重施,清清嗓子说道:“我在仙岛上时,那位高人曾告诉我,我回魂之后,将得一位十六岁的女贵人相助,我必须以礼待她,姐妹相称,否则会折寿的。”
海棠止了眼泪,将信将疑地看着我,“真的吗小姐?”
哈,屡试不爽啊!我心里偷笑,面上却郑重地点点头。
她凝眉想了想,点点头,似下了重大决心一般,“若为了小姐,奴婢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我们客居王府,表面上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否则被人看到,失了体统。海棠在心里认下小姐这个姐姐了。”
我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便不再勉强。几日下来,她虽然还叫我小姐,但在我的执意提醒下,渐渐不再自称奴婢,与我有说有笑,“你”来“我”去,真如亲姐妹一般。
这天,我们吃过午饭,海棠拿出针线活做起女红。我一脸崇拜地在旁边看着她飞针走线。海棠不无可惜地对我说:“以前,小姐的女红是最好的,绣出的花啊蝴蝶啊都好象真的一样呢。”
我尴尬地一笑,前世仅有的拿针的记忆,一次是小学手工课上缝了一个沙包,缝完后,我高兴地把生平第一个作品抛向天空,结果,下了一场豆雨;还有就是婚后给费明订过几次扣子。
正在说笑间,进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身材痩消,背挺得很直,可以看出年轻时相貌不俗,现在亦是眉眼清秀,只是神色清冷,并无笑意。她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纪姑娘已经大好了。”
我听海棠提及过,知道她是掌管王府大厨房的周大娘。王府有好几个膳房,王爷的饭食由府内靠近王爷居所的小膳房操持,旁边有一个稍大的厨房做饭给王爷的随从和有头脸的丫鬟。周大娘掌管的大厨房是给做粗使活计的婢女,仆妇和外院的家丁、小厮做饭的地方,给我的饭也是这里端出来得。
我依稀记得在我神伤遁世时,她来看过我几回,后来也听海棠说过我染风寒高烧不退,海棠吓得只知道哭,也是她请来了郎中。后来见我醒了,还送来过红枣、桂圆和参须等补品。
我感念她面冷心善,在我潦倒的时候有恩于我,起身笑答:“多谢周大娘,让您费心了。纪柔本应亲自去拜谢大娘的。”说着按照海棠交我的向她福了一福。
她不想我如此客气,回了一礼,“纪姑娘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也是姑娘吉人天相,不必言谢。”
又闲聊了几句,周大娘方告辞,临走时嘱咐海棠:“姑娘刚好,身子还弱,需要什么尽管去我那里拿。”
那晚下了初春的第一场雨,一夜霖玲。转天早晨,雨才渐渐停了。这一日距我清醒过来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一直闷在屋里,只偶尔到屋外的石凳上坐坐。我决定出去逛逛,一来要增加锻炼,二来全当考察地形。
与海棠说明我的意思,海棠亦为我可以出门而高兴。忙替我准备了出门的衣裳。这些日病卧屋中,只穿着雪白色的中衣,偶尔下床也不过胡乱批一件半旧的棉袍。现在海棠将一堆花红柳绿的衣服比划着要套在我身上,又打开妆盒,仔细地在几件花翠中挑选,又忙着去调妆台上盒子里已经结块的胭脂水粉,让我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后来才知道东昌国女子服饰以鲜艳明丽为美,且衣饰颇为繁复。而我向来对穿衣打扮不象一般女孩那样重视,一向素面朝天,只在出席公司的重大场合才画淡妆,并且只喜(…提供下载)欢穿着舒适,颜色清淡的衣服,连耳洞也因怕疼没有扎过,浑身上下只有手上带着婚戒。
 
 
这也正是费明喜(…提供下载)欢我的地方,常常拥着我说:“幸亏我家楚楚清水出芙蓉,我看到大街上那浓妆艳抹的老在想,那要是亲她一口,得吃进去多少粉?连饭都省了!”说完故意咋咋嘴。我笑着去捶他,“你还敢想着去亲别人?”…… 
我叹了口气,那样的日子只能在记忆中了。 
我黯然着走到衣柜前,伸手翻了翻,衣服还真是没几件,看得出这纪小姐生活窘迫。我拿出压在下面的一件淡紫色的衣服,随手套在身上。素色的棉夹袍,没什么花饰,已经是半新不旧了,清清淡淡的穿在身上象笼了层烟雾。 
我走到妆台前,按住海棠调胭脂的手,“不用麻烦了!” 
海棠吃惊地扭头看我,小心翼翼地说:“小姐,老爷已经过世一年多了,热孝已过,不必穿得过于素淡,这样出去被王府中人瞧见,恐怕会轻视小姐。” 
我也懒得解释,只安慰地拍拍她的手,“就这样挺好的。” 
海棠不再争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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