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科幻电子书 > 穿越之爱断今生 >

第21章

穿越之爱断今生-第21章

小说: 穿越之爱断今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夫人与月夫人并未理我,安静地喝茶,只任我跪在院子当中,间或有杯盖碰到茶盏的清脆响声听到我耳朵里却觉得如丧钟般让人心惊肉跳。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李大娘一路小跑赶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纸包,一脸的兴奋得意。我一看已知道那是什么了,是周大娘再要为我煎的那副堕/胎药。
李大娘献宝似的将纸包打开给两位夫人过目,月夫人探头看了一眼,马上扭头“呸”了一声,一脸的厌恶,仿佛看了一眼都是侮辱了她似的。
云夫人冷哼了一声,张口道:“好个冰清玉洁的纪姑娘。既是身子不爽快自可以着人告诉我,给你请个郎中,你让周大娘给你熬红花做什么?”
四周传来众人倒吸凉气的声音,海棠犹自哭诉:“我家小姐近日身体不适,又不愿惊动夫人找郎中,煎些药吃也是有的。”
“哦!身体不适?”月夫人夸张地挑挑修画得一丝不苟的柳叶眉,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貌似关切地问道:“那你家小姐是否没有胃口,吃不下饭,清晨时常干呕呢!”
海棠的小脸上尤挂着眼泪,却惊讶地点头不已,“夫人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月夫人“嗤”地一声笑出来,扭头对云夫人笑语:“姐姐瞧,当真是好不要脸呢!”
我听她出言戏弄海棠,借以羞辱我,气得银牙咬断,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挺直了脊背跪在那里沉默不语。
见我并不哀求分辨,云夫人更加气恼,一扬手,将一包草药都掷到我脸上,我躲闪不及,被砸个正着。
云夫人冷笑道:“纪姑娘寄住王府,却不守闺德毁了王府的清誉,现在可是还有什么话说?”
说?让我说什么?说是那个禽/兽王爷,她们的无良老公强/暴了我,又给我下药吗?我因奸受孕,又堕/胎不得,这样的隐辱让我如何当着众人的面大言不惭地讲出来?
周大娘犹自挣扎,“纪姑娘客居王府,并不是王府中人,可否从轻发落?”
“客居王府?”云夫人说道:“虽是客居,也不能越了王府的规矩,皇上让王爷代为照顾,她却恩将仇报,做下这等让王爷颜面扫地的事来,被人知晓,岂不会让王爷落下笑柄?”
 
 
周大娘神色一滞,做最后的努力:“叶大娘是王府的主事,应请她到场一同定夺。” 
“不必!”月夫人异常干脆,“王爷已说过让叶大娘静养,不必操心府里的事。再者……”她悠闲地摆弄着手里的团扇,“这会儿叶大娘头风发作,我已派人去看护她,免得她出门冲了风,头疼得更厉害了呢。” 
周大娘一下子面如死灰。 
人群里冲出一人,跪在我前面,对着云夫人和月夫人倒头就拜,我定睛一看,却是翠儿。翠儿哽咽道:“纪姑娘的人品奴婢们都可以担保,其中必有隐情,请二位夫人明鉴。” 
我心中一酸,我今日之难已是在劫难逃,她又是何苦出言为我求情,只怕是救不了我,反而自己惹火上身。 
果然,云夫人柳眉一立,冷言道:“上次的事算你落得个便宜,你不思悔改,还敢为她求情?” 
月夫人悠悠开口,“怪不得上次纪姑娘出言让王爷饶过这贱/人,原来是惺惺相惜,感同身受啊!” 
云夫人愤然接口,鄙夷道:“一丘之貉!” 
我气血上涌,无法再沉默,对着高高在上的两人说:“是王爷出言成全的翠儿,夫人如若不忿自可找王爷理论!” 
月夫人一时语塞,没有接口,只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云夫人却气得狠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死到临头还伶牙俐齿,果真是不知死活!你用不着急着为她开脱,还是先顾念你自己和你肚子里的孽/种吧!” 
“小姐!”海棠一声惨叫,呆立当场,终于明白过来她们为何对我发难。 
早有人上来将翠儿拖走,她无可奈何地看了我一眼,神色悲悯,有点象遗体告别似的,让我心惊肉跳,一颗心沉到谷底。 
----------------------------------------------- 
清清回来了,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更文哦,奉上三章,感谢亲们对清清的不离不弃。 
 ——     




