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王爷,冷情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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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觉的上前护在那女人身前,关心道,“那男人是谁?”
“不认识。”
“他为何跟着你?”
“不知道!”
而那紫衣男子跟着慕琉璃进了院子,与拓跋寒对上了眼,凝视了半天,总觉得拓跋寒又那么几分熟悉,却又确定自己根本没见过他。
而拓跋寒也盯着那渐进的男子的脸感到几分熟悉,却又说不出具体是谁,马上发问,“你是谁?”
“你又是谁?”两人心里都带着疑问却又都没打算回答。
紫衣男子眯着眼,上下打量了拓跋寒一番又看向慕琉璃道,“她与你是何关系?”他不想相信自己的感觉,那种觉得他们两人很可能关系匪浅的感觉。
可拓跋寒的话却让他心中一沉,仿佛有大石头压着了一般。
“我的女人。”拓跋寒依旧很臭屁的回道,可慕琉璃却发现他那话听着很顺耳。
018 开云王上
紫衣男子愣愣的看向拓跋寒,“她已经嫁了人?”依她看慕琉璃那张绝色的小脸,年纪最多只有十六七岁,根本不似嫁了人的女人。
拓跋寒眸子里闪着隐忍的怒气,这男人什么意思?把怀里的儿子塞给慕琉璃,故意扬着声调,“你儿子到处找你。”
慕琉璃手里抓着莲蓬只单下一只手来,只能先把莲蓬仍在那一旁的石桌上才腾出两手接过宝贝儿子,不忘瞪了眼故意使坏的拓跋寒,亲昵的吻着小家伙的额头,马上换了一副可亲的模样,“乖哦。”
紫衣男子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看着那副扰他心神的画面,紧抿着双唇半天不语,心底斗争了半天才呢喃道,孩子都有了吗?自嘲了勾了下嘴角,这般美好的女子,他人又怎么会忽视她的好。
她那身侧站着的男子,那副极具占有性的态度摆在了那,明显的对他充满敌意,就好似他要抢了他多么重要的宝贝一样。
拓跋寒见那人依旧大胆的盯着慕琉璃,面色一沉,大手揽过慕琉璃的腰肢就往屋里带,那态度极其的霸道强势。慕琉璃也懒的与他吵,抱着孩子顺着他那力道举步向前。
眼见着两人就快步入屋子,紫衣男子不再沉默,出言道,“姑娘请留步,不知可否告诉在下你的芳名。”他心有不甘,难道连她的名字也不能告诉他吗?
拓跋寒缩紧搁在慕琉璃腰间的大手,眉目间的怒气已经达到了顶点,缓缓的回过头,“我不管你是谁,安的是什么心思,总之,请立刻离开这里,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他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这男人三番两次的在挑战他的极限。
紫衣男子挑着嘴角,潇洒一笑,“这开云倒是没有什么地方我去不得的,也没人敢对我命令出声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开云都是他的,何况这区区驿馆。这不知是哪里来的男人,不识得他便罢了,还跟他大小声起来。心中的斗欲被挑起,在自己中意的女子面前更不会示弱了。
好狂妄的态度!拓跋寒总觉的这男人身上有着不一般得贵族气质,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那无时不透露出的强硬气息。就好似这所有人都该听的他的似的,在开云能有这般傲视一切的资本的,除了开云王火寒飞外便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看着那又几分熟悉的面孔,心里泛着嘀咕,莫非他是?
“你是开云王火寒飞?”疑问的问出了声。
火寒飞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而后答道,“你认识孤?”可为何自己对他没半点印象呢?
拓跋寒没有回话,而是上下打量了番,自己小时候与他见过一面,现在仔细一瞧再回想一番,确实是他没错。可心里记恨着见识不救的老开云王也就是他的舅舅,便不想回答那火寒飞的话。
没想却不巧的很,这云沁心不知是撞了什么邪,往他们这院子钻还隔着老远的便大喊出声,“寒王,寒王在吗?”
