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

第115章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15章

小说: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天已晨曦微露,街上起早遛弯的老头老太太逐渐增多,扫大街的环卫工人看着我和胖子衣冠不整地从地下通道里走出来,不解加不齿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我琢磨了半天,才想明白。

  海拉尔这个边陲城市说大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大城市应该有和不应该有的,这里也都有了。比如说基友。

  当然,因为海拉尔的文化差异、社会认知,以及经济发展等多重因素的制约,目前全市还没有“同志”酒吧,而且大多数“同志”处于自身隐私的考虑,也很少回去酒店幽会(现在稍微像点样的酒店都按了摄像头,就差没在床头上再弄一个监视器了。我靠,如果那样的话,就是拍摄日本**了),所以,据说很多基友就转战于相对隐蔽的地下通道,因为一到深夜,出于安全考虑,行人们是很少涉足地下通道的。

  看来,那些环卫工人是误以为我和胖子是一对“环肥燕瘦”的鸭鸳鸯了。

  一想到这里,再看看一脑袋舞炸飞毛的乱发、真就跟被谁蹂躏了的胖子,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操,你丫笑个毛呀,有病吧,出门忘吃药了。”胖子费解地看着我,一脸的深寒表情。

  “没事儿没事儿,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实在忍不住了,快走吧,咱俩先抓紧联系尹川山,然后找车回雅克什。”

  出于保密的考虑,我和胖子最后躲进网吧的包间里,掏出那个黑手机,对着手机屏幕,我尝试着喊了几声陈招悌??这是从17组基地出发前,尹川山告诉我们与他联系时,他所使用的代号。

  当时我和胖子差点没笑破肚皮,挺大一老爷们,居然弄了这么一个娘娘闷闷的代号,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我们对这个代号印象也很深刻,记得着实扎实。

  话说我忍着笑,对着手机喊了几声陈招悌之后,咦,手机居然跳出了一行字幕:对方终端正在核实您的身份,请将右手食指按在#号键上。

  我按照手机提示,将右手食指按在#号键上,手机屏幕又出现了一行新字幕:正在核实中,请稍候……

  片刻之后,手机里传来三长两短的“嘟嘟”声,而后,里面传来了尹川山永远是那么慢条斯理、沉稳有气度的声音:“为什么不是林菲儿打的电话,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这尹川山果然也不白给,反应如此机敏,仅凭一个电话就推测出我们遇到了麻烦,真是有两把刷子啊。

  我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帝地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尹川山进行了汇报。

  听完之后,手机那头的尹川山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们虽然遇到了挫折,但也收获了极为重要的情报,我对你们表示慰问。这样,我会马上派人去医院接回林菲儿,至于接下来要采取什么行动,还要等我向厅领导和总局领导汇报之后,再听取指示。这段时间,你们一定不要轻举妄动,要相信部、厅两级领导机关一定会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积极稳妥地制定周密的营救方案,尽快将老田和林菲儿解救出来。至于你们,暂时先回雅克什休整一下,随时等候通知。”

  尹川山不容我们置喙,说完后就直接挂了电话,只剩下我和胖子大眼瞪小眼地发呆。

  “这就……完了?”胖子有点口吃地问我。

  “啊,应该是完了……吧?”我也有点含糊,不是该怎么回答。

  其实,我和胖子都听明白了,尹川山说的这些官话十足的废话,核心就是一条,接下来基本上就没我们哥俩什么事儿了,可以先回雅克什呆着了。

  可是,这算什么,当初是你们死乞白赖请我们哥俩来寻找田启功,这工夫,我们搭上了胖子心上人的魂魄,你又让我们靠边站,在一旁闲看扒眼扮演可有可无的路人甲路人乙,有你们这么办事儿的吗?

