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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狂帝的金牌宠后-第21章

小说: 狂帝的金牌宠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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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同她已经断绝父女关系,如今虽然能保住一条命,但是这些事情都和我们季家无关了。”季远山在这一点上很是冷血,一点也不留情面:“她闯出的祸还不够大吗?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去买凶杀人,还听信侍女的话,自己一点主见没有,这样的女儿我要来做什么?”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如果今天犯错的是我,你是不是也要同我断绝父女关系?”季存忽然大声的吼了一声。
季远山一掌拍在桌子上,声音也怒急:“你们俩不一样,你娘死的早,你是你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如果今天犯错的是你,就算拼了我的老命也不会让你有一分的危险!”
季存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她找不到任何的语言来形容自己心中的滋味,那种又惊又凉的情绪就像海水一样,几乎要没到她的脖子,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良久,她才抬起头,看向从小疼爱她的爹,语气艰涩的问道:“既然爹能如此待我,为何不能救小妹一次?”
“你和她不一样,如果不是她娘给我下药,你以为这世上会有她的存在吗?你以为你娘年纪轻轻是怎么死的?她这个人容易多想,可那时候我偏偏忙于政务,这一忙就忽略了她。所以,在儿出生以后,我就亲生解决了她娘,对她,我也不想看到,这么多年之所以留着她,爹是要让她给你做踏脚石,你是我和你娘之间唯一的联系了,爹不希望你受一丝委屈。”季远山一句句清晰的说着,可是听着这些话,季存却一站不住了,一下子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你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不想多说了。”季远山抚了抚额,朝内堂走了进去。
季存却坐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
一个月后,季在和刘知礼终于被押送到了边疆的一个小城,天上洋洋洒洒的下着白色的雪花,萧条的路上行人很少。这里的荒凉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知礼,我肚子疼。”季在是个娇弱的姑娘,这一个月艰苦的行走已经将她折磨的不成样子,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黄,头发也毛躁起来,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刘知礼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目光又看向这四周荒凉的小城,一个客栈的老板娘穿着红色的花布倚在门前,四处打量着。
押送他们的士兵早就跑没了影儿,这里的环境糟糕至极,因为位于三国的边界处,时不时的还有流寇。
“知礼。”季在实在是受不住了,已经干裂的小手紧紧的抓住刘知礼的胳膊,谁料,刘知礼竟然一脚将她踹开了。她小小的身躯躺在地上,季在捂着肚子,满脸泪水,下腹的疼痛已经开始阵阵的蔓延,一股湿热的液体正从她的身体里流出,季在的头也开始发晕,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方向。鲜艳的血色就那样缓缓的流在了薄薄的雪地上,躺在地上的人早就失去了知觉,这一世的委屈也好,荣华也罢,终究是结束了!
不远处的客栈二楼,刘知礼看着站在窗口的女人,踱步走了过去。
那人听到他的脚步声,回过头来,呵呵笑了两声,指着外面雪地上躺在血泊中的那人,讥笑道:“利用完了你就踹走,可真是狠心的呀。”
“呵,你还不照样狠心,小红,这可是你伺候了多年的主子。”刘知礼讽刺的回道。
“这次原本已经将火引到了右相的身上,没想到这老狐狸竟然来这么一招,断绝父女关系!”这说话的女人可不就是季在那失踪已久的丫鬟小红吗?
“这件事情,回去再同主子商议吧!”刘知礼摆摆手。
“怎么?你还要回去?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刘知礼。”小红皱眉道。
“刘知礼?戴上这面具我是刘知礼,摘下这面具,我可就变成了另一个人。”话刚说完,一张人品面具就从刘知礼的脸上摘了下来。
“雪又大了,既然要回去,那就一起吧!”

