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楚楚-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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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非愣了愣,觉得胸口有千军万马在奔腾,想要发写,可又觉得浑身像是变成了浆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和他缠绵而热烈的亲吻起来了,舌与舌纠缠在一起,分享彼此的气息。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接受别人的求欢。
两人的衣物慢慢退了个干净,直到坦诚相对,宇文非平日里只觉得楚忘吟略显单薄,此刻却见那人身材匀称,胸膛结实而富有弹性,同样细腻光滑的肌肤下仿佛有巨大的力量在涌动,宇文非轻轻舔了一下楚忘吟的脖颈,此刻早已情动,主动张开了腿,缠在楚忘吟的腰间,下身在他的小腹处轻轻的蹭着,楚忘吟倒吸一口气,扶着自己的坚ting的yu 望就要往里面送。
宇文非的下面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和扩张,楚忘吟一手托着他的屯瓣往自己身上带,凭着蛮力狠命的往里面挤。
“啊……”宇文非疼的叫出了声,“等……等……一下,我……啊……啊……”
楚忘吟又一个用力全跟没入,宇文非顿时疼的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入狱
第二日早晨,楚忘吟缓缓睁开眼睛。呆住了,发现自己趴在宇文非身旁,两人□□,身体一动,彻底傻掉了,自己的……那个……竟然还在cha在宇文非的身体里面……
宇文非这时也睁开了眼睛,也许他早就醒了,面色平静的对楚忘吟道:“还不弄出来。”
“哦。”楚忘吟乖乖的把自己那半软不硬的□□弄了出来。
宇文非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楚忘吟就看到顺着穴口流出来一股红红白白的液体,登时脸上一红转过身去。
宇文非并没有责难他,却问:“你……还要再休息一下吗?”
“啊?”楚忘吟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就看到了宇文非白白嫩嫩的身体上有一些暧昧的痕迹,马上又把头转到一边,尴尬的说道:“不了。”
楚忘吟支着耳朵听到旁边穿衣服和下床的声音,才转过头,从地上随便捡起了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
宇文非说道:“我去命下人准备热水,你也洗一洗吧。”
楚忘吟道,哦……好。
宇文非走了两步没到门口就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宇文非表面上故作镇静心里却暗暗叫苦,真丢脸,这一夜都被他压在身上,做了一夜被压在山下的噩梦,醒来后胸口发闷,浑身都痛。
楚忘吟赶紧走上前去,把他扶起,三步并作两步的抱到了床上,道:“你都受伤了,还逞什么强,好好歇着吧,我去。”
楚忘吟走出房间,仰面朝天,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心想:我的第一次,竟然是……糊里糊涂的……把小王爷给睡了……
两人各自在房间沐了浴,各自在房间用了早饭,楚忘吟终于推开门向小王爷的房间走去,敲了敲门,听见宇文非说,进来吧。
楚忘吟讪讪的走了进去,宇文非本来趴在床上,见是他就稍微侧了一下身朝向他,问:“有什么事吗?”
楚忘吟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说:“我给你上药吧。”
宇文非迟疑了一下,脸颊绯红,又趴在床上,几乎要把头埋进枕头里,说道:“有劳。”
啊???楚忘吟有点晕,本来自己只是打算来送药的,没想过要亲自给他上药,而且,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小王爷会同意自己给他上药。
如今骑虎难下,楚忘吟只好厚着脸皮走到床前,轻轻拉开了被子,宇文非穿着白色柔软的丝质亵衣,肉体隐隐可见,似乎有一种色yu的魅惑,楚忘吟的一只手在他翘挺的臀部上方,尝试了几下始终下不了手。
宇文非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就抬起头来问道:“怎么了?”
“哦,没。”楚忘吟咬咬牙果断的扯掉了宇文非的亵裤,接着就差点被眼前两瓣雪白的屁股给亮瞎眼,只是左边的部分有些淤青,楚忘吟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胸膛里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昨晚自己虽然是醉了,可是以怎样的激情和力道去揉捏抚摸着这人柔软而紧致的屁股的快感却无比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楚忘吟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想着该怎么开始……
“还是我自己来吧。”宇文非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屁股从他手里接过药,把头转向里面,“你先出去吧。”
“哦……好。”楚忘吟木木的起身走出了房间,才发现手心里全都是汗。
宇文非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浑身像是散了骨头般放松了下来,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烧得像火,终于长舒一口气,刚刚短短的那段时间,自己的煎熬一点都不比楚忘吟少。
以前和王逸铭怎样,他都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肆意的侮辱取笑对方,没有丝毫的羞耻心,可是,对着楚忘吟,他怎么也骄傲不起来,满脑子都是羞耻感。
当日下午,传来消息,说王宰相的独子礼部尚书王大人失踪了,如今京城满大街都是宰相府里的人,差点把京城给掀个底朝天。
宇文非鄙夷极了:“他一个大男人,谁能把他怎么样,不过一夜未归罢了,这种事他做的还少吗?”想到王逸铭,宇文非又有些神色复杂,如今和宇文非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狩猎宴会上他弹奏的那首曲子,是因为自己吗?可是当初那首凤求凰确确实实是为自己弹的……自己和王逸铭的事他到底知道多少呢……
又过五日,王尚书的尸体在西郊围场附近的一个偏僻的小树林里被发现了。夏天气温高,找到时,尸体已经腐烂发臭,面目不辨,几只苍蝇嗡嗡的萦绕着。
宰相夫人看到自己儿子的这幅尊荣一声我的儿没喊出来就已昏死过去,王宰相也哀痛欲绝,不能自已。
皇上当即大怒,皇城之内,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行凶,残害当朝官员,简直是对皇家威严的公然挑衅。命大理司卿万方和万大人彻查此案,势必将凶手捉拿归案。
宇文非听闻王逸铭死了,先是一愣觉得不可能,后来真的确认了,心里顿时五味陈杂。
楚忘吟见他脸色不好,就问道:“怎么了?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宇文非气愤的说道:“谁难过了!我为什么要难过!你少胡说!”过了一会儿,又问:“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
楚忘吟问:“我说是我杀的,你会怎样?替他报仇吗?”
