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楚楚-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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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你!”王逸铭眼前一亮,“这叫什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大美人,你怎么会在王府?不会知道我今日□□焚身所以特来献身吧?”
“能得王公子抬爱,在下真是受宠若惊,不过在下现在是王府里的琴师,所以王公子还是自重些好。”
王逸铭看他那一脸的闲适从容,一举手一投足都优雅无比,迷人的凤眼每一瞥都无不散发着万种风情,谈吐间一张一合的嫣红薄唇,让人恨不得狠狠的咬上一口。若说小王爷是一只可爱肥美的小白兔,那这人此刻便真真的是一只十足的狐狸精。
真是各有千秋啊!王逸铭如是想到。双眼火热的盯着楚忘吟□□出来的一小段白玉般的脖颈,单是想想衣服底下的光景便已是抓心挠肺般的难受起来。
管他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王爷我都睡了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琴师?王逸铭瞅瞅门外,对手下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便饿狼一般扑到了楚忘吟身上,把人紧紧压在身下的椅子上,呼吸急促的贴着那人的耳朵哀求道:“美人,行行好,你这小模样我简直要爱死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从我一次吧。”说完就对着细嫩的脖子亲吻舔咬,一边去解那人的腰带。
楚忘吟笑了一下,爽快的说道:“好,我就依你一次,不过机会也只有这一次,你快些吧。”
王逸铭万万没想到这个大美人会应了自己,当即激动的差点晕过去,掀起楚忘吟的衣袍下摆,把他的裤子往下扯到大腿,手指就往臀缝里面挤,一边温柔劝慰:“第一次可能有些疼,美人你且忍忍,我会慢一点的,别怕。”
“别,”楚忘吟拉出他那要进入自己身体里面的手,说:“男子汉大丈夫的疼一点算什么,你不必啰嗦要来便来吧。”
“呵、美人啊美人,你当真是我日思夜想的美人吗?”王逸铭简直要快乐的死掉了,当即去解自己的腰带,退下亵裤,拿出了自己的命根子。
怎么回事,明明觉得已经又热又涨了,可是一看,竟然,还是凉冰冰的,软趴趴的,无精打采,五雷轰顶……
王逸铭傻眼了……
浑身现在犹如万蚁啃噬,又似烈火焚身,可是,可是,下面竟然愣是硬不起来。
楚忘吟见状嗤笑一声,把王逸铭从身上推开,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半含戏谑的说道:“看来王公子今日完全不在状态啊,那就恕在下不奉陪了,王公子请自便。”径直走出客厅,边走边说:“这些补药,比起小王爷,我看王公子还是更加需要好好补一补。”
皇宫夜话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宇文非终日浑身乏力,只好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楚忘吟为他弹琴解闷,一曲甫了,见宇文非神态安宁已经睡着,就准备出去,谁知刚一起身,就听到宇文非含含糊糊的说道:“不要停,继续弹。”接着朝里翻了个身,不知是睡是醒。
楚忘吟只好坐下,接着又弹了一曲。
下人们将药熬好端过来,楚忘吟自然的接过,将宇文非从床上扶起,道:“虽说病着,可王爷整日休养,不该越发看着憔悴了?”
宇文非有些失神的说道:“小时候误食了一种毒草,据说以后会长睡不醒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毒草,可是这一段时间我连着两次进入假死的状态,倒有些信了。”
楚忘吟问:“这种毒草可是叫无虞?我记得以前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以为是写书的人胡编的,没想到真的存在。”
宇文非一口气喝下全部的药,长长吐了一口气,道:“如果是真的,事隔那么多年,如今才发作,岂不是很荒唐?”
楚忘吟笑着道了句王爷所言极是。
过了半个多月,小王爷的病才完全好了。
小王爷的病是好了,可是楚忘吟总觉得自从小王爷的病好了之后整个人都怪怪的,比如说,虽然自己没看,但也感觉得到宇文非正用一种很难名状的眼光看着自己,可是当自己回头去看他时,发现他又在看其他方向,不过脾气还是一样的阴晴不定,前一会还有说有笑好好的,下一刻就突然发起了大火。
就说今日早上,楚忘吟陪王爷一起用早膳之际,随口说道:“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二王爷府上也有两位妃子,小王爷已经十八岁了,怎么也该有个王妃了啊。”
宇文非一听当即放下筷子,阴冷着脸道:“你以为自己是谁?本王有没有王妃需要你来操心。”
哎,楚忘吟在花园的假山上躺着晒太阳,感叹初夏的阳光就是好啊,暖暖的洒在身上,加上偶尔几缕微风夹杂着花香,只让人浑身放松惬意无比。他双手枕在脑后,悠闲的曲起一条腿,无聊的想到,我忘了小王爷看样子大概也是个断袖,而且还是下面的那个,有王逸铭在呢哪还需要王妃,也不知被那王公子睡过了多少回,这个王公子一介纨绔子弟倒也真有几分本事,这么一个脾气暴躁又傲慢任性的小王爷都能给收拾了,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有些男子屈于人下是被生活所迫走投无路,有些是被大势所趋忍辱负重,而有些则是顺从欲望自甘堕落,真的有两情相悦惺惺相惜的缠绵悱恻吗?楚忘吟又叹了一口气。
楚忘吟自认为不是断袖,可是对于自己的师兄却真的有那么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要不然依他逍遥自在惯了的性子,无论师傅怎么命令,说什么也不会甘心留在京城不得自由。
皇宫城,琼楼玉宇如画。
琉璃瓦,重檐殿,明月珠,白玉砖,玉璧灯,珍珠帘。
错金螭兽香炉,青烟冉冉,鲛绡宝罗账难掩旖旎chun 色,软纨蚕冰簟上,两个赤 luo的身体热烈的纠缠在一起。
