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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嫡女医妃-第262章

小说: 嫡女医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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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的意思是……”

    “或许济潮已经与贵妃取得联系,所以贵妃才会有那仇视的眼神,不过也只是推测,我得派人打听打听才是。”钟彦凡思忖道,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事一定得打听清楚啊,那小子若是回来了,肯定会将沽州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先不说有没有对皇上提及,但至少会对贵妃和黄统领提及,那么阿九、范烨风、戚少棋所有人,都会暴露,尤其是阿九,现在的阿九,足以威胁任何人,他们不可能坐视不管的。”孙雯开始担心起来。

    “这事我自有分寸,你且安心就是,我会着人去处理的。”

    “凡,其实……”孙雯正想把玉佩丢失尚未寻回的事情告诉钟彦凡,然而却被人打断了。

    “末将见过和亲王、和亲王妃。

    钟彦凡和孙雯侧首,但见眼前站着一人,颀长的身躯,在黑色锦服的衬托下,显得俊朗不凡,然而,他的脸色有着不同于肤色的苍白,任谁看见了,也会觉得有些异常,只是他安然无恙地站在眼前,没有半点不适,令人分辨不出。

    “少将军免礼。”

    三人面色平平淡淡,没有多少惊喜,仿佛沽州悬崖发生的一切,烟消云散,消散了,也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少将军面色些许苍白,身体如何了?”钟彦凡负手而立,没了在太皇太后面前的小孩子脾气,此刻已经恢复成平日里稳重的模样。

    “没有大碍,休息数日就可,多谢和亲王关心。”范烨风进退有度,人皆是神色淡然,仿佛并无多大牵连一样。

    “好好保重身体,将来大兴朝的江山,还要靠将军府来守护。”

    钟彦凡说得语重心长,但范烨风明白他话里隐藏的意思,往后怕是少不了腥风血雨,既然玉扳指已经交由九王爷,日后只能听从九王爷的调遣,即便九王爷重回京都要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范家军也必定是生死追随。

    “末将明白。”

    “现在不也是由将军府守护吗,你们说话真是无聊更无趣。”孙雯直接插入两人之间的对话,“对了,少将军,挽……”

    “那就好,少将军这是要去哪里?”钟彦凡阻断孙雯的话,轻描淡写地问道,俨然把孙雯给忽略了。

    “你……”孙雯瞥到钟彦凡的神色,这才想起这是在宫里,人多嘴杂,不缺眼线。

    “末将原本是想到宫里复命,但听闻皇上身体微恙,不见任何人,正打算前往养心殿一趟,再作打算。”范烨风如实相告。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忽然想起,今日皇兄似乎并未上早朝。”钟彦凡道。

    范烨风微微颔首:“据底下人说,皇上已经五日未上早朝。”

    “五日?”钟彦凡些许惊讶,“皇兄从未如此过,这倒是有些久了,阿雯……”

    “事先声明,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什么养心殿,没劲。”孙雯一听钟彦凡那口吻,就嗅出他要说的意思,“我先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

    孙雯别有意味地望了范烨风一眼。

    “你一个人,我有些不放心。”

    钟彦凡对孙雯本来很放心的,但自从孙雯在沽州被擒之后,他能在孙雯身边陪同就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而且,如今还不知道是否怀有身孕,倘若有,这对他而言,是天大的恩赐,他一定会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

    “我又不会被人吃了,想动我一根汗毛,还得问问我同不同意呢,你想去就去,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孙雯嫌弃一句。

    “可是,你若真的怀有身孕,让我如何放心?”钟彦凡拉着孙雯的双手,不愿松开,也不管这是否在人前。

    “我又不是去劫富济贫做危险的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孙雯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和亲王,贺升就在宫外,和亲王妃若是想要找人,可以让他带路。”范烨风提议道。

    “听到了吗?有人护送,而且,看少将军这样,你最好还是陪同,能说上一句话是一句话。”比起自己而言,孙雯更加担心范烨风,毕竟他还没有恢复,倘若皇上要见范烨风,被看出点什么,若是有自家王爷从旁斡旋,还能将此事就这么带过去,“这事就这么决定了,我先走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说完,孙雯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钟彦凡和范烨风相视一眼,钟彦凡在前,范烨风落后半步,向养心殿而去。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390章 始如一

    养心殿周围,每隔五步,站着一名神色严谨的带刀侍卫,围了一圈,就连顶,四个角都没有遗漏。

    任飞正了正神色,握紧手中的佩剑,走入养心殿。

    此刻,钟彦廷正好好地坐在御案前,手中握着一卷,气色红润,面有光泽,哪有半点身体微恙的样子。

    御案前,摆放着本奏折,虽然不多,但经过刘贤的手送到这儿的,想必都是大事。

    听到有人进来,钟彦廷搁下手中的卷,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这日,朕也总算偷得浮生半日闲,避开那帮整日吵吵闹闹的官员和妃子,看看,喝喝茶,似乎也不错。”

    任飞不知道钟彦廷为何没病装病,随即道:“不知皇上何时上早朝?不少朝中大臣询问皇上的病情,刘公公已经都打发了,但久而久之,似乎会惹来非议。”

    早朝已经搁置了天,再这么下去,到时候众人肯定以为皇上病重,皇宫必定出现各种谣言,皇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谣言。

    “不急。”钟彦廷搁下茶盏,似乎并没有这些顾虑,“这么一来,朕就知道哪些人希望朕病重,哪些人真心替大兴朝江山考虑。”

    任飞以为钟彦廷早已分辨出来,还需要试探吗?

