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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桃花漫三国-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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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第三章 重操旧业的忽悠女王。
  原本打算孔明离开隆中后的第二日我便启程。但在孔明离开那天,我见到了久而未见的崔闺蜜,这程便没有启成。
  “哦,你果然是回娘家了。”崔州平见了正在收拾包裹的我,一脸寓意不明的笑,手上还在不停地捋着他那刚蓄长了的胡子。说来,这三国时期的男子都喜 欢'炫。书。网'蓄胡须,好些人年纪轻轻便一大把胡子了,看着颇有些违和感。不过,孔明至今未见有蓄胡须的意愿。这点,我颇为满意。
  对他这番话,我没作理会,而是继续忙活自己的。
  他看了看我手下的包裹,伸出手来掩在了上面。
  “你还是晚几天再去寻孔明吧。”
  “唉?为什么?”
  崔州平望着我,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意味深长的道了句“难道你没听过那句话么,小别胜新婚呀。”
  这话虽是让我的脸皮毫无预兆的烫了烫,然而略微想上一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这启程的日子,便被我略微往后推了推。
  事实证明,三思而后行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在往后推下的这些天里,好 久:。未光顾过我的灵感忽然迸发。这一趟寻夫之行,我便有了个颇有趣的主意。话说,刘备这个人在未得孔明辅佐之前,一直是过着东投西靠的日子。现下,他投靠的正是与他同为汉室宗亲的荆州牧刘表。
  这个老头儿刘表啊有两个儿子,长子刘琦,次子刘琮。刘琦年方二八,正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年纪。刘琮则不过十四五岁,还是个整日蹲在书房里望着窗外一枝红杏发痴的娃娃。因得刘琦的样貌与刘表很是相像,所以刘表原本是很器重这个长子的。怎奈,小老婆多作怪。刘表的后妻蔡氏是个在权势上很不安分的女人。说得文艺些,就是有着很深的政治抱负。为了实现她的政治抱负,一方面蔡氏暗地里积极勾搭其弟蔡瑁,以及刘表外甥张允结为党羽。另一方面,刘琮这个刘表次子偏偏就娶了蔡氏侄女为妻……这个,到底有没有跨出三代啊喂!蔡氏因此便相中了刘琮这个不成气候的小娃,决定扶持他,以做满足自己权势欲望的傀儡。为此,她充分利用了自身有利条件,狠劲儿向刘表吹枕边风。因得刘表很是宠爱蔡氏,又是个耳根子颇软的家伙。日子久了,也萌生了立刘琮为嗣的意愿。整件事情的矛盾点便出现了,刘表想立刘琮为嗣,同时又不想放弃刘琦。亦或许,刘表现在宠爱的是蔡氏,但是心里还有刘琦他娘亲?……不管是基于哪一条原因,都是蔡氏所不能容忍的。有着一颗豺狼之心的蔡氏便有了斩草除根的念想。我这个外人想想都觉得刘琦要杯具了,作为当事人的刘琦自然更是觉得自己要杯具了。现下,刘表病危,立嗣之事便在朝夕之间了。蔡氏正想着法子要弄死刘琦。而这刘琦,该是正想着法子来躲避蔡氏。我思忖着,刘琦现在落到这个地步,关键就在于身边无能人。没有一个,能给他想个实实在在可行法子的人。这个时候,我的出现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咳咳。不过,那日见到的穿越官不准我泄露天机。我要如何做这个救刘琦于水火之中的人还得我费心思量一番。
  ……唔,左右袁绍都忽悠过了,还怕什么刘琦。