“寒王?”火寒飞音调一扬,心里一顿,这大陆之上有寒王这称号的,只有煜日的寒王拓跋寒,也就是他的亲表哥。他道怎么瞧着这男人有那么几分眼熟,小时候曾见过一面,虽都长大了,但那眉眼还是没变的,“你是煜日的寒王拓跋寒?”
他早知这男人绝非凡人,那份与生俱来的霸道之气便不是一般人能散发出来的,难怪刚刚他能识得他。
云沁心摇曳着扶柳之姿已经踏入了院子,这前脚刚进来,便瞧着与火寒飞想对着的拓跋寒,喜上心头道,“原来寒王在这院子里呢,看来沁心来的真是巧了。”又瞧见了那火寒飞的身影,看那身材并不是风行,才朝着那后背道,“这位公子是?”
火寒飞轻轻回转过头,瞅了眼身后叽叽喳喳似麻雀的女人,眉眼里有些厌烦之色。
一看见那回转过来的脸,云沁心当场傻了眼,瞠目结舌了半响,才忙着下跪行礼,“小女见过王上。”昨日大殿上她见过他,此时自然是识得的,这般俊美飘逸的男子,她见了一面便很难忘记了,何况他还是站在开云最顶端的男人,唯一可以配得上她的男人。
火寒飞却对面前的女人没半点印象,昨日到今天心里和脑海里一直徘徊着那荷花仙子的倩影,哪里还能记得其他的女人。只是出于礼貌淡淡的应了声,又轻轻扬手道,“起来吧。”
云沁心温柔的一笑,那笑容本是很迷人的,可在火寒飞看来却是没多大感觉到。
见拓跋寒没打算理会自己,火寒飞转移了目标问向云沁心道,“你是说他是煜日的寒王拓跋寒?”
“是啊,这位正是煜日的寒王拓跋寒,而那位姑娘则是寒王妃。我是云隐城主的女儿,我叫…。”
“寒王?寒王妃?”
云沁心还想把自己介绍一番的,却被火寒飞愣是给打断了话。虽心里窝火却不敢发作,依旧陪着笑脸,“是,是的。”
“拓跋寒,拓跋寒。”火寒飞呢喃的反复喊了两声,真的没想到能在这见到拓跋寒,也没想那女人居然是他的女人。若是别人的女人,他火寒飞确实还有这抢过来的心思,可对方若是拓跋寒,他却不知该怎么办了。
父王临死前与他说自己有个心愿为了,便是对于拓跋寒和拓跋皓两兄弟的亏欠,希望他以后能替他偿还。而现如今真的碰见这难题了,自己去不知该怎么办了。愣了半天才恢复帝王该有的态度与表情,“不知寒王来开云可有要紧的事?”这虽是极场面的话,可却也是他想知道的。
拓跋寒也不打算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淡淡的应道,“游山玩水。”此时两人代表的是两国,没有任何纷争的两国,纵使两人刚刚再怎么看对方不爽,现在也只好互相搭话。
“哦?听说寒王前些日子带着军队前往敖汉与巨野打了一仗,而巨野皇子被寒王妃所抓,最后巨野承诺退兵不再来犯。莫不是那寒王妃就是这位姑娘?”一般国家总会派些探子前往别的国家打探军情,火寒飞知道敖汉和巨野相战的事也并不奇怪。
前些日子探子来报时,他还怀疑这消息的真假,想那巨野二皇子在这大陆上也算是个狠角色,更别说他身边还有四大战将白道,黑影,红颜和青蒙了。怎么会被一个女人抓了去。
“她有这么厉害?”云沁心惊呼出声,她怎么就看不出那女人有这么厉害呢。可王上都说了,自然不会假,一个女人成为一场战争的关键,这是她想都没想过的。前些时间见了慕琉璃打退山贼的情景,她以为她顶多是个身手不错的女人,却没想她不止身手了得而已,要知道一场战场的输赢却不是单凭一人的好身手就能解决的。
慕琉璃没想这前一秒还是拓跋寒认亲的场面,后一秒就聊到自己身上了,无奈的很,可看那云沁心一脸的不信,心底又有些小小的较真,扬着眉道,“我记得寒王已经休了唯一的侧妃了,那这所谓的寒王妃该是说我的。”
拓跋寒没想她这会又旧事重提,扯到了休妃的事上,寒着一张脸,硬生生的道,“不是你还会有谁?我拓跋寒现在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这女人都这时候了还不信他,弄的他胸口一阵郁结。