  我和胖子坐在网吧运了半天气,心里还是堵得慌,我看看胖子,胖子看看我,彼此一点头:“先回雅克什再说。”

  坐在海拉尔直通雅克什的大巴车上,我和胖子一路无话,但心里却都已经打定了一个主意,只是谁也没有点破。

  我和胖子,其实也都是有老猪腰子的主儿,用北京话说,就是有点“轴”。

  车到了雅克什,已是下午,我和胖子先回到他父母在市区租住的房子,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对着一桌子的猪肉炖酸菜、小鸡炖蘑菇就是一通胡吃海造,只到撑得我们俩一脸油汗、一打嗝一股鸡屎味儿才依依不舍的撂下筷子。

  摸着溜圆的肚皮,我和胖子互看了一眼,深有同感:有家的感觉,真好。

  吃饱了,胖子的老妈忙不迭地为我们收拾屋子,铺被子,准备让我们俩在热乎乎的火炕上好好地睡一觉。

  看着一脸慈祥的两位老人,我鼻子一酸,真地想在这种久违的亲情充盈的家庭氛围中多待一会儿是一会儿,可是,理智提醒我,我们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胖子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吃晚饭,在和老爹老妈唠了几句家常之后,都给我一个眼色,我心领神会,遂频频看手机,做出一副心神不宁、好似佳人有约的模样。

  胖子的老爹老妈虽然特别希望我们能多陪陪他们,可善解人意的两位老人不忍拂逆我们,还是故作嗔怒地撵我们:“知道你们和我们没话,好了,去忙你们的吧,两头野驴。”

  我和胖子歉疚地看着眼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担忧的两位老人,心里五味杂陈,但咬咬牙,我们俩还是离开了那间虽然破旧,却因为有爱而春意无限的蜗居,直奔心理诊所而去。

  当我和胖子回到易易心理诊所所在的那个以老、旧、破而驰名雅克什的小区后,天已擦黑,小区里的路灯依然是作为摆设??里面的灯泡永远是碎的。

  我和胖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迈过到处都是的白菜堆、废纸壳子堆,还有碎砖沙子堆,轻车熟路地回到诊所所在的11号楼。

  一进黑咕隆咚的单元门,我和胖子接着外面的月光,赫然看到一个身形瘦小的家伙背对着我们,正拎着改锥之类的东西在撬诊所的房门。

  嘿,你丫真是流年不利,出门没挑日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非等凯爷和飞爷回家的时候来,成心上眼药是吗?

  胖子蹑手蹑脚地摸过去,照着小偷的后腰就是一记侧踹,随即一手拧住小偷的右臂,一只大脚“咔”地就踩住小偷的脖子,同时嘴里一声大喝:“你他妈活拧了是吧,跑这儿玩轮子来了?”

  那个小偷猝然遭袭,非但不心虚气短的低声求饶,以求息事宁人,反倒扯着破锣嗓子喊上了:“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

  这工夫,我也走到他们跟前了,我挺好奇地蹲下去,摁亮手机,想看看哪儿来的这么个气焰嚣张的毛贼,被擒了居然还敢这么大呼小叫的,喝他妈假酒了还是李刚又跑出一个私生子来?

  我蹲下去这么一看,在看清胖子脚下那个家伙的倒霉嘴脸后,赶紧招呼胖子松手收脚,然后一脸谄笑地扶起那个被胖子的43号大脚踩得满腮帮子全是鞋底花纹印的“小偷”,嘴里连连道歉:“这扯不扯,误会了,误会了,呵呵。”

  谁啊?别提了,这个貌似小偷的家伙原来是房东。一个姓余的老头,因为平时爱占点女人的小便宜,人送外号“黏糊余”,意思是见到女的就迈不开步,直想往上粘。

  “黏糊余”一看是我,倒是不喊了,但气急败坏地薅住我的衣服:“好啊,我可找到你了,好小子,长能耐了啊,赖着房租不给不说,咋地,还想杀人灭口啊?”

