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有毒-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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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东西偷窥的样子,让人心里直发毛。
四面夜枭怪啼,树叶都落的差不多了,只有猫头鹰踩着覆着薄雪的树枝上,瞪着圆圆的黄绿色眸子死死的盯着下面的细微动静,造型怪异的石台侧面枯败的杂草丛生,爬行着一些肥蚁巨虫,经年掉落的落叶,层层腐积,透过湿滑的薄雪踩在上面都会发出令人鸡皮疙瘩的响声,阴寒的气息不断袭来,那白衣少年皱着眉头,身子再冷,背后再疼,却一直一言不发。
像是见多了这样的场景,他脸上也没有一丝恐惧之意,脸色一直在冷漠与淡漠之中不断交替。好不容易拖着绯衣男子走到下坡的时候,眼尖的白衣少年竟然在层层遮掩的枯败杂草后面发现了一个山洞,他这才神色放松般的舒缓了一口气。
山洞里起初进去的时候狭小,越往里面走越宽敞,只是愈发的阴冷潮湿,将那绯衣男子靠着石壁放下来刚要起来的时候,身子却蓦然被他紧紧的拽住。
绯衣男子的力道一向粗暴,白衣少年措手不及被他拽住,双膝都磕在地上,他到吸着冷气抬头的时候,却正好看到那绯衣男子在微弱的月华照耀下,脸上潮红一片,眉宇间紧皱成川,一声一声痛苦的呻吟从他薄如蝉翼的口中溢出,隐约听得他在叫着什么名字,“慕凉……慕凉……”
白衣少年看着他死死都不肯撒开的手,毫不客气的一手砍在绯衣男子胳膊肘的麻筋上,他胳膊一软,立刻松了力道,白净少年这才用清寒的眸子看着他,“在这里别乱动,我去给你找女人来。”
说罢,白净少年就赶紧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停下脚步,撇见一旁的杂草,他走上前收集了一番,在离开时,绯衣男子不远处有火苗在蹿动,将一些山洞里的不明生物都驱赶的远远的不敢靠近。
刚刚一路上绯衣男子的身子上就越来越滚烫,手也有些不老实的乱动,烟花之地的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专门为了调、情、趣,或者对付一些性格刚烈的女子来用的,药效的猛的狠,而那绯衣男子之前又喝了很多的酒,现在酒劲正浓,完全无法抵御这强烈的药效,所以他只有将他安置好,自己才能在下山去给他找个女人回来泻火。
临近城郊之地,这个时候已经很难再看到人了,更何况是个女人?城郊附近零零散散的有两三户人家,既然周围看不到有女子出来,他只好挨着房屋去寻找了。
“孩儿爹,小点声,大娃二娃都刚睡,来来来,今日上山打柴累坏了吧,快来喝点米酒暖暖身子……”
“累啥,为了你和咱家那俩娃,一点都不累,只要你们都好,俺就好啊……”
清秀少年刚闪着灵敏的身子躲在外面窗柩处站定的时候,就听见从里面传来的这番话,他的脚步一顿,看着里面隐约透出来的相依偎的身影,手腕间翻转的一抹锋利的银色,缓缓的收了回去……
他的步伐便的有些沉重起来,听着里面传来的那些话,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就像是看惯了人性残忍的他,见到这样平凡人之间的温暖,羡慕么,不是,嫉妒么,也不是,只是一下子有些暖了他的心。
他继续往前走着,往另外西侧的房屋走过去的时候,竟然从里面听到一些隐隐的哭声,他贴着窗柩探探里面的情况时,里面有声音传了出来…“别哭了,傻孩子,这可是好事,没几天就要守年了,在再家里守完最后一年,你就成了别人家的媳妇喽……”
“娘,孩儿舍不得您和爹爹……”
略显苍老的声音女声带着一丝丝的低叹,“傻丫头,明个啊,帮娘把那个大红鸳鸯被缝纫完,嗯…娘想想,好像还差点……”
那声音再从里面传出来的时候,那贴在窗柩边的清秀少年已经拖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子离开了,他看着冷寂的郊区,心头一下比一下的沉重……
