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医妃有毒 >

第171章

医妃有毒-第171章

小说: 医妃有毒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身躯一顿,这才缓缓的睁开了凤眸去看周围的场景,幽暗的山洞,杂乱的枯树和枯草遍地,目光落在地上时,却看见地上好多处染上了触目的血迹。
很明显,即便是昨日里他的意识再凌乱,他也是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拧着眉,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眼底深处是深不见底的寒。
扶着墙壁缓慢的站起来,活动着筋骨,头还是阵阵的疼痛着,而身子却变得异常轻松,他阴着脸寒着眼,抿着唇想要走出山洞。
山洞口站着一抹白色人影,身影单薄而又削瘦,此时正背对着他靠着墙壁站着。
绯衣男子看着山洞口的白衣少年,狭长凤眸里的寒意有一瞬间微怔后,下一刻眼中的寒冷比之前完全有过之而无不及,双手紧握得发出响声。
那山洞口的白衣少年听到声音,却没有回头去看他,只是侧靠着石壁,声音淡淡的道,“昨夜的女子差点被你折磨死,一早爬起来就走了。”
身后的绯衣男子闻言,眉头依然紧蹙,只是那握的死紧的手,却有些轻微的松动。
然而即刻后,他便又拧着眉头问冷冷的问,“你是谁?”
“……盎暖。”
她清冷淡漠的话音一落,绯衣男子便冷嗤一声,随即什么也不再问,身影一闪,就出了洞口。
扶桑还穿着她的白衣,脖领处的衣衫被拉的很高,遮住了昨夜某只禽兽所留下的痕迹。
所幸昨日进来的时候没穿外衫,否则现在也如她的里衫那般被粗暴的撕裂成碎片,见他闪身出来,随着他大步的走着,她在后面怔了一下,然后抬着又疼又酸软的双腿,在后面缓步的跟了上去……
扶桑的脸色白的可怕,似有些透明的白,几欲要看到眼睑处青细的血管,脸色差的很,身子虚弱,没走两步就被腿间火烧一般的疼和身上的其他伤口给折磨的额头冒着丝丝的冷汗。
她想说慢点走,然而那前面之人却还不等她说出话,高大挺拔的身躯就已经快要她有二十米远的距离。
她干脆也不再说话,只是步子虚浮的站在原地等着前面的人自己停下来。
果然……!
那绯红色的身影蓦然在原地顿住,随后一手捂着胸口身子往下弯,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的跳,身体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般,从未有过的剧烈疼痛。
扶桑看着这一幕,这才敛着眉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然而,随着她距离的靠近,那绯衣男子竟觉得刚才还针扎般的疼,却忽然之间消失了,来的不明不白,走的也不明不白。
他再次挺直身躯的之后,额头上已经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提醒着他那刚刚的疼痛不是错觉。
身后有轻微而缓慢的脚步声走过来,绯衣男子蓦的回头,看着那抹白色身影,眸子寒了寒,“你在跟着我?”
身后扶桑却淡漠着脸色,声音冷然的道,“不然,你就得死。”
扶桑的话一落,绯衣男子的眸子刹那间有细微的神色划过,下一刻就阴冷的嗤笑起来,“那不如,让你先死?”
绯衣男子说话的功夫,修长白皙的手已经落在了扶桑的脖子上,扶桑却神色不变的看着他狭长凤眸里的残忍和狞笑,赶在他动手之前声音冷漠至极的道,“我死,你也得死。”
绯衣男子从眼前这个白净清秀的少年和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没有相信过她的一句话,包括此时也是同样。
只见那绯衣男子的唇角缓缓绽开一抹笑容,罂粟花般妖治美丽,却又透着嗜血的残忍,“好啊,我就看看你怎么让我死。”
说罢他落在她脖颈上的手蓦的就大力起来,看着眼前清秀白净少年的那张脸发的愈发的青紫,他本来还带着勾起的一侧冷嘲的笑的嘴角突然就僵住了……
自己的身体上再次感觉到那由骨子里透出来的尖锐而又像涨裂开般的疼痛,一点点的袭遍全身,绯衣男子嘴角的冷嘲,早就不复存在。
他试着松开那清秀少年的脖颈,出奇诡异的事情出现,自己身上的疼痛竟然又缓缓的消散了,绯衣男子这回才知道,他刚刚说的竟不是假的!
脸色蓦的变得一片铁青,眸子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般的阴狠,眉宇间浮现的是暴怒之色,他刚刚松开扶桑的手下就意识的再次要覆上去想要掐死她,直到自己身上又再次感觉到那疼痛,他才面色极其狰狞而又扭曲的松开了扶桑的脖子。
此时那绯衣男子的脸色已经不能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盛怒,不可置信,浓浓的杀意,还远远不够,这些都全部集结于脸上,扶桑看到他这个样子,脸上仍是淡漠清冷一片,只是自己的目光转了开来,“我没有骗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绯衣男子喷火的凤眸死死的瞪着她,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处之泰然的少年。
若不是身上那什么该死的诡异疼痛,他早就将她撕成七八块扔到山林里去喂狼!
——
求票求红包求留言,宝贝们……

