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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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芜身子如今死沉死沉的,冯长生抱着她在院子里走了两圈便汗如雨下,芜芜又撒泼耍赖逼着他又走了两圈,才饶了他。等晚饭准备好,芜芜却不动手,只是拿眼睥着冯长生,一副不喂她她就不吃饭的模样。
冯长生只得老老实实地喂,等喂完饭之后,冯长生便拿热水浸湿了帕子给她擦身,擦到她的脚时发现她的小腿和脚都肿了,便缓缓揉捏起来。芜芜被捏得十分舒服,叹道:“二爷准备什么时候入赘呀?”
冯长生的手一顿停住了,芜芜便踢了他一脚让他继续捏,冯长生手劲儿便比方才大了些,语气却甚是平和:“你这穷门穷院的养不起我这尊大神,要我看还是我娶了你才对。”芜芜叹了口气,道:“那咱俩算是没戏了,我这只招赘不外嫁,你又不肯入赘,要不然我们就做一对奸夫□算了,改天要是二爷看上了别的人,不是也好散么?”
冯长生手上使劲儿一按,也不知是按在了那里,愣是将芜芜的整条小腿都按麻了,芜芜“哎呦哎呦”叫了起来,冯长生却已经将她压在身下,阴阳怪气道:“你想得倒是周到,可我偏不要这样,你若是不嫁,我便要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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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生虽然这般说,但是终究没有这样做,芜芜也没有逼他入赘,只是婚礼却是在关家举行的,依旧没有什么外人,两人拜了关益的牌位,简简单单完了婚。
婚后冯长生开始忙碌起来,先前京城的生意受到了影响,此时正是待兴之时,他人又不在京城,全靠书信往来。鹿鸣镇的黄桐果田也已经全都被冯长生买了下来,此时正是收获的季节,他也要寻车马将黄桐果运去各地。
只是他这一忙,势必要冷落芜芜的,加上芜芜怀孕之后变得娇气,心中对他就越发不满起来。这日冯长生回屋里已经是深夜,屋里的灯已经吹熄了,他抹黑上了床正要将芜芜抱进怀里,芜芜却往旁边一滚躲了过去。
冯长生再去捉她,她便再躲,只是床本来就只有这么大的地方,她终是被冯长生捉进了怀里。
“你松手,抱着你的账本睡去!一整天都不理我,有能耐晚上也别回来!”冯长生此时早已经摸透了芜芜的脾性,当下不恼不怒,拍了拍她的后背,道:“我没能耐,我要是有能耐也不会被你这般羞辱了。”
芜芜听着他敷衍的话,一怒坐了起来,只是这一坐起来便觉肚子一抽剧痛袭来。冯长生知道产期就是这几日,又见芜芜是这样一番痛苦的模样,当下叫门外的丫鬟去找早已经在府中住下的产婆。
府中一下子忙成一团,烧水的烧水,找人的找人,产婆让冯长生出去等,但是芜芜已经吓得脸色发白死活不肯松开冯长生的手,那产婆便想去掰开芜芜的手,却被冯长生拦住了,他扶起芜芜的身子靠在自己胸前,安抚道:“芜芜不要怕,不会有事的。”
那产婆以为冯长生是个商人,最忌讳的便应该是运势,所以才让他出去,如今见冯长生却是不在乎的模样,便也由着他。
这是芜芜的第一胎,生产自然困难些,疼得芜芜又是掐冯长生又是咬冯长生,整整折腾了两个多时辰才生了出来。是一个小脸皱巴巴的男孩。
芜芜生了孩子之后,冯长生便将生意上的事都交给别人处理,每日都陪在两人身边。可是他挤出了时间陪芜芜,芜芜却不理他只哄儿子了,冯长生觉得心里有些苦闷,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也只能忍着了。
若说芜芜只是冷落他也罢了,就连他主动求欢,芜芜都视而不见,呕得冯长生十分痛苦。若单说是芜芜不理会他也罢了,连他的儿子对他也是爱理不理的,平日芜芜抱着他的时候,他又是笑又是闹,可是到了冯长生的手中时,那几个月大的小娃娃便面无表情地挺在那里。
冯长生呦恼又恨,所以最后要给孩子起名字的时候,他便提出不如叫冯午驰,意为天下任驰骋的意思,芜芜险些被冯长生蒙骗了过去,还好她多念了几遍,便发现冯午驰的音和冯无耻很像,当下大怒,将冯长生赶出了寝房。
为了能让芜芜轻松一些,冯长生找了两个奶妈来,这样芜芜的时间便多了些,再加上冯长生有意使些手段,倒也能得几次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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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冯长生从外回来,见门外停了一辆马车,他人还没到前厅,便听见前厅传出芜芜和冯无耻的笑声来,他心头一紧,开门便见一个男人坐在芜芜旁边,怀中还抱着冯无耻。那冯无耻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了,还不停地对胡良咿咿呀呀着。
