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有毒-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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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苏慕凉进来,盎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笑了一下,便先出去到门口呆着。
“你来了?”夙非离忙活着手中的小圆月,头也没抬一下。
苏慕凉掀开小圆月的裤裤,微微挑了一下眉,干咳了一声,“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我这个当爹的不辛苦,谁辛苦?”夙非离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苏慕凉,“……”。
夙非离话一说出口,他就反应了过来,脸色微变了一下,抬头看着苏慕凉,很是义正言辞的道,“你不觉得小圆月和我长得很像么?”
苏慕凉伸出手将小圆月抱在怀里,小圆月可沉了,每天吃的比哥哥无缺都多,脸蛋是标准的小包子,肉呼呼,非常的可爱,苏慕凉忍不住亲了自家小圆月一口,又看了一眼夙非离,轻笑道,“你可比小她好看多了。”
夙非离先是傲娇了,后又有点郁闷。
苏慕凉的这话提太奸诈,表面上是在夸他一番,可内地里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非离,你和盎暖有没有什么打算?”小圆月实在太重,苏慕凉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蛋儿,将她放在了摇篮里。
“什么打算?”
“给她一个名分啊,人家那么白净漂亮的女子,你不给她名分,还要打算占她多久?”苏慕凉认真的看着他。
——
番外会好好交代一下非离和盎暖的感情。宝贝们还想看谁的?或者是小无缺和小圆月长大一点的事?
☆、番外二: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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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暖?!她?我和她?怎么可能!”夙非离一下子就炸了毛,目光在屋子里扫过一圈,确定盎暖不在房间里,他莫名的松了一口气。%D7%F%D3%4%B8%F3
“再说我怎么占着她了,我的毒还没有解开,当初可是她让我染上的毒,怎么说都是她占着老子好不好?”夙非离冷嗤道。
“哦?你真的是那么想的吗?”苏慕凉古潭般幽深的美眸观察着他细微的表情,挑着眉问道。
夙非离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在这个问题上讨论,冷冷的哼了一声。
苏慕凉低头轻笑了一下,从袖袍里拿出一小白瓷瓶,“既然你真的是这样想的话,那也好,解药我配出来了,给你,这样盎暖也就可以摆脱你,寻找自己的生活了,自己的幸福。”
夙非离听她说解药配置出来,心中先是一惊喜,但是听着苏慕凉说到后面的话,他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将那股喜悦冲散开来,解药配出来了,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高兴。
什么叫摆脱了他?
明明是他摆脱了她好么。
苏慕凉把白瓷瓶递过来的时候,他微微眯起了狭长的凤眸,好刺眼……
一定是眼色太刺眼……
“还愣着作何,莫不是不想和盎暖分开?就算你不想,也得为她想一想,先不说别的,就因为你,她无论是在宫里宫外,都是一身男儿装,可你不因为这个就真的把她当男的,她到底还是一个女孩子,你耗得起,她耗不起。”苏慕凉说道。
夙非离,“……”他很早,很早,就没有把她当成一个男的,笑话,男人于他能用来上、床吗?
“我知道了,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我就大不了收了她,反正后宫那么多女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夙非离似很无所谓的那般道。
苏慕凉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夙非离,借着我的话,来达成你心中所想之事,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遮遮掩掩了?”
夙非离狭长的凤眸蓦然瞪大,竟然被她的这一句话堵得什么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最后有些恼羞的怒吼,“你,你胡说什么!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喜欢谁?”苏慕凉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夙非离冷嘲一笑,脸转过一边,“明知故问,除了你还能有谁?”
“不,非离,你说错了。”苏慕凉毫不客气的将他的脸转过来,“你看着我,如果盎暖离开你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你会如何?”
夙非离一口气提上来,竟哽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将脸转过一边去,“她愿意找谁找谁,愿意和谁在一起和谁在一起,关老子什么事?”
反正解了毒,他就先亲手掐死她,看她敢和谁在一起,都被他上过的女人了,谁还能看的上她,不知好歹,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还想和找男人在一起过幸福生活?过个p!老子还没过上幸福生活。
“盎暖是好女孩,她可不需要委屈求全,若是你真的对她没感觉,我希望你能放她离开,给她一条生机,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我可不会原谅你。”苏慕凉说罢,拿过那白瓷瓶子,在水杯里倒入一些红色液体,液体化在水中,慢慢融在一起。
“现在喝了它,你就和盎暖没有关系了,喝吧。”苏慕凉递给他。
夙非离面无表情,直接拿过来一饮而尽,“找那臭女人算账去。”
苏慕凉看着夙非离离开的背影,嘴角浮现一抹无奈,都这个时候了,嘴还那么硬,她只是他一直想要,却要一直得不到的,所以他才那么执着。
夙非离刚一出门,就碰见一粉雕玉琢的小男娃,正被奶娘抱在怀里往这边走,那眉宇间的清贵,真是和某人如出一辙。
“夫人,夫人,刚刚看到一个穿白衣的小哥儿昏倒在了地上,您快去看看……”奶娘着急的往屋子里走,这边一路上还人少,她抱着小少爷,根本无暇顾及。
“你说谁昏倒了?在哪里昏倒了?”夙非离一下子扯住那奶娘的手臂,连忙问道。
“就,就在西边厅廊……”
奶娘的话音一落,夙非离就黑着脸,身影快速的一闪而过。
苏慕凉从屋子里走出来从奶娘怀里接过来哥哥小无缺,奶娘和她说刚刚那事,苏慕凉摇了摇头,“她会没事的。”
有夙非离,盎暖肯定会没事。
果然,一会就见夙非离抱着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盎暖快速的往她这边赶过来,“这女人真是麻烦,你快点给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夙非离一边埋怨着,眼底有一些不易察觉的到的担心,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苏慕凉没在这功夫和他说什么话,只是让他赶紧将盎暖放在床榻之上,给她检查,夙非离在旁边来回不停的踱步,这臭女人不老实在门口呆着,尽可能的离他那么远作何?