☆、第四十三章 爱你,甚于江山

黑鹰进来的时候,球球正摇着尾巴朝他跑过去,向来冷酷的黑鹰倒是被这个小东西给难住了,因为球球就站在他的脚边,一直咬着他的袍子。慕非止抱着沈蘅芜坐在软榻上,看着这一幕,很是好笑的朝怀里的人说道:“让它过来吧,再咬下去,我这天机楼的大总管就该被人笑死了。”
沈蘅芜嗤笑了一声,看着僵直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发脾气的男人,这场景实在是诡异到好笑。
“球球,过来。”沈蘅芜笑够了以后这才朝球球唤道,球球很有灵性,并且只听沈蘅芜的话,一听到沈蘅芜叫她,赶紧松开黑鹰,蹭蹭的跑了过来,就围在软榻下面转啊转。
球球跑了,黑鹰这才松了一口气,上前恭敬的将一封信递给了慕非止。
慕非止的双手环着沈蘅芜,他打开信封,拿出信来,以极快的速度看完之后,唇边发出一声冷笑。
“怎么了?”沈蘅芜捏了捏慕非止的手背:“这封信我能不能看?”
“有何不可?”慕非止被沈蘅芜的话给逗笑了,这女人今天的胆子怎么小了。
沈蘅芜从他怀里起来,很是正经的看着半躺在软榻上的男人,咕哝道:“我可不想干政。”
“傻瓜!”许久之后,慕非止才坐起身,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很是无语的说道:“我表现的又那么不明显?”
“什么?”沈蘅芜被他说得很是迷糊。
“我爱你,甚于江山。”慕非止温柔而又暧昧的话语落在她的耳畔,下一秒,她的耳垂上就传来痒痒的触感,那是他在咬她。
“你以后说话能委婉一些吗?”沈蘅芜锤了捶他的胸口,很是抹不开面子,这男人能不这么直接吗?
“为什么要委婉,我又不是那些文人,明明一句欢喜,却硬要说出一朵花来!”慕非止很不屑的说道。
“拿来。”沈蘅芜懒得同他讲道理,干脆将手伸了出来,眼睛瞅了瞅他手上的信。
慕非止将沈蘅芜抱在怀里,这才将信递给她。
沈蘅芜接过信,一字一字的读着,眼里却不见一丝波动。只是读完这信后,她才完全的依向身后男人的胸膛,感叹道:“季小姐为了那刘知礼杀人犯法,最终却落得这般惨绝的下场。”
“识人不清,遇人不淑,怪不得别人。”慕非止将那封信抽了过来,手掌轻轻一握,就变成了一堆白色的粉末。
“希望我没有遇人不淑。”沈蘅芜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可就在她刚说完这句话,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已经被慕非止压在了下面。慕非止一手扣住她的双臂,一手动作挑逗的在她光洁的脖颈处留恋,声音中带着几分危险:“你竟然将我同他比?”
“你们不都是男人吗?况且,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你骗了来,我怎么知道你这里面长什么样?”沈蘅芜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目光。
“你不是摸过许多次吗?你倒是说一说,我这里到底长什么样?”慕非止很是淡定的握住沈蘅芜的手,然后覆在自己的心脏上面,眼角一挑,目光有些挑衅。
“不安好心。”沈蘅芜哼了一句,脸上稍稍有些绯红。
……
武生案最终以季在的死亡而告终,鉴于这种特殊情况,淮南今年的武状元考试作废。
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慕栖凰同封誉的婚事就提上了日程。封誉如今正带着人在他的护国将军府中操办,而慕栖凰这边,就是沈蘅芜和慕非止带着一群老嬷嬷帮她置办东西。
这天慕非止带着沈蘅芜去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了封誉和慕栖凰两人站在大殿中,好像因为什么事情吵吵一样。
沈蘅芜和慕非止同时停住了脚步,静静的瞧着里面的动静。
“我都说了不必大肆操办,我想见的,想嫁的是你啊,可是现在整天瞧不见你的人影儿,你是要气死我吗?”慕栖凰那急脾气,大嗓门儿远远的就能听见。
“不想委屈你。”封誉一看话就很少,他个子很高,如今穿着一身黑色的便袍更显身材的修长。他满眼心疼的看着慕栖凰,可是说出口,就只剩这五个字。
“委屈,委屈,要说委屈,这些年我受的委屈还少吗?以前我不介意,你觉得现在我还会介意吗?”慕栖凰一拳打到了封誉的身上。
封誉一动也不动,就任慕栖凰将拳头打到自己的身上。面对慕栖凰这样发脾气,他只是回了句:“以前给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你边疆不是还有事吗?婚礼置办一个月,你那些兄弟都不要了?”慕栖凰气得要跳脚,她怎么瞧上了这木讷男人。
“边疆我已经派了人去,等到你们大婚的时候,封誉的兄弟们自然也会来参加,王姐只要安心的出嫁就行,我怎么舍得王姐受委屈?”慕非止拉着沈蘅芜的手适时的走了进去,说道。
“你们两个,可真是别扭。”沈蘅芜站在慕非止的身边,瞧着那两个怔愣的人笑着道。