第三十八章  羞辱

 
“是谁?”云夫人冷冷地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我被她问得愣住,过了会儿才明白过来,对呀!我这个“淫/妇”已经跪在这儿了,还缺一个“奸/夫”呢!
强忍着悲愤,我漠然道:“这是纪柔的私事,不劳夫人操心!”
话音刚落,旁边的李大娘一巴掌扇过来,我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地扇在脸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一时眼冒金星,耳中嗡嗡作响。她尤呵斥道:“不知好歹,夫人问话要照实回答!”
奇耻大辱啊!前世今生,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被人打过耳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屈辱的感觉比疼痛更加让我难以忍受。哭叫只会让我更加难堪,我只能挺直脊背,面无表情地跪在当地。
见我依旧不语,如木胎泥塑一般,云夫人啐了一口,“有胆做,没胆认,只往外院找去,不定是哪个仆役小厮与她勾搭成/奸做下不伦的事来,还有了孽/种。”
月夫人用手指缠绕着团扇柄上的流苏,一脸的猫哭耗子假慈悲,“纪姑娘还是说了吧,说不定我们一心软就跟成全翠儿一样成全你呢!到时候,你们三口子一起拜堂也算是开了东昌带孕成亲的先河。”她未说完,自己先撑不住笑了。她们身边站立伺候的丫鬟仆妇们也附和着以手掩嘴嗤嗤地笑。
再次提到上次我出言救下翠儿的事,云夫人更是怒不可遏,似戳了她的痛脚一般。上次的事让她颜面扫地,此刻新仇旧恨越发要一并跟我讨算。她冷哼了一声,“成全?我倒要看看这次谁能成全你!李大娘!”她扬声唤道。
李大娘躬身恭敬道:“老奴在。”
云夫人面色一沉,“掌她的嘴,我不说停你就一直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是”
我想逃,未及动作已感到巴掌带着呼啸的风声扇在我脸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反手又是一掌打到我另一边脸上,发出“噼啪”的清脆响声。
我下意识地抬手护住脸,却惹恼了她,抬脚踹向我。出于母性的本能,我弯下腰,并将护着脸的手放下护着腹部。她一脚踹到我的肩上,将我踹倒在地。我挣扎着未及爬起,就被她用左手扯了头发,迫我仰起脸来,右手一串风似的对着我的脸左右开弓。我只觉得疼痛难忍,脸孔跟要胀裂开来似的火烧火燎,而护在腹部的手却再也不肯放开,只能咬牙闭眼将脸递到她掌下。唉!不要了!
渐渐地我感到有腥甜的液体顺着我嘴角蜿蜒而下,耳畔只闻得手掌击肉的噼啪作响和海棠尖利的哭叫声。
我的神智逐渐模糊,脸颊也不再感到疼痛,仿佛挨打的人不是我。就在我觉得要晕过去了,终于可以结束这场折磨的时候,隐隐听到有人断喝:“住手!”
抓着我头发的手一下子松开,少了这个支撑,我身子一软已然躺倒在地上。挣扎想爬起来,却是力不从心,只能勉强以手撑地,支起上身。
眼前只能看见一角深蓝色的锦袍,似有人已疾步来到我面前,还没来及顺着往上看,我已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两臂从地上提了起来。
四周的人“呼啦”跪了一地,口中诵着:“见过王爷。”
我一惊,迎面看到上官毅阴郁的面庞,惊愕震怒地看着我。我畏缩了一下,挣扎着要躲开他。
海棠乘着众人拜见上官毅,已挣脱了束缚,哭着向我跑过来。上官毅略为尴尬地放开手,我顺势倒在海棠的怀里。她勉力支撑着我,吓得只知道哭。
“怎么回事?”他转向云夫人和月夫人,犀利的目光让两人无处闪躲。
半晌,云夫人强作镇定,躬身道:“回王爷,纪柔不守闺德,与人私会,竟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她让周大娘替她偷偷煎了堕/胎的药物被我与月影发现,带她来询问,她却死活不肯说出那奸/夫是谁……”
上官毅每听一个字,脸上的阴沉就加深一分,到后来已经是一脸风雨欲来的暴怒,云夫人窥视着上官毅的脸色,声音越来越低,不敢再说。
上官毅转脸看向我,我的身上和头发上仍挂着零星草药,他难以置信地哑声问我:“你……真要堕掉这个孩子?”
 
