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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老子是刑警-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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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水泼到脸上,女孩伤心地说着最讨厌。总想着再见面该用什么表情才不尴尬,却不想再次见面却是这样,我们,不必再说话,不再有尴尬。
  脖子忽然的钝击,她的脸模糊不清,觉得身后的人所做纯属多余,面对这样的画面,恐怖到让我崩溃,就算没有这一击我也会受不了昏去,只是,为什么不给我说对不起的时间。
  感觉滚烫的液体不断从双眼中涌出,滴落地板,不知是否与她身边暗红的液体融合有,不知我的道歉,是否传达到她心中。
  ……
  听说,顶头的女儿死了,死相极其恐怖。
  听说,收尸体的人和验尸官有两个受不了都吐了。
  听说,杀害那女孩的凶手竟然是个刑警,女孩仰慕的对象。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听着左邻右舍的道听途说,我们之间的两层铁条相隔,说话人的脸让我看不真切。
  醒来就发现自己已被带到这里,昏暗的房间冰冷的铁栏杆,做警察一年多这里没少来,只是以前是来提审人,现在,只能等着被人提审吧。
  发生什么事情已经可以不言而喻,至于是谁,为什么,我也不愿多想,这时候我只希望自己在胡厉行的身边,躺在家里新买的沙发里吃着他亲手剥好的葡萄。长那么大,多少人为我死,多少人得罪我消失,我都没有任何感觉,因为他们与我无关。可是她呢,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孩,只因她喜欢我?只因她是南城最高官的掌上明珠?只因她能让我落得这样的下场?只因她有利用价值?
  “嘿,老子我今晚喝酒被那小子挑衅,他奶奶的惹毛了老子就直接干起来,撕掉他一只耳朵,你看,老子身上就是那小子的血。”斜对面的男人发出醉醺醺的声音,接着伸出一只带血的手,声音极为嚣张,并不为自己干的事后悔,反而觉得是种光荣。
  “叼什么,你那不就只是伤人的血,看我身上的,今晚回家发现老婆偷人,你爷爷我一个嘶吼,直接把那个王八蛋给灭了,捅了二十七刀,这数还是警察告诉我的呢,那叫一个爽。”对面的男人用手指指衣服上的一片暗红,得意洋洋,“我这身可是尸体的血。”
  我不禁疑问,今天是怎么了,犯人多到局里拘留室都满了,直接丢来这南城看守所,魔王出世了么。
  “嘿,我说兄弟,就是把自己当虫蛹一样缩在墙角的那个,你是犯了什么进来的?”醉醺醺的男人朝我这边喊。
  “看他穿得人模人样长得白白净净的,也就是经济案件吧,瘦弱的小样难道还能大街上抢劫小巷里把人家姑娘给强了。”对面的男人接话。
  “他衣服上有血,弄不好和你一样是杀人的。”
  “杀人?哈哈哈哈,难道是把包养他的富婆给杀了不成。”
  斜对面的男人听后也跟着大笑起来。
  “吭嗡!”笑声被铁栏摇晃发出的声响斩断,两人都看向这边,我才发现自己激动地站起来,双手死死地紧抓着铁栏,想大骂这两个败类,却看到自己抓在铁栏上那双暗红色的手。
  我有什么资格骂他们,有什么资格,哈,哈哈。
  “知道我这些是什么的血?”我看向斜对面的醉醺醺的男人说,“不是伤人的。”再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道,“也不是死人的。”我松开铁栏举起双手,说得很轻却能让他们都听到,“不是伤人的,不是死人的,而是尸块的,从一块块像碎肉的尸体中流出来的,就是你们刚刚说的尸块。”我不再理会他们吃惊到不能言语的嘴脸,径直走到更黑的角落,坐下,把脑袋埋进膝盖中。老子没有哭,真的没有哭,老子真的没有哭。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再次恢复清醒是提审。房子里一层铁栏,对面坐着的是彦队和张哥,这头坐着的是我。
  彦队手里夹着烟,已空的烟盒和烟灰缸里长短不一的烟蒂,说明他已来了一段时间,现在才提审,是不愿相信我杀人还是不愿看到我这个给他丢脸的手下。
  “你有没有杀害陈诗思。”彦队掐灭最后的烟蒂,强硬的口吻,就如平时我跟他来提审犯人时。
  “没有。”陈诗思虽然因我而死,我却不会把罪名认下等待处理,要对得起她,就要出去帮他查到凶手并绳之以法。
  “发现尸体的时候你就在案发现场,手里拿的刀经检验就是杀害陈诗思的凶器。”
  “如果我杀人,为什么还留在案发现场,如果我杀人,作为一个刑警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发现,彦队如此了解我,应该知道只要是我想让她消失,绝对不用自己动手。”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能说什么。”
  “不是我干的绝不会承认。”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有没有杀害陈诗思。”
  “没有,不过她是因我而死。”
  接着是死一般的沉默,许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彦队微微一声叹息,在寂静的提审室里却特别明显。
  “你认为警察的作用是什么?”彦队忽然的问题,让人摸不到头脑。
  “维护正义。”
  “怎么维护,正义又如何界定。”彦队看我回答不出,继续说,“有时候,我觉得我这刑警队长还不如胡厉行。”
  “你见过胡厉行?他和你说了什么?”我吃惊。
  “他说不需要问就知道你是无辜的,害怕蜘蛛的你不可能在那种地方杀人,我却还是问出口,得到你的回答才能安心。”彦队自嘲一笑,“你不再是刚毕业的天真小子,社会的黑暗你该明白,死的是顶头的女儿,如果能离开就离开吧。”
