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难过美人关-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初荷的呼吸一时间竟急促起来,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羞涩又似活泼地波动着,在昏暗的夜色中似乎散发着某种奇异的眩目光辉。两粒淡红色的乳蒂像鲜艳的樱桃,骄傲地挺立在百合花的中间,含苞待放。方学渐的心脏狂跳,粗重的喘息直接喷在白嫩细滑的肌肤上面,那两粒含苞待放的粉色樱桃似乎正在慢慢胀大、盛开。
初荷双颊滚烫,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娇腻之极的呜咽,像是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紧并在一起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开始缓慢搓动。方学渐伸出舌尖,轻轻舔在她的雪峰之上,从峰谷、山腰直至山巅,丰腴的乳峰在他的湿润的舌尖下发出阵阵颤栗,娇嫩的乳尖变得更加高挺。
天鹅绒般的柔滑触感从舌尖迅速传到他的大脑中枢,全身的每一个感知细胞很快就都分享到了这种愉悦。方学渐周身火热,血液在血管内的流速是平时的三倍。
“不…要。”感觉自己的乳峰被他灼热的口腔整个包容和压挤,窒息般的迅猛快感让初荷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感受着掌下精致滑嫩的玉肌雪肤,方学渐的手掌抚过平滑柔软的小腹,手指上触到了几根细柔的毛发,却是到了少女隐秘的芳草圣地。
“嗯……啊……”心慌意乱的初荷娇吟不已,扭动纤腰,想逃避他的爱抚。方学渐张开嘴巴,将她饱满的左乳整个含住,口里登时被塞得满满当当,细嫩滑腻的乳房在口中随着他的吸吮挤压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在舌头火烫的舔弄下坚硬高挺,带着体温的唾液更是把它湿润得如刚洗净的蜜桃般水灵鲜亮。
初经人事的美女被逗弄得脸泛桃红,心痒难搔,喘息不止。方学渐的手指已滑上她下身的凄凄芳草之地,灵巧的手指不住撩拨勾划。她的双腿并得好紧,中间竟是一丝缝隙都没有,让他急迫的手掌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方学渐吐出口中湿润润的少女雪峰,唇舌在她身上蜻蜓点水般亲吻而过,慢慢下滑。
“啊!”嘤咛声中,初荷丰盈圆润的双腿终于在他灼热唇舌的不停骚扰下,微微启开一线。开启的一瞬间,方学渐似乎看见美女的大腿根处腾起了一层淡淡的轻雾,鼻中登时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香气登时更加浓郁,方学渐凑鼻一嗅,正是从她的私密之处飘出来。
初荷大腿内侧肌肤滑腻犹胜凝脂,天然的粉雕玉琢,白嫩得简直吹弹可破,方学渐灼热的舌头沿着柔和光洁的修长曲线,在上面投下了无数让美女颤栗发狂的湿吻。
“你那里好香。”方学渐重新压上她的娇躯,在她的柔唇上亲亲一吻。
“不许你看,你好坏。”初荷的声音有气无力,湿润的眼波几能滴出水来。
“嘻,我看都看了,我还要摸一摸。”男子停留在纤腰上的右掌,已沿着臀部圆润饱满的曲线,滑到她的两腿之间,手指触碰之处光滑娇嫩,正是她私密处的两片丰美蜜唇。
“啊,不要。”敏感的处女圣地被人闯入,情潮如沸的美女立时娇啼之声大作,小手在身边的竹席上胡乱抓扯,如溺水之人想找浮木救命一般,但席子坚硬滑溜,如何借得上半分力气?
