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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狂帝的金牌宠后-第7章

小说: 狂帝的金牌宠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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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杜仲咯咯笑了两声,跟着侍卫走远了。
……
“慕非止,你演技还真是好,你知不知道今天在前厅看到你的时候我差点要笑场。”沈蘅芜坐在桌前,朝身后躺在床上的男人道:“不过你速度可真够快的,竟然还来得及换上一身龙袍。”
“还好我看出来了,上前抱住你,要不然,今天这场戏可真要砸到你手里。”慕非止倚在床边,掐起一粒粒葡萄朝口中送。
“喂,你说,今天晚上真的会有人来刺杀杜仲?”沈蘅芜转过身子朝他问道。
“阿芜,该睡觉了。”慕非止答非所问。
“你还没回答我。”
“上来我就告诉你。”

☆、第十四章 余少平之死

山城别院坐落于京郊,依山傍水。此时,正是临近子时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中,一个伸手敏捷的影子朝别院飞了过来。
整个别院中只有杜仲的屋子亮着灯,杜仲懒懒的躺在床上,伸手把玩着自己的银发。忽然,屋子中的蜡烛全都灭了,屋子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啧啧,看来是有客人来访呢!”杜仲阴森森的笑出声,那声音渗人至极,让人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道银光闪过,一把长剑倏地就朝床上的方向刺去。
“我可是等了好久了,真是麻烦,还要活捉。”那人只听得屋中有咯咯的笑声,可是一点摸不着杜仲人在哪里。
飕飕的风从身后掠过,提剑的男人感觉不妙,身子飞起,就要朝窗户那里出去,结果后背就好像僵了一样,一点也不能动弹,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出的手。
“我生来命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杀的。余大人,你今天可真是冒险啊!”杜仲的话刚说完,屋子中的蜡烛就全部亮了起来。余少平的身体僵直着不能动弹,杜仲倚在屋中的栏杆上,朝外面的人道:“王上,你可以进来了。”
“呵,不错。余少平,孤王的这个安排你可还满意。”慕非止一身常服拉着沈蘅芜从外面走了进来,黑鹰跟在身后,立刻将门给关上了。
余少平不能动弹,但是眼睛已经睁得老大,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明明,王上不该知道的,明明,杜仲应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
别院的暗室中,余少平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暗室的墙上,慕非止,杜仲等人直直的坐在他的对面。
“鬼医,今天的那句话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余少平皱眉,很是懊悔的朝杜仲说道。杜仲是故意在他面前提起妓院的事情,所以才让他乱了阵脚。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余将军是不是也是知情人。”杜仲悠闲的道。
