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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极度刺激-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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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手术完成了,你们不放我怎么办?”

“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还担心什么?”

“说的也是。”上慰表情轻松起来。

黑寡妇带着香香医院,已有人在那里等候。那人带他们上了二楼,二楼上面穿白大褂的医生来来往往。看见这些医生,香香条件反射的恐惧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不要,不要……”她一边后退,一边疯狂地嘶叫着。

黑寡妇知道她一定是在基地里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变得这样。他心中一痛,将香香抱入怀中,说:“不要怕,一切都会好的……”

时间在枯燥乏味的等待中过去,夜幕已降临,停车场里的路灯发着淡淡地光,四周很静。

上慰已经在车里睡了很久,现在也醒了过来。他看了看雨蝶,说:“嗨,小女孩。”

“我不是小女孩。”雨蝶口气很冷淡。

“噢,大女孩。”上慰改口道,“上次你救我一命,我还没感谢你呢。”

“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放过你。”雨蝶咬牙切齿恨恨地说。

“你现在还可以杀了我,动手啊,我很想知道你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上慰嚣张地笑起来。

“我让那个可爱的香香变成了僵尸杀手,我叫人杀了阿昌全家,这些都是我主使的,哈哈哈!”上慰继续向雨蝶挑衅。

雨蝶怒目瞪着他,眼中第一次有了杀意。她瞪了很久,终于转过脸去,不再看他,也不再说话。但她心中却为刚刚产生的杀人念头而感到极度的悔恨,恨得要死。

沉默了好一会儿,上慰望向阿寂,说:“寂寞杀手,我一直很欣赏你,你的枪法,你的风格,都令我着迷。为什么不加入我这边,我们一起打天下呢?”

“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总是要我加入他们呢?”阿寂表情很厌倦。

“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杀手,伟大的杀人艺术家。来吧,加入我,我会让你充分发挥你的才华。”上慰眼中发着光,激昂陈词。

伟大的杀人艺术家——想不到他竟然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他。阿寂觉得一阵反胃,几乎忍不住要呕出来。他脸色非常难看,突然转过身,枪口顶在上慰的脑门上,咬牙说:“我现在真想一枪打爆你的头!”

雨蝶脸色煞白,两眼怔怔地看着阿寂。

“开枪啊,开啊!我死了,你那两位朋友也会灰飞烟灭。”上慰笑得很开心。

阿寂目光望向医院的方向,眼中有了忧虑之色。

“难道我们只能做敌人,不能做朋友?”上慰试图打动阿寂。

“永远都不可能!”阿寂冷冷地回答他。

“真可惜。”上慰叹息。

夜色越来越深,已经到了午夜。

黑寡妇走进手术室,香香刚好睁开眼睛,她的眼睛很清澈。

沙漠中那个可爱、善良、纯真的少女香香又回来了,黑寡妇心中一阵欣喜,上天毕竟还给了他弥补过错的机会。

“香香——”他轻唤她。

“你,是谁?”香香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问。

黑寡妇怔了怔,说:“我是……我是你哥哥。”

“哥哥……哥哥……”香香低吟了两遍,又说:“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黑寡妇一下愣住了。

…………

离别(3)

香香又看了看周围,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谁?我是谁……”

她情绪突然失控起来,伸手去扯头上的纱布。“香香,不要乱动!”黑寡妇忙摁住她的手。

香香挣扎起来,两只腿狂踢,把手术台上的东西全都踢到地上。一个医生在她手臂上扎了一针,她才安静了下来,渐渐合上眼睛,睡了过去。

“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黑寡妇惊问。

“大脑组织受损,器械性失忆。”医生说。

黑寡妇只觉大脑轰地一下炸开,血液上涌,狂吼:“不是说可以恢复得跟以前一样吗?!”

“这只是存在理论性的可能,结果怎么样手术之前谁也不知道答案。”医生淡淡地回答。

“那还有可能恢复记忆吗?”黑寡妇问。

“没有可能,这是永久性失忆。”医生的声音冷漠得像一台机器。

话一说完,他脸上就中了一记冰冷坚硬的拳头……

手机响了,阿寂拿起一听,然后放到上慰耳边,“找你的。”

“我是上慰,情况如何?”上慰只听了一下,脸色突然变了。

阿寂问他是什么回事,他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手术出了点问题。”

“不是说不会有问题吗?”阿寂厉声喝问。

“我骗你们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上慰笑了笑,“如果我不这么做,我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他叹息着,又说:“本来我也希望手术能够顺利的,只可惜天不如人愿。”

阿寂一把揪住上慰的衣襟,厉声问:“现在他们怎么样了?”

“不用那么紧张,他们很好。”上慰表情十分轻松。

阿寂透过挡风玻璃看见黑寡妇正抱着香香从医院门口走出来,他刚想松一口气,脸色又变了,因为在黑寡妇的身后是一群手持武器的佣兵。

“我还不想死,所以,用他们两个人的命来换我的命。”上慰的语句似在谈一宗生意。

“你真是卑鄙!”阿寂咬牙切齿。

“卑鄙总比死了好,你说是不是?”上慰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现在用我一个人的命换他们两个人,应该是你们赚了。”

此时此刻,阿寂也无可奈何,无论如何这宗生意他都得接下了。

上慰下了车,看了看雨蝶,又看了看阿寂,故作伤感地说:“就要跟你们分别了,我心里真是有点难过。”

“快滚!”阿寂用枪指着他,冷喝。

上慰迈步向对面走了过去,黑寡妇也抱着香香从对面走过来,他们步伐几乎一致,走得都很慢。

阿寂的枪指着上慰背后,佣兵们的枪也指着黑寡妇的背后。

两边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场内的一举一动,谁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气氛紧张得令人难以呼吸!

