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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血雨飘香剑-第23章

小说: 血雨飘香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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瞽目神医对两人的异样神情,故怍不知,其实他心里亦是疑云重重,道:“玫瑛的伤势,已大有起色,三天以内,如无其他的变化,即可痊愈。”

稍顿,接着无限感慨的道:

“不幸中之大幸,得遇两位仗义施援,否则,单凭老朽—人,不要讲救人,甚至连我这条老命赔上也说不定。”

龙寒秋对瞽目神医所说的话,恍如未闻,依然仰首默无一语,好似他怀有无限心事似的。

曲玉枫则连忙说道:

“见义勇为,乃是我辈份内天职,何劳前辈挂齿。”

瞽目神医望着曲玉枫微微一笑神色之间,展露出钦敬赞许之情,目光向着窗外一望,道:

“天色已然不早,两位劳顿一天,也该早点休息啦,玫瑛有我一个照顾,也就足够了。”

曲玉枫将头一点,道“是……”

是声甫落,目光向龙寒秋一掠。

突然,将龙寒秋的右手紧紧握住,并附耳低声说道:“龙兄,我们去休息吧……”

从他的语气看来,根本就不怀疑,龙寒秋存有不愿与其共宿之意。

其实,龙寒秋实在不愿意,与曲玉枫同宿一室,这并非他厌恶曲玉枫,反而少存好恶,只因他有难言之隐。

可是,他内心里的苦衷,又难以外人所道。

因此,当他听到曲玉枫,要与她共宿—室时,心里感到极度的窘羞烦乱,楞楞的立在当地。

多亏他脸上蒙着一条纱布,不然,其窘羞之,将暴露无遗,而揭穿了他之—大秘密。

曲玉枫突然之举,实出意料之外要想及时闪开,已经迟了整双手掌,已被曲玉枫紧紧握住。

曲玉枫握着龙寒秋的手掌,心里顿时产生一股惊奇之感。

只觉得曲玉枫的手掌洁白细腻,十指尖细,柔若无骨,就好像是握着一块,生香的暖玉,情不自禁的又低声说道:“龙兄,你的手掌生得真美啊……”

他是由衷的赞美,无丝毫其他的含意。

龙寒秋奉想用力将手掌抽回,无奈心神激荡,周身,如同触电一般,绵软无力,头更垂下,几与前胸相接。

曲玉枫一语之后,他也不征求龙寒秋的同意,拉着他步入房门,向另外一间客房走去。

此时,龙寒秋的心情激荡得如同患了一场大病,不仅周身就感到绵软无力,连神智都有点,迷茫不清。

曲玉枫拉着龙寒秋,快要跨入另一间客房时,心里突发奇想,暗道:

“其人也一定生得漂亮……”

思忖中目光向身侧的龙寒秋一斜,接着冽嘴一笑,左手疾伸,一把将龙寒秋的蒙面巾,用力给拉了下来。

接着,注目一望,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

“啊”的惊叫,目光侧一瞬不瞬的盯视在龙寒秋的脸上,龙寒秋做梦也想不到,曲玉枫会如此恶作剧,心里—急集中全身之力,将右手夺了出来。

接着身形疾转,背立在曲玉枫的身侧,并低声叱道:“……你欺负我……”

语音颤抖,已不成声。

原来龙寒秋果如曲五枫所猜想,竟是美的出奇。

只见她黛眉杏眸,齿如编贝,两颊红中透白,如用整玉雕琢而成的,可惜美中带媚不像男人?

曲玉枫万也没有想到,龙寒秋会生得如此俊美,不禁暗忖道:“天下竟有如此俊美之人,其与张姑娘相比较,尚有过而无不及……”

思忖中见龙寒秋,背他而立,默立无语,看样子好似对他的鲁莽举动,感到不满。

而在生他的气。

心里顿时悔赧交加,暗自责怪自己不该如此鲁莽,遂上前一步,绕到龙寒秋的面前,深深施一礼嗫蠕道:

“小弟意出无心,冒犯之处,尚请龙兄大量海涵……”

龙寒秋若视无睹,垂首木立神态依然。

曲玉枫见状,心里一惊,惶声说道:

“龙兄,小弟实在是出于无心,请龙兄原谅小弟,下不为例!”说罢,又深施一礼。

龙寒秋目光上抖,睨视曲玉枫一眼,轻哼一声道:“原谅你也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本书下载地址ωωω。ǔмDтχт。сοм

曲玉枫稚气未退,纯真无邪,自知理屈,只要龙寒秋不再生气,别说是一个条件,就是十个八个条件,他都会答应根本就不考虑后果如何,遂将头连点几下,道:

“答应,答应……”

龙寒秋见状,竞“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说道:

“条件极简单,那就是你不许将今日之事,对任何人道只字片音。”

曲玉枫一听,先是一怔,接着急忙说道:

“是,是,我—定遵照你的指示,不对任何人提及今日之事。”龙寒秋慢慢抬起头来,望着曲玉枫低声说道:

“假若你轻诺背信,我这—生也不理你……”

稍顿,又发出一声“噗哧”轻笑,继道:

“好了,你去睡吧……”

曲玉枫双唇掀动,欲言又止,怀着满腹疑云,踱向卧榻,脑际一直在思索着,龙寒秋的奇异举动。

辗转翻侧,久不成眠。

不知过了多久那他才朦胧入梦。

龙寒秋则据案而坐,以手支头,目光怔怔的向窗外望着,嘴角则挂着一丝,隐含羞意的微笑。

而他的身心,则探深的入遐想,沉思”…

良久良久之后,他的两道澄澈如水灼灼生寒的目光,才慢慢了收回来,情不自禁的向曲玉枫望去。

不知何故?

当他的两道目光掠及酣然入梦的曲玉枫时,竟无端的双颊泛晕,羞不可抑。

同时,嘴角亦再度挂上,羞喜交加几分微笑,身形慢慢的站了起来,蹑手蹑足的走近卧榻。

他那深幽明亮的大眼睛,原来是威凌慑人,而现在则是深情无限,向曲玉枫盯注着,嘴里喃喃并低语道:

“相隔数载他的容貌依如往昔,只是神情较前更行俊逸,潇洒,同时,亦更讨人喜……”

他自语至此,倏地戛然而止,头极快地低垂下来,不敢向曲玉枫仰视过去,布满双颊的红晕。

在这瞬息间,扩展,尽掩双耳直至际。

手掌轻扇,休处照明的灯火。

他沉吟良久,才毅然合衣倒卧在曲玉枫的身侧,而双眼却睁得又大又圆,向屋顶仰视不瞬。

只感心潮起伏,投至沓来,整个神思,再度坠入思沉中直至东方泛白,他才朦胧入睡……

蓦地,一声轻唤“哥哥”。才将他从酣梦中惊醒过来,乍然心付道:“这是哪一个呢,听来异常耳熟……”

语声入耳,他恍然而悟,同时,神智亦完全清醒过来目光本能地在他脸上胸前上下打量,唇角则允禽着,看来异常神秘的笑意。

四目相接,他陡然心里—颤,径寸心房如被鹿撞,凶怦怦……的跳个不停,顿时面红耳赤,羞不可抑。

急将目光移开,正要翻身喝起。

这—来,龙寒秋就更感到窘羞难抑,用力将手掌抽回,并急急的座了起来,双目瞪狠狠的横了曲玉枫—眼,低呢道:“你坏,再不老实我非捶你不可……”

扬手作势,欲打又止。

曲玉枫见状,神情一椤,傻怔怔的向龙寒秋望去。

他千思百转,也想不出究竟在什么地方又错了,以致惹得这位,看来平易近人,而睥气古怪龙哥哥又生气啦?

所以,一时之间他木立呆思不敢冒然出口,怕弄巧成拙,而龙寒秋翻身坐起之后,—直颔首垂眸,不发—语,看神情好像是,满怀气似的。

其实,他心里满怀无比紧张迫窘之情,尤如浪潮汹涌,翻腾起伏动荡不忆,连气息都为之加速变粗。

两人一坐一立,相对默然,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一个是不敢冒然开口,—个是心绪紊乱,两人互相听,对方都那轻微的气息声。

沉默,沉默,足有半盏热茶之后,龙寒秋那紧张,迫窘的心情,才逐渐平息下来,而于此时他心里又感到有点奇怪了,暗道:“这半天怎么,没听到他的动静呢……”

思索中目光不由自主的,向曲玉枫瞟视过去。

当他看到曲玉枫的神情时,心里一动,暗道:“视其神情不似虚假,莫非他真的识破自身的秘密吗?”