  临行前的几天,崔州平颇体贴细心的给我寻了一匹宝马良驹。
  这是一只成了年的公马,约莫有六尺来高,通体黑色,只有马鬃与四条蹄子的边缘是如雪盈白。跑起来的姿态,直叫我想起了“风驰电掣”这个词。
  崔州平将缰绳递给我,说道“这匹马,眼仁清澄,舌苔薄白,是匹上等的好马。来,给马儿取个名,他就听你的了。”
  唔,为什么马匹眼仁清澄,舌苔薄白就是好马……顶多算个健康嘛。
  我翻身上马。方一坐在马背上,便觉得视线开阔了不少。这马匹看着不是很高,坐上去却全不一样了。而且马背坚实平稳,我一个陌生人坐在背上又不惊慌。真是匹不错的马。
  我伏在马背上,摸了摸马脖子,“你一定会是匹名动三国的良驹。唔,就叫你奔驰吧。”
  时光荏苒。一转眼间,我已经背上包裹,跨上奔驰,准备离开隆中,奔荆州刘表府上去了。
  此番,是爹爹与崔州平一同来送我上路。
  “爹爹,你这么偏心,教孔明排卦都不教我。”我抱怨道。
  黄承彦擅长周文王六十四卦,据说很是灵验。我相信他一定对我卜过卦,但是每每问起,爹爹总是否认说这卦不可乱卜,会折寿的。我时常嚷着要学卜卦,嚷着以后若是混不下去了,好歹摆个摊子给人算命混口饭吃。爹爹则笑一笑说“你夫君养活得了你。”
  眼下,爹爹正笑得一脸慈祥,“你们两个有一个会卜就成了。月英,你性子莽撞,以后凡事多找夫君商量,知道吗?”
  “嗯……”就知道,你很看好孔明,很不看好我这个女儿。
  那边,崔州平颇为神秘的递给了我一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来一看,是张九州地图!
  “这是我绘的,虽不比孔明绘的那一幅来的精细,但是对于你这个去寻夫君的人来说,绰绰有余了。”
  “谢谢谢谢。”对于我这个路痴来说,有了地图,万事无忧。崔闺蜜果然最了解我的心思。“唉?小蜜,你未来怎么打算?”
  被我这么一问,崔州平笑了笑,“原本还以为,是孔明被你拐走了。现在才明白,其实是你被孔明拐走了。你都随着孔明去了,我再去滩这乱世的浑水,谁来写咱们的八卦手札啊。”
  “小蜜……”我的心头忽然隆起一股抛弃战友的负罪感。
  “唉,别拿那副臭脸看我。快去寻你的夫君去吧,一脸的弃妇样。”
  “你才是弃妇!”我正吼着,崔州平一巴掌拍在了奔驰的马屁股上,奔驰一惊,急窜了出去。
  “爹爹保重!小蜜保重!……我一定会回来的!”这一声,绵延了快有一里地,消散开来,化作了我心里一片空空如也。
  荆州。
  我四处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公子刘琦此时并不与刘表同住一处,竟是在荆州一隅另辟了一处院子单住。哦,都到这个地步了?
  费了些工夫,终是找到了刘琦的宅子。哦,粗略的将这宅子的外观瞧了瞧,觉得不管这院子是有多么普通,好歹人家也是个有房子的男人。
  嗯,此刻我画了张略微有些玄妙的男子面皮戴在脸上。这一张面皮,看着斯文又不失侠义气概,飘飘然又有些仙风道骨揉在其中。总体来说,与孔明那幅面容有些相像。这个模样,正衬着我要化作的身份。
  站在公子刘琦宅子的大门外,我这难言的心绪不宁颇有些熟悉。其实,就与这一切的最初,那日我敲开袁绍书房大门时候的心境一模一样。钻这历史的空子,或者说钻这《三国演义》的空子,心里总是有些不大稳妥。茫然看了一会儿天,我便回身敲起了大门。不多时,一个穿着体面的家丁推开了大门。
  他见了我,略略愣了愣。犹豫了一下,终是没迈出大门。“这位公子,是有何事啊。”
  我向他躬一躬身,恭敬的道“某有事求见公子刘琦。劳烦您传个话,就说,某有办法医好公子现下的病。”
  “我家公子并未生病。”家丁甚鄙夷的瞧了我一眼,说道。
  “唉,此言差矣。”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的一棵槐树,“大树发病,亦是过季而发,何况于人。你所不能感知的,可不一定,我也感知不到。”
