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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嫡女医妃-第209章

小说: 嫡女医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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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糊里糊涂睡着,然后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何况还有百来人要照顾。

    秦挽依一边询问,一边匆匆忙忙想要下去,哪知一个不慎,骤然滑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小心一点,这儿没了你,就少了一尊活佛。”白书辙潇洒落下,半点没有狼狈之态,还略有风度地将她扶了起来。

    “少挖苦我。”秦挽依白了一眼。

    “放心,我仔细看过,他们都很争气,喝了药之后,都踏踏实实睡着,虽然大部分人还很虚弱,可是暂无性命之忧,那口气就这么吊着。”

    白书辙的话,听着有点不道德,但仍然令秦挽依安心了不少。

    只是,转而一想,她鄙视道:“就知道你没那么简单!”

    “冤枉!这治病我不知道,但断定一个人是生是死,那是再简单不过了。”白书辙立刻澄清。

    “别惊慌啊!”秦挽依用胳膊顶了顶白书辙的胸口,“这一下,我知道你对这儿的人无害,所以……”

    “来人,好好检查,一个也不能放过。”铁虎一声呼喝,凌厉而又雄浑,在他监视之下,士兵纷纷在悬崖上边巡逻起来,连一个死角都没有放过。

    明明悬崖上边的人都聚集在山洞口,却连边边角角都没有漏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抓到钟乐轩的缘故,还当在这儿吧。

    最后,没有任何发现的时候,所有的士兵,才站定在山洞口。

    百来人聚集在一起,当中的火架早已熄灭,只有一缕余烟袅袅娜娜地升起。

    所有的士兵,散落在外围,带着手套的手,一把揪住躺着的人,见还有一口气在,胸口还有轻微起伏,直接松手,被揪起的人直接撞在地上,轰然倒下的声音,犹如擂鼓一般,动作之粗鲁,令人发指。这还不止一人,每个士兵都是这么做,本来平平稳稳躺着的病人,全部被搅乱。

    “喂,你们别大手大脚的,他们是病人,很脆弱的,得当他们是孕妇,而不是石头,好吗?”秦挽依看不过去,埋怨了一声,他们又不是囚犯,即便得了传染病,也不能如此凶残地对待,这根本是把人往死打。

    然而,他们根本没有听见,仿佛早已麻木了这每日的任务,而且,还是冒着生命危险的任务。

    “头,他们都活着。”搜寻了半天,众人没发现什么死人,马上向铁虎汇报,但他们又没有进入山洞搜寻,仿佛这么大个洞口没有存在一样,又或者惧于山洞之中汇聚之人会危及他们性命。

    铁虎见状,微微沉思,想着昨日发生的一切,直接朝两人走了过来。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312章 来新人

    铁虎气势威猛,走路都带着一种压迫。无弹窗广告)

    见此,秦挽依退后一步,将白书辙往前一推。

    “你……”

    白书辙想要缩退,然而秦挽依挡在后边,他退无可退,只能挺身面对。

    “秦大小姐,好雅兴啊,还能在这里赏日出。”他的声音,带着粗犷,一点都没有文人的雅意,说出去的话,简直像打鼓。

    “必须的,这不是苦中作乐,方能活下去吗,否则日日自怨自艾,怎能安心养病?”秦挽依也寒暄着。

    “昨日这儿可是多亏了你,兄弟们早上才不用收尸,也省了不少麻烦。”铁虎的语气,仿佛她多管闲事一样,怎么听怎么觉得他想要这儿的人全死一样。

    “哪里是我的缘故,那是他们求生欲望强烈,谁也不想死在这场瘟疫中。”秦挽依替他们说了一句。

    “无论如何,这活辛苦不说还被骂不是,秦大小姐的义举,我会原封不动的告诉王爷。”铁虎的话,怎么听怎么刺耳,好像她多管闲事一样。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秦挽依谦虚地道,心里却是没底的很。

    “秦大小姐无病装病,深入疫病灾区,挽救沽州百姓,这种舍身求仁之举,该是让人效仿才是。”

    这话明面上听听就是那么一回事,可深入一想,却又不对,好歹这儿都是沽州百姓,都是父老乡亲,怎么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压根儿就是盼着人死一样。

    “谁说本大小姐……咳咳……无病装病,你要广而告……咳咳……之,我也不拦着,但得加条……为了沽州百姓的安危,本大小姐毅然站出,承认自己得病,才没有造成宋王府更大的损失,若是有什么……咳咳……嘉奖的,我也会欣然接受的。”秦挽依一手抓住白书辙的手臂,仿佛站不稳身体一样,想要借助他的力气,一手捂着嘴猛咳不止。

    秦挽依这么一咳,让白书辙无所适从,他若是再咳,就显得很是虚假。

    “是吗?那我是不是该向王爷请示,这儿不止秦大小姐一人明晓大义呢?”铁虎将视线瞬间转移到白书辙身上。

    白书辙弯着腰,不知怎么一退,全身压靠在秦挽依的身上。

    “哎呦,这日头怎么这么大啊,晒得我头晕又眼花,浑身都无力,腰腿更酸软,秦大夫,你说我的病是不是加重了?”

    秦挽依怒瞪一眼,有这么配合的吗,这是在比谁更凄惨吗?

