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难过美人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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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如何脱身,耳边突然一股暖风吹过,低头一望,只见龙红灵正瞧着自己,脸泛桃红,一双眸子明亮如月。
“你…你刚才说什么贱内?我什么时候……与你一见钟情?”龙红灵似喜还颦,语声微微发颤,七情八绪,分不清,理还乱。
方学渐面上一红,小声道:“大小姐,你不要生气,这是我临时编出来骗骗他的,他们三个人三把刀,我们赤手空拳,这个…这个不战而屈人之兵,方显大小姐您宽宏大量,英明神武。”
“你怕了?”
“不…不怕。”方学渐心中打鼓,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艄公呸的吐了口唾沫,道:“老子干这买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里顾得着伤不伤阴德,你这穷酸乖觉些,自个儿脱了衣裳,跳下江去,也好留个全尸。这位小娘子么,我们兄弟三个会替你好生看待的。”说罢,目光紧盯龙红灵的如花美容和玲珑曲线,嘴上淫笑,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这时划桨声更响,两只小船离座船只十几丈远,船尾各坐一条精壮汉子,正奋力扳动木桨,哗哗之声不绝于耳,船身仿佛离弦之箭,贴着水面飞跃而来。
“我先去对付那坏蛋,你自己小心些。”龙红灵面色变白,目光寒冷如冰,盯着那艄公。
“你…也小心些。”方学渐见船身窄小,两人同上,腾挪更加不便,只怕是越帮越忙。
龙红灵点了点头,足下一点,已跃过载马的中舱,轻轻落在一块横板上,和那艄公相对而立。
那艄公张大了嘴巴,疑心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看清那一跃两丈的影子正是面前艳丽动人的美女,腿肚子突然不听话地抖了起来。他勉强咽下一口唾沫,举起手中的钢刀,道:“你…你要干什么?”钢刀寒光闪闪,举刀的手臂也抖动得厉害。
龙红灵一个飞脚,踢中他的手腕,钢刀“呛啷”落地,接着脚尖一挑,握刀在手,笑了笑道:“看三位的样子,想必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汉,今日撞在我们手上,只能怪你们的造化不济了。说,你是要吃板刀面呢?还是吃馄饨?”
那艄公扑通跪倒,在船板上“咚咚”磕了七八个头,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像一夜间死了爹娘的凄苦状,可怜巴巴地哀求道:“仙姑饶命,仙姑饶命,我陈小四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不满八个月的婴孩,我吃这碗饭也是迫不得以啊,家里一十八口,还等着我买米下锅……”
“呔,这种老腔老调还拿得出来?能不能动动脑筋想些新鲜点的东西出来,人说‘盗亦有道’,你这强盗却做得不太地道。”
那艄公见龙红灵挺着钢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比来比去,真怕她手起刀落,拿自己做了“板刀面”,忙道:“仙姑要听新鲜的,那还不容易,我陈小四活了四十有三,至今光棍一条,农工学兵商样样不行,吃喝嫖赌偷件件精通,可怜缺少买官老本,不能贪赃枉法刮地皮;可怜鸡鸡生得小,不能风风光光做淫贼;可怜……”
“好了,好了,你把这颗药丸吞下去,我就饶你一命。”龙红灵听他胡说八道,生怕他说出更不堪的话来,急忙打断他的话头,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递到他的手中。
艄公恭恭敬敬地接了,看着掌中一颗白色的丹丸,狐疑不定,被她举刀吓了一吓,急忙吞了下去。
龙红灵见他吞下药丸,心中登时大定,笑盈盈道:“这是神龙山庄的七日断肠散,是用蕲蛇的毒液提炼配制而成的,蕲蛇又叫七步蛇,常人被它咬了,走上七步就死,这个你也听说过吧?”
