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将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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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回答,弥恭袁飞勾起笑容,将她抱得更加紧。
从她的回答中证明,她比花若明更加爱他。弥恭袁飞对感情的事情,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傻傻地问你是爱我还是爱他,只会问你会把你重要的东西交给谁?
“放心,我弥恭袁飞不会现在要了你。我会坚持到自己拥有一个身份来霸占你,至少,在表面关系上,我们不再是主仆,而是一个可以配得上你的人。”
“你是想要寻找你的身世之谜吗?”凌休注意到他腰间的紫水晶莲花形状的玉佩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从他的话当中,得知弥恭袁飞的身份不简单。
“嗯!不管到时候你的身体被谁霸占,我只懂一个,那就是用一个配得上的身份来站在你身边。”弥恭袁飞的宣誓和丝丝甜蜜之语,让凌休心里感觉到非常的开心。
“谢谢你!”这句谢谢,是最后一次说出。
弥恭袁飞也没有反驳,而是笑的很开心,伸出手继续抱紧了她。
“啊!对了,我回来之前买了一件东西给你。”弥恭袁飞恢复痞子般的性格,从腰间将一个黑色布袋拿出来坐在她身边。
凌休也很好奇,歪着脑袋看着。
“三天后,就是姻缘节了。我办完你交代给我的事情后,亲自打造这个面具给你。”从黑色布袋里面掏出的是一个精致完美,带着邪魅之气的面具。上面的花纹是她最爱的木芙蓉,整个面具的大小非常适合她的脸型。
没想到这个钱货,居然将她脸上的轮廓记得那么清楚。
想到这里,凌休吸了吸鼻子。
“矮油!没想到主子也会被这个小玩意感动到呀,为了不让主子伤心还是将它收回……”说着伸出手将她手中的面具拿走。
“不要!”凌休双手抱紧面具,对着弥恭袁飞露出无辜的表情说:“人家很喜欢这份礼物。”
“那喜欢不要掉眼泪呀!”弥恭袁飞依旧皱紧眉毛,忧郁王子的表情流露出来。伸出手指在她的眼角上擦去泪水。
“好啦!”凌休喜极而泣地说。
“现在,茶楼,青楼,客栈已经被我组成的神秘组织拉拢起来,也是收集信息的最佳地方。虽然是开始,不过后面我敢肯定,会超出那楼阁的。”弥恭袁飞兴致勃勃地说。
在山上,他最会的就是做生意了。师父也教他不少,导致他非常的爱钱,当然,现在多了一个凌休。
“名字叫什么呢?”凌休将面具小心翼翼地放进黑布袋里面问。
听她这么一问,弥恭袁飞勾起笑容说:“随休阁。”
“随休阁,随休……”
轻语细念;这傻瓜,怎么尽做出让她感动的事情呢?
“好了,这么晚了你也该休息了。这段时间忙的我都没有好好睡觉。”说着弥恭袁飞嗅嗅身上的黑衣流出尴尬的笑容说:“还忘记洗澡了……”
“滚!”凌休黑着脸一掌向他拍去,让弥恭袁飞钻了个空,朝她扮起鬼脸跑开。
握紧怀里的面具,凌休露出欣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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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章 花都之国
三天后,姻缘节。
在一处光线比较昏暗的神秘地方,灰色的布帘似有若无地轻飘着,带着诡异阴森的感觉。
就在正居中央中,一张八角木桌添加几张凳子摆放着,茶几旧如新地摆放,无任何灰尘。在其中一张凳子上,白衣似雪,酒红色迷人的发丝从脑后倾斜而下。他面带白玉面具,纹着月亮的图案,端雅不失贵气地坐着,当他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放在桌面上的时候,露出了一张令人非常熟悉的容颜。
花若明,此时眼底寒意正浓,不语安静地等待着一个人的出现。
也在这时,一处角落响起了石头挪动的声音。
在石门后,脚步轻盈迈出,出现的就是身穿黑斗篷的男子就是上次在边疆山峰那神秘组织的领导者。
他不语,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子面前,伸出手甩动身后的衣袖高贵地坐下来。
花若明不语,像是见到老友一样寒冷的目光柔和下来,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男子见状,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凌乱的白发披散而下,上半头白如雪的发丝被一条深紫色的丝带系起。五指伸出,将脸上的银色面具摘掉平放在桌面上。
露出的就是眉宇朱砂,紫瞳凤眼,挺直的鼻梁下那张红如血的薄唇微微扯开。一举一动皆是如同画里的嫡仙般神圣不可侵犯,又如坠入地狱中的恶魔带着邪魅之气将人拉入死亡的边缘。
他就是天山山庄的庄主,也是江湖中闻风丧胆的毒邪老者,真名花满邪。
“邪祖,这几天我已经做出了决定,不会再改变。”明明眼前这位是自己的师父,可是花若明却唤他‘邪祖’。 花满邪也就是毒邪老者伸出白皙的手臂抖抖袖口,然后拿起一盏茶倒到青花瓷杯上,眼底波澜不惊地说:“明儿要是真的决定这样做,那么我便支持你,你的决定就是对今后的花都之国做出了选择。你要记住这一点,无论今后如何,你都要背负起来。”
闻言,眉毛轻挑,花若明露出自我嘲笑地说:“原本以为我是生活在天山一介平凡的人,却没想到我今后的人生还是摆脱不了帝王的争夺。”
“明儿,若是我没有背负起撅起花都之国的命运和职责,我想我现在在两百年前就已经死去。”花满邪手指优雅地拿起青花瓷杯凑到嘴边轻抿起来。
花若明却是在轻笑,自己也伸出手拿起茶壶倒水喝。
“你打算怎么样去面对休儿?”