☆、第二百八十九章:怒火中烧!

扶桑闻言只是轻微蹙了一下眉,并没有被他暴走的样子有所惊吓,眼下的这个如同修罗般血腥残忍的男子于她来说,根本毫无畏惧,更何况,从这之后,除非他拿到解药,否则不但不会杀了她,还会帮她抵御一直来追杀她的人。
至于他问她自己身体中毒事情的缘由,扶桑不想,也不可能告诉这个男子这所有的一切。只是轻蹙着眉,声音淡漠的道,“你中了一种毒,不能让我离开你有二十米的距离,不能取了我的性命,否则你就会死,而且也不能动手杀了我,你要知道,现在你的命算是捏在我的手上,别对我来你那一套,否则别怪我狠心。”
扶桑没有告诉他,在每个月‘情发’的那一日,必须由她当解药才能缓和他身上的毒,否则他还是会死。
不是不告诉,只是时候未到,她不想说。
绯衣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听着那少年说的话,天知道他有多么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多么强烈的想杀死她的冲动,紧握的拳头握得咯咯的想。
他猛然挥手,一拳从扶桑的耳际擦过,带着凌厉的刃风,随着他将扶桑瘦弱的身子拎了起来,他的拳头也狠狠的砸在了她身影的树木上,顿时粗大的树木震动了一下,紧接着积雪从上空簌簌落下来,飘飘洒洒的落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扶桑长而密的睫毛上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雪,他离的太近,鼻息间轻轻呼出的热气将她睫毛上的薄雪慢慢的融化,一点点的打湿她的睫毛,脖颈上的衣衫还被绯衣男子紧攥着,眼前的这一幕发生的如此之快,而扶桑硬是没有眨一下眼睛。
“你不用一定要那副想吃人的眼神来看我,谁都可以,唯独你没资格。”扶桑纤细的手贴在他的手上,将他紧攥自己衣领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拉开,然后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先一步离开。
若不是他被人下了药,她也不至于赔上她自己,她救了他,不过只是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大了点,她不想的,但是,别无选择。
绯衣男子看着扶桑转身离开,他没有立刻跟上去,只是抱着一点仅存的希望,想要再尝试一遍。
他就那么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感受着自己身体内处那不可抑制的尖锐疼痛又要涌上来,他猩红着眸子愤声咒骂了一声,整个人再次极度暴走。
绯衣男子身材修长挺拔,没有几步便走在了扶桑的前头,他妖治优魅的容颜上一直是寒着脸色,离扶桑的距离是尽可能的远,这点倒是为扶桑着想,因为他真的怕离的太近,自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弄死她。
扶桑的步伐越来越慢,她每走几步,便会忍不住扶着树微喘几下。
“你是不是故意的?”绯衣男子停下脚步,回头面部阴冷扭曲的看着她,嘴角擒着冷寒的笑,一字一句道。
扶桑无视他的神情,轻敛着眉头别开眼,声音淡漠又虚弱,“我受了重伤。”
“……”
绯衣男子没有说话,扶桑却听到了某只禽、兽开始磨牙。好半晌,他死死的盯着那个面容惨白却又清秀的少年,一边冲着她大步走过去,一边低低的咒骂,走到扶桑身边时,一把攥着她的衣领把她拎了起来,然后全身泛着嗜血之气下山。
扶桑本就受伤,在他面前完全是无力招架,被他拎着下山,双脚离地,带着她背后深深的伤口又涌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她脸色难看的很,“我劝你换种方式,这会让我的血消耗的厉害,如果不出意外,下山之前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绯衣男子站定脚步,目光扫过后面遗留一地的鲜血,他冷冷的笑,“那你想怎么来?”