慕琉璃没想自己的一句话会弄的他一脸的阴沉,何况她根本没说些什么,他这好似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的态度让她有些不知所以。一扭头,恢复以往冷漠的态度,抱着儿子钻进了屋子,笑话!他朝着她鬼喊鬼叫个什么劲。还有他那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现在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那意思这以后会有其它的女人啰?那正好,现在面前这云表妹就不错,他顺便收了得了。
“哎,别走!”火寒飞又出声想拦住她。
拓跋寒脸色本就不是很好看,此时更难看了,“若是在这驿馆打扰了开云王,我们下午收拾了便走了,不需要你开口。”不再好言相对,可又不能再如刚刚那样赶人走,这儿怎么说也是人家的地盘。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并不是希望她走,他希望她留下,最好是永远!“寒王和寒王妃赏脸,自然是喜欢住多久便是多久,寒飞还想请你们却宫里住上几日,也好尽地主之谊。”那样便能时常见到她了。
拓跋寒心里对老开云王上总有些疙瘩,面色不悦道,“不用了,你们开云的皇宫,我拓跋寒可没那本事住。”想以前,他与母妃、大哥一起逃到他们这寻求庇护,可老开云王却直接让人把他们赶了出去,最后母妃才会被敌人杀害,所以他拓跋寒再怎样,也不会原谅那没人性的舅舅。
他永远忘不了,开云王那冷血无情的嘴脸。也永远忘不了,母亲临终前那不得解脱的眼神。
019 前往云梦
火寒飞可以理解拓跋寒的怒气,自己的父王曾今狠心对他见死不救过,也怨不得他此刻那满脸的忌恨之色,而他却要替父王来还这个债,“寒王终究是不愿意原谅我父王吗?”
拓跋寒嘴角一挑,冷哼一声,“原谅?我倒不知我与开云王之间有了什么纠葛了。”脸色一转,面色极其的难看,转身也进了屋子。对于这个话题他根本不想再谈及,他害怕再联想起母妃死时的场景。
屋内碧月正收拾着东西,而慕琉璃则是坐在床边与拓跋闹闹玩耍着。
寒着一张脸道,“碧月你去告诉风行,收拾好了马上出发。”
碧月含着腰应了声知道了,便离开了屋子寻风行去了。
却没想火寒飞在屋外定定站了一会,还是跟了进去,“寒王这便要走了吗?”
“开云王没长眼?耳朵也不禁使唤了吗?”拓跋寒半分面子也不给他,呛声回了句。
火寒飞面色一白,那帝王的架势马上端了起来,“孤不知怎么得罪了寒王,弄得寒王这般的针对孤。”他何时这么低声下气过了,怎么说他也算是一国之主,从来都是别人顺着他的,却没人敢甩脸色给他看的。
得罪?他是与他无冤无仇的,可谁让他是那人的儿子呢。更重要的是,他时刻透露出的对慕琉璃的那种**的爱意更是让他对他一肚子的怒火。
“寒王这便要走了吗?”云沁心也跟着问了句。
想那火寒飞的话拓跋寒都不搭理的,何况是她这个他厌恶了一路的女人。
拓跋寒面色又冷了几分,对那火寒飞爱理不理的,径直的自顾收拾起小家伙的衣物来,就当着这屋内根本没有那火寒飞和云沁心两人。弄的两人甚是尴尬,都是极高傲的性子,却要受这般的对待,自然对那拓跋寒是一肚子的不满。
慕琉璃心底暗自发笑,看着拓跋寒那坚毅的侧脸,抱着儿子挤了过去,也忘了刚刚自己还带着怒气进的屋,见那拓跋寒把尿布和衣物混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