艄公磕头如捣蒜,口中呼叫“仙姑饶命”,腹中突然大痛,钻心一般,“哎哟”一声,抱着肚子滚翻在地,哀号连连。
龙红灵眉开眼笑,道:“这七日断肠散会连痛七日,每日一个时辰,七日后毒药发作,中毒之人肠子寸寸断裂,死状奇惨。”
艄公已痛得满头大汗,嘶声道:“求…求仙姑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他一生害人数十,如今死到临头,想到地狱里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双方见面非把他咬得稀巴烂不可,不由心胆俱裂,连话语之中都带了极大的恐惧。
“饶你容易,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明夜戌时你把船停在对岸,接我过江,如果晚上一刻,你只有向阎罗王去要你的解药了。”龙红灵回头观望,只见方学渐大展神威,一招“野马分鬃”,在半空中一个标准的“双撇腿”,把吓得目瞪口呆的两条大汉踢下船去。
两人平安上岸,龙红灵又交代了一次,这才上马而行。方学渐平生第一次打胜仗,而且以一敌二,轻松获胜,心中格外激动,一路在马鞍上不住伸胳膊踢大腿,向龙红灵讲述自己和两个手拿尖刀,足有两百斤重的大汉你来我往地打了一百零八个回合,才用一招少林神腿,把他们踢下河去。
龙红灵听他眉飞色舞地吹嘘自己的战绩,只淡淡地笑着,末了才道:“你跳得那么高,如果真跌下来,只怕压都压死他们了。”
“靠,大小姐,人争一张脸,树争一张皮,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冷月高悬,长街凄清,两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已过子夜。外院的小楼依旧亮着灯火,料来钱老板忧心小姐的安危,还未安寝。
两人在廊柱上拴好缰绳,在小角门上“咚咚咚”敲了三下,迅速绕到后院,翻墙而入。所谓熟能生巧,这种穿墙入室的勾当他们干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兼之客栈的院墙不是很高,一个腾挪便轻巧无比地翻将过去,当真落地无声、踏草无痕。
只听前门“吱呀”打开,一个伙计惊呼了一声,接着几双拖鞋踢踏、踢踏,从楼上匆忙下来,马嘶人吆喝,客栈里乱纷纷起来。老板很快出来打圆场,和气地说了不少好话,客人们的抱怨才渐渐平息下去。
两人相视一笑,从开着的窗口爬进自己的屋子。方学渐回身关好窗子,外面就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一个男子低低的声音道:“小姐,您回来了?”
龙红灵听出是钱伯的声音,低低应了一声,却没有开门。钱老板在门外等了一会,见屋中再无动静,便放轻脚步回房休息。
两人看着门缝下的一道烛光渐渐隐去,知道钱老板已经走远,都松了口气。
窗纸透出月光的白。一屋子都是蓝幽幽的月色。方学渐凝神望着暗影中龙红灵灵猫似的纤巧身形,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龙红灵掏出夜明珠,房中登时大亮,朦胧而暧昧的亮。她走到桌边,倒了两杯温水,一口喝下半杯,满足地叹了口气,转头见他傻傻地望着自己,轻笑一声道:“牛头大侠,喝口水不?”
方学渐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眼珠一转道:“牛郎织女一年才好不容易相会一次,大小姐,你猜他们今天晚上会做些什么事情?”
龙红灵霞飞双靥,瞪了他一眼,抬头道:“可干的事情多了,比如种田啦、织布啦、读书啦、做诗啦、画画啦、唱歌啦……”夜明珠柔滑的光晕下,美女光润的脸上微微露出娇羞之意,如涂了一层绚丽的霞红,艳彩四射,风情万种。
方学渐嘿嘿奸笑,见她粉颈低垂,越说越轻,酥胸巍峨,波澜起伏,桃面杏腮,娇羞万千,心中不由大乐,暗想如此美色,不乘机轻薄一番,那是枉做男人了。当下嘻嘻一笑,道:“是啊,点着蜡烛种田,骑在牛背上织布,躲在被窝里读书,嘿嘿,只怕读的是禁书,不知大小姐想不想读,我这里倒有两本……哎哟喂!”
龙红灵出手如电,一下揪住他的耳朵,道:“牛头小色狼,你说你那里有什么?要不要我把那两本东西喂你吃下去?”