  那家丁听了我这一番话,犹豫了片刻。
  “好吧。我且去跟公子报上一报。”
  “多谢您了。顺路……”说到这,我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张绢纸。“您将这个交给公子,他便知晓了。”
  “哦。”家丁见了我手上的绢纸,探出手来,颇为小心的取了过去。
  “切不可偷看哟。”我嘱咐道。
  “哦,一定一定。您先在这稍等片刻。”家丁这句话说罢,便进了院,掩了门。
  终是重操旧业的我,坦荡荡转了个身,静候这道门再度开启。
  说来我那绢纸上,写得不过寥寥几个字。“云中仙坐下弟子东愚见,奉师命前来助公子避过继母加害。”只为了给自己现下的身份,添一层神秘色彩罢了。
                  第四章 这混乱的桃花运。
  我在刘琦府上大门前,等了不过五十个数,门便“吱”一声被推开了。
  我寻思着,要如何转这个身才能显出我的高深莫测。结果,酝酿了五十个数的这么一个翩翩转身,看到的人却叫我差点失了态。
  眼前这个人,个头不算高,也就将将七尺出个头的样子。着了身黄色缎衣,面上生得白净水嫩,举止间便看得出,是个颇有些修养的富家子弟。
  这人……这人分明就是那日我与孔明在南郡凤来阁遇到的刘公子嘛!莫不是,这个刘公子其实就是公子刘琦?……这还真是千年等一回,有缘来相会啊!
  咳咳。眼前,刘公子眉间笼着一抹朦胧愁色,与那日在凤来阁相见之时一般无二。他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愁色终是缓了缓,略一躬身道“刘琦,见过先生。有失远迎,望先生见谅。”
  这个刘公子,果然就是刘琦!……只是,此番他的嗓音听上去,略带一份上了年纪的沧桑感。
  “嗯,客气客气。”来了三国,各种不适应都能一一适应,唯独这个寒暄是我如何都适应不了的。我寻思着快些打断这没完没了的开场白,于是上前一步,靠近刘琦耳畔说道“公子,隔墙有耳,咱们借一步说话。”
  “哦,哦。好。”听了我的话,刘琦似也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引我进了院子。
  这真是庭院深深深几许。
  外面看着并没有多大的一个宅子,我们拐了又拐,绕了又绕,接着又是一个大拐,终是拐进了一处栽有满园月桂的庭院。
  那一树一树的月桂,花开错落,满园飘香。
  眼下这间屋子,不只是很小,光线属实还弱得很。我与刘琦分宾主落座,面前仅仅隔着一张不足三尺的小方桌。
  一片昏暗中,刘琦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方才我听管家刘歌来报,又见了先生的留字。实知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欲亡我……。”
  “嗯。”我抬眼看刘琦,因得这屋子里原本光线就暗,加之刘琦又背对着窗户而坐,这面上表情便有些阴森。以至于,他说这话,是什么神情,我全然辩不出来。但是,从声音听去,并非诚心。想来,依他现在的处境,不能轻易信我,也是很寻常的事情。
  “吾师乃是云中仙孙鹤仙人。几日前,师父命我下山来渡你化劫。他老人家嘱咐,你这事儿里涉及到的几个人都在一个户口本里。哦,就是都在一个家谱里。旁人本不该参与进去。但是吧,吾师念及你在这件事上属实无辜,并且你这一条性命又与这汉室危亡息息相关。师父心生怜悯,遂命我下这趟山。另外,我本是不怎么情愿,然,这师命难违……你懂得。”
  “噢……这个,恕刘琦见识浅薄……尊师父的名号为何从未听过。”刘琦略微探过身来,问道。
  唔,你果然不信我。
  “这个很寻常,你可知道阿缚卢枳帝湿伐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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