  彦队说完挥挥手,张哥出去让人把我提回去。能离开就离开,难道要上演越狱不成,我苦笑,最后让彦队给胡厉行送话:
  “使用一切手段,找出凶手。”

  第 93 章

  当见到陈诗思的父亲时,我终于明白彦队那天所说的话。收拾整齐的表面掩盖不住疲态,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紧握的拳头好像恨不得一拳把我打死,作为一个女儿的父亲,作为一个女儿被杀的父亲,作为一个女儿被虐杀抛尸的父亲,他没有拿刀跑过来已是最大的克制。
  我不觉苦笑,作为一个南城小刑警,这么大的人物也只能在电视上看看,真正能近距离面对面连他的皱纹都能看到,局里那帮兄弟该是羡慕的吧,如果不是在这提审室就更完美了。
  “为什么,要杀诗思。”苍老粗亚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电视中的温柔亲和。
  我习惯性地抬起双手看了看,看守所不可能让我血淋淋地穿着那套血衣闲晃,早已擦干抹净恢复苍白的双手却让我总觉得有血腥味。
  “说呀!”对方提高了音量。
  我能说什么,说一位国际刑警约我在那见面,到达后没有看到约的人却发现了陈诗思的尸体么。
  平日温和的男人终于赤红着眼站起来,没有向我冲来就被一旁的人制止劝导,最终甩门而出。临走前那狠绝的眼神让我大概能猜出接下来的将要发生的事。
  所幸白道厉害,黑道也不差,在胡老头的羽翼下,两股权利相冲,我在里面也没有真正受到什么特别款待。胡厉行来口信,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离开,这点我是清楚的,只是,现在的离开将意味着我的警察生涯宣告结束,这样的美差我可不愿放弃,而且,这是我好不容易实现的理想。
  已认准我就是杀害陈诗思的凶手,警察根本不会再派人去调查,就是对案件有所怀疑或相信我的队员们想调查,也被陈诗思的父亲拒绝。彦队的秘密调查也碍于上头而偷偷摸摸不能大展拳脚,一切就只能靠胡老头和胡厉行。
  至于我,只能天天坐在这里吃了睡睡了吃,也不怕被四个姐姐说肥胖问题,只可惜伙食始终没有外面的好。
  陈诗思死了,小桃失踪,徐昊也联系不上,据彦队向派来处理晶片案的国际刑警打听,徐昊根本不在这次的任务内。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陈诗思的死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声讨凶手的喊声也一浪高过一浪。陈诗思的父亲自然知道我在看守所里的待遇,也知道胡老头的势力,只是你让一个女儿被虐杀抛尸的父亲能保留多少理智,所以今晚临睡觉前看守所里一个和我比较熟的兄弟跑来告诉我,上头决定明天让我上山。
  上山是我们行里的话,指的是郊区山上的看守所,那里可是好地方。大家都知道美国这个崇尚人权的的国家,口口声声说得好听其实有些部门也不把人当人看,对待间谍特工之类的有的是手段。不怕你不招,就怕你招太快没意思。而我明天将要去的山上,说是战俘大本营是绝对夸张的,只是不崩溃也会掉成皮,还有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普通老百姓可能从来不知道南城里的案发率不比别的地方少。
  再晚点胡厉行的传话员也来了,山上不是他们的势力范围,现在只要我点头,越狱南城版就能上演。我望着看守员笔挺的制服,一咬牙摇了摇头,怎么说老子都是一个人民警察,怎么能做这事,再说,本就没有罪,这么一跑那就是畏罪潜逃,发生这样的事情警察不能混不说,香港的妈咪也会有麻烦。
  “告诉胡厉行,让他通知辉和羽,找出徐昊的下落和彻查他的底细。原本不想管的,可是他们竟然有胆弄我,就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我想如果加上阴狠的面部表情一定很像电视里的坏角色。
  今天一贯风和日丽的南城竟然阴雨蒙蒙,想到今天出门的原因和去到山上看守所将要面对的事情我不禁苦笑,连老天都在悲怜,以衬托我心里的悲凉。
  晃晃脑袋,最后看了一眼看守所的大门,坐上押解我的警车。自己的清白要自己讨回,陈诗思的死也要我来报,如果警察的力量不能实现,我不在乎使用黑道势力。
  上车后不再说话,坐在我身边的押解员是刑警队刚进不久的新人,他刚来时我还以师兄的身份小小欺负过这个有点呆的家伙,现在却成了个坏榜样。
  以前我都是坐在押解犯人车的前面,现在却有机会成为被押解的人,被昔日的队员押解,他们觉得尴尬,我觉得丢脸,何必为难别人也为难自己。
  警车很快开过南城市区,慢慢车子由于地下路面而颠簸起来,我知道上山了。天空下起小雨,淅淅沥沥的让人看不清前面。正分析着出门前彦队托人送来最新的案件进展,忽然的响声让车子一个急转弯,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发生什么事?”身边押解我的队员向驾驶室问道。
  询问迟迟得不到回应,警察的直觉让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和坐在身边的队员对了个眼神,他伸手摸上腰间的枪,聚精会神的看着车门。
  “嘭!”车门被踢开,拿着枪的新人挡着我的身子,让我只看到几只黑杆从车门伸了进来。
  “小锦,我来救你了。”熟悉的声音,竟是上岛。
  新人的冷汗缓缓滑下,这样的场面对于一个刚离开警校不久的新人来说确实有点勉强,而且我们还不知道前面驾驶室里的警员怎么样了。
  我起身走下车,他以为我要离开紧张地把枪对向我也跟着下车,我回以一个安慰的眼神,也不理会他是否明白,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车外的家伙。
  “你该知道我现在的身份。”面对车外几个黑衣男人身后的上岛,我沉着地回答。
  “我知道,胡厉行不敢来,所以我来了,任何人都不能碰你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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