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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越之爱断今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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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一张椅子上。
我这才明白,这云夫人和月夫人根本就是想借着这事儿夺了叶大娘管理王府的权,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看看跪在地上翠儿和连丰,心下惨然,看来他们今日真是凶多吉少啊,云舞、月影为了立威也不会轻饶了他们。
 
 
叶大娘也是脸孔煞白,犹自挣扎道:“多谢二位夫人厚爱,只是这两个孩子的事还要等王爷回来再做定夺。” 
“不用了。”一旁的云夫人干脆地说:“王爷日理万机,心中想的都是国家社稷的大事,府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不用麻烦到王爷了!” 
“再说了,这等腌臜事如何能污了王爷的贵耳呢!”月夫人柔柔开口帮腔,一唱一和直逼得叶大娘哑口无言。 
“来人!”云夫人冷冷开口,“将这两个无耻之徒……” 
我惊惧地看向翠儿二人,不知云夫人会如何处置他们,只盼望哪怕是先关进柴房容后发落,也还能有一丝转机。 
正在这时,一队人匆匆走来,为首的正是江陵王上官毅,一身亲王的朝服,并排走的是公子兰若,后面跟着莫漓,依旧是姿态从容,远远地看见我,轻轻冲我颔首。此刻我心急如焚,顾不得和他眉来眼去,只冲他点点头,就紧盯场内局势。我从没象现在这样盼望见到上官毅,只希望他能够出言放过翠儿和连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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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上了。 
      




第二十七章  救人

 
叶大娘也明显舒了口气。云夫人和月夫人早起身相迎,一左一右将上官毅夹在中间,将叶大娘隔在一边。
上官毅诧异地看到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不禁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云夫人用手一指依旧跪着的翠儿和连丰:“这二人淫/乱/私/通,逃跑的时候被抓住了。”
我惊讶于她将二人说得如此不堪。叶大娘正待上前分辨,月夫人已攀着上官毅的袖子轻摇,“王爷别恼,这样的人留不得了,免得坏了王府的清誉。”
上官毅有些不耐烦,挥手道:“此事与叶大娘商议即可。”
叶大娘赶忙躬身回话:“老奴的意思还是……”
未及说完,那月夫人已娇笑截口道:“叶大娘快坐下吧,王爷是您的乳儿,不用那么大的规矩。”又回首看向上官毅:“叶大娘年纪大了,最近身子也不好,王爷也不体恤体恤老人家,这些费力费心的事儿,我与姐姐做就可以了。”
上官毅点点头,脸色和缓了些,“幸亏你提醒。”又满脸歉意地转向叶大娘:“最近公事繁忙,不知乳母身体不适。来人,送叶大娘回屋休息。再将我从宫中带回的补品给大娘送去。”说完,抬腿就要走。叶大娘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僵在原地。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什么叫做口蜜腹剑,什么叫做明里一把火,暗地一把刀,今天算是见识了。这就是说话的艺术,月夫人几句话架空了叶大娘,还得到上官毅的赏识,一剑双雕啊!
云夫人问道:“那这二人如何处置?”
上官毅头也不回:“你们看着办吧。”
“是王爷”,云夫人与月夫人齐齐拜倒。云夫人回过身来,冷俏的脸上寒霜一现,轻启朱唇,冷冷吐出两个字:“丈毙!”
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两个鲜活的生命就要就此凋零,只因为他们相爱,不愿接受命运的摆布。我感到双眼模糊,想起了那日翠儿对我说的话“若是以前,我也就认命了,可是自从听了姑娘讲的那些故事…………”
我心如刀绞,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我的故事怂恿了他们,让他们知道了海枯石烂,情比金坚,让他们充满了对爱情的向往。而现实的世界多么残酷,真挚的感情并不被人们祝福,反而冠上了淫/乱不堪的罪名。我只告诉了他们爱情的甜蜜,却没有警示他们现实的险恶,而我还沾沾自喜,以为开导了他们懵懂无知的灵魂,殊不知真正无知的是我,是我害了他们呀!
身边的海棠、春好和几个与翠儿交好的丫鬟已经咬着帕子呜呜饮泣,周大娘也偷抹着眼泪。
连丰猛地跪行几步,挡住上官毅的去路,匍匐在他脚下,捣头不止,“王爷,王爷,连丰死不足惜,求您放过翠儿吧!”
反倒是翠儿没有哭泣求饶,她脸色苍白,却跪得笔直。“连丰哥哥不必求了,翠儿宁愿与你一起死,也不要嫁给旁人。”
此言一出,连上官毅都止了脚步,扭头看她。她的脸上透着坚定无畏的光芒,虽然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却显得异常美丽。
她定定地看着连丰,“你不是说这辈子只想娶翠儿为妻吗?翠儿也是,阴曹地府翠儿也要跟着你,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了。”说道最后,她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凄楚温柔的神色。
“翠儿”连丰喃喃唤她,两个人四目相对,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
公子兰若蹙着眉头,紧抿着嘴,莫漓也是一脸的悲悯,但是碍于他们南越质子,客居王府的身份都不好开口。旁边的家丁上来将连丰拉扯开,又有人去拖翠儿。
 