    “你们就别再演……”

    铁虎正要戳穿这两个疯疯癫癫的人的时候,木门之上,又想起一阵铁链的声音。

    木门外边,有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拖着一人进来。

    被拖着的人,头发凌乱,众人只看得到他的身躯和头顶,看不清脸色,然而这人毫无意识,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谁人都能宰割。

    “怎么回事?这么早就送来了?”自打将得了瘟疫之人汇集在悬崖之上,铁虎还从未在此刻收人,最主要的是,巡逻的士兵,都未必这么早出动。

    “属下等人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两个士兵将这人拖进木门之后,直接丢下,没有再管。

    “这是什么人送来的,自己人还是其他人?”今日是特殊日子,铁虎也不敢马虎。

    “自己人,运送此人上来的几个兄弟说,这人一大清早就已经被丢弃在东门,他们看到这人这副样子,只有将他送上来了。”其中一个士兵回道。

    “查出是哪里人吗?”铁虎追问了一句。

    “属下等人不知,可能是此人病情太重,亲人将他抛弃了,或许无人照料,出来觅食之时昏倒。”士兵猜测道。

    “这几日若有人送上来,都要查清楚是哪家哪户的,清楚了吗?”铁虎一道命令,士兵整齐回道,声音都能在山间回荡。

    “秦大小姐,看来沽州这场瘟疫是越来越严重了。”铁虎睥睨了秦挽依一眼,“不知道医圣是否有把握救得了所有的人?”

    “诸位只要拭目以待就行,有些事,光凭说是没有用的,还要看怎么做,再说了,师父做事,岂是小辈可以干涉的。”秦挽依才不会如了铁虎的意,这样的环境,还能有多高的期望。

    “既然医圣带了徒弟出门,难道不是早已有了安排吗?”

    “当然有安排了,那敢问七王爷有什么安排,都会告知你吗?”秦挽依反问,“大家都是听命办事的人,何苦为难彼此呢。”

    铁虎铁青着脸色,看向相互搀扶的两人道:“既然两位如此行侠仗义,那么,顺道也收了这人好好照顾吧。”

    言罢,铁虎带了一帮人,撤出了悬崖,返回帐篷。

    等铁虎等人离开之后,秦挽依这才收回视线,她扫视了地上之人一眼,却是驻足不动。

    “白先生,交给你了,赶紧看看是死是活。”

    “为何?”白书辙不明所以,瞪大双眼,“大夫不是要先检查才能确定吗,而且你又是医圣高徒,怎么可以如此频繁地让我一个体弱多病的人劳作呢?”

    这叫体弱多病?

    “因为你足智多谋,心思缜密,英勇不凡,侠肝义胆啊。”秦挽依一连串地拍马屁道。

    白书辙掏了掏耳朵,尾指一弹,神色不变,似乎不为所动,但眼中却带着一抹难掩的笑意。

    “这还差不多。”

    地上这人,头发凌乱,比起白书辙,不相上下,但两人的发质却是不同。白书辙的头发,跟稻草一样,又干燥又蓬乱,几日没有清洗了,但地上这人,不似这儿的人那么干枯,而是被刻意揉成这样,虽则也有蒙灰,但不是自然而然,而是刻意营造的。

    还有他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有些撕破,而且很旧,但有几块地方,还是干净的,不似穿久了没换,跟白书辙身上的一比,还是能看出些端倪。

    而且,他的脸上,虽然脏兮兮的,但也不是数日未洗积淀下来,而是涂抹了不少黑灰,才抹上不久,鬓角白皙的皮肤,都露在外边。

    他的双手跟他的脸一样,但难以掩盖宽厚有力的手,一点都不瘦削,若是真得了瘟疫,不会这么有肉感,他的指甲缝里有些灰尘,但指甲修剪得很均匀,不似有些人,多日不剪,指甲已经很长还有些枯黄。

    看到这么一个充满古怪的人,所有的危险,当然要交给白书辙了。

    “喂,哥们,他们都走了,你别装了,万事好商量,何必上刀山呢。”白书辙双手环胸,离地上躺着的人保持着一段距离。

    “你怎么知道他是装的?”秦挽依问完之后,这才想到,自己都能发现,更何况还是这个充满神秘的人。

    “你都把危险留给我,我只能明哲保身了,难道被你卖了还要给你数钱吗?”白书辙坦白。

    秦挽依呵呵一笑:“哪里,乱世出英雄,危险见真情,相逢即是有缘,虽然我不是美人,但好歹也是女人嘛。”

    白书辙一个寒战,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有留意到方才还躺着的人,如今已经坐在地上,观望着两人。

    此人的眼眸,有着一种清澈如水的温和。

    “哥们,你装病又有什么目的?”秦挽依躲在白书辙的身后,探头探脑地盘问。

    “又?难道两位也是装病?又怀揣着什么目的?”坐着的新人不答反问,带着特有的敏锐,果然没有半点体弱之态,与方才任人宰割的样子,大相径庭。

    秦挽依和白书辙相视一眼,果然有来头。

    “喂,哥儿们,不知道这儿的规矩吗?”秦挽依双手环胸,抖着腿,没点淑女的样子。

    新人摇了摇头:“我才刚来,不懂规矩。”

    被这么一噎,秦挽依瞪大了眼睛,浊气都憋在胸口。

    “哈哈哈……”白书辙大笑出声。

    秦挽依剜了他一眼:“我是这儿的头,人称秦大小姐,但凡进来的人,必须自报家门,听我的话,才能有落脚之处,否则,左转五十步,不送。”

    左转五十步,就是悬崖,这摆明了是让人跳下去。

    果然有老大的派头,白书辙竖起大拇指。

    “秦大小姐?”新人疑惑之间,眼眸微微闪动,带着一种沉思与睿智,令人有点不敢与之争锋。

    “诶,这才乖,说吧,姓甚名谁,家在何处,来此为何,如实招来。”秦挽依审案一样,也当了一回县令。

    “邢业,故乡在横州,如今居于京都,至于为何来此,大家都有苦衷,还望秦大小姐不要追问。”新人从容不迫,不卑不亢,有着一种不是任何人都能使他屈服的气节。

    白书辙一听,挑了挑眉。

    “邢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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