方学渐伸出中指,在柔嫩的蜜唇上一阵轻挑细摸,逗得美女娇喘不休。在美女近乎浪荡的呻吟声中,两腿之间的香气越来越浓,蜜唇微微开启,方学渐只觉手指一湿,像被涂上了一层滑润的黄油。
几滴晶莹蜜露,闪着清澈的湿润光泽,从蜜洞里溢将出来,顺着嫩白的股沟流入仅一寸之遥的菊花门。方学渐吐出舌尖,伸入布满细小皱折的粉色菊花门,汲取那几滴香气飘逸的琼瑶玉露。舌尖在菊花门里舔弄一番,才沿着嫩白的股沟滑入饱满的蜜唇中间。初荷发出低低的一声呜咽,痛苦之极又似快活之极。
方学渐正待进一步举动,屋外的房门突然发出“咚”的一声大响,像是有什么硬物撞到了上面。正深陷情海欲浪难以自拔的两人,俱是大吃一惊,一时手忙脚乱,黑暗之中,匆忙穿衣找裤,好生狼狈。***********************************第七章 夜惊(上)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方学渐只觉一阵凉风扑面而来,一个柔软的物事倒入自己的怀中,触手却是一片冰冷。他吃了一惊,借着月光仔细打量,却是一个姿容秀丽的年轻少妇,看上去约莫二十八、九年纪,一副标准的瓜子脸蛋,挺直小巧的琼玉秀鼻,花瓣形的美丽樱唇,倒是和荷儿有四、五分的相似。只是她全身的肌肉皮肤都似寒冰雕成,摸上去冰冷刺骨,浑没有荷儿的温嫩柔滑。
俊秀少妇全身轻颤,双目紧闭,脸白如纸,整个身子软软的倚在方学渐的怀中。月光之下,她的面孔和眉发之上竟隐隐凝着一层薄薄的白霜,嘴唇青紫,嘴里呼出的热气都是彻骨寒冷,每一口气呼出,都会在口边凝结成一团青色冷雾。方学渐心中犯疑,眼前之人不似传说中的冰山美人,倒像受了什么很严重的伤一般?
“娘!”身后一声惊呼,却是初荷跑了出来,身上衣衫穿戴整齐,只是轻纱里面的肚兜穿反了。
“她是你娘亲?她的身上好冷。”只抱了片刻工夫,方学渐发觉嘴唇都冻得有些麻木,语声发颤,竟连说话都有些不由自主。
初荷吃了一惊,挤出房门,把手背放到那少妇额头上,惊叫一声“好冷”,一触即离,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
两人匆忙将少妇抬进卧室,放到榻上,初荷从箱底翻出一床棉被,裹在娘亲身上。酷暑刚过,这几日天气仍比较炎热,夜里睡觉还须打蒲扇睡竹席,那少妇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棉被,却冻得犹自瑟瑟发抖。
方学渐在桌上摸到火刀火石,双手却不自禁地轻轻颤抖,连打数次都没有把火引子点燃。他刚才和少妇肌肤相贴,接触较久,受她身上寒气的影响,竟冻得手指僵硬,连曲伸都变得不甚如意。
初荷帮娘亲把被角掖紧,黑暗之中,听见背后一阵牙齿的格格声响,却是方学渐冷得牙关在不自主地互相打架。“很冷么?”初荷听出不对,急忙跑到他的身前,作势用手背去探他的额头。
“不……冷。”方学渐微一仰头,避开她的手背,声音有些发颤。初荷从他手中取过火刀火石,点燃桌上的烛台。一灯如豆,摇曳的烛光把屋子照得昏黄一片,方学渐全身轻颤,苍白的脸上竟没有一丝血色。
初荷关切疼惜的目光落在男子痛苦的脸上,方学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用尽量正常的语声说道:“荷儿,我真的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赶快看看你娘亲怎么样了。”
初荷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拉了方学渐,两人走到床边,只见棉被瑟瑟,那少妇的身子犹在不住发抖。露在被外的一张脸苍白得可怕,眉头微蹙,双眼紧闭,依然昏迷不醒。
方学渐暗中运气吐纳,过不多时,丹田中一股淳厚绵密的热气涌了上来,在周身经脉迅速地流转一遍,全身登时暖烘烘起来。那些侵入的寒气被他体内真气一冲,就像雪花遇了暖日头一般,纷纷化作无形蒸气,从全身的毛孔散了出去。
方学渐心中一喜,睁开眼来,却见初荷身子微颤,泪水涟涟,正一脸担心地看着床上的娘亲。他把掌中玉手握得紧了些,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初荷摇了摇头,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滑过她白嫩光洁的面颊,挂在柔和尖细的下巴上,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方学渐伸指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不要担心,先去烧些热水,好给你娘亲敷面。”