 
“等等”忽然有人出言相阻。 
我大吃一惊,何人如此大胆,举目四下寻找之际,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我。 
我这才发现,刚才的声音是从我嘴里说出去的。我的脑袋“嗡”地一声响,一个变得有两个大。 
前面的人自动向两边分开,给我留出一条通路,海棠惊惧地抓着我的手,似乎想阻止我做傻事。我甩开她,硬着头皮越众而出。 
上官毅冰冷犀利的眼风扫过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三伏天却觉得浑身发冷,没办法,面对他,我有心结呀! 
我紧握了双拳,直握得指节发白,稳了稳心神,方颤颤开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他们二人不过是两个深深相恋的可怜人,王爷何不成人之美。一来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这是积福积德之事,二来若处死二人,只怕传了出去有损王爷宽宏大量,仁厚治下的英名。” 
我一口气说完便垂首而立,仿佛等待他发落的不是翠儿连丰,而是我自己。时间似乎凝住,四周极静,只有蝉在树上“痴啊!痴啊!”地叫着。我感到鼻尖聚出汗来,后背也有汗珠“嗖”地滑落到腰际。 
仿佛过了很久,就在我感到他要出言将我也一起“丈毙”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好,就照纪姑娘所言。”说罢不再看众人,径自离去。 
云夫人还要再说什么,张嘴叫道:“王爷……”可是上官毅已经走远。我抬头看见月夫人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早有人为翠儿和连丰松了绑,二人抱头痛哭,又冲我跪拜,口中说着:“姑娘的大恩大德,我们做牛做马永世难报!” 
我头昏眼花,好像刚跑完两千米似的浑身无力,勉强一手一个扶起他们,柔声安慰道:“快别这么说,是你们苦尽甘来,今后只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吧!” 
一抬头,看见莫漓温柔赞赏的眼神灼灼地望着我,可是他炙热的目光没有让我觉得温暖,反而浑身冰冷,如坠深渊…… 
    