“你……你们是故意设的局?”余少平突然反映了过来,如果杜仲是故意引他来刺杀,那么之前的一系列事情,又有几分是真?
“八百人丧命,余将军当我是吃屎的吗?那些人体内的毒药除了能让人反应迟钝之外,还有一味极其隐秘的药,一旦和特制的桂皮粉相遇,就是能让人七窍流血的毒药。配药的时候,我已经将解药偷偷的放进了柴胡之中。”杜仲跟看着一个白痴一样看着余少平,语气更是不屑的很:“没想到,你们这群白痴完全是按照我的本子来走。”
“你那时候在柴胡里加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沈蘅芜没有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出,杜仲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没有味道,你又不是狗,自然闻不出来。”杜仲话还没说完就被慕非止给吼住了。
“杜仲,你给孤王再说一遍。”慕非止斜眼看过去,冷飕飕的。
“我只是就事论事。”杜仲耸耸肩,立在一边,紫色的眸子放着阴森森的光,看的余少平后背又是一凉。
“王上,您是不是早就盯上了军机营?”余少平看着闲散坐在那里,一身安然的黑衣男人,一种莫名的恐惧从骨头里向四肢百骸蔓延。
“如果不是孤王的女人任性,这件事孤王原本会拖上一段时间再来解决,只可惜,你们也任性的很。”慕非止似笑非笑的看着余少平,跟看一个棋子跳梁小丑没什么区别。
“你说谁任性?”沈蘅芜一手捏在慕非止的肩膀处,恶狠狠地模样好似要将慕非止给剁了。
“乖,我先处理完再跟你道歉。”慕非止在她背上安抚性的拍了拍,这才将目光看向余少平:“余爱卿,问了孤王好几个问题,是不是也要回答孤王的问题了。”
余少平不说话,紧闭牙关,两片嘴唇还没靠在一起,慕非止的身形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手指朝他身上的两个大穴一点,一手狠狠地擒住了他的下巴,声音中的寒度几乎要渗入余少平的骨髓:“套完孤王的话再去咬舌自尽,余爱卿,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手下的力度加重,只听咔嚓一声,余少平的下颌骨竟然被慕非止给捏裂了。
“军机营的探子大部分是来自无父无母的孤儿,军法规定,探子们每月可自行休息一天,地处京郊,周围只有一个算得上大的城镇,并没有什么繁华之处,这些人正值青年,又无家无妻,余爱卿,你说会不会有人趁这一天流连声色之地?”慕非止说完,在看到余少平蓦然瞪大的眼眸时,不由得轻笑出声:“果然,年轻气盛。余爱卿,你该不会用这种法子笼络了一大群人吧?这军机营真得好好改改了。”
“现在,你有两种死法。一,说完再死。二,闭嘴不言,孤王亲自送你上路。”慕非止笑:“你选哪种。”
余少平不说话,眼睛略显慌张。
“宫里人都知道,孤王脾气暴躁,最受不了磨叽,既然爱卿有意寻死,那么孤王就成全你。”修长的手嗖的一下子就扣到了余少平的天灵盖上,沈蘅芜亲耳听到沉闷的一声,然后那鲜血就从余少平的七窍中流了下来。面对这血腥的场景,在场还喘气的三人没有一个人表现出胆怯,就连沈蘅芜,也只是冷眼旁观。
“杜仲,待会儿你易容,事情解决之前,你就是余少平。”慕非止朝杜仲扔下一句话就朝沈蘅芜走来。
“你为什么不再套一些话,就这样直接将他杀了。”沈蘅芜有些不解。
“难道你以为没了余少平我就解决不了?余少平今天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线索。早就过了子时了,现在回去,我们还能睡两个时辰。”慕非止揽着沈蘅芜就朝外走。