苏慕凉检查完之后,脸色很是不好看,夙非离刚想要开口问,却又觉得不该问,她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现在已经服用了解药,她死活再和他无关。
但是看着盎暖就那么躺在床榻之上,面容憔悴,衣着单薄,脸色惨白,他……心里,怎么就那么有些该死的不得劲呢!
“她……没事吧?”夙非离终究忍不住,装作随意问一句那般,一边喝茶一边说道。
“你还好意思知道问?”苏慕凉倏地站起身,眉宇间带着一分愠怒,“她贫血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她,你早就死了,她是一个女孩子,你们天天在一起那么久,难道你就没有注意过她的饮食和作息么?你健康的不得了,让人家营养不良贫血,夙非离,是我看错你了吗?!”苏慕凉大声说道,眼底是一抹失望之色。
夙非离脸色一变,营养不良?贫血?
“我和她的事,不用你管。”夙非离侧过脸,冷冷的说道。
“好啊,我不管,夙非离,你真是一个懦夫,非要等自己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明明就是在意了,喜欢了,日久生情了,却还装模作样,你给谁看呢?你骗得了别人,你骗得了自己的心吗?”苏慕凉大声说罢,让奶娘抱着无缺,自己抱着小圆月,冲着外面头也不回的走。
夙非离想着她刚才说的那番话,骤然心底腾升一股火气来,一挥袖袍就将茶案上的茶具全部扫落在地,碎成一片,“苏慕凉,你又不是我,你有什么资格对老子说出这样的话!”
没有人可以质疑他对她的爱,他爱她,这无可质疑,整个曾经她都在他的记忆力深深的被他爱着,现在依旧爱,这已经是一种习惯,爱她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
他承认他对盎暖是有一些异样的情愫,但是这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苏慕凉不可能属于他,在一定程度上他的感情终归是要有一个寄托,身边有一个可以让他来寄托的人。
而盎暖,她是除了苏慕凉以外,和他在一起时间最长的女人,不,甚至说比和他和苏慕凉在一起接触的时间更长,二十多天便可以养成一个习惯,这更不用说是几百天,起初他从厌烦痛恨愤怒,心境一点点的变化,因为不能改变,便只能顺从,他现在已经习惯有盎暖在身边的日子,这只是习惯。
更何况,她每月与他固定时间的欢、爱,他也早已经习惯。
夙非离一步一步走过去,修长笔直的影子遮住了盎暖,在床榻之上的她,看起来单薄纤弱,夙非离微微阖上凤眸,想起她每月到情发那日,她都会给他下药让他昏迷,然后在以别的妃子的身份与他欢好,这种骗得他了一次仅此,还能再骗第二次么?
他又不是傻子,可是他却愿意陪她玩这种游戏,他就想看看,她究竟能扮男人,扮到多久,如果没有解药,是不是就这样一直下去?
他不反感,在他眼里,与她欢好,那比宫里其他任何女子欢好都要强,他是一个轻微洁癖的人,但是面对她时,却体现不出来一点洁癖。
有时候,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
习惯早晨她和他一起进食,习惯方便时都有她在不远处跟着,习惯沐浴的时候让她守着,从一开始的迫不得已,到后面,好像已经变成理所当然。
究竟是不是喜欢她?他自己知道不知道,说不出来,只是她长期和他在一起,她就像是已经成为他的一部分,就算她的地位是个指甲盖,但那也是他的一部分,除了自己,别人碰不得。
夙非离就那么一直静静的看着她,他想,现在毒已经解开了,他是不是要告诉她?
“……你拿到解药了?”盎暖一睁眼就见夙非离用那种犀利复杂的眸光看着她,她不由得凝眉。
“……嗯。”
“那我们就在此告别吧。”盎暖睁开眼睛,看着上空,淡淡的说道。
“……不、可、能!”
空气间陡然生起阵阵寒意,即便是在九月,却像是夹杂了寒冬冽风一般的冷,让盎暖心底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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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暴君要沐浴
“……为什么?”
“要么死,要么留在我身边,你随意选择一个。 ”夙非离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抹恼怒,烦躁,又像是不想让她察觉到什么那般,他几步上前,手指用力的捏着她的下颌,“现在药效还没有过,说走还早。”
盎暖拧眉,稍微用力,就挣开了他的修长白净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眼睑处带着一抹青黛之色,她的眸子微垂着,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复杂。
要么死,要么留下?夙非离,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可笑。
……
天启皇宫
自从从百花庄园回来后,盎暖和夙非离就进入冷战阶段,尤其是夙非离,除了看着盎暖是不是随时跟在他身边以外,基本上都不会再给她其他眼神,也不会说一句话。
外人看起来,完全像是把她当个透明人一样,然,只有夙非离知道,若是她一旦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他就会心烦意乱,这种狂躁他不清楚到底源于何,他想,他是疯了。
毒一解,他本该就要像之前想的那般,送她去西天,但是让她死,他似乎已经只是变成了想想而已,离实践起来,越来越远。
盎暖知道他的脾气,也不说没用的话,自不自由于她来说无所谓,就算死也无所谓,就像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