 
我无从跟他解释我百转千回的心思,只能倔强地闭口不言。 
他目光骤然痛楚,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待到他重新睁眼,已换上了惯往的面无表情,以众人对他的了解,此刻他的平静更加让人胆寒。 
他转向一直匍匐在地上的李大娘,声音冰冷,不带一丝热度,“你是用哪只手打的她?” 
李大娘哆嗦不止,不明就里地结巴道:“回……回王爷,是……是右手……” 
“好,”上官毅点着头,吩咐他的侍卫:“拖下去,斩去她的右手,逐出府外。” 
在众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李大娘哭嚎着:“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姐救命啊……”,声音渐远,已被人拖了出去。 
云夫人泪流满面,只张嘴喊了声:“王爷……”就被上官毅扫过去的目光慑得哆嗦了一下,住了嘴。 
上官毅目光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云夫人和月夫人,“你们两个从今后就留在倚云斋和傍月馆,没我的吩咐就不要出来了。” 
云夫人和月夫人申吟一声,瘫软在地上。 
上官毅不再看她们,转过身盯着我,直看得我冷汗都冒了出来,方缓缓道:“十日后,本王要迎娶纪姑娘做江陵王妃。” 
如平地惊雷的一句话,震得我灵魂出窍。我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刚才的耳光都没能让我晕过去,此刻却身子一歪,在海棠的惊呼声中,落进一个宽阔有力的怀抱…… 
 



第三十九章  无奈

 
三日后,我如猪头般肿胀的面孔已渐渐消肿了,只有嘴角眉梢还破损青紫。
这几日来,燕窝参汤各色补品如流水般涌进我与海棠的小院。郎中稳婆也川流不息踏破门槛,开出大堆的安胎补药,说是我受了惊吓,需多休息进补。其实我没什么事儿,除了偶尔的恶心呕吐外,一丝胎象不稳的征兆都没有。我只能感叹这个孩子的生命力太旺盛了。这么一通折腾,我这个当娘的小命儿差点去掉一半,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一日,下起雨来,雨势不大,却淅淅沥沥,象极离人的眼泪,缠绵悱恻,怎么流也流不尽。
午后我坐在桌前,正对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安胎药发呆,一抬眼看到门口伫立着一抹颈长的身影。他似是刚从宫里回来,还未来得及换下觐见皇上的亲王服饰,华美的刺绣灼痛了我的眼睛,让我一下子调转了目光。
他来到我的面前,负手而立,静默不语。
我知道我要是不开口,他就能在我这儿站一天,于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干脆地告诉他:“我不要做你的王妃。”
他沉吟片刻方回复道:“你要怎样?”
“放我走。”我不假思索地说。
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我都快坐不住了,他才缓缓地说:“周大娘告诉我,那日你不肯喝药……”他停顿了一下,似在下着决心,“等孩子生下来,你就可以走。”
我一听如泄气的皮球,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有几个女人可以做到抛下自己的亲生骨肉?他是捏住我舍不得孩子的死穴了。我想说我要带着孩子走,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明摆着是说了也白说,他如何肯撒手自己的子嗣。
为了这个孩子我要放弃多少幸福,又要抗起多少隐辱?
我咬了咬牙,低声说:“我做你的下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