方学渐慌忙摆手,连道:“不要、不要。”心想女人的心思转得真快,刚才还是大侠,一下就变成了小色狼,只怕在她们心中,大侠和小色狼也没有多少区别吧。
龙红灵松开“抓耳手”,从他的掌中取过那只装着温水的茶杯,道:“以前梁山伯和祝英台赴京赶考,同榻而卧,中间只隔了一个装着清水的汤碗,我们今晚就效仿梁祝,在席子中间放一杯水,我睡里面,你睡外面,看看你这个人的德行和梁山伯相比,不知如何?”说罢,左手握杯,右手拿夜明珠,一本正经地走到床前,放好两件物事,拔下头上玉钗,打散堕马髻,解衣上床。
她身上没穿中衣,脱去外衣,便只剩了一件水红色的贴身肚兜,露出一大片雪白晶莹的背脊。龙红灵没脱衬裤,背着他爬上床去,把茶杯移到席子中间,面墙而睡。
看着她起伏有致的细腰翘臀,方学渐的脑中一阵昏眩,一时间呼吸紧促,心猿意马起来,又微微有些紧张,便深深地吸了口气,血管里的液体却依旧奔腾如潮,撞得他心口隐隐发疼。
方学渐感觉一团莫名的火热在自己的体内四处乱窜,手指发颤,好半天才脱下长袍,裤子中间已顶起老高的一个帐篷,在月色下微微颤动,像朔风中一枝摇曳的腊梅。
藤床微微一沉,他爬了上去。白色的纱帐上绣着几枝疏影横斜的梅花。方学渐放下帐子的时候,看着那几朵殷殷的梅花,血般的红,心想:大小姐落红的时候,飞溅而出的,也该是这般的样子吧。
他躺了下来,小心地躺了下来,隔着一杯茶,龙红灵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熟睡。双腿修长结实,微微蜷曲;香臀鼓胀饱满,高高翘起;柳腰圆润纤细,盈盈一握;背脊光洁滑腻,曲线温婉。好个体态婀娜,肌肤如玉的绝代佳人。
方学渐闻着枕边如脂似兰的处子芬芳,猛吞口水,心想如果祝英台有大小姐一半的漂亮,那梁山伯不是个标准的傻子,至少也是个彻底的性无能。所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和这样的美女良宵一度,减上十年的寿命也值得。
这个茶杯……靠,正好大爷我口渴……咕嘟,咕嘟……爽,喝杯凉水压压火气,大小姐还真有先见之明啊。方学渐把空茶杯放到床底,做了三次深呼吸,然后伸出了安禄之爪。
黑亮的秀发在夜明珠的光华下闪烁着点点银辉,瀑布般撒在她的肩头,方学渐凑过去轻轻地吻。右手把长发从她的肩上抒下来,半面光洁的脸颊露了出来,浑圆的肩头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泛着温玉般的光泽,嫩如棉絮,滑若凝脂。
方学渐心跳如鼓,胸中的欲望如决堤的黄河水,气血翻腾,身子鼓胀欲裂。他闭上眼睛,嘴唇落在她的肩头,滑润的肌肤微微有些凉意,一种饮鸩止渴的凉意,如冰冻的奶酪,如甘甜的清泉,触得到吃不到,激起他心底更汹涌的饥渴。
灼热的手掌从纤细的腰部爬上高耸的臀峰,带着两个人的惊悸和颤栗,翻山越岭,灵巧的中指悄悄钻入她的两股之间,细细滑动。龙红灵身子大震,呜咽一声,呼吸开始急促。原来她没有睡熟。
方学渐知道,这是女子最最敏感的所在,一个比精制麻油还要滑溜十倍,比水磨豆腐还要娇嫩百倍的所在。《天魔御女神功》上说的,这里是生灵孵化的宝地,是生命开始的源头,是女子交欢最常用的性器。它的名字叫:阴户。
方学渐的手指在轻轻蠕动,美女极力压抑的呻吟如低低的抽泣。指下的两片芳唇开始充血鼓胀,饱满的形状清晰地显露在丝绸裤子上,两片丰盈圆润的臀瓣之间,一处娇羞的隆起,婴儿嘴巴似地微微翕动。
龙红灵的耳垂晶莹如玉,耳后的肌肤比丝绸更光滑。方学渐抬起头,目光到处,薄薄的肚兜紧贴前胸,圆润的山峰雄伟壮阔,两粒葡萄似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