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二胡闯天涯-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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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和“魍魉”是分开解的。虽然“魍魉”是在一起,但是“魑”和“魅”却各有各的意思,原为古代传说中的鬼怪。指各种各样的坏人。
古代传说中山泽的鬼怪。《左传。文公十八年》有“投诸四裔,以御魑魅”的记载,杜预注曰:魑魅,山林异气所生,为人害者。(《辞海》P211)换句话说,魑魅就是鬼怪——《邪樱》中的妖精应该也算是“魑魅”了。
《辞海》中解释,魑,是一种无角的龙。《说文》中又说,“魑,若龙而黄”。既然“若龙”,那就不是龙了。于是,又有人注解,魑是一种兽形的山神,郑玄则干脆说了这么一句:“魑,猛兽也。”《史记。齐太公世家》中有一句“……非龙非彲”。
魅
《说文》中明明白白地写着,“鬽,老物精也”。《周礼》又说,“以夏曰至,致地示鬽”。郑玄注:“百物之神曰鬽。”也就是说,“鬽”是百物之精灵。而“魑”这种东西,则比“魅”要复杂一点。注:鬽同魅。
魍魉
“魍魉”除了写法多一点之外,含义也不算少。它既可以指“影子外层的淡影”,也可以指“渺茫无所依的样子”,前者在《庄子》里还有个寓言,甚至班固在他的《幽通赋》中也有提及。(参照《王力古汉语字典》)至于后者,《淮南子。览冥训》中有个句子:“浮游,不知所求;魍魉,不知所往”。魍魉,严格地说,是“山精”,是“木石之怪”。《国语。鲁语下》说,“木石之怪曰夔(音魁)、罔两。”。罔两——魍魉者,绣山万藤相思子,花七是也。
接着该说“魑魅魍魉”了。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有的“魑魅魍魉”这个说法?《古本山海经图说》的前言中马昌仪引了《左传》
把魑、魅、魍魉写在一起了。
约四千多年以前,炎黄二帝争天下,炎帝的下属蚩尤被俘后,做了黄帝的一名随从,后来找机会逃了出来,
《成语魑魅魍魉》王建峰绘
回到炎帝的身边去,力劝炎帝重起战事,洗雪阪泉之耻。但是,炎帝已经年迈力弱,又不忍因自己发动战争而让百姓遭殃,没有听从蚩尤的建议。蚩尤只好去发动他的兄弟们,又召集了南方的苗民,以及山林水泽间的魑魅魍魉等鬼怪,率领大军,打着炎帝的旗号,向黄帝发起了挑战。黄帝听到蚩尤发动大军也不禁大吃一惊,他想施以仁义感化、招降蚩尤,但蚩尤并未被感化、招降,双方在逐鹿展开了大战。蚩尤使用术法,摆出了毒雾阵,把黄帝的军队围困起来。但是,黄帝驾着谋臣风后发明的指南车,指挥军队冲出了毒雾阵。蚩尤又派魑魅魍魉去作战,黄帝则叫兵士们用牛角军号吹出了龙的声音,吓跑了这些鬼怪们。
昔夏之方有德也。远方图物,贡金九牧,铸鼎象物,百物而为之备,使民知神歼;故民入川泽山林,不逢不若,魑魅魍魉,莫能逢之。用能协于上下,以承天休。——《左传。宣公三年》
外表大多以高大、红身、尖耳、头长角为主要特征,民间传说在荒野无人的深山,山下四野又多古老的森林。走长途的人,尤其是走夜路的,常常遇上山魈鬼怪、魑魅魍魉,都是木、石、禽、兽变的。
魑魅魍魉,原意为“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这里是鬼的聚居地。鬼界入口位于镬铎岛,有魑、魅、魍、魉四小鬼镇守。魑,喻氏;魅,李氏;魍,王氏;魉,梁氏。
古文:楚子伐陆浑之戎,遂至于洛,观兵于周疆。定王使王孙满劳楚子。楚子问鼎之大小轻重焉。对曰:“在德不在鼎。昔夏之方有德也,远方图物,贡金九牧,铸鼎象物,百物而为之备,使民知神、歼。故民入川泽山林,不逢不若。螭魅罔两,莫能逢之,用能协于上下以承天休。桀有昏德,鼎迁于商,载祀六百。商纣暴虐,鼎迁于周。德之休明,虽小,重也。其建回昏乱,虽大,轻也。天祚明德,有所底止。成王定鼎于郏鄏,卜世三十,卜年七百,天所命也。周德虽衰,天命未改,鼎之轻重,未可问也。”——左传。宣公三年
楚庄公带兵去讨伐小国陆浑的军队,经过洛水的时候,然后毫无顾忌地在周王室的疆域内陈兵列阵,向周王室示威。刚刚登基的周定王只好派一位叫王孙满的去犒劳楚庄王的军队。楚庄王对王孙满一点也不客气,并且非常粗暴无礼地问:“你们周室的鼎有多重呵?”