  我被他气乐了:“行了,你说你挺大岁数了,咋净整这种操蛋事,你好莫秧地撬啥门啊。话说回来啊,你万幸去吧,也就是我这哥哥腿快抢了先,要是我出手,肯定大砖头子拍你后脑勺,治好了都是植物人。不是,你这到底闹得是哪儿一出啊?”

  我连笑带损地挖苦“黏糊余”,把这老小子气得是浑身直突突,眼瞅着就要气抽过去了。

  此时,胖子已经打开房门,我连拉带劝地将“黏糊余”整到屋里,点上根烟,和胖子一左一右地围着“黏糊余”嘿嘿直乐。

  “笑他妈啥笑,操,你师傅呢,我打他手机不下数十遍,愣是打不通,咋地,有钱没钱你总得有个话吧,躲起来是啥意思,我他妈还以为你们都煤气中毒死屋里了呢,怕你们臭到屋里,这不好心好意来撬门,结果还被疯狗咬了个臭够。”“黏糊余”怨毒地瞪了胖子一眼,胖子耸耸肩,接茬儿继续笑。

 
第144章  天蚕子(上)   第140章 天蚕子(上)

  “啊,我师傅被中国道教协会邀请去海南参加国际道教博鳌论坛去了,到那嘎达手机漫游太贵,为了厉行节约。临时换号了。”我顺嘴胡诌道,心里暗笑如果“黏糊余”真打通了黎叔的手机,不知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景象。

  “嗬,你师傅发达了,那正好,反正你们也不差这几个钱,房钱拿来吧,否则,我可就要转租别人了,人家可上杆子给钱要租呢。”“黏糊余”露出无赖本色,朝我一张手,一副不要到房钱誓不罢休的架势。

  “放心,黄不了你的,不过,就你这破屋子,还成抢手货了,你蒙谁呢。”我故意做出嗤之以鼻的样子,但心里却有了一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

  “小子,说了你还别不信,告诉你,想组你余大爷房子的不是别人,是大名鼎鼎的天骄建筑公司的人,准备租这间房子当拆迁办公室。”

  我心里一沉,一种不详的预感正在应验的操蛋感觉油然而生。天骄建筑公司,那不是洪金烨的老巢吗?他们怎么会突然瞄上了心理诊所呢?

  至于要当什么拆迁办公室,纯属扯淡,这种蹩脚的谎话蒙蒙“黏糊余”那个二货还可以,但我和胖子心里明白,这里面一定有不为我们所知的隐情。

  “好了好了,这是这个月的房租,拿着,走人。哦,对了,这200块钱是让你看医生的,你可别贱不刺咧地出门就去洗头房孝敬你那些‘小妈’去。”我从裤兜里掏出700块钱塞在“黏糊余”手里,半推半拽地将眉开眼笑的他推了出去。

  关上房门,我和胖子彼此都脸色凝重地对视了一眼,什么意思这是,我们刚刚在呼伦贝尔大草原和墨非命进行了一番生死搏杀,可巧洪金烨偏挑这时候又想抄我们的后路,背后捅刀子。

  这一切,难道仅仅是一种实属雷同的巧合吗?

  我和胖子不敢再耽搁,赶紧翻出黎叔儿留下的那块手表,并将时针分针拨到零点位置,然后我俩就紧张地盯着表盘上的小灯看。

  红灯一点一点地亮了,但光线非常微弱,就好像一个气若游丝的病人一样。

  我和胖子几乎是同时想到,难道黎叔儿从地府到阳间必经的下水道又堵车了?

  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屋里面的雾气渐浓,气温也骤然下降,以至于墙壁上都挂上了一层细密的水珠。

  我和胖子抱着肩膀直哆嗦,心里琢磨着黎叔八成是要到了。

  果然,就在屋里的雾气几乎要爆棚的时候,久违的黎叔儿病恹恹地冒了出来,而且,身后还跟着那个死要钱的崔执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