从未有过的沉重。
就在他想在往城里找找的时候,却冷不丁撇见远处有些黑影在穿梭,刹那间清秀少年的心就提了起来,连忙拖着自己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往山林里跑。
他受了重伤,那些追杀他的人肯定以为他躲避的不远,所以他才硬是趁机跑的更远,山林里环境错综复杂,即便是真的追到了那,偌大的山林里也不是一时可以找的到的。
清秀少年的削瘦身影潜入了山林里,顿时隐没在黑暗中,他一边费力的喘息着,一边艰难的跑着,脑海里蓦然就想起了那些还在山洞里等待女人的绯衣男子……
他的脚步蓦然定住,一手扶住枯木的手紧紧的愈发的扣紧,月华之下的他脸色如同这山林的环境那般,错综复杂,让人猜不透他究竟是何意。
“扶桑,扶桑…你到底在想什么……”那清秀少年扣住树木的手指甲上泛着苍冷的白,一直心如死灰般的他,这时垂着头的眼眶里,竟然覆上了一抹浅浅的水雾。
他靠着那棵树,脑海里有一清隽俊美的容颜浮现,黑色的锦缎束发,一双剑眉英气逼人,唯有那露出一双如同子夜般敛尽星辉的眸子,薄厚适中的双唇不点而赤,明明嘴角衔着一抹温和清暖的笑,却又透着彻骨的寒意。
想起那张容颜,他的心头狠狠一锥痛,痛的他神经几欲麻痹,自从他把那个穿着脏兮兮的女子从皇宫外面领回来的时候,他的心就死了。
既然如此,他自己苟活在这个世上,还能再有什么价值……
他站在山洞外面,站了很久,直到里面传出野兽般嘶吼的声音后,他才一步一步缓慢的走进了那山洞里。
此时的那绯衣男子不仅面色潮红,就连他那狭长的凤眸里都是一片猩红之色,清秀少年看着看着,双手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心,指甲深陷手掌之中,然,等那绯衣男子直挺的鼻子下缓缓流出两抹鲜红之色的时候,他的脸色变了。
他快步走到山洞门口,记得山洞前面有一深潭,他再想也不想,坚定的走了过去。
残月幽冷,树影参差。
清冷的月华打在凉彻骨的潭面上,一清秀少年缓缓俯下了身子,纤细白皙的手指开始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衣衫,衣衫从颈窝处缓缓下滑,一直退至到后背的伤口处,清冷的月华落在那圆润莹白的肩头上时,竟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就着帕子沾着潭水清理干净自己背后的血迹,重新包扎好后,这才缓缓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那一瞬,身子上松垮的衣袍蓦然从肩膀上滑落,月华下,那人的肌肤雪白无暇,头上的墨色发带蓦然被那人挑了开来,顿时一头青丝如瀑般散落下来,漆黑光亮,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随着冷风轻悠悠的波动着月华的光泽,青丝又几缕飘至在胸前,精致的锁骨下的,竟是一白色的裹胸布。
随着手指的颤抖,胸口的起伏微微大了起来,纤细莹白的手指轻轻搭在胸口,最后,一点点的扯开来……
修长纤细的腿,平坦紧致的纤腰,胸前莹润的柔白,最后是那泛着点惑人之意的清秀白净的容颜。
“扶桑,扶桑,以后再也没有扶桑,从今日开始,你叫盎暖。”
那抹莹白玲珑的曲线上,清清淡淡的伤痕随处可见,哪怕淡的几欲看不见,但是那伤,却早已经融入到骨子里的深处,刻着,烙着,那么疼。
此时潭边的清秀少年早已经不见,曲之代而是一周身泛着死灰般冷意的女子。
她挑了一件薄薄的里衫裹在身上,**着白皙小巧的足,义无反顾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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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兼盎暖【Vivi夏沫】宝贝饰。还有一更,凉仔求票求红包哟。剧情都到这了,真能忍住气,还不快留言,否则打PP!