王孙满充满正气地说:“鼎的大小轻重是与德密切相关。从前夏有德把远方的东西画成图像,让官员们晋献青铜铸造九鼎。把各种东西铸在鼎上,百姓可以从鼎上识别万物,哪些为神物,哪些为恶物。百姓再去打猎就不会碰上因为无知而害怕什么了。也可以避开魑魅魍魉这些鬼怪,因此上天保佑君臣和谐,百姓安居乐业。成王在王城立鼎,按上天的意愿传世三十代,享国七百年。现在周朝虽然已经不兴盛了,但天命还起作用,所以你不该问鼎。”
第四百零一章大陆局面
“贺南轩”
“贺南轩?”
狄舒夜一愣,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黑三角四大势力之一,虽然排名第二,但在狄舒夜心中,这贺南轩却要比其他三大势力更强。
黑三角四大势力,排名第一的是靠近极北荒原的暴雪山庄,当年狄舒夜从梦神机口中得知,暴雪山庄表面上的实力也远远强于八大宗门。
排名第二的则是这神秘的贺南轩了,贺南轩位于黑三角正中央,黑三角正中央乃是黄金之地,这种任何人都争抢的地方,贺南轩却能在此扎根,这排名似乎真的有点问题。
第三则是梦神机当初所在的白雾堡,排名最末的则是黄风谷。
“贺南轩的人要带她走?”狄舒夜脸色一寒。
徐元庆忙摇头道:“这倒没有,好像是她主动要去贺南轩,具体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狄舒夜沉默半晌,便也不再理会,徐元庆又将这三年来的诸般事宜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这三年,徐元庆的生意能做大做火全是因为韩江雪的缘故。韩江雪被宗门安排打理生意,却明着暗着帮助徐元庆,如今整个三公郡,几乎有一大半的生意都被徐元庆握在手中。
“琴宗竟然没有发话?”狄舒夜大奇,不禁问道。
徐元庆也是满脸不解,摇摇头道:“没有,琴宗从来没有干涉过,我也不知为何。”
其实非但他不明白,就连韩江雪自己也不明白,她帮助徐元庆的事琴宗肯定是发现了的,但琴宗却始终装作不知道,韩江雪所幸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帮,甚至连琴宗一些生意都并接到了徐元庆手下。
狄舒夜暗暗称奇,忽然问道:“她为什么要帮你?”
徐元庆笑道:“他见过叶公子和谢公子两人,所以知道徐家本就是为公子服务的。”
狄舒夜点了点头,又问了些魏卿怜那边的消息。
两人说着话,下人早已准备了早饭。
青鸟瞪了眼桌子上点心蛋卷一类的,不满道:“徐老头,吃素啊?”
徐元庆一愣,正要命人收拾下去,却见狄舒夜身边那头小牛舌头一卷,满桌子的甜点早餐尽数被他揽入口中,惬意的咀嚼起来。
狄舒夜尴尬一笑,道:“徐老别在意,两个小家伙……咳咳……”
青鸟叫道:“徐老头,劳烦了,弄点肉来。”
徐元庆自是不敢说不,当年他可是亲眼见到三眼牛出生,直到三年前,他才知道原来当初那小牛竟然如此强悍。
狄舒夜瞪了眼三眼,转移话题问道:“徐老,韩江雪如今在哪?”