“背我。”
扶桑淡漠的语气说的脸不红心不喘,像是再正常不过。
“……”绯衣男子狭长的凤眸蓦然一紧,冷嗤,“你是不是想找死?”
扶桑这才冷幽幽的转过脸,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淡淡道了一句,“不,是你想死。”
“……”
扶桑成功的再次听到某只禽、兽的磨牙声,那是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的声音。
绯衣男子的底线一次一次的再创新低,从一开始的拎着,到手臂下夹着,到抗在背上,再到最后的趴在背上。
远远的看过去,一白衣少年被那个绯红衣衫的男子一路背下山,两个男人在一起如此‘亲密’的画面,还是狠狠刺激到了下山之后想要上山打柴人的眼。
那打柴人看着这两个男人看得目瞪口袋,而那绯衣男子冷寒着眸子一眼扫过去的时候,顿时把人家路人吓的连柴火都不要了,撒开丫子就是一顿狂溜,边跑还边喊,“罪过啊罪过……”
绯衣男子的脸色更黑了。
扶桑累的很,刚开始背他背起来的时候,她自己还尽量的让自己保持着上半身与他拉开距离,可是后来又累又疼,被他背着背着,上半身不知何时软了下来,柔柔的贴在他的后背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底青黛一片,眸子早已经微微阖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确定现在自己是安全了,还是感觉身下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暖,她睡的很沉,似乎从自己的手上开始染血的时候,她就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安稳的觉,变得极其浅眠,睡觉于她来说,不是噩梦连连,便是彻夜失眠。
而这一次,她靠在他后背的宽阔肩头上睡的从未有的沉。
一只手搭在他另外的一个肩头上,而另一只手则是另外一边垂了下去,垂在他的胸膛上方,随着他的每一步行走,一颤一颤。
绯衣男子心底满是暴怒,还有……浓浓的憋屈!
他狭长的凤眸还阴冷的扫着前方,死死的拧着眉,抿着薄如蝉翼的春内一言不发,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他似乎怎么都不敢相信,仅仅是一夜而已,自己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阴冷的眸子冷不丁扫过她垂在自己胸膛上方的手,纤细白皙,不过那种白是几近不自然的白,苍若无力,只是那莹润小巧的指甲盖上泛着点莹莹的光泽,一时之间让他充满怒意的眼底闪过一抹微微的愕然。
绯衣男子注意起来这才发现,后背上的身子轻如鸿毛,好得又是个少年,身子不结实硬邦邦的不说,还软绵绵的一片,就连那手都是纤细小巧的,若不是那上面隐约有些淡淡的伤痕,和手心里的一些薄茧,他还真会以外那是一个闺阁女子的手。
闺阁女子?
绯衣男子脑海里猛然间闪过什么,然还来不及让他捕捉到什么东西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垂在他胸膛上方的那只手便被收了回去,绯衣男子的脸又恢复暴走模式。
扶桑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出城郊,往城里走去,只是绯衣男子通过恐吓吓走了一辆驾着马车的主人,所以扶桑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