冯长生的醋坛子一下子打翻了,险些上去将冯无耻抢回来,最后却是面带微笑地上前环住了芜芜的肩膀,对胡良道:“胡兄贵人事忙,怎么有时间到这穷乡僻壤来?”胡良还记得上次京城一别的惨烈情境,鼻子还隐隐作痛,却是皮笑肉不笑地对冯长生道:“马上就要到汛期,皇上派我督查这一带的河道。”
冯长生还未说话,芜芜已经开口道:“那这几日是住在哪里,若是方便就住在这里吧?”胡良正要回答,冯长生却接了过去,:“胡大人贵人事忙,想来是不会住在我们这里的……”
“我正没有地方住,既然府上有空房,那我便住下了。”胡良睥了冯长生一眼,又看了看手中这个肉嘟嘟的娃娃,道:“我和这娃娃有缘,不如我认了他做干儿子如何?”
冯长生只觉五雷轰顶一般,便听见芜芜道:“自然是好,只是孩子的名字还没有起,不如你帮忙取一个?”胡良看了冯长生一眼,笑了笑,道:“孩子是秋天出生的,不如叫冯午硕,想来总比冯午驰要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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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良在府中住了些日子,偏巧赶上冯午硕抓周,这日很热闹,冯长生手下许多掌柜都送来了贺礼,胡良也放了一支御赐的狼毫在里面,冯长生则是随手拿了个账本,冯午硕在这些东西里挑挑拣拣似乎都不满意,然后他看见了胡良的狼毫,撅着小屁股便往那边爬。
冯长生的儿子如今成了胡良的儿子,名字也是胡良取的,若是最后又选了胡良的狼毫,那冯长生岂不要呕死。他阴郁着脸看着冯午硕,仿佛要咬人一般,那冯午硕似乎感觉到了来自他的杀意,当下停下来抬头看他。
冯午硕的眼睛和冯长生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瞪着对方,仿佛是在较劲儿一般。冯长生看看冯午硕,然后又看了看他后边放着的账本,那意味已经不言而喻,只是冯午硕撅着小屁股时刻准备着去拿那根狼毫。
冯长生的眼神恶狠狠的,平日里跟着他的几个掌柜见此都纷纷后退,冯午硕终究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娃娃,哪里是冯长生的对手,最后只得瘪着嘴拿了那破账本,只是他脸上略带嫌恶之情……
72、晋江琼花郎君
胡良在这里住了几日,芜芜十分关照体贴;还亲自炖些汤送去;冯长生心中虽然不舒坦,奈何在胡良面前又偏要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来;等到了房里;便死缠着芜芜,恨不得将她拆了吃进肚子里去。
芜芜连着几日被冯长生折磨得天亮才睡;心中不免愤懑,这日便气得抱着冯午硕躲到了偏房去睡;冯长生晚上寻她不见哪里肯罢休;硬是将整座院子都翻了个遍才找见了抱着冯午硕睡得正香的芜芜。
冯长生小心翼翼将冯午硕从她怀中抱出来交给外面的奶妈;然后便反锁了门。芜芜此时穿得宽松;一双玉臂露在外面透着粉白色的光泽。冯长生的手摸上了她的手臂;沿着手臂滑到了她的衣襟,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衣襟的带子,她却仍是一副沉睡不醒的模样。
春|光已经隐隐透了出来,冯长生看着眼中,胸膛忍不住生起了一股子邪火来,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压上去。芜芜尚在昏睡之中,哼了两声睁眼一看,便见自己已经失了几座城池,奈何敌军太过强悍,抵抗不住,最终城池失守。
冯长生这一次十分强势,像是一头喂不熟的猛兽一般,将芜芜要了三四次才罢了手,直将芜芜折磨得几次要背过气去。最后芜芜浑身瘫软地趴在他的胸前,气若游丝:“二爷这般年轻力壮,芜芜实在是生受不起了,不如买个年轻貌美的丫鬟进来帮二爷消消火吧。”
冯长生的手臂揽在她的胸前,听她说这样的话,大掌一下子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阴阳怪气道:“芜芜你这话若是真心的,我便要你明日起不得床,你这话若是欲擒故纵,我便要你明日和后日都起不得床。”
芜芜的话自然不是真心的,不过是见不得冯长生好过,没想到却将自己送到了冯长生面前,当下变了脸色,忙道:“我不过是说笑罢了,二爷怎么还当真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决不再说这样的话了!”