徐元庆道:“她在哪里我不知道,不过她说离开之前会来这里安排一番,我想就在这两天吧!”
狄舒夜点点头,心中虽有诸多疑惑,但徐元庆想必也解释不了。
屋中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只有三眼牛吧唧吧唧吃早点的声音。
徐元庆忽然问道:“公子,你这三年……”
他上下打量狄舒夜,却发现他根本看不透狄舒夜的具体修为。
话音刚落,狄舒夜忽然起身笑道:“她来了。”
说着几步窜出厅门。
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韩江雪一脸憔悴,换换走了过来。
狄舒夜看到那张被积雪映衬的有点苍白的绝美脸庞,心中猛的仿佛重锤一击,讷讷地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
韩江雪始终低着头,忽然感觉到一双灼热的眼神看来,猛地抬起头,一眼便看到了厅门口呆立着的狄舒夜。
三年不见,她越发成熟越发也越发美丽了。
三年不见,他整个人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如昨。
韩江雪浑身一颤,话未开口,泪已汹涌而出。
狄舒夜猛地窜出,一把搂住韩江雪,死死抱住剧烈颤抖的娇躯,似要揉进自己身体里面。
韩江雪终于轻轻抽泣出声,感受着抱着自己那真实的人儿,数年来积压的委屈、苦等、担心、悲伤尽数汹涌而出。
这个虽然娇弱,但内心却无比坚强的女孩儿,今曰终于在心爱之人的怀中痛哭出声。
三年了,不,比三年更久,四年,甚至五年,也或许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如此肆无忌惮的痛哭过。
积攒了这么多年的眼泪的确很多,狄舒夜胸口的衣服被生生打湿了一大片。
狄舒夜没有出声安慰,他只是仅仅搂着她,手掌轻轻拍打着她逐渐平静下来的香肩。
直到怀中的泪人儿止住了哭声,这才轻声道:“对不起,我来迟了。”
韩江雪喉咙中低低哼了一声,却不答话。
狄舒夜轻轻从怀中推开她,俯身轻轻吻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怀中的可人儿娇躯又是一颤,顿时霞生双颊,明媚动人,像是雪地中傲然绽放的梅花。
“三儿,你慢点挤。”
“不是我,是徐老。”
“不是我,是……是桌子。”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韩江雪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猛地从狄舒夜怀中蹦出,但她刚刚跳开,落脚时却发现依旧在狄舒夜怀中。
她愕然抬头,却发现那张令她朝思暮想的脸上挂着一丝坏笑。
韩江雪忽然怔住了,多少年了,她再也没有看到过狄舒夜脸上出现这种坏笑。
上一次见到这坏坏的笑容,似乎已经是十多年前了,那时候的狄舒夜还没有正式加入琴宗,那时候的狄舒夜虽然是个旁听生,但每次笑起来,都带着这样一丝坏坏的笑意。
“走吧,外面冷,进去去吧。”狄舒夜双手依旧环着她的小蛮腰,低头轻声道。
韩江雪数次挣脱不了,只得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厅中,青鸟口中的早餐甜点似乎到现在还没吃完,一张嘴兀自在吧唧吧唧的嚼个不停。青鸟缩身在松软的兽皮沙发中,闭着双眼似在小憩,徐元庆又不敢装死,又不敢迎上去。举着一只特大号的茶杯,也不知里面有没有茶水,整张脸几乎都藏在了茶杯后面。
“小青,见过大嫂,三儿……”
“父亲……我不叫她娘…”
三眼牛忽然大叫一声,那模样,简直要哭出来了。
韩江雪本就被屋中两云兽一人的模样逗笑了,此时见一头小牛口吐人言,而且说的话她完全没听懂,顿时一愣。
这头小牛她自然认识,打死她也不会忘记。依稀还有三年前那震慑住数千人的小牛的影子,不过比起三年前,似乎更小了。
“可他怎么会称呼夜为父亲?”
“雪,坐吧,我给你解释。”
狄舒夜终于松开了环着韩江雪小蛮腰的手,但却抓住了她的一双柔荑。
韩江雪看了眼徐元庆,走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