他这是心虚生疑,其实曲玉枫,确是毫无所知。

他虽然同样毫无江湖经验,但他的心思,与生惧来的要较曲玉枫为仔细,察言观色,他巳断定曲五枫所言非虚,一切出于无心,面毫无所知。

至此,他心所仅存的—丝,紧张窘迫之情。而化为乌有去之净尽,安然下来。

然而,就在这瞬息间,他的心情、却显得异常矛盾。

私心盼望,曲玉枫所言非实,—切出于无心。

同时,他又不希望成为是实,其因何在,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矛盾的思绪,在她心里起伏不停,久久之后,才见他轻轻的吁了—口气。挪身走下卧榻而他俊秀的颊脸上却过一丝外人难以了解的失暗神情。

一对深幽明亮,清澈如水的大眼,一直停留在曲玉枫的脸上,未语先启唇一笑,接着低声说道:“枫哥哥,托大叫你一声弟弟,你不会见怪吧。”

不知何故,曲玉枫被龙寒秋的两道目光巡视的玉面发烧,心情紧张,竟连忙说道:“不,不,不见怪……”

曲玉枫玉面尽赤,嘴唇掀动,“我……,我……”嗫嚅半天也没说一个所以然来。

龙寒秋眼珠一转,抿嘴轻笑道:“枫弟弟,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到。”

说罢,半咬着嘴唇,盯着曲玉枫,而脸上展露着神秘的笑意,不等曲玉枫开门,又低声继续道:“你心里是不是在骂我,刁钻古怪,不近人情……”

曲玉枫玉面泛红,急急分辩道:“我,我,我只道你有点古怪,却丝毫没有骂你不近人情的意思……”

他这句话,将其纯真的天性,表露无遗。龙寒秋见状,竞发出一串银铃的“咯,咯”轻笑,只笑得他前扑后仰,一只手随势搭在曲玉枫的肩上,忍笑说道:“你真是个傻瓜……”

曲玉枫茫然的望着龙寒秋,暗道:“我看你才是个傻瓜呢,喜怒无常……”

这时,瞽目神医突然在外屋笑着问道:“什么事情,值得两位如此发笑……”

龙寒秋急忙将那蒙面的纱布,覆罩在脸上,瞽目神医已于此时走了进来。

曲玉枫双唇一动,正要开口之际……

龙寒秋怕他着言不讳的说出真像,遂抡着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是谈起一件好笑的往事,遂情下自禁的笑了出来。”瞽目神医涉是江湖,已是数十午寒暑,可以说是阅人,—跟就看出龙寒秋这是心之语,知道追问反倒不好。

所以,才轻哦一声,微笑之余的道:“玫瑛的伤势,较昨晚上又好了许多,只是真气不继,照眼前的情形看来,再有两天的时间,虽不能痊愈复原,至少可以下榻自行动,适才她已经苏醒过来,我恐其说话费神,而延迟复原之期,所以,又点了她的黑甜穴,让她继续昏睡过去,这样对她的伤势有百益而无一害。

我是来告诉两位一声,我要在此多逗留几天,等玫瑛的伤势复平之后,再继续续赶路,不知两位何时动身。”

曲玉枫在瞽目神医的言语声甫落之际,遂接着说道:“晚辈此行,是奉家师之命,远赴北疆,替老人家办未了的心愿,迟—天早—天,都没什么关系。

因此,我想等到张姑娘玉体完全康复之后,—同上路,那样,互相还有个照顾。”

不知因何故,龙寒秋对于曲玉枫的决定,心里感生出强烈的反应,但他不好意思的说出来。

遂也对瞽目神医道:“晚辈此番远来回疆,亦是衔家至祖之命,代他老人家了结—椿未了的心愿,期限一年,令师限期,尚有旬月之久,我想耽语了两三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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