☆、第四十四章 慕非止的担心

慕栖凰听见声音转过头,只见沈蘅芜站在慕非止的身边,嘴角边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
“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迟了这么多年,没有理由不隆重一些。”慕非止揽过沈蘅芜,语气丝毫不容商量。
“非止,人都已经安排好了,突然调令,恐怕不太合适!”慕栖凰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慕非止没有多说的打算,只是将目光看向封誉,似警惕又似告诫:“好好待她。”
“我明白。”封誉瞅了慕栖凰一眼,点了点头。
……
慕栖凰的大婚就这样被礼部大手笔的着办起来,沈蘅芜也时不时的跑去慕栖凰那里,带着石榴和花容帮一下忙,而慕非止也乐见她们和睦相处的样子。
这天,沈蘅芜又带着两个丫鬟一条狗出了太极殿,慕非止坐在桌前批改奏折。
窗外刮进一股轻轻的风,桌上的宣纸也轻轻的飘了起来。
慕非止眉毛微微一皱,头也没抬的问道:“有什么事?”
那不知不觉的就矗立在桌前的黑色身影听见慕非止的声音,立刻恭敬的行礼,道:“主子,淮北太子爷到了京城?”
朱笔啪的一声断成了两半,慕非止抬头,也不顾那毛笔上的朱砂已经将自己修长的手指给染脏,他语气极快的问道:“什么时候?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今天凌晨,有两队人,一队进入了驿站,声称是前来祝贺长公主大婚的,另一行就扮作了商人,混进了客栈之中。”黑鹰对于慕非止的“激动”表现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声音依旧平稳的回道。
“他们现在在哪家客栈落脚?”慕非止追问道。
“他们现在庆丰客栈落脚,可是待到我们去寻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见了踪影,现在,天机楼的人正在严密的排查。”黑鹰道。
“盯紧这件事,找到以后一定要及时禀报。”慕非止朝黑鹰挥了挥手,黑鹰一眨眼就消失了。
黑鹰走后,慕非止后仰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沾染了朱色的白色奏折,心中的情绪也开始起起伏伏。因为,他还是摸不透,他的女人对于秦玄戈是什么态度。
……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向来以英名果断自诩的淮南王就因为这个小问题,脑袋放空了一上午,沈蘅芜回来的时候,他还捏着断了一半的朱笔,眼睛放空,目光涣散,找不到焦点,这情景着实将沈蘅芜给吓了一大跳。
“慕非止,你这是怎么了?”沈蘅芜朝身后的两人使了个眼色,那俩个人知趣的退下,独留两个主子在大殿中。
“阿芜。”慕非止许久才回神,他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衣女人,手指轻轻的朝她招了招:“过来。”
大多时候慕非止这样温柔说话的时候,都是要抱抱她,所以沈蘅芜这次也当成这样,乖乖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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