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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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慕栖凰和封誉的大婚也逐渐提上了日程,沈蘅芜原本是想要在最后的这几天里去帮忙的,结果每次去封誉都在,那么一个木讷的男人,倒是把什么事情都想到了,看到这样的场景,沈蘅芜觉得自己的存在一点意义也没有,干脆就安心的回太极殿呆着了,而这正是慕非止巴不得的。
三天后,终于到了慕栖凰同封誉大婚的时候,这是京都的街道上时隔半年之后再次被铺上了十里红毯,街上的姑娘们满脸心痛的看着那个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满心的爱慕之情不知道同谁诉说。
封誉从将军府出发迎亲,然后去宫中接慕栖凰。沈蘅芜上一次作为当事人没有看到这种恢宏的场面,这次倒已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好好地看了一场婚礼。
就在一众嬷嬷给慕栖凰打扮的时候,沈蘅芜带着慕非止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朝身后的两个丫鬟吩咐道:“给我看紧了门,新郎官来了以后也不准让他进。”
“你这是做什么?”慕非止好笑的看着她,目光中尽是宠溺,也罢,全随她来吧,只要她开心就好,慕非止在心中想道。
“亏你是淮南王,你们淮南的风俗都不知道吗?”沈蘅芜朝慕非止的腰上掐了掐,然后嘟着嘴道:“新郎官要想娶到新娘子一定要要有人堵门的,真是的,当初我嫁你的时候白白让你得了个大便宜。”沈蘅芜说到最后还可惜的感叹了一句。
“是是是,我捡了你这么个大便宜。”慕非止忍住笑,拥著她。
“得了便宜还卖乖,哼。”沈蘅芜推开慕非止,也不管他了,直直的朝内殿走去,刚走进去,她就哇的一声喊了出来。
都说大婚的这日是女子最漂亮的一天,这话说的果真不假,当沈蘅芜看到安然坐在那里的慕栖凰的时候,心中很是震撼了一把,慕栖凰长得本就好看,一打扮,简直是恍若仙子下凡。
“小脑,你莫不是找人堵门了吧、你堵不住的。”慕栖凰刚刚就听到了沈蘅芜同慕非止在外面说的话,她好笑的说道。
沈蘅芜原本还不信这话,可是真的等到封誉带着人来接的时候,沈蘅芜嘴角抽搐的看着他以及身后的几个壮汉,那几个堵门的小丫头哪是他们的对手,这封誉虽是木讷之人,不过还是给几个丫头塞了红包。看到自己的设计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破解了,沈蘅芜趴在慕非止的怀里,很是伤心的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封誉那样的莽夫,你怎么玩儿得过他?”慕非止拍了拍沈蘅芜的背,很是随意的安抚道。
“……”
……
观礼的时候,沈蘅芜和慕非止是以帝后的身份坐在上位,封誉和慕栖凰刚刚拜完天地,沈蘅芜就趴在慕非止耳边,小声的道了句:“夫君,我去如厕。”
慕非止慵懒的点了点头,叮嘱了几句,这才放开她。
沈蘅芜刚走,这事情就来了。就在将军府一片喜气洋洋,大家嚷嚷着要将新人送入洞房的时候,忽闻一声清冽的声线在大堂中响起:“淮南王,你准备何时将本王的王妃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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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红颜祸水(首订求支持)
众人听见声音,都循着声音的来源瞅了过去,只见那人一身白色的绣金袍子,外面搭了一件白色的狐裘大氅,白衣黑发,倒真真是公子人如玉,他一路从大门口走进来,随着他的走动,衣服也跟着翻动,这么美丽的一幕看在众多女眷的眼里,真真是一副好景。
慕非止坐在上座上,盯着来人,眯了眯眼睛,秦玄戈!