说起凌休,花满邪拿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脸上的忧郁只存在一秒钟的时间被邪魅欠揍的笑容代替。
“休儿……我打算在暗地里保护她。只要她一有需要,有困难,我都会不惜任何代价帮助她。”
“你说得倒是挺圣神的呀,不过我最讨厌你这种人,明明喜欢得要命,却放手让其他人接近她。”心里气愤,可是话里没有丝毫的嘲笑,有的就是惋惜。
“我这个老怪物,怕是配不上她。有你们守护着她,我很放心……更何况,我还要帮助你将花都之国撅起。”
砰——
花若明将茶杯丢向他,却被他轻易地躲避,面上的笑容仿佛是对他这样的行为见惯不惯。
“你明明知道,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却是我们每个人需要她的,为什么你却要这么地对待自己?只要,只要你吸收了她的处子之血,那么你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样和她在一起。”说道这里,花若明几乎是咬牙切齿。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居然是可以破解他身上的不老药。
花满邪垂下眼眸,自己何尝不想这样呢?两百多年了,自己第一次喜欢上这样的人儿。要不是上一辈的老祖宗委托他帮助命定里的帝王星撅起,让整个花都之国重生,自己也不会吃下不老丹,一个人面对孤独的岁月只为等待花若明的出生,然后帮助他登基。
一年多前,预测到时机快要成熟,便去边疆拉拢各国的势力,被流放的罪人。用尽毕生所学让这个强大神秘的组织一夜撅起,也就是说,它是生活在黑暗之中的花都之国,只要花若明稍微点头,那么就可以成为不输给凤鸣国和龙腾国的大国家。
“明儿,休儿就拜托你了!替我好好照顾她。”花满邪依旧无动于衷,淡淡地说。就是因为这样的口气,这样的表情,要将他杀个千百遍的心都有。
“那你知道休儿痛恨上官一族吗?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动手推翻它呢?”这个问题,花若明问了他很久。
明明手中拥有强大的势力,可是却是不能去动它。
“时机未到,虽然休儿是命中的帝王之凤,但是上官一族里面厉害的那个人还未出现,不能打草惊蛇!”花满邪说着,脑海回忆起两百年前,那名上官男子也是和他一样吃了不老丹,就是因为这样,强大的花都之国才会被他毁灭。
若是现在一味地冲动做事,花都之国,怕是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上。
花若明何尝不晓得他身上的担子非常地沉重,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哀哀叹气,伸出手将桌子上的面具拿起来戴在脸上。
“今日,姻缘节,你去吗?”透着面具,花若明再次想要确认地问。
“……”
花满邪没有说话,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每次,他都喜欢这样来逃避他的问题。
也罢,不去强求。
得不到任何回答的花若明,头也不回地迈起脚步向门外走去。
如果花满邪是生活在黑暗之中保护凌休的影子,那么他就是生活在光明之中陪伴凌休孤独的替身。
人已离去,花满邪睁开紫瞳,里面的黑色逗号符文凝聚成漩涡般旋转,加上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显得可怕又带着鬼魅的气息。
伸出手望着手臂上的咬痕,忆起那时候她吃到放在菜里面的毒药导致中毒,在她难受不了得时候。花满邪伸出手给这位痛得依旧不叫出声的孩子,那孩子也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了上去。沉浸在昏迷中的她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刻才知道他的心已经系给了她。
六年前,那是一个大雨的夜晚。
花满邪忆起,然后轻笑几声。从桌子上拿起银色面具,纹着雪莲图案戴上去。再将披在身上的黑斗篷外套脱掉,起身向石门走去。
今日,特别的日子,想见下她。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一章 离去的前兆
天已黑,皎洁散发着纯洁的的明月悬挂在繁星之间。
原本寂静的夜晚,就在这时,一道‘啾’声划破苍穹的尖锐,在这漆黑带着纯白光明的星空中硕然绽放,又颓然而殒,漫天绽放华彩,美不胜收。待风流云散,五光十色的烟花呈现出千娇百媚,绚烂多姿的形状。如此的璀璨夺目,光辉灿烂。
在每条大街小巷,每家每户的门口吊挂着万紫千红的灯笼。
月老树河畔,波光粼粼的河面在火光的照耀下越发地夺目,不停泛出金色的光辉。因此,又加上是一个非常特殊的节日,让这河畔围满好多人。
而且每个人手掌心都会捧着一盏莲花灯默许愿望后蹲在河边放流。就是一年一度的姻缘节,才赦免了在这神圣的月老树面前放放流灯。吟诗作对,才华大比拼。这个擂台就在月老树门口才摆放,惹得众多人前去围观,当然,还有相亲的活动也在一旁举办。对于这个非常之好的节日,还有人选择举办婚礼迎亲。当然,参加姻缘节的人们都是脸上戴着面具,就算是达官贵人,或者是皇室中人,也可以隐藏自己的身份在这特殊的日子做一天平凡之人。
拥挤的人潮,身穿水蓝色滚雪细纱,撒花软烟罗裙的女子倩影抱着怀里萌到爆的小毛团,脸上戴着一张普通纹着月牙形状的面具迈着脚步走着。
深黑的眼瞳,如同沉在海底的珍珠清澈透亮。
手摸着脸上的普通面具,凌休在心里暗暗地想;弥恭袁飞亲自为她做的面具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为了不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