第二十八章  心魔

 
好容易送翠儿回去,又安慰她一番。天色已晚,我对海棠说要一个人走走,海棠还要去大厨房帮忙,叮嘱我几句就匆匆走了。我漫无目的地闲逛,直到有柳叶轻抚脸颊,我才我发现不知不觉中出于惯性我已来到每日与莫漓相聚的湖边。刚要离去,耳畔传来欣喜的呼唤:“楚楚。”
我木然回身,迎上他奕奕双眸。我张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好,在他面前第一次觉得难以启口。我站在树影下,他并未察觉我神情有异,只笑谈道:“今夜月色正好,莫漓备清茶一壶想与楚楚一起凭湖而赏。”说罢引我到湖边的石凳坐下,湖中荷花已开,月色下朵朵傲然而立,幽香扑鼻。
我抬头望向天空,月如银盘,照得四周雪亮。只是此刻我心怆然,连这皎皎月光也觉得惨淡。
莫漓执壶注满了茶杯,茶的清香顷刻萦绕鼻端。他边倒茶边说道“楚楚今日仗义执言,莫漓自愧弗如。”
我兀自看着湖中清荷,如入定一般,半晌方开口:“我并没有做什么,是他二人的情意感天动地。”我又幽幽一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他闻言看向我,眼中的情意如宝石般流光溢彩,随即端起茶盏,“楚楚可知今日正是你我相谈满一月之日。莫漓只望此生日日能与楚楚谈古论今,畅所欲言。”
他的声音清朗温和,又郑重无比。向来我们的谈话只涉及诗词和古今世事,从未谈及情爱风/月。他第一次对我说如此露骨的话,内中情意我又怎会听不出来。
我调回目光看他,月色下他秀美无匹的脸上情意真挚,温情眷眷。他太美好了,好得让我自惭形秽,不敢奢望。心中忽然生起一阵尖锐的痛,一个月多来,我苦心忽视的过去突然卷土重来,重重地袭上我的心头。
他被我看得点不好意思,一抹红晕浮上他的脸颊,此刻的他一扫往日的优雅闲逸,云淡风轻,竟有些手足无措,让我心生爱怜。
我的沉默让他不明所以,他停滞了一下又开口,“莫漓也知道唐突了楚楚,只是听闻贺拓大汗阿奇勒狼子野心,卷土重来,与北部的库亚和敏颚几个游牧族歃血为盟,集结了十万大军,此次首先向西肇国开战,战火已燃到西肇国都不足几百里的地方。如若西肇失守,天下三分局势打破,必会累及东昌和南越,皇上已急招公子兰若回国商议派兵增援西肇,阻止贺拓称霸。现下公子正与东昌协商联手之事,二国结盟之日,就是公子兰若回国复命之时。”他深望了我一眼,“我自是要与公子兰若一同回去的。”
原来他要走了,我懊丧不已,思潮起伏,离别的愁绪瞬间抓住了我,脸上不自觉现出凄迷不舍的神色。
他也垂目看着茶盏,半晌方轻言道:“我家中尚未娶亲,回去后,我自会禀明家人,再向东昌国君求媒下聘,”他声音虽低沉却坚定无比。“楚楚可愿等我?”
见我依旧不语,他更加迷惘,“我也可请公子兰若先与江陵王会意。”
“不要!”听到江陵王几个字,我犹如被蜇了一下似的,不由自主地出言阻止。
我激烈的反应引得他有些惊讶,秀挺的眉毛抬了抬,随即安慰道:“我看那江陵王虽然面冷,却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楚楚你好像很……”他停了一下,微蹙了眉头,似乎在思忖合适的用词,终于还是说出了他的感受,“怕他。”
死穴啊!!!
我唰地站起来,我的脸孔一定一下子变得雪白,莫漓跟着起身,不知所措地望着我,“楚楚,怎么了?”
尘封的伤疤瞬间被揭起,重又露肉淌血,我如被在众人面前剥/光了衣服般羞辱难言。他上前一步,焦急地唤我“楚楚”,我不自觉地后退,直到后腰抵到了石桌。
 
 
记忆的碎片如陨石从天而降砸到我头上。惊恐中我目光迷离,眼前的他与记忆中施/暴的男子重叠交错,我的脑中嗡嗡作响,慌乱中转身要逃,衣袖却勾起了桌上的茶盏。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茶杯掉在石桌上碎成几片,茶水四溢出来流淌在桌面上象是一滩眼泪。 
我抓起一块碎片挡在胸前,哑声到:“你别过来。” 
他一下子顿住。 
由于用力过猛,锋利的碎片割伤了我的手指,鲜血顺着我的手臂蜿蜒着滴落到我的裙幅上,点点如殷红的落花,象极了那夜的破/处…… 
随着手上尖锐的疼痛,我却渐渐清醒,看清了眼前他一向温和的面容上挂满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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