芜芜坐起身便要走,冯长生顺势一拉她便坐到了冯长生的小腹上,然后她感觉到了那火|热坚|硬的物体,当下脑子一片空白。冯长生一手捉住她的脚踝,一手将她的脸拉到自己面前,声音惑人:“你这几日对胡良那么体贴,又亲自炖汤给他喝,你不知我吃了多少醋,只怕这鹿鸣镇的醋都被我吃光了。”
芜芜咽了口唾沫,讨好道:“先前二爷的事不是多亏他帮忙,总不能如今不用他了便冷落了他,再加上他对我颇多照顾,二爷怎么能这般小气。”冯长生狠掐了她的腰一把,眼睛一眯,道:“你若是不提他对你的照顾也罢了,你越提我便越要气了。”
芜芜见怎么说都没有用,这冯长生是打定主意要收拾她了,当下气恼非常:“你就是个醋坛子,你就是无理取闹!”冯长生的眼睛越发深邃起来,声音粗噶:“我就是醋,你对别的男人好我就要收拾你。”
说罢猛地一翻身,将她死死压住,小腹一挺挤进了芜芜的花|径之中。芜芜闷哼一声,侧头一口咬住了冯长生的手腕,冯长生也不管,只在她身体里冲杀掠夺……
第二日芜芜果真没能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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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午硕长到两岁的时候,已经渐渐懂事了,却越发的不与冯长生亲近,即便两人共处一室,冯午硕也不到冯长生面前去撒娇。冯长生也试过与冯午硕亲近,可是冯午硕最喜欢的却是芜芜,即便在冯长生面前冷冷淡淡,到了芜芜面前却撒娇耍赖无所不会。
冯长生有时在旁看着他们母女嬉闹,觉得自己像一个局外人。但是他素来性子冷,对于冯午硕也没有什么办法,两人虽然不亲近,但因为冯午硕年纪尚小,所以两人之间也并没有出现什么矛盾,除了争夺芜芜的时候。
起先芜芜自然是偏向自己的儿子,可是一连被冯长生收拾了几次之后,芜芜再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冷落冯长生,这对父子便较起劲来。冯午硕只要稍稍有些小病,便缠着芜芜不肯放手,若是芜芜不亲手喂他,他便不吃饭。
芜芜自然心疼他,怎么舍得放开他,若是这样,无论冯长生使什么法子,都不能让芜芜跟他走。冯长生向来是不会示弱的,于是便在自己的儿子手里吃了这样的亏。但是等冯午硕病愈之后,冯长生多半会将芜芜掳到床上宠爱两日,爱得她浑身都是印子才算完。
芜芜夹在这两父子的对峙之中,日子过得又苦又甜,然后某日芜芜忽然发现了一件事。
这日因为生意上的事,冯长生回来得有些晚,冯午硕已经睡着了,芜芜一人坐在床前发呆,冯长生上前环住她的腰身,深深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