“淮南王,上次你抢了本王的王妃,准备什么时候归还呢?还是说,你准备占为己有?堂堂的淮南王,抢别人的妻子,似乎是不太好吧!”秦玄戈一路走过来,就在慕非止的正前方站定,他的话一出口,顿时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来参加喜宴的人都伸长了耳朵,生怕错过什么东西,这个陌生男人说什么?说他们的王上抢了别人的女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秦玄戈,如果本王记得不错,在丰城一战的时候,你可是亲自将你自己的王妃给射杀了,如今你打着这个幌子来扰乱喜宴,本王还没追究你安得是什么心?”慕非止说话向来慵懒至极,如今秦玄戈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慕非止这话刚说完,大堂中顿时又沸腾了,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个陌生男人竟然将自己的妻子给射杀?一群人都用看好戏的目光看着秦玄戈。
“听说你的王后今天也来了,为何不露面呢?难不成是看见我在这里,不敢露头了?若是被这天下人知道,你淮南王的王后曾经是我秦玄戈的正妃,你说,你的子民们会不会笑掉大牙?”秦玄戈很是干脆的拖了把椅子就在大堂中间坐下了,因为封誉已经去送慕栖凰到新房,所以这大堂之上倒也空荡的很,除了一堆看客。
“啊。”因为秦玄戈的话,有的人惊呼出声,直接将王后同秦玄戈所说的联系了起来,在场有不少的富贵权门,他们再了解不过,如今的王后虽说同清平候有些渊源,但是她并非淮南大户出身,甚至可以说,这位王后的出身的确是个谜,难道,果真如他所说,他们的王后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吗?那他们的王上,这是做了什么事啊!
慕非止精明的眸光一闪,他懒懒的坐在那里,动作很是随意的拿起一杯茶抿了抿,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冷哼了一声:“你也配和我的女人相提并论?”
秦玄戈原本就是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人,所以这时候虽然受了慕非止的冷对待,可是依旧笑着脸回道:“既然你不怕,那就让王后同我见一面,以便洗脱这误会。”
“夫君,有人喊我吗?”慕非止还没有开口,沈蘅芜的身影就已经从后堂走了出来,她今天身着一身紫色的宫袍,绣花的裙摆长长的落在地上,上好的质地,所以在她走动的时候,裙摆都会跟着摇曳,好似步步生花一般好看。她的发饰没有多么的繁复,只是简单的用一根白玉簪子给挽了起来,长长的秀发将她那张精致的小脸给衬托的更加的白皙,眉间落了一点朱砂,看起来更加的魅惑。她在秦玄戈刺人的目光中一步步的走到慕非止的身边,声音软软的,她拽着慕非止的袖子,却顺势被慕非止抱坐在怀里。
“夫君,你们刚刚是在说我吗?”沈蘅芜定下心神,软下声音,要多软就有多软,她伏在慕非止的身上,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儿,同慕非止的气场要多搭就有多搭。
“嗯,”慕非止嗯了一声,没有什么情绪。
沈蘅芜转过头,将视线紧紧的定在秦玄戈身上,当两人的目光相撞的时候,秦玄戈的心里倒是被吓了一跳,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点。面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和自己的太子妃长了一张很像的脸,但是从说话到打扮简直是颠覆性的不同。以前沈蘅芜在太子府的时候,每天都穿的花枝招展,而且巴不得把所有的头饰都戴到头上,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打扮的很是淡雅,尤其那头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装饰。还有说话,沈蘅芜在太子府是最招人烦不过了,每每都会以权压人,嚣张跋扈的性子同眼前这人也不像。
就在秦玄戈思考的时候,沈蘅芜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她从慕非止的怀里站起来,一步步的朝秦玄戈走去,带着满眼的冷气。众人都疑惑的坐在那儿,看这位王后娘娘要说什么。
“这位公子,听我夫君刚才的话,你的王妃似乎是在丰城之战的时候就没了,人已经没了半年了,你才来找,这貌似有些可笑啊!”沈蘅芜的语调软软的,可是这话让人听着,怎么听怎么不是味儿啊。
“王后娘娘说得很对啊,人没了半年才来找,还偏偏挑这种时候,这人纯粹是来找事儿的吧!”