素来面色苍白的庄太医此刻脸颊绯红,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氤氲着水汽,勾人心魄般楚楚动人,剥去白日里的宽松衣袍,此刻的身体显得修长柔弱。
宇文智就像一只蛰伏已久的猛兽,此刻呼吸急促而沉重,正肆无忌惮的疯狂享用自己的美食,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的宝罗账轻轻晃动着,时而飘出一阵低不可闻的呻yin之声……
就在宇文智达到极致将全部热液悉数泄在身下那人的身体内的一瞬间,庄怀搂紧宇文智脖子的胳膊微微松开,轻轻的点了他的昏睡穴。
庄怀推开身上那人,起身穿上亵衣,又为皇上盖上浅黄色的滑丝薄被。拉开罗账就看到寝宫正中央,背对着龙床而静坐的那人,很美的一个背影,青丝如瀑,白衣胜雪,一条胳膊放在桌子上,看似随意而悠闲。
庄怀开口问道:“你来了?”声音有一丝的沙哑。
过了好一会,楚忘吟才淡淡的说:“我来看看你。”
“嗯。”庄怀点点头,又说:“皇宫不比外面,你这样进来很危险,以后,就……”
楚忘吟说:“我知道。”
庄怀走到桌子旁边,在他对面坐下,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那只紧握成拳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展开,轻轻拔出嵌进肉里的碎片,看着那鲜血淋淋的手掌笑着说:“这是皇上很喜欢的和田白玉茶盏,被你捏碎了,明天我可不好交代啊。”
楚忘吟也笑着说:“你活该。”抽出手,随即起了坏心,一把抱住了庄怀把他按在在桌上,另一只手滑到了他的腰间。
庄怀神色有一丝的慌乱,用一只手推拒着他,道:“别。”
楚忘吟嘻嘻一笑,嗤啦一声从他亵衣上撕下一个长条,道:“师兄你怎么这样狠心,也不为我包扎一下,要看我流血而亡吗?”接着放开庄怀,漫不经心的开始为自己包扎。
庄怀摇摇头,无奈的说道:“难怪你十四岁那年师父就开始筹划你的婚姻大事,没人管你果然是不行啊,你今年都二十了吧,准备什么时候定下来,嗯?”
正在打结的手顿了一下,楚忘吟收起笑容,说:“我倒是想,可是我这性子改不了了,怎么会有人愿意跟着我,如此我又有什么办法。”
庄怀玩笑的问道:“你什么性子,让人家姑娘见了你这俊俏的模样后还都不愿跟着,我怎么不知道?”
楚忘吟没接这话,反而问道:“师兄,你……果真是断袖吗?”
庄怀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一时哑口无言。
沉默,像是蜘蛛网般漫天铺地的交织缠绕,明明一触就破,可两人就像是被紧紧桎梏在牢笼般,谁也无法轻举妄动。
楚忘吟闭上双眼,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曾经以为我是最了解师哥的,即便是那日见你和皇上如此亲昵,我也不信师兄会是那样的人……为了更加体会师哥的感受,我尝试着躺在了一个让我很恶心的男人身体下面,让他解开了我的衣服,最终,你猜怎么样了?”
“你……”庄怀猛地起身,脸上再也没有刚刚的自持从容,一手抓住楚忘吟的衣襟:“师弟,你好糊涂!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拿来尝试!”
楚忘吟和他目光相对,道:“是啊,师哥被皇上宠幸那叫聪明,我被无赖求欢那叫糊涂。”
啪!庄怀在楚忘吟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两人都愣住了,楚忘吟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那个消瘦单薄的男子,从哪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让这一巴掌可以痛到心里面去。
庄怀用左手握住颤抖的右手,无比坚决的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今日你已经看清,道不同本就不相为谋,你走吧,从此我们再无半点关系。”
“师哥……”楚忘吟感觉委屈极了,他向来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对什么都觉得可有可无无所谓,唯独这个师哥,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表情都能让自己心神不定大半天。
楚忘吟慢慢走到庄怀身边,像小时候一般撒娇着从身后抱住了庄怀,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委屈的说道:“我没有和他做什么,师兄,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不是断袖,我会那样做是因为我知道他不举,是我让他不举的。”
庄怀还是不理他,楚忘吟又说:“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做了,就算师兄是断袖,也一样是我最亲的师兄,要是师兄不信的话,我愿意让师兄来解了我的衣服。”
庄怀终于把持不住风度了,推了几下没把他推开只好哭笑不得的说道:“真不害臊,你想干嘛就干嘛我才懒得管,谁要……谁要解你的衣服啊……”
两人言归于好,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在庄怀的再三催促下楚忘吟才离开了皇宫。
色令智昏
小王爷用完晚饭还没见到楚忘吟的身影,就让婢女去请楚公子,说自己来了兴致想听他弹琴。过了一会婢女回来禀告,支支吾吾的说楚公子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不想弹琴。
宇文非心中有些不快,“怕是不想吧,我倒要去看看他哪里不舒服了。”
走到楚公子所住的厢房,推门而入。就看到此刻楚忘吟坐在红木精雕的桌子前,刚刚揭下手上的布条,正准备上药,宇文非看着他手掌心那几个伤口,一片血肉模糊,不禁愣住了,指着伤口问道:“怎么……回事?”
楚忘吟随便撒了些药粉,拿起一条干净的纱布慢慢往上缠,边缠边说:“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只是不能为王爷弹琴了,实在惭愧。”
宇文非上前几步抓住他受伤的手腕,质问道:“我问你,怎么回事。”
楚忘吟道:“不过是昨夜喝醉了酒,不小心摔了一跤,手掌恰好按在了摔碎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