☆、第十五章 观摩

这天晚上杜仲的确将自己易容成了余少平的样子,只是那银色的头发和紫色的眸子有些麻烦,头发太麻烦,杜仲直接用官帽将头发都掩饰了起来,至于那最容易暴露的眸子,杜仲本来是打算喝一种药,能暂时的抑制住眸色,但是对身体有很大的伤害。慕非止制止了杜仲:“既然于少平今天晚上盯着被识破的危险来刺杀你,想必对于那幕后人来说,他已经是一颗弃子,你只要老实呆着,就不会有什么事,我不会让你久等。阿芜,这次我们真的该回去睡觉了。”慕非止说着,也不再揽着沈蘅芜,而是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从窗户中飞了出去。
第二天,慕非止带着沈蘅芜和黑鹰两人去距离军机营最近的镇子上,沈蘅芜给自己和慕非止都易了容,虽然还是富家少爷俊朗的模样,但是样子已经变了很多,而且沈蘅芜自己也换了男装,只有黑鹰没有易容,他的面貌不是让人看,为了掩人耳目,他只是带了个塞外人常常用的黑斗篷,将银色面具给揭了去。
“喂,慕非止,我们真的要去妓院?”沈蘅芜朝慕非止问道,平静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们两个人保护你,你不用担心。”慕非止只当她害怕,毕竟在这淮南国,去过妓院的女人简直是少之又少,那里迎来送往的都是留恋声色之地的男人。
“太好了,以前出来的行医的时候,我总想进去转转,里面的病者也不少,可是师父总是不许,后来去了太子府,那些皇子们更是三天两头就出去吃花酒,哎,忍了这么久我总得进去瞅瞅。”沈蘅芜的音调突然提高,兴奋的心情止不住的就流淌了出来。
黑鹰在一旁嘴角抽搐,幸好那斗篷遮住了他的表情,否则,保不齐被慕非止看见,会一刀砍了他。
慕非止的脸色铁青铁青的,他一把抓住沈蘅芜的手腕,不顾沈蘅芜喊疼,就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声音中带着几分警告:“老实跟在我身边。”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这里的妓院春香阁,远远的看着,只见一个抹着厚厚的胭脂的女人站在那春香阁门口,她倚在门框上,无聊的嗑着瓜子,招摇的红帕子被她塞在腰带里,沈蘅芜瞅着这门前冷落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春香阁的生意这么不好,里面的姑娘岂不是要饿死?
“几位爷,咱们春香阁是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啊,进来瞧瞧?”那老鸨一瞅见慕非止他们,瓜子皮往外面一吐,从腰中抽出红帕子就朝慕非止他们走了过来。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浓重的脂粉味也传到了几人的鼻尖。
“还是你身上的味道好闻。”慕非止突然歪头,附耳朝沈蘅芜说道。沈蘅芜一把就掐在了他的胳膊上。
“两位爷,你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花娘活了这么长,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养眼的断袖。”花娘的目光落到那两人的身上,心中暗暗赞叹道:虽不是貌若潘安,但也自成一色。只是,这卿卿我我的模样,放在这春香阁门前,着实有些讽刺。
“他来寻欢,我们来观摩,怎么?花娘可是不准?我爹可是临城有名的地主,都是来图个乐呵,花娘不会扫了我的兴吧?”慕非止将沈蘅芜往怀里一抱,一锭银子就扔到了花娘的手里,完全不看黑鹰和沈蘅芜同时黑下来的脸,只是用表情在昭示着:爷是地主的儿子,有钱,任性!
“哪里,哪里。这位爷,是从塞外来的吧?比较喜欢狂放一点的姑娘吗?”花娘见了银子自然喜笑颜开,砖头就朝黑鹰问道。
黑鹰忍无可忍,恨不得立刻就将眼前的老女人劈成两半。
“对。”慕非止直接替黑鹰答了。
“花娘当年也是狂放一枝花,若不是年纪大了,伺候伺候这位爷也是可以的。”花娘将银票又塞到腰带里,拧着腰带着三人走了进去。
沈蘅芜的手一直被慕非止牵着,三人进去的时候,里面的萧条模样果真和门外一样,或许是主观思维在作祟,沈蘅芜看着那些趴在栏杆边无聊磕着瓜子的姑娘们,总觉得她们也灰头土脸的很,完全不像想象中那么艳丽。
或许是太久没有什么人来了。慕非止他们一进去,立刻有姑娘们看了过来。
“哟,好生俊俏。”有人忍不住喊道。
“梅花,下来接客。”花娘朝楼上一位红衣姑娘喊道。
楼上那人立刻回头,见三个男人站在楼下看着自己,她的眼中立刻一亮,挺着那傲人的身材下了楼。
“好生伺候着,这三位爷可是贵客。”花娘朝梅花叮嘱道。
梅花娇俏的一笑,点了点头。伸手就拽住了黑鹰的袖子,将他往楼上扯。
黑鹰十分的不对劲,可砖头看去,自家主子根本不管,哎!
到了房间,梅花还不待将香炉点燃,后脖子就被人砍了一手刀。人晕了以后,黑鹰立即跳出好远,跟见鬼似的。
“黑鹰,你出去打探一下,阿芜,你把那人的外袍换上。”慕非止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铺在塌子上,这才坐下来。
一刻钟后,
黑鹰已经回来了,四处探查,没有隐秘的地方,这个妓院就是如它表面那个荒凉。
沈蘅芜也将梅花的外袍给脱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慕非止的袍子上。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她问道。
“出去。”慕非止答道。
三人从后窗户飞出去,落在后门的时候,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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