“找茬的啊,绝对的!”
“……”
一时之间,众位看客们又开始发挥他们的想象力,开始对着秦玄戈指指点点。
秦玄戈的眼睛带着愠怒微微的一转,朝席上的一人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就在秦玄戈沉默的空隙,一抹大红色的身影从后面走了出来,细看之下,正是刚刚护送新娘了归来的封誉。他也没管慕非止,直直的走到秦玄戈身边,朝身后的两个下属挥了挥手:“送客。”
那两人听到封誉的命令立即迈着壮汉的步伐走到秦玄戈的身边,眼瞅着就要动粗架着人出去了,沈蘅芜看着这简单粗暴的法子,心中着实给封誉竖了个大拇指,这法子好,不费口舌。
秦玄戈刚刚的确被沈蘅芜给堵得没有说上话来,不过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今天来,按照那人的说法,就是给来观礼的大臣们埋下一个疑问,这淮南王后是淮北的人,甚至还和淮北的皇室牵扯上关系,这样一来,以后的事情做起来就方便多了。秦玄戈这样想着,也没有反抗,只不过是隔离开那两个壮汉的触碰,自己很是潇洒英俊的走了出去。
见秦玄戈人已经走了,封誉这才走到慕非止的身边来,声音冷峻的道:“去喝酒。”言语间似乎并没有多么大的尊卑之分,那语气自然的就好像兄弟间的谈话一样。
慕非止抬头,先是朝自家女人看了一眼,这才朝封誉摇了摇头:“我得回去处理家事,这酒先留着。”说完就悠悠然起身,搂着沈蘅芜就往外走。
封誉的眉毛抽搐了抽搐,然后就面无表情的转身就应付场子去了。
……
从将军府回去的时候,两人是坐着御撵回的。刚坐进去的时候,沈蘅芜就知道身边那个男人的醋坛子估计又打翻了,见他浑身散发着冷气,刚刚还一脸要回宫处理家事的样子,联想到这些,沈蘅芜很是为自己的今天担心。
“坐那么远做什么?过来些。”沈蘅芜原本想掀开帘子看看外面,也正好透透气儿,因为慕非止这人散发起气场来实在是太大了。可她屁股刚挪窝儿,慕非止的话就砸了过来,她歪头,一脸疑惑的瞅着慕非止。
慕非止拍了拍自己的腿,面无表情的道:“坐这里。”
沈蘅芜的嘴角咧了咧,交警挣扎还是坐了过去,这种时候,她可不想去惹慕非止。她提着裙摆挪到慕非止的身边,双手忽然圈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咕哝了一句:“夫君,你又吃醋了?”
“你说什么?嗯?”慕非止的声音忽的提高了一个档次,他将沈蘅芜的头给扒拉出来,捏着她的下巴,目光恶狠狠的问道。
“那你在生我的气?”沈蘅芜无辜的瞪大双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闷闷的道。
慕非止一手揽着她,一手扶额,天,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上哪门子火,只不过每次看见秦玄戈那男人就想将他撕成两半。
“以后不要和他见面。”安静了许久,慕非止才淡淡的开口,他将沈蘅芜抱得很紧,在心里也是如此,他想将沈蘅芜给霸占,绝不让别的男人靠近半分。
“今天在后堂听见那些话时我原本想易容,可是转过头来一想,许多大臣家眷见过我,我要是易容反倒是容易让人嚼舌根,所以干脆还是直直的走了出来。”沈蘅芜抓着慕非止的衣服,将事情一一同他讲道:“我没想到他会来,而且是带着这样的问题。”
“但这也恰巧证明,他今天并不是一时兴起,这背后应该又有什么筹划才是。”慕非止想起今天在大堂捕捉到的那一幕,眸色顿时又暗了暗。
“那,后面?”沈蘅芜指了指御撵的后面,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