时间并不是很漫长,但每一秒都是危 3ǔωω。cōm险……

黑寡妇终于上了车,对面上慰也已解开绳索。

“伟大的杀手,希望我们还会再见。”上慰得意地扬声说。

“永远也不会了。”阿寂面无表情,“看看你的左手上有什么?”

上慰挽起左手上的军装袖子,见手腕上多了一只漂亮的电子手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这是什么意思?”上慰又惊又奇。

阿寂什么也没说,拿出一个遥控器朝他晃了晃,上慰立刻明白了——他手上戴的是一个微型炸弹!

恐惧感立刻迅速充满了他,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水里被一条蛇追着,想跑却怎么也跑不掉。现在,他手上的电子表却比蛇还要可怕得多!他疯狂地、用力地去扯,却怎么也扯不掉……他急得满头大汗!

“给我刀!给我刀!”他疯了似的嘶叫着。

他身后的那些佣兵早已散开,远远地躲起来,惊恐地看着他。

“永别了,上慰。”阿寂按下按钮。

…………

离别(4)

“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手表炸开,一只断手飞上了空中!上慰整个身体被爆炸把带来的巨大力量向后掀起,先在空中倒翻了一圈,才砰然摔落在地上,而后再也没有任何声息……

电子表虽小,威力却不小,炮王制造的东西果然是非同凡响。

在按下按钮的一瞬间,阿寂已将车子开出来。雨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上慰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尸体上的衣服还冒着烟……她虽然憎恶杀戮,但看到上慰的死,心里却觉得十分痛快。

又一个可怕的敌人死掉了,阿寂长长吁了一口气。

寒冷的黑夜已经过去,黎明即将来临……

车子在路上飞驰,两边的树飞快地向后倒退,风从车窗猛灌进来,令他们感到十分舒畅。

“现在有什么打算?”黑寡妇问。

“我想带着小蝶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着平静的生活。”阿寂回头看了看雨蝶,脸上带着深情的微笑。

“哈哈,准备去过你们的神仙生活啦?”黑寡妇虽然在笑,话中却带着淡淡的悲伤,他知道离别的时刻很快就要到了。

“你呢?”阿寂问他。

“我想回去陪阿荣,我出来很久了,她一定想死我了。”

“那香香怎么办?”阿寂问。

此时香香正躺在黑寡妇膝上熟睡,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给人予说不出的清纯可爱。黑寡妇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香香都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样,我会把她当成亲妹妹,好好照顾她。”

清晨的阳光照到身上的时候,他们回到了黑暗城市。

看着那些熟悉的建筑,阿寂眼前又浮现了他黑暗的过去,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一切终将要过去了。

阿寂从存柜中取出了他存放的东西,一部手机,一台手提电脑,一叠不算厚的钱——这已是他仅剩的一点资产。

但是他并不觉得难过,因为他已拥有世上最大的财富——爱,而这笔财富是雨蝶给他的。

他心里对雨蝶充满了感激,这个柔弱得被风一吹就要倒的女人,却是改变了他一生命运的人。

阿寂与黑寡妇离别的地方是在一家酒吧,酒吧的名字叫“相聚”。

热恋的情侣在这里约会,分离多年的亲人在这里团聚,而他们,却在这里离别。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该离别的终究是要离别。

婉转的音乐在酒吧里流淌,淡淡的忧伤在心里升起。朋友间的离别总免不了伤感的。

酒也有些苦涩。他们碰杯,干杯。

“很久没有这样舒服地坐在酒吧里,听着音乐,喝着啤酒了。”黑寡妇感慨良多。

“是啊,很久了。”阿寂说。

“我永远忘不了沙漠的炎热、残酷,还有沙漠里那人吃人的世界。”黑寡妇深恶痛绝地说。

“但我们总算走出来了。”

“是呀,活着真好。为活着干杯!”

两人又干了一杯。

“但我也感谢沙漠,因为是它让我们能够患难与共生死相连。今生能够交到你这个朋友,我很自豪。”黑寡妇真诚地看着阿寂,说。

“我也一样。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真正的朋友。”阿寂也看着他。

“为友谊干杯!”

两人又干了一杯。

“希望有一天,我们还能够这样坐着聊天、喝酒。”

“这一天总是会有的。我们今天的离别,是为了明天的相聚。”

“说得好。为明天的相聚干杯!”

两人又干了一杯。

……

黑寡妇送阿寂和雨蝶到了城效外的路口,黑寡妇与阿寂拥抱道别,黑寡妇在阿寂耳边叮嘱着什么……

雨蝶站在一旁,不忍心打搅他们。她虽然长期呆在实验室里,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知之甚少,但是她仍能够了解他们之间的友情。

他们的友情就像黑夜中的火把,照亮了彼此的心灵。

“下次见到你们的时候,希望你们是三个人。”黑寡妇冲雨蝶笑了笑。

雨蝶脸红了红,垂下头,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去拉住阿寂的。

车子过来了,阿寂和雨蝶上了车,挥手告别。

车子渐渐远去,远去,终于消失在视线以外……

…………

(人在江湖)

他现在已在坑里,这坑不算大,也不算深,站在里面,却令他有一种几乎要窒息的紧张与压抑感。这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坟墓——是不是他的坟墓?

死亡格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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