宇文非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为他报仇。”
楚忘吟道:“那就好。”
宇文非似乎知道一点为什么楚忘吟要杀了王逸铭,可又不大确定,这楚忘吟是因为自己才去杀了那王逸铭吗?犹豫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般的开口:“你……为什么要杀他?”
楚忘吟想也不想的说道:“自然是因为他对我居心不良,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被另外一个男人给扒光了走后门吧?”
宇文非顿时又羞又愤,羞的是刚刚自己的自作多情,愤的是楚忘吟这是拐着弯讽刺自己不是男人吧,咬牙切齿的说道:“哼,苍蝇不抱无缝的蛋,你自己不长成这样别人才不看你一眼呢。”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句连带自己也骂到了。
万大人查案那是果真出奇的迅速,当日带着一群手下将小树林方圆五里之内围个水泄不通,然后一寸一寸的搜查案发场地。
第二日,便声称找到了一些线索。
原来,万大人在王逸铭尸体不远处发现了一块玉佩,而这枚玉佩正是庄太医的。
庄太医随即被关进大牢。择日开审。
楚忘吟心里暗骂,真是个糊涂蛋。
这个时候皇上和二王爷竟然都当起了缩头乌龟,对这事不管不问。
碍于自己的身份无法去探监,楚忘吟有些焦急,其实劫狱什么的对楚忘吟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可是楚忘吟不敢,师兄素来不喜欢自己插手他的事,就算他进得了监狱也没办法带走师兄。而王宰相也不是吃素的,抓到凶手恐怕恨不得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呢,师兄就算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楚忘吟对宇文非道:“我要去自首。”
宇文非说:“自什么首,你疯了不成。”
楚忘吟又说我要去自首不会有事的你不必担心。宇文非气急了,大骂:“你这是自找死路,你想死现在就去死好了,死在大理寺监狱恐怕连个骨头渣都落不到。”
楚忘吟笑了笑:“这么说,我就更应该去了。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你不用插手。”
宇文非指着大门说:“确实和我没关系,你想去便去,我不会替你收尸。”
楚忘吟径直的走出了王府大门。
开审这日,万大人端坐台上,大声喝道:“庄怀,你残害朝廷命官,你可认罪!”
短短几日,庄怀又消瘦了许多,声音嘶哑,道:“还请大人明察,我没有杀人。”
“大胆!”万大人一击桌子,斥道:“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真是罪加一等!来啊,给我大刑伺候!”
“原来这就是严刑逼供,万大人这才是残害朝廷命官呢!”说话而来的是一位白衣少年,只见他面冠如玉,身姿挺拔,轻摇折扇,几步走到堂上,对着万大人微微一笑,如同春风拂面。
万大人愣了一下,道:“原来是楚公子,你可知擅自闯进公堂该当何罪?”
“债多了不愁,左右不过都是个死罪,又怕什么多加几条罪名?大人,实不相瞒,王大人是我杀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若是让庄太医为我顶罪,那我可真是真正的罪不可恕了。”
“哦?”万大人皱紧眉头,上下打量着堂下那人,问道:“那你且说说看,你是怎么杀死王大人的,还有你为何要杀死王大人?”
楚忘吟低咳几下,道:“众所周知,王大人是个断袖,对草民一直纠缠不已,那日狩猎,王大人引我去了小树林里便欲行那苟且之事,草民恼怒之下便捏碎了他的脖子,这一点,想必仵作可以证明。”
……
虽然对于此案皇上没有做任何表态,可是平日里这庄太医是如何得皇上宠爱众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圣心难测,万大人又迫于王宰相那边的压力不得不尽快破案,处理起此案就更加的步步惊心。
如今有人主动认罪,正符合万大人的心意,如此一来,皇上和宰相两不得罪,妙哉,妙哉。
于是,案子定了下来,庄太医无罪释放,楚忘吟画押认罪,收入大牢,秋后问斩。
红颜祸水
虽然关在大牢,楚忘吟依旧每日好酒好菜,不同于其它牢房的肮脏混乱,他这里倒是干净清爽。
楚忘吟知道这些都是小王爷安排的,只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来牢房看过自己一眼。这日,楚忘吟对来送饭的一个下人说道:“回去传话给小王爷,问他都快一个月了气还没消吗?”
那下人马上吞吞吐吐的说道:“不是,不是小王爷吩咐的。”
果然,第二日下午,宇文非来了,让人打开牢门,带了酒菜和楚忘吟对饮。
楚忘吟问:“不生气了?”宇文非捏着手中的杯子,好笑的问道:“楚公子真是会开玩笑,秋后要问斩的人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生气?”
“哦,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楚忘吟接着说道,“不过你肯赏脸来陪我这个将要问斩之人,我还是很感激的。”宇文非别过脸,道:“不必客气,毕竟你我相识一场,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楚忘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