    “这日,朕想了很多,如今太子年纪也不小了,是否该放手让他做点事情了,倘若朕处处在他背后护着他,并不是件好事,将来恐怕无法担当江山社稷的重任。”

    “皇上的意思是……”

    “眼下太皇太后的寿辰也近了,趁着这日,朕也想清静清静天,想把朝事暂时交给太子处理,你觉得怎么样?”

    任飞只是御前侍卫,并无权利和义务参与到政事上,而且他与皇后还有亲戚关系,更加不能干政。

    “皇上此举,定有皇上的目的和用意,卑职愚钝,只知道保护皇上,完成皇命。”任飞并没有在此事上作答。

    “朕就是看重你这点,知道什么是本份,什么不该做,所以,即便你是皇后的外甥,朕也同样委托你重任。”钟彦廷似乎对任飞的回答很满意,“朕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在这皇宫之中,朕信任的人不多,你就是其中一个。”

    因为与皇后的关系在,任飞在初任御前侍卫一职之时,暗里受到过不少排挤,如今倒是比以前好些。

    不过,任飞能当上御前侍卫一职,却是皇上提拔,没有皇后功劳。

    钟彦廷看中的就是任飞的诚实稳重,办事稳妥。

    听着钟彦廷的话,任飞仿佛在挣扎一般,然而,既然当初选择了要走的路,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

    他是皇上提拔不错,但却是先皇委以重任一早培养的人。

    “皇上,今日卑职有一事,不知道当不当禀告,若是禀告皇上,怕打扰了皇上的计划。”今日,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替秦挽依传达昨日发生的一切,虽然这也是在他职责范围。

    “说来听听。”钟彦廷好整以暇地等着,只是神色明显严肃了分。

    “卑职奉命监督太子和五王爷数日,昨日卑职在五王爷府外看到丞相携女夜访吴王府……”

    “丞相?”钟彦廷似是想不到秦徵会与钟定奚扯上联系,在他有意无意授意下,秦徵只能辅佐太子。

    “正是,尔后吴王府闯入一名黑衣人,卑职跟踪之余,偶然听到了丞相和五王爷的对话,其中似乎有涉及太子、工部尚、贪污、规模以及证据之类的话。”任飞点到即止,说的已经很委婉,可任谁听了,也能听出一点弦外之音。

    “说清楚一点!”

    钟彦廷最是排斥底下个皇子在背后搞鬼,而且还是没有在他掌控之中,譬如沽州的事情,处理的实在滴水不漏,在他面前耍耍小聪明也就算了,居然城府藏得那么深,倘若威胁到他的皇位和大兴朝的江山,那么他就不能坐视不管,他倒是要看看,自己的个儿子,都是怎么闹腾的,而秦徵又是怎么回事。

    任飞当下就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省略一部分,编造一部分,避重就轻地报告给钟彦廷。

    钟彦廷听后,不可查地蹙了蹙眉,眼神有些阴沉。

    “依你的意思,证据现在还在老五的手中了?”

    “卑职不知道所谓的证据到底是册子或者信之类的,但从昨日的对话可知,所谓的证据应当还在五王爷手中,而且黑衣人昨日行动败露,惹来王府亲卫兵追捕,应该没有得手。”

    至于过了一夜,钟定奚有没有交给旁人,也就不得而知了。

    钟彦廷一手捶在御案上:“朕想稍微放点手都不行,一个一个,饥饿的像豺狼虎豹一样,心思都不知道花在什么地方,全都按耐不住了吗?”

    看到任飞垂首而立的样子,钟彦廷精锐的双眸飘忽不定。

    “任飞,李堂如今是不是在天牢?”

    任飞不知道钟彦廷为何突然问起李堂的所在,回道:“正是,黄统领已经派人将李大人押入天牢候审。”。

    “候审?怎么,刑部还没有开始审案吗?刑部怎么办事的?”钟彦廷一脸怒意。

    “皇上,刑部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是李大人所为,因而不敢动用私刑,李大人也是缄口沉默,只想面见皇上,如今正等范少将军从木家村赶回提供证据。”任飞解释道。

    钟彦凡此刻才意识到,当日范烨风上奏的折子,还在养心殿,木家村所发生的一切,刑部并不知道。

    “不敢?他们怕万一李堂无罪,反而惹上了麻烦,朕还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不过正好,你减少看守天牢的士兵,派人暗中盯着,看看是否有人想对李堂下手,。”这一次,他倒是要看看,究竟谁说的是真谁又在欺瞒。

    “卑职遵……”

    “皇上……”

    任飞正要应下告退的时候,刘贤脚步错乱的跑来,一边小跑一边喊道,仿佛发生十万火急的大事了。

    “刘贤,怎么回事?”钟彦廷龙颜已然不悦,又值一向办事稳重的刘公公不知轻重,口吻里边,带上了难掩的怒意。

    “皇上息怒。”刘贤跑至御案前,立刻跪了下来,他的脸上,又是惊又是喜又有些怕。

    钟彦廷不耐烦地道:“究竟怎么回事,快说。”

    “皇上,和亲王回来了,正在殿外求见呢。”

    钟彦廷一听,露出一丝的喜色后,瞬间又归为淡漠,仿佛想到什么一样,甚至带着猜疑之色。

    反观任飞,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

    “宣。”等任飞和刘贤凝神屏气的时候,钟彦廷落下一个字。

    “奴才遵命。”刘贤正要转身,这才想到范烨风,差点就忘记了,“皇上,范少将军也在养心殿外侯着。”

    “他们一起来的?”钟彦廷现在处于敏感期,对什么都不得不去猜忌,然而,从刘贤那儿未必能问得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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