☆、第二百八十八章:致命的捆绑
漆黑的夜色中,山洞里火光明灭闪烁,篝火在已经僻静的山洞里静静的燃烧着,树枝枯草烧焦,断裂的声音声音随之噼里啪啦的炸响起来。
身下绯衣男子狭长的凤眸里猩红一片,泛着诡异和迷离的光泽,绯红色软袍大敞,隐隐约约露出来他那惑人健硕胸膛,火气冲天,强烈而燥热和全身的难耐已经让他的血源源不断的从高挺的鼻子里流出,一声又一声的痛苦的呻、吟,痛苦的喘息,让此时距离他几尺远的冷漠女子站住脚步。
她看着那在痛苦中挣扎的绯衣男子,刚要上前一步,然,当她目光落在一旁的火焰上时,她眸子里有什么一闪而尽,随即将火焰熄灭。
她不会让他知道她的样子。
眸子再去望向那绯衣男子所在的方向时,她淡似幽魂的声音缓缓从她唇瓣中道出,“不管你听不听得到我的话,但是我都要告诉你,我身上有情毒,如果你一定……啊…”
那绯衣男子猩红的眸子闻着有清淡的幽香传来,蓦的全身的火似乎都要涌了上来,他抹着鼻子下的鲜血,顺着那白色的身影就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完全不等那个女子说完话,他就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拖至身下,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
脖子上被狠狠的咬住,鲜血缓缓透过白皙的肌肤留了出来,扶桑疼的眸子里闪烁泪花,脸色惨白的可怕,然而即使是这般,她却再也不敢说出任何话来,咬着泛白的唇瓣承受着这痛苦。
扶桑真的很想告诉他,从现在开始,千万不要弄死她,否则,她死,他也活不了。
这就是被她深深爱着,却又深深恨着的那个男人亲手给她下的毒,叫‘情毒’,若是解开她身上的情毒,必须是让其他的男子与初次的她**过后才可以解开的,但是那个男子却会因此带上情毒的副作用。
那个副作用强大而又变、态,倘若那与她一番**之后的那个男子,除非情毒的副作用全部被解开,否则的话,在那之前都不能与她的距离都不能超过二十米远,否则就会全身抽搐痉挛一般的疼,然后随着越来越远,最后五脏六腑爆裂而死。
更甚的是,他每个月都会‘情发’一次,但是这个时候,不是随便的女子可以解决,只能是让他染上这毒的女子才能解决,否则身体还是会爆裂而死。
除非,有解药可以解开那个毒。
但是扶桑知道,这个情毒没有解药,还没有人可以研制出来这情毒的解药。
扶桑不想害他,却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更何况,那个权势滔天之人给她下了这个毒,不就是等待着她有这么一天……
他都如此,她还要那一具完整的身子有何用。
那绯衣男子本身的性子本身就是凶狠残暴的,被滔天浴、火险些折磨致死的他,此时见了血,更是变得残暴嗜血起来,凶猛的像是一只残暴的狮子,将身下伤痕累累的女子折磨的几欲昏死过去。
又狠又快的顶撞让她的身子不断地向,背后的伤口再一次被惨无人道的绯衣男子粗暴凶狠的动作轻而易举的扯裂开来,鲜血然晕好多处,而他就像是她一场经历炼狱般的梦魇,痛苦的她心底抽搐的疼。
“慕凉…慕凉…!”黑暗之中他一边拼命的侵害肆虐她,一边正由薄如蝉翼的唇中叫唤着谁的名字,声音嘶哑优魅,却又夹杂着滚滚翻卷着的伤和痛。
身下女子听着他叫唤着的名字,眼底疼出了热热的泪,痛到那个份上还在内心深处还在寒寒的笑。
看,扶桑,原来你们是一样的人。
晨曦出露,天际泛白。
绯衣男子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疼的厉害,修长白皙的手指抚在额头之上重重的揉着,他拧着眉狭长的凤眸微阖,脑海里一下子涌上来昨夜的零零散散的片段。
他身躯一顿,这才缓缓的睁开了凤眸去看周围的场景,幽暗的山洞,杂乱的枯树和枯草遍地,目光落在地上时,却看见地上好多处染上了触目的血迹。
很明显,即便是昨日里他的意识再凌乱,他也是知道究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