看着初荷走出卧房,方学渐心中惴惴,不知自己刚才所想的法子能不能成。揭开棉被一角,露出右臂,他依着晦觉禅师所授的吐纳方法,把丹田热气在体内运行一周,护住自身的心脉,然后握住了少妇的手掌。
刺骨的冷气立时从她手上传来,掌中所握不似一只人手,倒像是一块万年玄冰。方学渐猛地一个哆嗦,当下凝心静息,暗运内力,将体内真气经掌心渡了过去。他第一次给人疗伤,毫无经验,只知道将真气拼命地输入那少妇的体内,完全不懂细水长流,让对方慢慢接受融合他的真气,更不懂如何查究她体内的受伤情况。
只半盏茶的工夫,方学渐已累得满头大汗,少妇体内冻僵的经脉倒也给他打通不少,棉被里不时钻出丝丝白雾,都是被他逼出来的寒气。他突觉额头一热,抬头一看,却是初荷已打来热水,正拿着一块毛巾给他擦汗,脸上虽然依旧愁云惨雾,但眉梢眼角掩不住有一丝喜色。
方学渐受了佳人无言的鼓励,心中热血沸腾,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燃起丹田余热,汹涌真气源源不绝地输入少妇体内,棉被之中登时雾气腾腾,如身处蒸笼一般。
这时,俊秀少妇突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淤血,慢慢睁开眼睛,却是醒了过来。她骤然看到眼前一个面容狰狞的“血人”,面色一白,“啊”的一声惊叫,竟又晕厥过去。
方学渐呆了一阵,伸手抹了一把满头满脸的血污,苦笑一下,心想这便宜女婿还不是太便宜就能当的。初荷“扑哧”一笑,递上手中毛巾,向他使个眼色,要他出去洗净脸面。方学渐心中会意,接过毛巾,朝床上望了一眼,少妇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悠悠,明显正常了许多。
一轮明月当空高挂,漆黑的天幕上繁星点点,晚风拂面而过,带起的清爽感觉让他心怀大畅。短短两日,遭遇乍喜乍悲的人生起落,如坠迷梦,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新凉。”方学渐眼望碧海般广袤无垠的宇宙苍穹,心想世上多趋炎附势之辈,躲在这个山谷中,和荷儿快快活活地长相厮守,却也远胜在红尘俗世中蝇营狗苟地过完一生。口中喃喃,对苏东坡的这首《西江月》更有了深一层的切身体会。
他快步走到碧水湖边,把毛巾在湖水中浸湿,正想擦去脸上血迹,突然瞥见湖中间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朝自己游近,一道道细长的波浪将湖中的月光剪成千万碎片,荡漾飘忽,明灭不定。
那东西来得好快,转眼即至眼前,方学渐正待凑近细看,突然“呼”的一声,爆起一团水花,水珠飞溅中,那东西竟然从水中人立起来,头颅高昂,口吐红信,竟然是一条手臂粗的大蛇。
方学渐大吃一惊,口中大叫一声“妈呀”,身子翻倒在地。那大蛇血红色的眼珠在月色之下闪耀着诡异的光彩,蛇信吞吐间嘶嘶声响,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朝方学渐跌倒之处扑了下来。方学渐只吓得心胆俱裂,匆忙间一个打滚,避过大蛇的扑击,又是一声大叫,连滚带爬地朝竹林中的小屋跑去。
“砰”,房门竟然上了闩,但在他舍命一撞之下,“喀嚓”一声,门闩登时断作两截。方学渐呆了一呆,很快惊醒过来,掀开卧室门帘,冲了进去。
“啊!”一个惊恐之极的女子尖叫从卧室传出,穿檐破瓦,气冲霄汉。
方学渐一头冲进卧室,正想开口叫嚷,蓦地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立刻收住脚步,定眼望去,当即心脏狂跳,血压升高,呆立当场。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但浴盆中那个女子的身体还是让他脑中猛然一晕,目眩神弛之下竟定定站在了那里。
烛光昏暗,俊秀少妇那一身光洁玉润的肌肤成熟得像一颗新剥的南丹荔枝,水嫩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